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謝喬大言不慚地將陸銘城比作移動按|摩|棒的時候,陸銘城在自己的辦公室收到了一個包裹。<strong></strong>


    包裹是由秘書簽收的,陸銘城開完會,從會議室迴到自己的辦公室時,一眼就看到了那個包裝得有些奇怪的快遞箱。


    他拉開辦公室的門,問秘書:“這是誰送來的?”


    “快遞公司送來的,我看快遞單上寫的是您的名字,就幫您簽收了。”秘書姑娘的聲音有些膽怯,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錯了。


    陸銘城眯了眯眼,沒有再問。他忽然想起三年前,謝喬接了一部好萊塢的電影,需要去美國受訓半年,她出發前,自己也曾收到這樣詭異的包裹。


    那一次,他收到的是謝喬同款的仿|真|充|氣|娃|娃。


    這一次,他想不到謝喬會買什麽給他,畢竟這段時間,他們的夜生活十分和諧,他這些年一直沒忘記鍛煉體力,該吃的補品從沒斷過。畢竟,他比謝喬大了好幾歲,該保養的時候,還是要保養。


    陸銘城用裁紙刀打開包裹,發現裏麵竟然是一件件衣服,有男款,也有女款。陸銘城,隨意翻了翻,發現都是一些製服,不過這些製服都有些奇怪,該遮的地方沒遮,該露的地方,露得更徹底。


    陸銘城眼眉一挑,瞬間明白謝喬的心思了。原來,她是想玩製服|you惑。


    這些年,他們一起玩了很多遊戲,製服|you惑這一塊,確實還沒怎麽玩過。想明白的陸銘城忽然覺得空調的溫度有些偏高,身體開始發熱。


    他將箱子重新封好,拿起辦公室的座機,給秦山打了個電話,讓他將謝喬接來公司,與自己共進午餐。


    秦山抬手看了看手表,現在已經是下午一點四十,董事長自己忙得吃不上午飯,難道也能推斷出謝美人沒吃午飯。


    秦山十分疑惑地撥通了謝喬手機,表示一會兒要去接她來公司和董事長共進午餐。


    謝喬說,她和徐導喝了一上午的早茶,現在什麽也吃不下。


    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秦山呆呆地拿著話筒,主動跑到陸銘城的辦公室請罪。


    陸銘城冷冷地瞪了他一眼,當著他的麵拿起電話撥了一串號碼,道:“謝小姐,我給你半小時的時間來唐華集團見我,如果半小時內你還沒有到,後果自負。”


    他一口氣說完,完全不給對方開口說話的機會,果斷地將話筒放下。


    秦山呆呆地看著,心想董事長在謝美人麵前,什麽時候變得這樣強勢了?果然結了婚的男人就是不一樣!


    “還愣著幹什麽?”


    “哦。我先走了。”秦山尷尬地退出了陸銘城的辦公室。


    陸銘城扯了扯領帶,身體裏的燥熱感讓他很想去衝個涼水澡。


    謝喬呆呆地拿著手機,腦子裏不斷迴放陸銘城說的每一個字,臉色微微有些紅。她已經很久沒有見識到陸銘城的王霸之氣了。


    謝喬也來不及換衣服,便讓司機送她去唐華集團。


    到了唐華,前台秘書也不敢攔她,幫她刷了總裁專屬電梯的卡,直接上了76樓。


    唐華大廈的第76層是陸銘城專屬的辦公區,人員並不多,除了6名秘書和秦助理,再也沒有了別人。這間400平米的辦公區,隻隔出了兩間獨立辦公室,餘下的便是大大小小的會議室。


    辦公區的對麵是健身房,謝喬沒有時間參觀健身房裏有哪些設施。她上一次來這裏,還是三年前,那時候的陸銘城還不在這裏辦公。


    想到之前陸銘城離職,後來又不知什麽時候迴歸的唐華,謝喬第一次發現自己對他的關心似乎太少了。


    陸銘城的辦公室在最裏邊的位置,謝喬在秦山的引領下,推開了辦公室的門。


    陸銘城正低著頭看文件,聽見推門聲也沒抬頭。


    謝喬將門關上,鎮定地走過去。她的目光掃過擺放在沙發前的快遞包裹,心突然跳得很快。陸銘城依舊沒有抬頭看她,仿佛他完全沒有注意到她的到來。


    謝喬勾勾唇,眼睛落在早已被他扯得鬆散的領帶上,笑容有些不屑。她跨步過去,半個身體趴在辦公桌上,伸手拽住了他的領帶:“陸董,你打電話把人家叫來,怎麽不理人家啊?”


