帳篷已經壓塌了,裏麵的骨架不變形,這帳篷自然不能用了。七月裏的大山已經開始有蚊子了,這不但苦了站在帳篷外麵的季良和季雨霖,在樹上的周毅也是煩不勝煩,耳邊那嗡嗡之聲讓周毅焦躁不安。


    當天夜裏,周毅心中那股不詳的預感再次浮上心頭,顧不得此處季良和季雨霖的貓膩,隻能先行迴家。


    此處掛上,畫麵轉會到白山村。


    話說馬連長迴到二道河鎮,被上峰一頓訓斥,邪火以生。


    “媽的,幾個臭打獵的還能鬥的過老子的長槍大炮馬連長嘴裏嘀咕的,便走到了隔壁連隊,為的是借擲彈筒。


    這馬連長不想讓自己的兄弟再去冒險,想給周家先來兩顆炮彈再說。當時的武器管製不是很嚴,一個擲彈筒,五法炮彈很快弄到手。


    兩個士兵抬著擲彈筒和炮彈再次來到了白山村,把擲彈筒架到村口,調好角度,一發炮彈對著周家就轟了上去。


    這馬連長可說是喪心病狂,完全不顧村中無辜的安慰。


    ‘轟’的一聲巨響打破了這個山村那寂靜的夜。由於馬連長的手下的士兵沒有受過專業的炮擊訓練,那顆炮彈落在了周毅家房後,並未對屋中周末和周母造成傷害。


    “媽了個巴子的,浪費老子一顆炮彈,這可是老子花了十塊大洋才好不容易弄出來的稀罕玩意,就這麽給老子糟蹋,這炮要是在打不準,老子先斃了你馬連長一巴掌抽在了那個調製擲彈筒角度的士兵的後腦勺上,罵罵咧咧的說道。


    那士兵撓了撓腦袋,嘿嘿笑道。“連長,我以前沒用過這玩意,在調調,在調調那士兵說著又延伸了一個密度,又是一炮。


    說上一炮是打在了周家的房後,那士兵又延伸了一個密度,哪裏能打到周家的房子,炮彈落在了周家後院的院裏。


    又是一聲巨響。


    這時整個白山村都震驚了,村民聽見炮聲以為是軍隊打過來了,村中男子連忙拿起獵槍要出門迎敵。


    寶子和沐晨此時還沒睡覺,兩人正躺在炕上聊天。聽到炮響,第一個想法就是那馬連長又來了,臉上穿好衣服直奔周毅家。


    可倆人剛出門,便被埋伏在門外的士兵給攔了下來。“我們正在村裏抓捕反清逆賊,無關人等不得出門


    這幾個士兵白天並未來過,因此不認識寶子和沐晨兩人。寶子和沐晨對視一眼,同時發難。


    寶子對著前麵的兩名士兵的襠部就是一腳,那士兵頓時躺在地上哀嚎去了。


    而沐晨更是幹脆,直接閃身到哪士兵的後身,對著那士兵的後腦就是一拳,那士兵登時躺在地上暈死過去。


    還不等其它三個士兵反應過來,又是兩人被打到在地。一瞬間,這七人小隊已去其四,剩下三人哪裏還能跑嘍,一槍未開,已經被倆人都打暈了。


    最後一人寶子沒搶過沐晨,轉頭看了看那個還躺在地上捂著胯下哀嚎的士兵,一腳踢在腦門,將那士兵踢暈了。


    “出什麽事了?”寶子爹從屋中出來,見躺了一地的士兵,連忙問道。


    “爹,你把這幾個士兵藏在草垛中,別被人發現了,這些人是衝著我毅哥家去的寶子說完,不等寶子爹答應,直接在各家牆頭縱躍,快速向著周毅家跑去。


    周末聽見炮聲,一下驚醒。“額娘,你快藏到地窖中,這次可不能再被他們抓到了


    地窖是東北人家儲存土豆白菜之所,冬暖夏涼,可保食物不凍不腐。大多在廚房的地下挖掘的,上麵用木板蓋住,地窖大多不深,約三米左右。


    周母藏在地窖中以後,周末帶著巽風便出了門。周末家外麵並無士兵守衛,因為那五發炮彈剛打了兩發,剩下的三法還沒準頭,埋伏在周毅家附近與找死無異。


    周末帶著巽風剛出門,一發炮彈便已落下。想必是已經校對好了,這炮彈直接從窗戶打到了屋裏,在東屋爆炸,房子瞬間坍塌。


    氣浪把周末推出去兩米多遠,周末剛落地,又是一發炮彈落在了那坍塌的房子上。火光一起,周末登時愣住了。


    “額娘,額娘!”周末對著那屋子大聲叫喊,屋內自然無人迴答。


    周末的腦子登時懵了,剛往迴跑了兩步,第三發已經打了過來。這一下,原本那三間草房已經夷為平地,火光衝天了。


    周末再一次被氣浪給衝了迴來,卻沒落地,正好被趕來的寶子接在了懷裏。“三弟,三弟,大娘呢?大娘呢?”


    寶子見周末無事,對著周末大聲詢問周母所在。


    “額娘在地窖,在地窖,快救額娘周末指著那一片火光說道。


    寶子和沐晨聽完,倆人都愣住了。老人家已經六十多歲,身子不好,這一翻折騰老人家那裏受的了。


    “沐晨,三弟,你倆別急。我去尋找大娘,你們倆人去給我擋住那幫天殺的寶子說完,轉身就撲進了那還在燃燒的斷木瓦礫之中。


    “大娘,您可不能有事,您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寶子就算再毅哥麵前自殺,毅哥也不會原諒我的寶子一邊嘀咕著,一邊用手拔著那還在燃燒的房梁木。


    火勢再大,寶子的頭發眉毛皆被大火燎著,身上的衣服也燃燒了起來。


    寶子隻好月兌下衣服再度尋找。四周那恐怖的高溫讓寶子瞬間月兌水,皮膚幹裂。可寶子此時並不在意,周毅是他這輩子唯一的朋友,周毅不在家,三弟還小,他就應當當起這個家,若是周母有個三長兩短,寶子真的會自殺。


    顧不得身上那已經幹裂的皮膚,繼續挖掘。


    五發炮彈已經打完,士兵向著周家靠攏。


    馬連長眯著眼睛說道。“媽了個巴子的,和老子鬥,老子把你家都夷為平地。招子都給老子放亮嘍,見到可疑人物都給我抓起來


    馬連長一邊說著,一邊在村中布下士兵,因為前麵兩發炮彈並沒有準確的落在周家,他怕人已經跑了。


    “我cao你姥姥,我殺了你們


    …


    在這裏普及一下知識,因為南方的讀者可能會不知道。


    東北農村蓋房子都會相隔很遠,成行排列。前後相隔大多三十米左右,有的更遠。前後有菜園,供夏天種植蔬菜食用也就是常說的小菜園。


    東西相隔也有十幾米。所以就算是用擲彈筒,也很少會出現誤傷的情況。


    但是在計劃生育以前那段時間,中國人口迅速增長,房子也越蓋越密,現在若是在一個村子裏麵仍發炮彈結果我就不說嘍.


    晚上不知道有沒有更了,因為這章已經提前更了,看我的碼字狀態吧。明天保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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