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韓少飛不是內蒙的嗎?怎麽在北京會有表弟?”我說。


    “哥,你聽我說完啊,韓少飛在北京有親戚,去年就搬到北京住了,消息來源絕對可靠,挨打的那小子就住我樓下,我偷聽來的。”萬華說道。


    怪不得呢,俗話說狗急了跳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看來我們這幫人實在太囂張了,騎在別人頭頂上拉屎,到最後『逼』得他們要魚死網破了,不幸的是,這次他們將矛頭集體指向了我,我相信這是韓少飛的辦事風格,擒賊先擒王。


    我看了看表,這個時間段夏妍已經進入夢想了,迴去的話弄的屋裏烏煙瘴氣,雞一嘴鴨一嘴的擔心把夏妍吵醒,索『性』去找了間碟吧。開始開會,我掃了一眼屋裏的這倆人,故意憤怒的說:“明天就他娘第三次世界大戰了,居然還有人去找小姐?!萬華,去去去,把孫誌偉和朱林給我叫迴來!”


    裏隻剩我和喬安,我看著他愣神,不知為什麽,我發現喬安最近變了很多,從前膽小怕事的『毛』病逐漸從他身上消失了,相反,身上多了幾分冷靜與霸氣。假如一個人在糞坑邊待時間長了身上難免會有臭味,睿智說不上,穩重是學的孫誌偉,勇猛不用說肯定是模仿的朱林,這廝越來越有前途了,有點小沈陽的意思。我想著想著不自覺的笑了起來。


    “笑啥呢?”喬安問。


    “你將來一定是個人才。”我說。


    “別諷刺我了啊。”喬安擺擺手。


    “你那有小飛的電話沒?”我問。


    “有!”喬安把手機遞給我。


    我打給小飛:“在哪兒呢?”


    “剛到學校,準備睡覺啦。”小飛含含糊糊的說。


    “打個車來窄街吧。”我說。


    “『操』!哥們兒,你逗我玩呢?我他媽剛從沙河迴來。”小飛不滿的說。


    “嗬嗬,快點來吧,北職院要出大事兒了!”我說。


    “你丫真夠事兒『逼』的!!”小飛嘟囔著。


    “少廢話,現在出門打車!我給你報銷。”我說。


    “別『操』你大爺了!這就去了。”小飛掛掉電話。


    接著又給小傑打電話,自從上次踢完足球比賽後一直沒和他聯係了,挺想這哥們的。


    不到半個小時,小飛,小傑,朱林,孫誌偉到到齊了,這幫家夥一進屋就罵我,說耽誤了他們的美好時光!我一直賠不是,朱林分給大家綠箭口香糖:“孔晨哥,人都到齊了,說吧,啥事兒!”


    我把情況一五一十的告訴他們。


    “韓少飛?他算個jb!我掐不死他!”朱林首先發話了。


    “是不是大四的那個啊?聽說以前混的不錯,現在很老實,平常根本不『露』麵。”小傑說。


    “兄弟連的老大嘛,去年有過照麵。”小飛說。


    隻有孫誌偉沉思不語。


    “誌偉,你有什麽想法?”我問。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老虎雖然病了但是虎威還在,這事兒我們必須小心謹慎!”孫誌偉認真的說。


    “不用這麽害怕吧?去年孔晨沒玩死兄弟連他們,現在我們怕他幹嗎?”喬安『插』話。


    “喬安說得對,現在北職院是咱兄弟的天下,孔晨,你說吧,咋弄死他?!”朱林熱血沸騰的說。


    “你直接用瞬間轉移,現在飛到他跟前,然後用元氣彈炸死他!”我對朱林說。


    朱林被噎的不說話。


    “韓少飛雖然大四了,但沒那麽可怕,咱們在北職院這一年半也不是白混的,可你忘了還有大門和王康他們呢,現在情況是他們聯手了,這裏麵就事兒多了。”孫誌偉分析道。


    “王康和大門怎麽了?上次咱們‘幹’大偉和壯壯,這倆孫子當時不是一個屁都不敢放麽?”小飛的嘴巴翹的老高。


    我默默的抽煙,一支接一支,眼前的兄弟們都是猛將,打起架來真的沒一個慫的,下手一個比一個黑,掂刀就見紅,論拚命,王康他們死定了,可我和王康相處了一年了,了解此人的作風,腦袋瓜不輸給孫誌偉,而且身邊還有個老狐狸大門,再加上恨不得閹了我的韓少飛、棍棍,楊光,這就不好對付了,此事隻可智取而不可硬攻,要玩腦子才不會吃虧,但中國有句老話叫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倘若我們這樣坐以待斃的話更加危險,保不齊對方會在暗地裏給你撂黑磚,但中國還有句老話叫,穩坐釣魚台,以不變應萬變,最好進攻就是防守……這會兒我的腦子很『亂』,中國的老話怎麽他媽那麽多?!朱林和小飛熱烈的討論怎麽“練”韓少飛,小傑和喬安冒充諸葛亮,在分析用苦肉計派個人接近王康,大夥兒說的口沫橫飛,針鋒相對,不了解情況的以為是辯論大賽呢。


    隻有孫誌偉一人保持沉默。


    “都他娘別嚷嚷了,聽聽孫誌偉的意見。”我大聲說道。


    孫誌偉原地站起來,神情異常的點燃一支香煙,慢慢的吸一口,說:“明天小沈陽出獄,等他出來再商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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