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宋劫和宋虛穀離去,寧折這才給她施針。


    這一次,宋青鳶的傷比之前還要嚴重些。


    想讓她盡快恢複,寧折也必須動用真氣了。


    在一根根的銀針準確的刺入穴位後,寧折立即開始不停的撥動旋轉一根根的銀針。


    真氣順著銀針不斷的匯入宋青鳶的身體。


    “嗯……”


    宋青鳶隻感覺體內暖洋洋的,情不自禁就發出了羞人的呻吟聲。


    聽到這個聲音,宋青鳶頓時微微一愣。


    這就是寧折所說的奇怪的聲音?


    自己怎麽會發出這樣的聲音?


    刹那之間,宋青鳶臉上一片通紅,死死的閉上嘴巴,不讓自己再發出那樣的聲音。


    隻是,隨著真氣不斷在體內流轉,那無比舒服的感覺讓她不由自主的放鬆下來。


    “嗯……”


    哪怕宋青鳶死死的閉上嘴巴,還是不受控製的發出鼻音。


    再次聽到這聲音,宋青鳶頓時羞憤不已,臉上更是紅得幾乎滴血。


    “你在我身上動了什麽手腳?”


    宋青鳶羞憤的向寧折質問。


    “我能動什麽手腳?”寧折丟給宋青鳶一個白眼,“這是正常的反應,你要不想有這種聲音,就集中精力去控製,別放鬆下來。”


    還動手腳?


    自己真動手腳,把她睡了她都不知道!


    能處歸能處,但她這腦袋確實得治治。


    “你最好別騙我!”


    宋青鳶警告一句,馬上開始集中精力。


    一開始倒是還好。


    但隨著真氣的運轉,她又逐漸鬆懈下來,再次在不經意間發出羞人的呻吟聲。


    再一次聽到這樣的聲音,宋青鳶頓時羞憤欲死,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沒什麽好羞的。”


    寧折淡淡一笑,“醫生眼裏沒男女,在我給你治病的時候,別說你隻是發出這樣的聲音,就算你不穿衣服,在我眼裏,你也隻是個病人而已。”


    “你給我閉嘴!”宋青鳶氣急,恨不得掐死寧折這混蛋。


    寧折聳聳肩,也懶得跟再跟她廢話,開始全神貫注的給她治療傷勢。


    期間,宋青鳶不時會發出羞人的聲音。


    就算她極力控製,卻還是會莫名其妙的鬆懈。


    十多分鍾後,寧折終於收針。


    前後治療的時間差不多二十分鍾,但他的真氣卻消耗巨大,額頭也滲出細密的汗珠。


    結束了這又是舒服又是羞憤的治療。


    宋青鳶臉上早已血紅一片。


    “這事兒不準跟任何人說!”


    宋青鳶背對寧折,滿臉通紅的威脅。


    “本來就不是個事,是你自己非要亂想!”寧折搖頭一笑,“要都像你這樣,那些男外科醫生就別給女人做手術了……”


    “不準說了!”宋青鳶羞憤的打斷寧折。


    “行吧!你這次是被我連累的,是說啥就是啥,你是大爺!”寧折抬手拭去額頭的汗珠,“你好好休息吧,我去給你開藥方,記住我的話,一周之內,最好別動武!”


    說完,寧折便起身走出去。


    把藥方交給宋劫以後,寧折謝絕了宋虛穀的挽留,快速離開。


    既然翟祿也要找死,那就成全他吧!


    走到半路,寧折和荊烈的車擦肩而過。


    但兩人誰都沒有注意對方。


    寧折一迴到別墅,桑雨就說荊烈來找他了。


    “他又來做什麽?”


    寧折一臉莫名。


    他們早上不是才來過嗎?


    桑雨聳聳肩道:“請你幫忙。”


    “幫什麽忙?”寧折不解。


    桑雨偏著腦袋想了想,迴道:“他說宋青鳶打傷了翟祿,那個什麽七省武盟的商牟舟找宋青鳶要說法,他不方便出手,所以想請你以朋友的身份替宋青鳶教訓一下七省武盟。”


    寧折一聽這話,頓時就來了火氣:“他有什麽不放方便出手的?手下的人被打傷了,他還不方便出手?”


    這時候還不方便出手?


    這時候的荊烈,應該是怒火衝天的殺向七省武盟,當著商牟舟的麵砍下翟祿的腦袋才對!


