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這圖案,真是非常應景了,那個尖尖的字母a,真是紮心得很。


    葉盛聽了這話,倒是來勁了,嘿嘿樂著說道:“還好然哥這兩年不學習了,不然我得被我爸媽揍成什麽樣啊。”


    岑然聞言,垂手拎著礦泉水瓶子,抬頭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趙天宇很不客氣地捅了他一胳膊肘,側眼瞄了瞄他。


    葉盛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做了個手撕膠帶的動作,隔著空氣往自己嘴巴上一粘,又伸手拍了兩下,示意已經按牢了,自己不會再說話了。


    突然尷尬的氣氛被一聲不大不小的噴嚏聲打破了。


    “哎喲,別感冒了,趕緊把校服套上。”葉盛也不管自己這會兒還用膠帶封著嘴巴,趕緊叫他把衣服穿上。


    “沒事,”岑然食指蹭了蹭鼻子,“大概春天要來了,空氣不好有點過敏而已。”


    “別,你還是趕緊搭著吧,春天更容易感冒。”趙天宇非常盡職地做著小弟關心大佬的活,把校服外套給他搭了上去。


    岑然看著那邊隻能先二對二玩著,挺沒勁的,看了兩人一眼就站了起來:“你倆玩兒去吧,我迴去睡會兒。”


    “行,起得來的話,中午一塊兒吃飯啊。”趙天宇說道。


    岑然“嗯”了一聲,一手勾著校服領子搭在肩膀上,一手朝著旁邊的幾個人揮手打了聲招唿:“走了。”


    “迴見啊然哥。”


    葉盛看著岑然走遠的背影,對著旁邊的趙天宇喃喃道:“你說,怎麽有咱們然哥這麽愛穿校服的校霸呢?”


    “大概是因為,”趙天宇憋著勁想了半天,“然哥穿著校服也能吊打我們,就顯得他更帥氣了吧。”


    葉盛緩緩側過頭看了他一眼,覺得非常有道理,抿著嘴點了點頭:“真是個心機boy。”


    重新躺迴被窩裏的岑然,開始反思人生。覺得是不是因為自己昨天那句“你怎麽說謊”,惹小同學不開心了。可他……哎,早知道昨天就解釋解釋了。


    至於自己為什麽會這麽在意小同學的想法,岑然覺得隻有五個字能迴答:神特麽知道!


    昨晚本來就沒睡好,剛剛又運動了一會兒,岑然倒還真覺得有點困了。沒一會兒就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神奇的是平時都不怎麽做夢的岑然,居然在打個盹的這麽一會兒功夫,做了個讓他嚇得不輕的“噩夢”。


    夢裏他那位不知道如何得罪了的樂於小同學,麵無表情地在他麵前磨著一把閃瞎人眼的大菜刀。


    自己被她綁在一塊人形案板上麵,也不知道有沒有穿衣服,隻覺得冷颼颼的。


    還沒等他開口問話,就看見小同學放下了菜刀,拿了一盆熱水給他澆了一遍。熱乎乎的還挺舒服。


    “洗洗幹淨。”小同學語調平平地說了四個字。


    “嗯?”岑然才反應過來,心說不是吧?多大仇多大怨你就要吃我啊?


    還沒等他喊出冤情,就看見她不知道又從哪裏拎了桶水看著他。


    “還洗啊?洗禿嚕皮了就不好吃了。”岑然覺得自己大概是腦袋壞掉了,還關心起對方下嘴的口感來了。


    小同學大概是對他這種,食材有自我認知的自覺性非常滿意,賞了岑然一個他念念不忘的笑臉,說道:“剛剛是熱水,現在是冷水,這樣反複交替,肉質會比較緊實。”


    岑然很想喊出聲,叫她別吃自己,自己可以給她買超多好吃的,榴蓮管飽!又覺得喉嚨口堵著東西喊不出來,眼睜睜看著她一桶涼水朝著自己兜頭往下一澆……


    “臥槽……”岑然眯著眼睛罵了一句,才意識到自己原來是在做夢。


    隻不過,連自己都聽出來嗓音有點不對勁,低低啞啞的,像是在聽別人說話一樣。


    樂於:……我什麽時候說過?


    岑然:我夢裏!怎麽滴你還想賴?!


    樂於:……


    (此處省略五千字)


    第7章 臉盲


    岑然輕咳了兩聲,覺得嗓子裏火辣辣的,有點難受。這會兒醒了,才覺得一陣熱一陣冷,大概是真感冒了。自己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脆弱不堪了?


    啊,剛剛在夢裏居然怪小同學要吃自己,真是不應該。岑然想著,抬手覆上了眼睛。


    這種時候就體會到了一個人住的苦惱,平時倒是自由舒坦,就是生病的時候比較慘,連個端茶遞藥的人都沒有。


    岑然沒想兩分鍾,就掀了被子披了睡衣爬了起來,去儲物室裏找了個小藥箱。岑然很久沒生過病了,從小體質就一直很好,這還是剛住進來的時候阿姨給備的,也不知道裏麵的瓶瓶罐罐過期沒有。


    翻了兩下,看著說明書隨便拿了一種,對著直飲機接了杯水就吞了下去。


    走迴臥室摸過手機看了眼時間,上午的課差不多快結束了。屏幕上亮著一條微信消息:然哥醒了沒,醒了一起吃飯,等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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