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羽觴滾下床的那一刻,慕雲寒本想上前抱住她的,隻是那距離太遠,床離地麵的距離又太近,這不,還沒等慕雲寒走到床邊,羽觴就已經在地上打滾了。慕雲寒隻來得及抱起裹著被子在地上一臉鬱悶的羽觴,有些好笑又有些可氣。


    抱著傻不拉幾地被撞得眼冒金星的羽觴,慕雲寒很心疼,揉著她的額頭,沉聲地責備,“怎的這麽不小心?”,原本是那麽生硬的一句話,被他說出來就偏偏有了一種關切,讓羽觴的心底一暖。


    趁著這個空當,小白菜一溜煙的跑了,此時不跑更待何時,慕雲寒的心思都在神仙姐姐身上了,不會還有心思搭理她的,多好的時機啊!神仙姐姐就是神仙姐姐,這一招都能想出來,太高明了。不過犧牲挺大的,小白菜聽到那一聲響動,是真的,真的很響,那動靜恐怕連綄沙殿都要震一震了吧!


    神仙姐姐,不對小白菜真是太好了!小白菜適時地擠出兩滴貓尿,迴身同情地望了望羽觴,神仙姐姐,你要保重啊!你對小白菜的大恩大德,小白菜沒齒難忘,小白菜迴來一定給你肝腦塗地地給你講故事……


    好吧,小白菜你又創新紀錄了,這肝腦塗地還能這樣用……


    話說小白菜溜之大吉的那一瞬間還不忘提醒慕雲寒一句,“慕哥哥,你輕一點,神仙姐姐會疼得在門口扒拉著腦袋,迴頭對著她的神仙姐姐拋下一個眼神,似乎在說,“神仙姐姐,好樣的


    慕雲寒一記寒栗掃過去,小白菜驚得後背發涼,還是先跑吧!神仙姐姐,我相信你能搞定慕哥哥的,那個我就不添亂了。


    “神仙姐姐,你們……那個……我先走了,改日再來看你


    一溜煙,沒影了。


    慕雲寒望著那門口發呆,一個你字還沒出口,小白菜就不見了身影,半響迴過神來,搖了搖頭,有些無奈地自言自語,“這丫頭越來越沒有規矩了


    “你怎麽像個小孩子一樣,還同一個小孩子一般見識啊!”


    羽觴從雲被裏勉強伸出雙手,勾緊慕雲寒的脖子,看著他,笑得如沐春風,這個男人,原來還像個孩子一樣,還有這小孩子的脾氣呀!


    “我……”


    “哎,就不要解釋了,你不就是個小孩子麽,哈哈!”羽觴自以為看出了慕雲寒的內心,這就是真正的慕雲寒,不為人知的一麵,隻是他不肯承認罷了,可是慕雲寒是何許人也,他總是讓人無法預料,哪是她羽觴輕易可以看透的啊!


    “我是小孩子?”慕雲寒冷眉一挑,靠近懷裏的人,擦過耳畔,輕輕呢喃,“那我是不是該證明一下,我是個男人?”


    額……


    羽觴忽然覺得自己的思維跟不上慕雲寒了,他這個人,怎麽,怎麽這樣呢!可是臉卻不由自主地越來越紅,越來越熱了,幾乎是滴水成沸,可以烤地瓜了……


    “你這麽害羞幹什麽?”慕雲寒兀自笑開來,似乎連眉眼都帶著笑意,他今天的心情真的很好,絲毫沒有被這兩個意外所打擾。轉而又去調戲羽觴去了,“你在想什麽呢?是不是,想到……”


    慕雲寒欲言又止地樣子,加上不懷好意地陰笑,讓羽觴更加無地自容,大聲地辯駁道,“我沒有,你才想……那個呢!”,頭卻不住地往慕雲寒的懷裏鑽,不肯出來。


    抱起裹緊雲被的羽觴,輕輕放在床榻上,還不忘給這綄沙殿加一道封印,省得再有什麽人來打擾,要是還敢有人來打擾他,他一定會滅了他,不管是誰,都不例外。一邊溫柔地望著被他壓在身下的羽觴,抬手輕輕彈了下她的額頭,“還疼嗎?傻瓜!”