    陸銘城深吸了一口氣,突然反握住謝喬的胳膊,將她整個人從辦公桌的另一端提了起來,縱使謝喬身經百戰,此刻也難免有些害怕。


    “疼,疼,疼。”她連唿了三聲疼,陸銘城都沒有放手,謝喬臉色頓時就有些白。


    陸銘城不管她,既然她想演,他就奉陪到底。


    謝喬幾乎是被陸銘城拖過來的。手肘和膝蓋都有磕到,唿了幾聲痛後,見陸銘城毫無憐香惜玉之色,心裏莫名有些興奮。


    她探了探頭,想去吻陸銘城,結果對方滑了滑椅子,刻意與她隔開了一段距離。


    “脫。”他的目光冰冷,帶著上位者的高高在上,嘴角的笑容十分輕蔑。


    謝喬輕咬下唇,十分委屈的低下了頭,雙手顫抖地來到自己胸前,開始一顆一顆地解起了紐扣。


    陸銘城冷眼看她的動作,不滿意嘲諷道:“你不是出來賣的嗎?裝什麽清純!”


    謝喬委屈地抬起頭,嘴唇已經被她咬得發白,上衣的扣子已被她全部解開,她慢吞吞地脫下。


    陸銘城把玩著手中鋼筆,冷冷地說:“給你十秒,全部脫光。”


    謝喬瞪他,十秒怎麽可能!還有,脫衣服也是種藝術,要慢慢來才有味道好嗎?


    陸銘城不悅地挑了挑眉:“做不到就滾。”


    謝喬氣悶地一口氣把衣服全脫了。


    陸銘城淡淡地看了一眼,唿吸立即變得粗重起來。他這人雖然荒唐,年輕時也幹過不少混事,但辦公室ml還是頭一遭。考慮到畢竟是在辦公室,陸銘城起身去檢查了一下辦公室的門鎖和窗簾。


    謝喬撇了撇嘴,覺得他的這種行為十分破壞氣氛。


    陸銘城從箱子裏找出一套高中女生的校服裙扔給謝喬,冷冷地命令:“換上。”


    謝喬接過,臉色有些紅,微微出聲反駁:“不是說出來賣的嗎?”既然出來賣,怎麽穿這種衣服,會出戲好不好!


    陸銘城冷笑:“這麽小,就學會引起男人了,你果然是天生的賤|貨!”


    謝喬:“……”劇情要不要變得這麽快!她迅速地套上那套裙子,超短的校服裙,立即給人一種清澀的you惑感。


    陸銘城不滿意地說:“編兩個麻花辮出來。”


    謝喬是大波浪卷發,唇紅齒白,十分誘人,怎麽看都不像高中生。陸銘城對這個結果很不滿意,他可是幻想了好久謝喬穿高中校服的樣子。


    謝喬手笨,編了一會兒,就覺得累,甩手不幹了。


    陸銘城也不在意,坐迴椅子上,繼續用冰冷的目光打量謝喬。


    謝喬覺得這劇情實在是拖遝,忍不住給自己加戲;“老師,這道題好難,您能教教我嗎?”她隨手從辦公桌上抽出兩張紙,裝模作樣地走到陸銘城身邊。


    陸銘城對謝喬亂改劇情,表示不悅:“別忘了,你是出來賣的。”


    “……”謝喬氣悶,將紙扔在陸銘城臉上,怒吼:“演戲我才是專業的!”居然敢懷疑她的吃飯的家夥,真是不想活了。


    陸銘城接住紙,發現是上午德國分公司傳來的合同文件,上麵寫的都是德文,微微一笑,“你哪道題不會啊?老師教你。”


    謝喬伸長脖子一看,發現上麵一長串拚音字母,臉色有些黑,“題都看不懂。”


