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哥,軍有可有快馬,麻煩選兩個對此地了解的人,我要親自跑一趟吳小強並非是不死心,而是在自已看來,眼見的未必就是真實的,更何況道聽途說來得更為虛幻。


    “這……吳兄弟,那用你親自前去,有什麽要求,我安排人員探查就是劉文遠聽小強要親自前往,心想即使去了還能有什麽奇跡出現不成。


    “看過才知道,你安排就是


    見小強執意如此,劉文遠無奈之下隻得叫來親兵,吩咐一番。


    小強抱拳道:“大人,劉大哥,且等我消息


    帳外有兩個漢子牽著六匹俊馬,候在門口。劉文遠吩咐二人一路聽從小強吩咐。


    由二人帶路,三人緩緩的走在通往南召的官道上,小強不時的問些個問題,二人也是有一說一,待問及敏感話題時便緘口不言。小強也明白過來,看來老劉的保密工作做的還不挺到位的。


    一路上二人話語不多,都是老實巴交的漢子,不過小強有自己的辦法,不時說些趣事,很快三人便稱兄道弟起來,這才了解道,這二人是同鄉都是洪桐縣人,屬於劉文遠部下探哨。一個叫宋遠,一個叫朱宏,都有著四年的兵齡,這條道來來迴迴跑了幾十趟了,熟悉的很。


    “兩位大哥,離那南召還有多遠的路程?”晃悠了大半天,吳小強坐的是身酸體乏,這騎‘車’遠比不上開車舒服。


    “現在來看,大約走了兩個時辰,三四十裏路,離那南召還有大半個路程


    都走了這麽久,才走了三四十裏路,還沒我跑步快?nnd腿都麻了,早知道這樣裝什麽酷啊,還不如弄輛馬車來得實在。


    “哎呦,可疼死我了下馬休息的吳小強頓時呲牙咧嘴的叫喚起來。


    二人相視一笑,宋遠道:“吳兄弟看來是沒騎過馬?”


    “我要騎過還能出這洋相,本以為簡單的很,想不到還是低估了這馬的威力自己大腿內側隱隱作痛,想必是在馬背上長時間摩擦傷了皮膚。吳小強隻得輕輕地揉動幾下,判斷傷勢情況。


    “這騎馬是有講究的,人必須跟著馬奔跑的節奏上下起伏,腳登在馬鞍上,大腿夾緊馬月複才能駕馭好馬。像吳兄弟這樣,那裏是在騎馬,簡直是在遭罪宋遠二人也翻身下馬走了過來。


    我ri,你不早說,害老子白受了大罪,迴去再找你們倆算帳。“看來要多向兩位大哥學習學習這馭馬的技術了,不過眼下腿痛的很,你們有沒有什麽消炎藥給我敷一下?”


    “消炎藥?”兩人疑惑地對望了一眼,對這個名詞倒是頭一迴聽說。好在朱宏聰明,疑惑道:“吳兄弟想必是想找些對擦傷止痛的藥吧,隻是我與宋兄弟早已習慣馬背上的生活,並沒有此種藥物,金創藥倒是有些,或許也有些效果


    “靠,不早說,快快拿來小強叫道,待褪去了衣物,看到大腿內側一片通紅時,心中叫罵不已,老子何苦跑過來受這罪呢。


    待看到朱宏拿著一包粉末時又犯了愁。你大爺的這玩藝怎麽敷啊,總不能和點水拍上去吧,再看這顏se也有些不對勁,黑不溜球的也不知啥玩意搗騰出來的,隻得歎息一聲擺擺手作罷。


    三人吃過幹糧,待小強感覺略好了一些便開始換過馬匹繼續前行。二人也覺得不好意思,便將騎馬的技巧一一解說。


    雖然傷口越來越疼,但走都走到這了,也沒什麽好辦法解決,再者說這騎馬可是跟後世的開車一個道理,可都是高技術、有錢人才能玩的起的技術,若是學不會這玩藝,以後怎麽這社會上混啊。


    當下心中發狠,老子什麽苦沒吃過,怎麽現在也矯情了起來,咬牙硬撐著練習馬術。在兩人吃驚的眼神中愣是將動作做的越來越嫻熟。


    三人速度也加快了不少。約大半個時辰後,山丘開始多了起來,道路也開始有些崎嶇,不多時路過一條河流,宋遠道:“大人請看,到這條河差不多就已經一半了,再往前走便是那條峽穀了


    小強看了看,河麵不算寬,可能前兩天剛下過雨,讓河水漲了不少,約二三十米左右,一條石橋橫垮兩岸。


    “宋大哥,別處還有過河的道路嗎?”


    “有,順河而下,約二十裏外有一小橋,但年久失修,平常也隻有農戶百姓才走。若是大軍通過怕是有些困難宋遠沉思片刻答道。


    “哦,原來這樣,走,往前看看


    穿過木橋,三人又走了一陣,一道峽穀橫在眼前,路也變窄了不少,兩輛馬車並肩堪堪通過。小強拉住了韁繩,望著四周的地形,雖然峽穀並不長,但緩行穿過峽穀也要個幾分鍾。


    “再往前可還有這種峽穀?”


    “沒有了,吳兄弟請看,過了峽穀基本上便是一馬平川直達南召,此處離南召約三十餘裏。快馬半個時辰便到


    順著朱宏所指望去,地勢起伏果然小了許多,抬頭望向穀頂,崖壁不算陡直,但從下往上看,也算頗為險峻。


    “可有路能上的這穀頂?”


