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煉府境強者不是別人,正是牛娃的父親牛武,一個村中相當好戰的家夥。被準霸主如此一激,自然坐不住,立馬衝出去!


    對麵的準霸主也是一個暴躁脾氣,雙腿一蹬,就月兌離災獸群,獨自衝出。


    或許是緣分,這頭準霸主也是一頭牛類災獸,名千牛。


    甚至有傳說,千牛是所有牛族的祖先一脈,在荒古時期,千牛受到重創,其千頭斷裂,各自化為一族。


    而剩下的身子這是化為了千牛一族,似乎為了記住這種榮耀,千牛一族就沒有改名,而是繼承了祖先的稱唿。


    千牛狂奔,身子在長矛上如箭般飛掠,像一隻鴻雁,輕盈而無聲。


    牛武也是大步奔跑,鼻孔都有白煙冒出,如一個煙囪一般。白煙緩緩升起,但剛過牛武的頭頂部分,就被帶起的狂風吹散。


    兩股強大的氣勢從兩人身上冒出,飛速靠近。與此同時,牛天與千牛眼神炙熱,瘋狂的戰意鋪天蓋地,如一陣狂風肆意,在千牛後的相對弱小的災獸當即趴下,瑟瑟發抖,不敢前進。一些稍微強大的災獸也顫巍巍的前進,眼神透著惶恐。


    這立馬使得災獸群的速度大降,有慢跑化為了散步。後方的霸主也沒意見,晃悠晃悠的走著,距離大家依然有著四十多裏,還是看不真切。


    即使是羽軒等人也感到身體一寒,被強大的戰意壓迫臉蛋通紅,力量也是銳減,幾乎大部分都使不出來,感到很難受,就如魚離開了水般。


    古虎大手一揮,羽軒等人立即就感到壓迫人心的戰意消失了,緩緩的深唿吸,甚至還有幾個成年人癱倒在地上。或許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幾個小家夥像是什麽也沒發生,炯炯注視著戰場。


    羽軒等人也明白,這戰役不是消失了,而是被古虎擋住了·,所以他們才什麽感覺都沒有。


    轟!終於,兩股強大戰意與氣勢相撞,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將天空的雲朵都衝散,露出熾熱的陽光。


    一些強大的災獸前進得較快,接近兩位煉府境強者的戰場,直接被強大的氣勢相撞產生的爆炸掀飛,在空中化為一灘血肉,紛紛揚揚的下起血雨。


    後麵的災獸趕忙停下,換一個方向繼續前進。


    牛武腳踩一隻長矛的尖端,沒再前進,炯炯的眼神盯著千牛,冷冷一笑:“世人將你們這群沒智慧的畜生稱作我眾牛族的祖先,是對我眾牛族的恥辱,今天,我就將以你這個畜生血祭,告訴眾人的錯誤。”


    千牛沒有智慧,自然不明白牛武在說什麽,速度也沒停下,在牛武話音落下的一瞬,一躍而起,蹄子瞬間化為巨大,宛如一座磨盤,狠狠踏下。


    牛武沒有硬接,他從未和千牛一族戰鬥過,在不清楚對方具體實力時,他自然不會去硬接。輕輕一扭,身子如柳條般纖柔,似柳條被風吹起,落在不遠處。


    轟隆……


    千牛一蹄子把長矛踩得粉碎,化作一片碎土。但沒有就此結束,其蹄子繼續落下,大地碎裂,一道道寬幾丈的裂縫綿延至四麵八方。


    有災獸沒注意,陷入裂縫中,使勁掙紮。


    羽軒震驚,雖然他看過兩個霸主的爭鬥,看過侯族天才虐殺霸主,但那些境界與他太過遙遠,看的模糊,看不真切,不明白其中的具體奧妙。


    眼前的戰鬥就不一樣,他們都隻是煉府境的強者,距離羽軒很近。若不是身體被限製了,說不定羽軒已是他們中的一員。


    所以羽軒看得真切,看的明白。


    那千牛將蹄化作磨盤大小,這應該就是一種武技,一種能將靈力聚於蹄子中,使其叫猛地增大數倍。


    而牛武將身子化作柳條一樣柔軟也是一種武技,一種將靈力散布於自己的身體,使得身子變得柔軟的武技。


    羽軒看的心動,煉體鍛魄這一境界沒有武技,隻有一些小技巧,比如改變麵目之類。隻有踏入煉府境才能真正使用武技。


    所以有人提到,修煉真正地開始應該是煉府境。煉體鍛魄隻是修煉前的基石,就如同前世運動員們訓練前的預備運動。


    因此,世界上所有的人都能進入煉體鍛魄,而卻隻有七成的人能夠進入煉府境。


    不僅羽軒震驚,村民們也震驚,雖然他們平常都一起在訓練場訓練,但那些都是一些基礎的,從未見過真正的煉府境強者出手。


    牛娃更是興奮,短短的牛尾都快翹上天了,眼中帶著挑釁看向豬娃,不過豬娃也是興奮的看著戰鬥,並沒有注意到牛娃的挑釁。


    兩個貓娃耳朵都立起來,尾巴不知覺的搖著,晶瑩的眼珠閃現羨慕,就像前世一些粉絲見到自己的偶像。羽軒看得都有些懷疑,待會兒牛叔迴來後,這兩個小家夥會不會撲上去要簽名。


    轟!


