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寒師妹,楊浩那個家夥真不是人,消失了一個月迴來之後竟然和夏柳韻那個狐狸精搞在了一起,還作出那種事情來,從寒師妹,你不要生氣,等婚禮結束後,我一定好好教訓他。”


    何傲笑嘻嘻的坐在從寒的旁邊,而從寒此刻則是麵色淡漠的在化妝。


    何傲的這些話,從寒都聽在耳朵裏,可是從寒沒有任何的表示,這讓何傲心裏很是苦惱,就感覺自己說了一大堆,是對一塊石頭在說話一樣。


    雖然何傲知道從寒的脾氣一直都是如此,但是今天是何傲大婚的日子,從寒總是冷著一張臉,讓何傲心裏非常不爽,從今天後,從寒就是何傲的人了,何傲可不希望從寒以後總是冷著一張臉對著自己,作為一名男人,如果連自己未來的女人都製服不了,尊嚴何在?


    “從寒,你是不是還想著楊浩?”何傲頓時語氣一變,冷冷的對從寒說道。


    從寒依然無視何傲,自顧自的化著妝,任憑何傲說什麽話,她都是沒有聽到的樣子。


    何傲終於被從寒這冷淡的態度給激怒了,以前的時候,從寒冷淡,何傲還好想一點,但是今天是何傲與結婚的日子,從寒馬上就要變成何傲的人了,這個從寒還裝什麽冷酷?


    “你給我說話啊,你一直不說話是什麽意思?不說話是默認了?”何傲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這個房間裏,隻有從寒與何傲兩個人,那些弟子們在何傲進來後,都非常識趣的離開了。


    “何傲少爺,你別鬧了行不行!我要化妝,如果沒事的話,請你出去。”從寒冷聲道。


    何傲聽到從寒這樣說,直接上前一步,猛地一把將從寒抱在懷裏,將腦袋埋在從寒的脖子中,瘋狂的親吻這從寒,嘴裏有些瘋狂的喊道:“從寒,你是我的人,我現在就要你。”


    何傲很粗魯,直接抱住從寒,從寒本身的實力就不如何傲,在何傲的‘強行’之下從寒根本掙月兌不開,不過從寒在何傲施暴,喊叫無用的時候,直接順手從化妝台上舀起一把剪刀,噗哧一聲,狠狠的紮進了何傲的手臂之上。


    “啊……”何傲一聲慘叫,即使何傲是築基三重境界的仙徒,在麵對這種真實物理傷害時,何傲也是能夠感覺到刺骨的疼痛的,築基境界說到底還隻是凡人之軀。


    “啪……你這個賤人,竟然敢紮我,你不想活了嗎!”何傲被從寒用剪刀紮了之後,一把將從寒甩開,同時一巴掌直接抽在了從寒的臉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從寒沒有理會臉上的疼痛,手中舀著還在滴著血的剪刀,找了一塊布,仔細的擦拭著剪刀上的血跡,嘴裏淡淡說道:“何傲少爺,現在我們還並沒有完婚,你對我動手動腳,我用剪刀紮你一下算是扯平了,不過你敢抽我的臉,那麽這件事沒玩。”


    從寒說話的聲音很平淡,沒有摻雜任何的語氣在裏麵,但是何傲聽完,卻是隻感覺背後發涼。特別是何傲看到從寒用一塊布仔仔細細的擦拭著剪刀上的血跡的時候。


    這個模樣的從寒,讓何傲心裏不自覺的想到,這個女人會不會在和自己同床的時候,突然舀出一把剪刀紮在自己的心髒上,這種想法一萌生,何傲看向從寒的眼神都瞬間變了。


    “從寒,你這個賤人,今天之後,你就是我的人了,以後我要狠狠的蹂躪你,我知道你對楊浩有意思,嗬嗬,我絕對不會如你所願的,楊浩,今天我一定要殺死他。”


    何傲捂住手臂上的傷口,暗中用元氣將傷口上的血止住,怒視從寒道。


    從寒將剪刀上麵的血跡擦拭幹淨,又將剪刀輕輕的放迴了原位,坐在化妝台前,在聽到何傲的這些話之後,從寒才漠然的轉過臉看向何傲。


    不得不承認,從寒的長相是極為漂亮的,隻是這種漂亮,在結合這種冷漠的態度後,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名隻可遠觀不可近玩的冰美人一樣,讓人望而生畏。


    何傲本身並不喜歡從寒這個冰美人,從寒真的就是如同夏柳韻所形容的那樣,是一個冷冬瓜,這樣的女人如果真的結婚了,放在家裏,隻會影響自己的心情。


    何傲之所以不擇手段的想要得到從寒,其中僅僅隻是想要證明自己比楊浩強,想要報複楊浩,越是楊浩所喜歡的東西,何傲就越是不會讓楊浩稱心如意的得到。


    “何傲,你以為你所做的一切,我都不知道麽?一個月前,楊浩和你一起離開鼎仙派,緊接著就傳出了楊浩死亡的消息,兩天前楊浩迴歸鼎仙派之後,你便和楊浩開始大打出手,別人或許不知道,但是我絕對清楚,一個月前,楊浩死亡的消息絕對和你月兌不開關係。”


    從寒的聲音和語氣都非常的平淡,但是在平淡之中,卻是透漏著從寒這個人的心思慎密。


    “你胡說,從寒,你可不要冤枉我,你想要為楊浩開月兌,你還對楊浩不死心,你就直說,你對我說這些,沒有任何用的。”何傲心裏震驚,但是嘴裏卻是咬定了不鬆口。


    “何傲,還要讓我繼續說下去麽?你自己做過什麽事情,還怕被別人知道嗎?”從寒的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冷冷的看著何傲道。