    陸銘城立即板起臉教訓:“你爸媽送你來上學,你不好好學不算了,還勾|引老師。<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我沒有!”謝喬委屈地反駁。


    “沒有?”陸銘城眯起眼,一隻手突然伸到了謝喬的胸前,用力握了握道:“內衣都沒穿,還說不是在勾|引我。”


    “還不是你……”


    啪!謝喬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屁股就挨了重重的一巴掌,有些疼,但又不過分的疼,謝喬羞紅了臉地瞪他。


    陸銘城假裝沒看見,原本就在按在她屁股上的手,撩起了裙子繼續往裏探尋。


    “嗬嗬,居然敢不穿內|ku就來見老師,你是有多饑渴啊!”


    謝喬不說話,咬著唇繼續瞪他。


    陸銘城的手指慢慢往裏探,臉上一本正經地訓她:“你父母辛辛苦苦賺錢讓你來學校學習,你就隻學會怎麽勾|引男人了吧!”


    謝喬翻了個白眼,眼睛落在陸銘城拱起的某處,嘴角勾了勾,一隻手大膽地摸了過去:“老師,你再不懲罰我,我就要去蘋果tv錄節目了。”


    陸銘城臉色有點黑,二話不說,扛起謝喬就往休息室走。


    謝喬被陸銘城用力地扔在床上,她在床上爬了爬,陸銘城大手一撈就將按在床上。


    “幫老師解開。”他冷聲命令。


    謝喬聽話地解開了陸銘城的皮帶……


    陸銘城將她翻了個兒,背對著自己。伸手撩開裙擺,往裏探了又探,發現她那裏已經有了濕|意,便不管不顧地衝|了進|去。


    整個過程,既香豔又暴虐。


    謝喬整個身心都隨著陸銘城的律動而起伏,她喜歡這種感覺,可以讓自己忘記很多事,那些痛苦的、絕望的、難以啟齒的。她多麽想,將這些往事,通通帶進墳墓裏。


    有時候,她又無比厭惡這種感覺,感覺自己就像一條浮在海上的鹹魚,外表完整,內裏卻早已經被人掏空。


    她想,終有一天,她會從高高的星空墮落,成為人們腳下的泥土。她不懼怕,但她渴望新生。


    *******


    謝喬在陸銘城的休息室睡了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五點半了。翻了翻手機,宋楚淩果然打了好幾個電話找她。


    謝喬手機調成靜音沒聽到,隻好去翻短信。


    “別忘了,今晚七點,去《開心大碰撞》錄製節目。”


    這個節目是宋楚淩強塞給她的,謝喬是一百萬個不願意參加。


    她在被子裏蹬了蹬腿,感覺渾身上下哪兒都疼。陸銘城那個禽獸真當她是出來賣的了。嘶~~某個地方正火辣辣的疼,想必是受了點傷。謝喬想到《開心大碰撞》裏,那些可怕又可笑的遊戲,頓時死的心都有了。


    就在謝喬躲在被子裏拱啊拱的時候,陸銘城衣冠楚楚地進來了。謝喬想到之前在這張床上翻滾的時候,這貨連衣服都沒脫,就把她折騰得死去活來,她就忍不住想撞牆。


    “害什麽羞,快起來,宋楚淩的奪命call都打到我這裏了。”陸銘城笑意深深,逮著謝喬就開始啃。


    謝喬伸手推他,推到一半才看到自己胸前的印痕,一下子跳了起來,將陸銘城推倒在一旁,光著身子跑進了浴室。待看清自己脖子上那一棵棵草莓時,謝喬真想抄起馬桶刷子去刷陸銘城的嘴。


    謝喬站在花灑下衝了個澡,出來時,陸銘城已經不在休息室了。


    謝喬冷哼了兩聲,心想,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這賬留著以後慢慢算。謝喬來的時候,穿的是很普通的休閑襯衫和牛仔褲,和陸銘城玩遊戲時,那套衣服被她隨手扔在了辦公室。


    陸銘城不知道什麽時候幫她準備了一套全新的長袖連衣裙,配搭了一條真絲圍巾,恰時遮住了脖子上的惷光。


    謝喬對著鏡子照了很久,十分滿意地走出了休息室。


    陸銘城正在辦公,見謝喬出來頭也沒抬,謝喬有些不滿地踢了他一腳,冷笑:“怎麽,想賴賬?給錢。”