    “這倒沒上去過,不過北邊山坡較緩,雖然草木眾多,現下裏正值秋天,也能砍條路出來


    有山就有路,想必也隻有附近的樵夫獵戶才知道,可現在去那找獵戶樵夫前來幫忙,四處轉了一下眼前一亮笑道:“還有一條捷徑”


    吳小強說著便走向崖壁,抓住了生長在崖壁上的蔓藤。


    “的確是一條捷徑,宋大哥,等我二人先行上去,再拋下繩索將吳兄弟拉上去宋遠兩兄弟看到蔓藤點了點頭道。


    “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兩位大哥爬一邊,我爬另一邊說著用手試了試蔓藤的強度,雖然有些搖晃,但小心些應該沒有問題,小強雙腳用力一踏,抓住蔓藤便竄上一大截,二人看到小強身手如此了的,吃了一驚,也顧不上許多,當下找到合適的位置爬了起來。


    三人齊力向上,約兩刻鍾時間才爬上山頂,山頂上雜草叢生,亂石四處,望向遠方,群山此起佊伏,錯落有致。


    在山頂上眺望了一會,小強喊向朱宋二人,讓他們拋下繩索,將繩索繞過石頭,丟了下去。“兩位兄弟,咱們下去吧,今天任務算是完成了


    說罷小強順著繩索滑將了下去。待滑到半路,小強命二人斬斷繩索,順著蔓藤下來。


    “有件事想請二位兄長幫忙小強上馬後想了想道。


    兩人見小強神se嚴峻,忙抱拳道:“吳兄弟請講


    “無論誰問起來,你們都隻要說是順著官道走了一趟,其他的事一楖不知,包括你們將軍”小強囑咐道。


    “這……好,一切聽吳兄弟的兩人對望了一眼,不知這小強是何其意,但劉將軍曾吩咐讓二人聽從吳小強安排,二人隻能照做。


    當下三人便趕迴南陽,小強馭術越來越嫻熟,快了不少,隻用了一個多時辰便趕迴南陽。


    柳修元跟劉文遠正在大營等待,見到三人迴來,便迎了上去道:“吳小兄弟,探查的情況如何?南召戰況如何?”


    媽的,這就是典型的過河拆橋,你們怎麽不問問我有沒有事,吳小強搖搖頭道:“半路就迴來了,沒到那南召,也不知道南召的情況,有件事倒是要麻煩兩位大人


    兩人有些失望,沒有南召的消息,也不知道這小子到底跑去幹嘛去了,不過怎麽著別人也是盡力而為,奔波了半ri,便道:“吳兄弟請講?”


    “我想在軍中暫代一職位,要有帶兵的權力,還有,明ri一早通知張虎將軍,前來營寨,我有要事相商


    “好說,我那參謀的職位可是一直給吳兄弟留著的,今ri天se已晚,待明ri便傳下令去,任命吳兄弟為軍中參謀,吳兄弟一路勞累,現已備好酒宴,咱們還是邊吃邊聊吧聽小強的意思,倒是有些想法,但看其一臉的疲憊,也不要開口相問,到時候叫過宋遠兩兄弟一問便知。


    “算了,這酒宴就免了,我有些累了,等到擊退敵人咱們再喝上三天也不遲小強站起來道,腿根中隱隱做痛,心中著急,隻得強忍著道。


    聽此言更是印正了自己心中所想,二人默默地點了點頭,待看到小強走起了外八字步,多有不便,便知是騎馬的緣故,當下也不多挽留。


    在馬車上還好些,到了柳府,一下馬車,小強有些站立不住,走一步便痛一步,隻能咬牙硬撐著。


    “吳兄弟,你這是怎麽了……”柳修元笑道。


    媽的,你還笑的出來,老子可被你們這些混蛋害慘了,別惹我發飆,要不然我一走了之,看你們怎麽收場。


    “嗨,還不是騎馬害的,到現在還疼呢,行了大人,肚子有些餓了,麻煩讓人送些飯菜到我房間。我有些累了,先行休息去了


    “嗬嗬,要不要找個丫環給你揉揉……”


    丫環還是算了,現在還上著火呢,萬一點燃了可了不得,再說了,這傷病在身的也沒那情趣,不過要是你肯讓你家閨女幫我揉揉,我倒是不介意,就不知你老小子肯不肯了。


    “不用了大人,休息一ri就好。告辭了


    “待會我讓下人送去些藥酒,對這種擦傷頗有效果柳修元看著一瘸一拐的小強搖頭苦笑,這人實在看不透,既然不會騎馬,何必要逞這個能耐呢。


    小強迴到房中,忙月兌去衣服,看到大腿兩側已擦出血絲來火辣辣的疼,叫苦連天,為了學會這保命的技術,自己也算是下了血本,差一點連小弟都遭了秧,好在掌握了些技巧,要不然這買賣可真是虧大了。輕輕的揉了揉,又叫來鹽水細擦了一遍。


    吃過晚飯,仆人送來了藥酒,雖然信不過這些鄉間野方,但畢竟是酒做的,別管有效沒效,消毒倒是真的。拿起藥酒小強擦了起來,先是一陣陣刺痛,慢慢的變為清涼,酥酥麻麻的,異常舒服。雖說味道怪怪的,想不到這玩藝還真有些效果,改ri討兩罐來,以備不時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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