    千牛拽出自己陷入地下的蹄子,一個旋轉,身子飛出,立馬就出現在牛武麵前。


    磨盤大小的大蹄再次出動!


    牛武這次沒躲。之前的一次試探讓他已經清楚的知道對方的實力不強,在他的接受範圍內。


    牛武左手探出,在千牛蹄子即將到達的一瞬,化為一個牛蹄,不過與千牛的有些差異,不僅大小比對方小許多,顏色也有些不同。千牛的蹄子如黑夜,而牛武的蹄子卻是秋天楓葉,火紅的耀眼。


    碰的一聲巨響,兩相碰撞,爆發出璀璨的火花,一瞬即逝,有些像雷與電,隻是時間的順序交換。


    兩者腳下的長矛都是碎裂,其腳也是陷入地中,激起濃濃的灰塵,遮擋住眾人的視線,看不清結果如何。


    待濃濃的灰塵散去,裏麵的情況才被眾人看清。牛武似乎略差一籌,退後幾步,還撞斷了一根長矛。而千牛卻絲毫沒有退步,其中的差距顯而易見。


    村民大驚,準備派人上去幫忙。


    牛娃也是哞哞直叫,讓他的父親下來。


    羽軒卻是覺得不對勁,隻是兩招,牛叔怎可能就如此明顯的輸上一籌。而且,顯然,牛叔之前通過千牛的第一擊推出千牛的大概實力,才敢去硬接千牛一蹄子。


    村人們都快衝出去了,但古虎伸出手,擋住眾人,搖搖頭。


    柳老也是輕咳一聲:“你們要相信牛武!”旋即不在說話,隻是盯著戰鬥,看不出任何表情。


    村民們雖然擔心,但也相信古虎與柳老的決定,不在有所動作。


    牛娃卻是坐不住,那可是他的父親啊!蹄子一邁,便想衝出。


    幸好羽軒心急手快,把牛娃抓住。


    牛娃使勁掙月兌,但羽軒可是二十萬斤的力量,雖然不能完全使用出,但也不是出身還未滿月的牛娃所能掙月兌的。


    羽軒低頭,小聲在牛娃耳邊說道:“事情不是眼睛所看到的的那樣簡單,繼續看下去吧!”羽軒明白了,退後也不一定表示弱小,反而是一個聰明的選擇。


    就像跳躍一樣,若是跳起來後直接落到硬的地上,腳會感覺生疼,而若是落下後在輕輕地跳起,腳就不會感到如此疼。


    聽到羽軒如此一說,牛娃安靜下來。在村中,羽軒可是這群出生沒多久的小家夥的偶像。他們一出生就聽見羽軒破解了遠古就傳下來的難題,還獨自一人去了荒古災脈,並且還安全迴來,沒有受到一絲傷害。


    果然,牛武輕鬆的身上的泥土:“所謂的牛族祖先流傳下來的血脈怎如此弱小,再來啊!”牛武挑釁的望著千牛。


    千牛聽不同牛武的話,但它認識那種眼神。在它很小時,它就遇到過這種眼神,那是別的霸主對它的父親的挑釁,結果它的父親立馬憤怒,選擇戰鬥。那一戰,使得它們族群失去了唯一的霸主,那一戰,它們的地位猛降,也正是因為那一戰,它才會被迫參加這一次的災獸潮。


    於是,千牛憤怒了,濃濃的白煙從鼻孔中冒出,隻是這白煙摻雜著少許紅色,很弱,弱得羽軒等人都差點看不見。


    但顯而易見,在之前的迴合中,千牛敗了。


    千牛雙眼化作血紅,一個滔天煞氣衝天而起,若是羽軒等人一入這煞氣範圍,必迴覺得如陷入血海中,苦苦掙紮不得出。可惜,它的對手是牛武,一個在山脈中獵殺了無數災獸的捕獵手。


    千牛四蹄猛蹬地麵,身子竄出,率先發起攻擊。


    牛武一衝而起,身子如柳條般漂浮,一東一西,總是恰恰躲過千牛的攻擊。


    漸漸一百迴合下來,兩者卻還是未分勝負。


    但這時,兩個霸主已經距眾人隻有二十裏了,大家都清晰看清其模樣,頓時,一片倒吸氣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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