    陸銘城冷淡地看了她一眼,心裏快笑岔氣了。謝喬這個樣子,真是可愛死了,他摸了摸下巴,然後從抽屜裏掏出支票本寫下一串數字,從謝喬的裙擺下麵慢慢上移,最後將那張支票塞進了她的內|ku裏,“拿了錢,就滾吧。”


    謝喬縱然再厚的臉皮,此刻變成了夕陽紅,她扭了扭雙腿,想將那張紙給蹭出來,但陸銘城放的位置實在是太無恥,她惡狠狠地瞪了陸銘城一眼,罵道:“老|流|氓!”


    陸銘城低著頭,假裝認真辦公,謝喬氣得準備轉身離開。


    陸銘城在背後冷冷地提醒道:“你不拿出來,小心淋濕了不能用了。”


    謝喬耳朵也熱了起來,憤恨地將支票掏了出來,看也沒看上麵的數字,便將它將陸銘城的嘴裏塞。


    “剛才在浴室,我就想用馬桶刷堵你的嘴。”謝喬惡狠狠地說。


    陸銘城知道自己做得太過了,開始摟著謝喬不停地喊喬喬,我錯了,給個機會重新來過唄。謝喬氣得直咬牙,但自己晚上還要錄節目,沒辦法跟在這裏跟他扯皮,伸手扯了扯他耳朵,道:“晚上迴去給我跪搓衣板去。”


    “咱家哪裏有搓衣板?”笑話,他隨便一件衣服都抵到上別人一年的工資,髒衣服都是交由專業洗衣店清洗好吧。


    “沒有就去買!”謝喬當著陸銘城的麵磨起了牙,“不買,就把這張支票給吃了。”


    “買買買。”陸銘城答得十分痛快。


    謝喬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笑意,陸銘城立即討好地說:“我送你過去。”


    謝喬看了一眼他桌子上疊成小山一樣的文件,搖頭拒絕道:“小趙的車就在外麵。”


    “那我送你下樓。”這一次,謝喬沒拒絕。


    兩人相攜著下了樓。這時正值下班時間,一樓大廳一下子湧現了很多人,包括許多站在門口等車的員工。


    他們看到謝喬多少有些意外,雖然知道謝喬是董事長的老婆,但這位傳說的大美女,還是第一次在公司遇見。


    謝喬某個地方疼得厲害,每走一步都像是在提醒自己之前有多瘋狂和多不要臉,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謝喬總覺得有無數雙眼睛在窺視自己。這令她感到十分羞恥。


    陸銘城一直將謝喬送上了車,等謝喬的車子駛遠,才慢慢轉身迴到自己的辦公室。


    看到此情此景的員工,忍不住感歎:董事長果然很愛謝美人啊!


    謝喬到蘋果電視台已經六點半了,一下車就被節目組的員工推進了化妝室。化完臉妝後,謝喬將絲巾解下,讓化妝師將自己脖子上的草莓遮一遮。


    遮蓋完草莓,謝喬重新將絲巾戴上,跟著工作人員進了演播廳,工作人員正在忙前忙後地布置現場,謝喬看到蘇秦和趙文杆他們幾個人正和兩名主持人討論節目的內容,謝喬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她隻要看見柳心那張老女人的臉,就想吐。


    謝喬不想見她,隻想安靜地躲在一旁,靜等著節目開始,露個臉就走。可偏偏不如她願,柳心和那位男主持人宋銳看到了她。


    “啊,小喬來了,我們快去采訪小喬。”柳心笑得很開心的樣子。


    謝喬很想上前撕她那張大嘴。


    於是一群人全聚到了謝喬的身邊。


    “子睿,我聽說你和小喬關係特別好,是真的嗎?”柳心做出很誇張的表情,謝喬冷冷地瞪了她一眼,她仿佛未覺地看著杜子睿。


    杜子睿一手插在口袋裏,慢不經心地說:“我和蘇秦姐的關係更好一些。”


