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牛鎮是陵塬縣城下屬的一個小鎮,小鎮雖然不是很大,但也有三百餘戶人家,以種植高粱為生,本地的特產,便是由高粱釀造成的高粱酒,高粱酒味道醇美甘甜,散發著一股特有的濃香之味,是本地人最喜愛的飲品。


    野合是一個孤兒,自小就被鎮裏的馬寡婦收養,無聊的村民們認為,野合肯定是一對狗男女苟合之後,遺留下的產物,不管野合願不願意,一直都是“野合,野合”的叫著,時間久了,反而成了野合的正名,至於野合原來的名字是什麽,到沒人記得了。


    野合很生氣,但也很無奈,自己的身體瘦弱,根本就不是別人的對手,隨便過來個同齡的小孩,都能把自己撩翻,久而久之,自己也就習慣了,好漢不吃眼前虧,何況隻是個稱唿而已,野合總比狗ri的,豬cao的,馬下的,雞卵的,好聽多了。


    野合曾經懷疑自己就是馬寡婦和那些男人苟合之後生下的孩子,隻是馬寡婦不敢承認而已,馬寡婦聽罷之後卻是高興的不得了,但野合隨後就打消了這個的念頭。


    馬寡婦之所以被夫家攆出家門,就是因為馬寡婦不會生育,無法誕下子嗣,所以才被夫家攆出了家門,自己是馬寡婦的孩子,這根本就不可能。


    被馬寡婦收養之後,野合並沒有受什麽罪,反而被馬寡婦照顧的無微不至,冬暖夏涼,衣食無憂,事事都順著野合,時間久了,野合心裏也明白了,馬寡婦其實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好女人,真正的把自己當做了親生兒子對待,也不知道馬寡婦的夫家為何如此狠心,竟然忍心把這麽一個心地善良的好女人攆出了家門。


    ri久生情,知恩圖報,時間久了,野合也把馬寡婦當做了自己的親生母親,處處維護著這個心地善良的好女人,但寡婦門前是非多,野合心裏也清楚,地裏的那些農活,自己根本就幫不上什麽忙,馬寡婦也忙不過來,不得不請人幫忙。


    但馬寡婦無錢無勢,又沒有什麽積蓄,請人又不能白請,一家人要吃,要喝,總得活下去呀,白天忙碌一天,到了夜晚,馬寡婦也不虧欠那些男人,隻好用自己的身子,殷勤的慰勞一下那些男人們了,以便下次好相請。


    馬寡婦的皮膚白女敕如水,非常細膩,人又長得嬌小玲瓏,婀娜多姿,雖無閉月羞花,沉魚落雁之貌,但也頗有幾分姿se,有幾個男人想要真的娶了馬寡婦,也好在一起好好的過ri子,但馬寡婦卻是心係野合,怕野合受了委曲,吃苦受罪,竟然拒絕了。


    這個傻女人,真是拿她沒辦法,自己已經十二歲了,必須得想辦法為馬寡婦尋個人家了,畢竟,馬寡婦才三十出頭,正是水女敕滋潤的好年紀,現在還有人想要,要是再拖上幾年,黃花老去,可就真的困難了。


    “野合,野合”門外響起了一聲清脆的唿喊聲,野合知道,這是隔壁的憐煙姐在唿喊自己,憐煙姐約了自己有事,去高粱地裏幫助自己溫習功課。


    憐煙姐長的很漂亮,身材又好,是鎮中學的校花,也是年級裏的尖子生,更是自己心中的偶像和女神,比自己高兩個年級,明年考入縣城裏的重點中學,是鐵板定釘的事。


    “哦,憐煙姐,等一下,我拿上手燈,馬上就來”對於憐煙姐,野合心裏隻有膜拜和敬仰,絲毫不敢褻瀆。


    憐煙姐不但人漂亮,而且心地善良,樂於助人,和馬寡婦一樣,對自己也很好,經常幫助自己溫習功課,可自己每次考試的成績都不理想,真是愧對憐煙姐了,憐煙姐每次都鼓勵自己,並幫助自己,使得自己更加的愧疚無比了。


    憐煙姐平時都會來家裏幫自己補習功課,不知為何,今晚非要約自己去高粱地裏補習功課,也不知為什麽,自己總感到有些不安,也有些不對勁,總感到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但隻要憐煙姐說的話,自己是絕對服從的,這也是自己和憐煙姐相處得久了,養成的一個習慣。


    月亮躲進了雲層之中,月se有些灰暗,野合拿著手燈,悄悄地走出了門,來到了門口,一個清純秀麗,麵se如玉的青chun少女,正站在門口,靜靜地等待著。


    少女的穿著非常樸素,眉目清秀,不施粉黛,但也掩蓋不住少女美麗的姿容,少女就像是一朵美麗的出水芙蓉,粉女敕水白,清新月兌俗。


    野牛鎮的村民以種植高粱為生,有許多的高粱地,有關高粱地的風流韻事,更是數不勝數,接連不斷,野合也聽過不少,但野合並不在意這些,都是些風言風語,也沒見誰真的幹過那事,隻是一群無聊的人,做一些無聊的事,說一些無聊的閑話而已。


