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的手機提示鈴聲,讓花睿不得不忍著昨晚喝酒後遺症的頭痛欲裂,從被窩起身坐了起來,癱軟的靠在床上,一手揉著太陽穴,一手拿著電話看著日誌提示,一一的給公司相關人員打了電話,吩咐了工作。


    電話一扔,雙手扯過被子,一邊嘀咕著“這絕壁是假洋酒吧,這後遺症特麽就像是……放了顆炸彈在頭裏,隨時爆炸啊!”長腿一伸,想著在睡一覺。


    可就蒙頭睡了10分鍾,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了,生物鍾已醒,無奈的坐了起來。


    腦子雖然痛卻很清醒,心裏納悶著:等等……這怎麽?胳膊也這麽痛。撈起衣袖想看看,撈一半,撈不上了,又長胖了!


    起身走到浴室,開了熱水,把衣服脫掉,聞了一下自己衣服上的一股子味兒,自己都嫌棄,趕快把衣服扔在了身後髒衣服筐裏。看著胳膊肘子烏了一大塊,腦子裏使勁迴想,卻怎麽也想不起來,是怎麽給弄的。


    聽水嘩啦啦流著,就先洗了澡。


    花睿吹著頭發,看著鏡子裏的自己,隻圍了白色浴巾,好久沒去健身房,六塊腹肌都快平了,胳膊的那團紫烏,好顯眼。


    慶幸著,還好,現在是穿長袖的季節。要不,這大團子烏青被公司那群八卦妹子看見,十張嘴也說不清。


    吹幹頭發,刷了牙,刮了胡子,用自己的手輕摸了一把下巴、臉龐,觸感的檢查著有沒有刮幹淨。滿意的咧著嘴,放下剃須刀,自言自語,“咳,這剃須刀廣告,應該找我來拍。”


    對著鏡子撲了點爽膚水,一跳眉毛自戀的說著:“喲,不錯哦,又變帥了,”真是有點討打的樣子,自負自戀。


    還好,說完,很快恢複正常。


    不過,花睿走在街上,還是很引人矚目,第一眼會覺得這個男人身高體壯,濃眉大眼,五官端正,臉龐幹淨清爽,加上鼻梁上的眼鏡,添了幾分儒雅,像個年輕有為的青年才俊。而認識久了就會發現,其實不錯皮囊裏包裹的是二哈的屬性。


    花睿打開另外一間臥室,看著床上平整的鋪著被子,心裏一陣隱隱作痛。因為齊夢嬌從來不會鋪床,起了床,被子都是亂七八糟。


    而阿姨是下午3-5點來整理,所以得出結論:齊夢嬌沒迴來。(齊夢嬌是花睿的女友,談了快2年了,已經深入到談婚論嫁。)


    花睿狠狠的關了門,走到冰箱拿了瓶水,扭開喝了兩口,雙手撐在吧台,閉上眼睛冥思:齊夢嬌,這次是不是真的生氣了?可是自己也沒辦法不是,做生意哪有每筆業務是自己的。有得有失是正常不過的吧,不就丟了一筆單子,卻沒想到齊夢嬌無理取鬧的就是不罷休。


    就為此,齊夢嬌吵得花睿頭昏腦脹,強行的獨自出了門,給齊夢嬌閨蜜芳芳打了電話叫來陪她,花睿和幾個兄弟夥喝酒去了。


    花睿現在想來,這是不是自己做的過分了!


    雖然,找不出自己哪裏錯了,可找女人不對不是找死嗎?


    花睿決定,自己作為一個男人要適可而止,能屈能伸。


    拿起電話,先給芳芳打過去,探探齊夢嬌的火氣是否消了些。


    打幾個都沒接,估計著,還沒沒醒,就給芳芳發了幾條糖衣炮彈的賄賂信息去,請她多在齊夢嬌麵前替自己美言幾句。


    花睿癟著嘴想著,齊夢嬌發脾氣就意思就是怨自己,恨鐵不成鋼的。


    雖然吧,還頭痛著,但是為了女人——忍了,去上班去。


    打開衣櫃,看著已經配好的衣服,心中甚慰,自己這女人……還是對自己好。


    一臉得意的吹著口哨,取了衣服,狠狠的拿在鼻子上嗅了一下,換起了衣服。打開浴巾穿褲子的時候,花睿摸了摸腿上的幾團烏青,已經不再痛,快速的穿戴整齊出了門去。


    先到樓下喝杯咖啡吃點東西。剛踏進心語咖啡館,小妹兒清脆的問道:“花總,今天兒,還是咖啡和三明治嗎?新咖啡豆,要不要試試?”並引著花睿入座。


    “好啊……謝謝。”花睿點頭,禮貌笑的看著小妹迴道。坐下,把背包放在椅子上,望著落地窗外人來人往的街頭發著呆。


    總覺得昨晚說了啥事,說今天做來著,卻沒做。


    花睿想得頭痛,怎麽也想不起來了。搖搖頭,啊!不想了。看美女吧。


    佛說,500次迴眸才換一次擦肩而過。自己要盯著路過的每個美女狠狠地多看幾眼,直到沒在人群找不到。


    嘿嘿,攢夠下輩子緣分。


    隻可惜,美女少啊!


    花睿無聊的看著外麵的人些,人來人往,腳步匆匆,對麵不識,各自一臉淡漠,沒有迴首。


    好不容易,走過一美女,路上小夥子些,竟然目不斜視的走過,路過,咳!難怪單身那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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