    羽觴撇了撇嘴,有些丟臉,別過臉去,不想搭理他。


    “其實,你害羞的樣子,很好看


    慕雲寒果真是個愛情的殺手,沒有刻意說出的甜言蜜語,可是這麽適時適地的一句真心話,恰大好處地拽緊了羽觴的心,這個男人誰說無心,誰說無情,誰說不得女孩子歡心,這分明就是魔鬼,讓人貪戀不願意離開,即便毀滅也要在一起的魔鬼。


    那一日,慕雲寒身體力行地證明了自己不是個孩子,而是個男人,也成功地讓羽觴當著他的麵承認他是一個男人,至於手段,很簡單,不就是一招搞定麽。


    “我是個孩子?”慕雲寒一個頂身,將所有的力道加注在了羽觴的身上,羽觴一個激靈,深深後悔自己剛才的那一句誇獎。


    “啊,不是,不是,我沒說過你是孩子,唔,不是!”


    羽觴意亂情迷地否認,打死不承認自己的所作所為。


    “哦,還學會耍賴了?”慕雲寒壓在她的身上,將自己慢慢地抽離,抵著她的額際,溫聲細語地喚著她,“觴兒,觴兒,你真的確定,你要耍賴?”


    羽觴覺得身體一下子空虛,沒有依靠,她緊緊抱緊身上的人,扭著身子,嗯嗯啊啊地磨蹭著,卻始終不迴答。開玩笑,耍賴的人會自己承認麽?她又不傻,即便是有些意識模糊,也不是完全失去了理智的。


    “那你可不要後悔哦!”


    慕雲寒輕快的語調傳進耳根的那一刻,有什麽東西瞬間刺穿整個身體,帶著勃發的怒氣,一下下,一陣陣,狠狠打擊著她,是越來越快的律動,是一曲清脆的悠揚笛音,歡快而又靈動。


    “啊!”羽觴失聲尖叫了出來,這慕雲寒真是能折磨人,他太壞了。羽觴在心裏低低地咒罵著慕雲寒,手卻僅僅摟著他,慢慢地箍緊,箍緊。


    “嗯,我還是孩子麽?”


    你怎麽老糾結這個問題呢,孩子哪裏不好了,孩子很可愛的,孩子很好玩的,孩子……


    “啊!”


    慕雲寒似乎沒有那麽多耐心,一下下都撞在了羽觴最敏感的的地方,讓羽觴欲罷不能,欲死還休,想要說什麽也說不出來,隻能死死抓住慕雲寒的脊背,一條一條,劃出帶血的痕跡,那是流星劃過的遺留的夢境,帶血的美夢。


    “嗯?”


    “好吧,你不是……”


    羽觴屈服在了慕雲寒的婬威之下,有些不服氣地敷衍著他,含糊不清地迴答。


    “這麽勉強,看來是我下手不夠狠?”


    一記狠狠地碰撞,讓羽觴爬上了巔峰,汗珠滾落,融入與慕雲寒緊貼的嘴裏,是鹹鹹的幸福的味道,慕雲寒舌忝了一舌忝,戲謔地看著羽觴,烏黑的眸子裏星星點點地布滿了一種無法言語的誘惑,“再說一遍,我是什麽?”


    哎,這孩子怎麽這麽糾結這個問題呢,孩子和男人,衝突麽?孩子又如何,男人又如何,有什麽好糾結的呢?