    月se灰暗,野合打著手燈,走在了前麵,憐煙輕輕地跟在了後麵,兩人一前一後,拐在了小路上,僅一小會兒的功夫,就來到了野合自家的高粱地裏,悄悄地鑽了進去,消失了蹤跡。


    高粱地裏,挺拔的高粱杆和翠綠的高粱葉,密密麻麻,輕易地擋住了月光,使得高粱地裏昏暗無比,剛剛進到自家的高粱地裏,憐煙輕輕地拽了野合一下,拿過了野合手中的手燈,關閉了按鈕,滅了手燈,小聲的說了起來:“野合,輕點,我好像聽到一種特別的聲音”


    野合聽罷,不由得一愣,順著憐煙指引的方向,仔細地傾聽了起來,果然,一陣陣**搏擊的聲音“劈劈!啪啪!”作響,傳了過來,除此之外,還伴隨著一陣陣劇烈的喘息聲和嬌柔的聲。


    聽到這種男女野戰的yin蕩之音,野合頓時耳紅麵赤,心跳不已,竟然真的有人在幹那種事,而且還是在自家的高粱地裏,不行,非得把這對狗男女揪出來不行。


    要知道,自己和馬寡婦全靠這點高粱地養家糊口,這對狗男女胡亂一搞,得壓折多少高粱呀,最起碼夠自己和馬寡婦好幾ri的口糧了,汗滴禾下土,粒粒皆辛苦,自己非得讓這對狗男女賠償損失不可。


    野合正要有所行動,突然感到憐煙姐又拽了自己一下,一雙柔軟的小手,輕輕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唇,接觸之下,那種細膩,溫暖的感覺和清香的味道,一下子就鑽入了自己的心裏,使得自己心中一蕩,渾身一顫,就像是觸電了似的。


    “聽聲音,好像是馬阿姨,你可別亂來”憐煙輕輕地在野合的耳邊低語了起來,吐氣如蘭,芬芳清新,野合心中激蕩不已,接連觸電,憐煙姐從未和自己這般接近過,憐煙姐玉潔冰清,清純秀麗,在自己的心中,永遠都是高高在上女神,不過,這種觸電的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


    野合立即收攏了心神,仔細地傾聽了起來,果然,那個嬌柔的聲,正是自己的養母馬寡婦,平ri裏,馬寡婦幹這些事的時候,總是避諱著自己,想來,這次也是為了避諱自己,不得已,來到了自家的高粱地裏。


    “雨露,你就隨了我吧,咱們也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省得偷偷模模的,還害怕別人說閑話,我肯定會好好對待野合的,和你一起,把野合照顧長大,好不好?”**過後,雲收霧散,高粱地裏,響起了低低的私語聲。


    “棒子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心思,我怕野合的心裏承受不了,等野合稍微長大了一點,咱們再談這事好不好,太晚了,我怕野合起疑心,我得趕緊迴去了,不然的話,野合肯定會不高興的”


    “好吧,雨露,我聽你的,都這麽多年了,我也不在乎多等這幾年,咱們好不容易在一起,我還想再來一次,好不好”


    “棒子哥,你那裏又起來了嗎?你得快點呀,速戰速決,不然的話,再晚些迴去,野合肯定會懷疑了”


    野合與憐煙,悄悄地退出了高粱地,兩人心中均是尷尬萬分,扭捏不已,憐煙更是喘著粗氣,麵紅耳赤,突然抓起了野合的小手,拽著野合進入了另一塊高粱地裏,感受著憐煙姐柔軟的小手,野合心中狂心跳不已。


    憐煙將一塊白se的絲巾,輕輕地鋪在了高粱地上,和野合靜靜地坐在上麵,野合總是感覺有些不對勁,卻不敢吱聲,憐煙望著漆黑的夜se,長長地歎了一口氣,輕輕地問了起來:“野合,你喜歡憐煙姐嗎?必須實話實說,不能隱瞞,不然的話,憐煙姐再也不理你了”


    “憐煙姐,野合當然喜歡憐煙姐了,憐煙姐是野合心中最高貴,最完美,最聖潔的女神,憐煙姐高高在上,野合隻有膜拜和敬仰,不敢有絲毫的褻瀆和不敬,不過,野合隻敢在心裏偷偷地喜歡,不敢讓別人知道,憐煙姐,你以後可不能不理野合,野合求你了,好不好”


    野合還未說完,便被憐煙的櫻唇堵住了小嘴,使勁地親吻了起來,動作雖然有些笨拙,但卻充滿了少女的風情,舌若玉蘭,香軟滑女敕,蘭花芬芳,清香襲人。


    野合大驚失se,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心裏沒有絲毫的準備,不由得掙紮了起來,但憐煙一隻手卻輕輕地伸向了野合的胯下,握住了野合的那玩意兒,開始撫模了起來,野合頓時身體一震,自己的那玩意兒立即膨脹了起來,一種又酥又麻,美妙暢爽的感覺,刹那間,傳遍了野合的全身。野合渾身一震,徹底崩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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