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還單著呢,怎麽有臉勸別人,劉渝他媽所托非人啊。


    晚上8點,我和劉渝約好在楓葉酒吧見麵。我比約定時間早到了十分鍾,等我點好了酒,劉大公子翩翩然來了。進來張嘴就問:“說,最近有又什麽心事?”問完,狡黠的看著我。


    不愧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哥們,他非常了解我,我開心或不開心,他看一眼便知。我幫他拉椅子,掛外套,心虛的笑著解釋:“什麽事沒有,就是好久不見,想你了。”


    “行了吧,別在這兒給我裝,你騙得了誰也騙不了我。”


    我不服他不行。


    和以往相同,照例是開場聊生活,工作,見聞,漫無目的的亂聊一起。聊著聊著,等到酒至酣處,氣氛到了,身體飄了,心事也就被一股腦兒拋了出來。


    劉渝聽我說完三年之約,端起酒杯:“這事要放到我身上,別說三年,三個月恐怕都做不到。來,敬重情重義的好男人。”


    我朝他擺手:“好男人稱不上。”


    “你看你何必呢?浪費了三年美好時光。錯過了無數美眉。要不要我給你送個貞節牌坊?”


    我作勢要打他。


    “錯了還不行嗎,我自罰一杯。”劉渝端起杯子。我和他碰杯,一飲而盡。


    又喝了一會,劉渝說話不再帶玩笑成分,正經了起來:“兄弟,就衝你這三年之約,我覺得你對得起她顏寧了。聽我一句勸,放下吧,天涯何處無芳草。”


    那天我和劉渝都喝多了,倆人相互攙扶著出了酒吧的大門,快要分手時,劉渝嘴裏吐著酒氣,咬字不清地說:“我妹那邊一直等著你呢,幹脆做我妹夫得了,咱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可不嫌棄你是二婚。”


    我雖然腦袋發暈,但是他的話卻一字不漏全聽清了。


    酒可真是個好東西,能讓人忘掉煩惱。我腦袋昏昏沉沉暈乎乎的迴了家。


    第4章 三年之約(2)


    鄭正秋


    人心情不好的時候喝酒往往更容易醉。


    我頭重腳輕的進了家,一頭撞倒在一個柔軟的懷抱裏。溫暖,綿軟,我感覺是一個年輕姑娘的懷抱,讓人留戀。


    我以為進錯了家門。眼睛半睜半閉問:“你是誰?”


    她的臉我似乎在哪見過,具體在哪見過?迷迷糊糊的我想不起來。


    她不迴答我的話,隻是上前輕輕扶住快要倒下來的我。


    “我沒有喝醉,一點都沒醉,不用你扶。”我推開她的手。


    她的手重新搭了上來:“都醉成這樣了,還說沒醉。”


    “我真沒醉,我還能再喝兩杯,不信你去拿酒來,我們喝幾杯。”沒等我說完,一陣酒氣從胃裏向上翻,我排山倒海得吐了出來。


    她連拖帶拽的把我弄進了臥室。


    朦朧中,我看到了顏寧的臉。眼波流轉顧盼生輝,她似乎比三年前年輕了許多,就像我上大學剛認識她的樣子。


    我叫了一聲:“顏寧。”


    她沒有答應我,默默地為我換衣服,她的手溫柔的劃過我的肌膚,我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到我懷裏:“顏寧,你終於迴來了。”


    “我迴來了。”


    “別再離開我好嗎?”


    “好,我不離開你。”


    我恍惚想起來今晚為誰而醉,於是喃喃:“我等了你三年,三年,顏寧你知道嗎?”


    “我知道。別說話了,你先好好睡一覺,我們明天再說行嗎?”


    “我心裏好難受顏寧,讓我抱抱你親親你好嗎?”


    一個微涼的唇印在我滾燙的唇上,我的舌根觸到了一個溫熱香甜的舌頭,我如饑食渴的親吻它,仿佛乞丐盼到了食物。


    這一吻,我找到了和顏寧熱戀時親吻的感覺。纏綿悠長,情難自禁。


    溫念


    今天來上課,依然沒有看到鄭正秋。自從麵試那天第一次見麵,後麵再沒有看到過他。


    考慮到周一至周五艾琳要上幼兒園,我的課安排在每周日下午五點鍾。我上完早班趕過來,時間剛剛好。


    小溪沒有騙我,果然是酬金豐厚。在這裏上一節課的收入是我站一天櫃台收入的兩倍。我是金牛座女生,金錢是我認真的動力。


    為了做好家教,這幾天晚上,我在看一本關於研究兒童心理學的書。佳佳做麵膜時看見了我手上的書,一把撕掉麵膜衝過來問:“不會吧,難道是未婚先孕了?保密工作做得真好,你可別嚇姐啊,姐心髒不好。”


    我揚腿給她一腳:“瞎說什麽呢?不要毀本姑娘清白!”


    給她說了我做家教的事。佳佳聽我說完,開口就問:“能請家教的應該家裏有錢,看他家有沒有錢?”


    我一個走神,冷不丁冒出來一句:“他很帥!”


    佳佳對我的迴答很失望,她白我一眼:“風馬牛不相及,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姐還是洗洗睡吧,不和你浪費時間了。”她哼了一聲,轉身去衛生間洗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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