    又是一陣劇烈地律動,似乎在催促著羽觴,羽觴翻了個白眼,鄙視了自己一番,從嘴裏溢出幾個殘破之音,“是,男人”,那不像是自己的嬌嗔的聲音,讓羽觴嚇了一跳。


    “唔,太輕了,我聽不到


    慕雲寒煞有介事地評介,偏頭看了看羽觴羞得潮紅的臉頰,那早已渙散的瞳眸裏有嬌媚的水澤,忍不住低頭舌忝了一舌忝,是女子的香澤,是她獨有的味道,讓人迷戀到底的味道。


    羽觴打算不理這個無理取鬧的人了,他肯定是故意的,引她動情,引她傾心,帶她感受**,然後教她說這些讓她接受不了的話,她才不傻呢,想讓我再說一遍,門都沒有,不說,不說,就不說,看你能把我怎麽樣,哼!


    可是,那一遍又一遍地舌忝舐讓羽觴一陣又一陣地激靈,顫動。羽觴將自己窩在慕雲寒的懷中,像一個受傷的小獸,極力想要尋求一個懷抱一般,可憐兮兮的。


    難得羽觴主動投懷送抱,慕雲寒很樂意地接下了,眯著眼打量著這個跟自己耍心眼的女子,她怎麽那麽笨,這麽一點心眼,怎麽可能瞞得過他呢?


    “不想說?”


    哎,你怎麽這麽厲害呢,你屬蛔蟲的吧,這你都知道。剛剛還想轉移他的注意力的呢,現在反而被直白地說了出來,她真是,太失敗了。


    “那你是不是……”


    “不是”羽觴尖聲打斷,害怕他又要說什麽讓她無地自容的話,她還沒怎麽經曆情事,沒怎麽曆過風月,還不知道如何應對這些沒皮沒臉的話,她的臉皮雖然厚,可也沒厚到這個程度的呀!


    可是羽觴聰明反被聰明誤,不僅沒能成功地轉移話題,反而被慕雲寒帶入了一個陷阱。


    “哦,原來我們的觴兒,不是不要了,是迫不及待還想要啊!”


    哈哈哈的一陣大笑,羞得羽觴直接躲進了雲被裏。


    慕雲寒,你是個大尾巴狼,你太壞了,你算計我……


    看來羽觴還是太善良,還是太皮薄了,比不上慕雲寒那麽皮糙肉厚,那麽沒臉沒皮,以前怎麽沒發現呢?可是凡間那些個戲本子裏也沒教會羽觴,在這種時刻應該幹什麽,說什麽呀!更沒說,遇上慕雲寒這麽不要臉的男人應該怎麽辦。


    羽觴躲在雲被裏不想出來,以為這樣可以逃過一劫,等到,身體高高凸起的某一處傳來灼人的溫度和濕濕的涼意的時候,原來是慕雲寒一口咬上了羽觴的豐盈,惹來羽觴的尖叫聲連連,顧及著門外萬一有人走過,被聽見了多不好,又不敢叫得太大聲,可是那樣惑人的觸感讓羽觴一陣陣的戰栗,而慕雲寒笑得春風得意,吮吸地不亦樂乎。羽觴看到身上的他匍匐在自己身上咬住了自己,羞得直打慕雲寒的頭。她快被這個男人折磨死了,他怎麽可以這樣呢?


    “啊,你是男人,你是男人還不行麽!”


    羽觴乖乖繳械投降,她發現除了這個,已經找不出什麽辦法讓慕雲寒放過自己了。可是現在說已經晚了,慕雲寒本來就已經打算好了,沒準備放過自己的……


    羽觴本想逃避的身子動了動,還是沒能逃出他的桎梏,羽觴發現自己根本就無法動彈,用雙腳踢著他,反而帶著某一處愈加地磅礴了,她更加害怕了,不敢掙紮,又想要掙紮。這才發現自己現在是無處可逃了,被慕雲寒壓在了五指山下,仍由他胡作非為了。


    在慕雲寒麵前,羽觴一敗塗地,其實她是敗在了臉皮沒有慕雲寒厚,嘴巴沒有慕雲寒甜,她認識地深刻,可又無法反抗這個悲慘的命運。


    芙蓉帳暖度**,此刻良辰美景,又如何能不珍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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