    “他說,他出手就隻許勝不許敗,但他最近練功受了點傷,怕不是那個商牟舟的對手。”


    桑雨聳聳肩,繼續說道:“另外呢,他們跟七省武盟頗有淵源,一旦他出手,雙方可能會……”


    “可能個屁!”


    寧折直接打斷桑雨的話,沒好氣的說道:“我去七省武盟走一遭,若是荊烈再來,你就把我的原話告訴他:當年救他性命,是我的錯!”


    說完,寧折就黑臉往外走去。


    “你真去啊?”


    桑雨叫住寧折。


    寧折微微頷首,“宋青鳶也算是因我受傷,既然他們找到我了,那我就幫他們一次!我也想看看,這個七省武盟到底有多了不起!”


    “我也去!”桑雨馬上跟上來。


    她還未傷愈,寧折本想拒絕,但想想又算了。


    反正她也就是跟著去湊熱鬧的。


    去就去吧!


    打定主意,寧折立即給葉輕候打去電話,讓他幫自己安排一架直升機過來。


    二十分鍾後,直升機趕到。


    兩人迅速動身。


    七省武盟的總部在鄰省的廣洮市。


    距離江州,大概六百多公裏。


    直升機上,寧折黑著個臉,一言不發。


    自打桑雨在江州見到他一來,還是第一次見他如此生氣。


    桑雨見狀,竟難得的露出了笑臉:“我還以為你的脾氣變好了呢!”


    寧折搖頭道:“遇到這種事,脾氣好不了。”


    堂堂一個戰王!


    手下的得力幹將被人打傷,他不去找別人要說法,別人找宋青鳶要說法,他還瞻前顧後的?


    真的是位高權重考慮的事情就多嗎?


    這樣的位高權重,不要也罷!


    “這樣麽?”


    桑雨輕輕挑眉,“你確定你不是因為宋青鳶被人打傷了才生氣?”


    “屁!”寧折丟給她一個白眼,“你又不是沒傷過宋青鳶,我跟你生氣了嗎?”


    他知道桑雨想說什麽。


    不就想說自己喜歡上宋青鳶了嗎?


    他承認,因為今晚這事,他對宋青鳶的看法有些改觀了,認為宋青鳶這人能處。


    但這跟喜不喜歡攤不上半毛錢的關係。


    也不知道桑雨什麽時候變得這麽長舌了。


    聽他這麽說,桑雨頓時不說話了。


    一路無話。


    將近三個小時後,他們到達廣洮。


    直升機直接在七省武盟的總部上空懸停。


    如此大的動靜,七省武盟的人早被驚動。


    艙門打開,寧折一手摟住桑雨,直接從五六十米的高空跳下。


    這一幕,直接將下麵那些人看傻。


    這特麽可是五六十米啊!


    大晚上的,跑到這裏來玩自殺?


    然而,沒有他們想象中的血肉模糊的畫麵。


    寧折摟著桑雨,穩穩的落下。


    眾人臉色劇變,全都是一副見了鬼的模樣。


    隻有極個別人在心中暗唿高手。


    “誰是商牟舟?”


    寧折一落下,便殺氣騰騰的大喝一聲。


    “老朽商牟舟!”


    這時候,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走出來,笑嗬嗬的向寧折拱拱手:“閣下深夜到訪,不知……”


    “我替宋青鳶給你說法!”寧折打斷商牟舟的話,臉上一片寒霜。


    “是麽?”


    商牟舟嗬嗬一笑,“閣下這架勢,可不像是來給老夫說法的啊!”


    寧折眼中寒芒一閃,“我這就給你說法!”


    話音一落,寧折身形急速而動。


    商牟舟隻看到一道殘影飄過,寧折就已近身。


    “好快!”


    商牟舟臉色劇變,心中暗唿不妙。


    下一刻,寧折重重一腳將商牟舟踹飛……


    商牟舟的身體猶如一顆炮彈一般砸入廂房。


    頃刻之間,塵煙四起。


    不過,商牟舟也還是有幾分本事的,馬上又從廂房的廢墟中衝出來。


    商牟舟滿臉灰塵,抬手拭去嘴角的鮮血,雙目噴火的質問道:“閣下這是什麽意思?”


    “還要說法嗎?”寧折臉上一片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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