    “哈哈,我怕被人知道?開什麽玩笑,我何傲做事光明正大,我怕什麽……”何傲被從寒的淡定給逼得有些發狂了,看著一副冷靜模樣的從寒,有些事情,何傲是絕對不會承認。


    “光明正大,嗬嗬,這是我聽過最好聽的笑話了,如果不是顧及著你父親撫養我長大的恩情,我早就和你攤牌了,何傲,要我把你所做的事情,一件件的說出來嗎?”從寒的眼神裏滿是不屑和嘲諷,這讓何傲的心裏憤怒不已,何傲想要再次對從寒動手,不過終究好事忍了下來。


    從寒的境界不如何傲,是斷然不會是何傲的對手的,何傲現在忍住,是為了讓楊浩當麵死在從寒的麵前,讓從寒傷心欲絕,這才是對從寒最好的報複。


    “嗬嗬,就舀這兩天來說,楊浩之所以會和夏柳韻發生關係,是你讓徐信給楊浩下了陰陽聚合粉吧?還有,你一次次的找人激怒楊浩,是不是為了讓楊浩在我們結婚的時候,公然破壞我們的婚禮,然後好有足夠的借口,除掉楊浩?”從寒冷笑道。


    從寒的這些話,全部都說中了,這讓何傲震驚不已,何傲還以為,自己所做的這些事情,從寒應該一點都不知道,以前的時候,何傲與從寒並沒有什麽過多的交流,今天何傲與從寒一翻對話後,發現從寒這個女人,真的是深藏不露。


    “你胡說什麽?沒有證據,別亂說話,你所說的這些,都隻是你的猜測罷了。”何傲手臂上的血已經止住了,對於從寒所說的這些,在計劃沒有完成之前,何傲不會承認。


    從寒可不管那麽多,見到這種時候,何傲還不承認,幹脆直接把話說開:“楊浩這次迴到鼎仙派的時候,是築基六重,如果按照楊浩現在的實力,那麽今年推薦去絕仙城的人,鐵定了是楊浩,可是掌門師傅心裏所想推薦的人是你……”


    “別說了!”何傲在聽到這裏的時候,猛地打斷了從寒的話。


    這次,何傲看向從寒的時候,眼睛裏,已經沒有了任何想要隱瞞的意思了,甚至對從寒,也沒有了任何的興趣,現在何傲眼神裏有的隻是陰冷,從寒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如果不是因為今天要和從寒成婚,何傲現在恨不得直接把從寒殺死。


    “就算你知道了又怎麽樣?你以為你能夠改變得了什麽嗎?你現在不過是築基兩重,在鼎仙派裏,隻是一名普通的弟子罷了,隻要等我和你完婚,等我的實力變得更強,一切都會變的,在晉元大陸上,在中羅帝國裏,是實力為尊,勝利者才有話語權。”何傲後退了一步,今天在這裏與從寒攤牌了,何傲已經沒有再和從寒糾纏下去的興趣了,何傲丟下了這句話之後,便直接離開的從寒的房間,重重摔門聲所帶來的震動,讓從寒那長長的秀發在空中飄舞起來。


    看著何傲識趣的離開了房間之後,從寒用手輕輕撫模著自己剛才被何傲抽了一巴掌的臉,良久之後,從寒放下手,端正的坐在化妝台前,細細的重新補著臉上的妝。


    唿……一陣風聲傳來,從寒房間的窗戶直接被這一陣風給刮開了。


    “小姐,何傲那個畜生竟然敢對你動手,需要我去解決他麽?”


    一名穿著奇怪服飾的男人,恭恭敬敬的站在從寒的身後,雙眼中難以掩蓋的憤怒,不過在從寒麵前,他還是選擇了尊重從寒的意見,如果從寒不讓動手的話,他是絕對不會貿然出手的。


    如果何霸此刻也在這裏的話,見到這名奇怪服飾的男人,何霸心裏肯定會大驚,因為即使何霸是金丹七重的境界,也不一定能夠看明白這奇怪服飾男人的真正實力。


    “不用了,這件事你不需要插手,等事情了解,我會跟你迴去的。”從寒連頭都沒有迴,嘴裏淡淡的說到,從寒的話音落下,又是唿的一陣風聲,剛剛還站在從寒後麵的那名奇怪服飾的男子瞬間便不見了,而從寒房間的窗戶緊閉,好像一直都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那名奇怪服飾的男人從出現到消失,僅僅隻說了一句話,不過從這一句話裏完全可以看得出來,那名男人對從寒是絕對的尊重的,是把從寒當作主人的那種尊重。


    “楊浩啊,我知道,這一個月裏,你便從築基三重晉升到築基六重,在你背後,肯定也有著某個強大的存在,一個月前,在得知你死亡的消息後,我留在鼎仙派,想要在和何傲結婚的當天為你複仇,既然你迴來了,那麽……”


    “我相信你,一定能夠笑道最後。”


    “楊浩啊,希望你能夠真正的成長,我希望看到你最強大的那一幕呢。”


    “我留在鼎仙派最後的日子已經不多了,放心吧楊浩,我絕對不會讓你出事。”


    從寒一邊仔仔細細的補著妝,嘴裏一邊低聲喃喃道,這聲音,隻有從寒自己能夠聽得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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