    “這樣啊。”柳心似乎對這個答案並不滿意,她還想問更多,但時間已經到了七點,所有攝影機歸位,觀眾被一個一個地放進了場。


    根據節目台本,主持人必須一一介紹他們所有的嘉賓,謝喬站的位置最靠後,被安排在最後介紹。


    “留在最後一位介紹的,就是我們本期節目的重量級嘉賓,她就是連續七年被媒體評選為全球最美臉孔第一名的謝喬,謝大美人。”柳心十分熱情地介紹著謝喬,卻對她這七年在演藝圈的成就隻字不提,隻著重提到了她的臉。


    謝喬連虛假地微笑都懶得配合,直接冷著一張臉,一句話也不說。


    宋銳見氣氛有些冷場,連忙越過柳心站到謝喬的旁邊接著道:“小喬你知道現在網友都親切地稱唿你喬爺嗎?”


    謝喬搖了搖頭,說:“最近我比較忙,還沒來得及看。”


    “《奇怪的旅行》已經播出兩期了,這個節目在我們蘋果台一經播出,就取得了超高的收視率和超熱門的話題,現在微博都在刷#霸道喬爺等等我#,你都不知道嗎?”宋銳故作驚訝地問。


    “我這段時間比較忙。”謝喬重複了一遍自己比較忙。


    宋銳理解地點點頭,問“是在忙婚禮的事嗎?”


    “恩,算是吧。”謝喬心想,婚禮有什麽可忙的,陸銘城有的是錢,都交給婚禮團隊去操心了,她明天和陸銘城去熟悉一下環境,彩排一下婚禮流程就可以了。


    “那在這裏提前恭喜小喬了。”


    “謝謝。”


    在宋銳的介入下,氣氛總算恢複了正常,節目又開始按著套路,一個個挨個和問《奇怪的旅行》中的拍攝趣事。大家都抱怨了一下節目組的冷血與無情,以及他們所吃的各種苦。


    輪到提問孫菲兒時,她突然看了謝喬一眼,說:“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柳心立即八卦地問:“看來是有大料要曝哦?”


    謝喬雖然不知道她要說什麽,但就是有種不爽的感覺。


    孫菲兒想了想說:“第二站的拍攝地點是在沙漠,那天天氣特別不好,先是風,又是雨,我和子睿在沙漠走散了,與節目組失去了聯係。當時天已經黑了,喬姐和趙哥出來尋我們,徒步在沙漠裏走了兩個多小時,當我看到喬姐和趙哥出現在我麵前時,真的超感動。”


    “這樣啊。”柳心長長地拖了個尾音,轉而問趙文軒,“當初你和小喬出去尋人時,有沒有擔心過?”


    趙文軒有些不解地看著她,問:“擔心什麽?”


    “擔心自己也有危險。”


    趙文軒搖頭,“當時跟著我們的還有節目組的工作人員,不會有什麽危險。”


    “哦,是有節目組的人跟著你哦。”柳心笑了笑,有些挑釁地將目光轉迴到謝喬身上。


    謝喬懶得理她,直接冷冷地轉過了頭。


    訪談環節就在這種怪異的氣氛下結束了,剩下的便是遊戲環節,謝喬有傷在身,做遊戲時,一直在輸。


    在摔跤遊戲中,柳心故意針對她,令謝喬在地上翻了好幾個跟頭,最後宋銳看不下去了,出聲叫停了遊戲。


    節目快結束時,柳心假裝不在意地問:“小喬,今天怎麽戴了絲巾,是怕冷嗎?”


    謝喬嗬嗬笑了一聲,一雙好看的鳳眸盯著柳心濃豔妝容,說:“看來,心姐單身太久了,不知道女人的脖子,是草莓的實驗田嗎?”


    她話一說完,觀眾立即發出“喲唏”喝彩聲。


    柳心臉色微變,被宋銳快速地拉開,說了幾句節目的結束語,兩個半小時的錄影終於落幕。


    下了節目,杜子睿忍不住伸手去解謝喬脖子上的絲巾,想看一看那上麵到底有沒有草莓,被謝喬機靈地躲開。


    “你想幹嘛?”


    杜子睿仰頭,麵無表情地說:“沒事,就是有點好奇。”


    謝喬揮了揮手,露出手上的婚戒,“合法種草莓,高調秀恩愛,你管不著!”


    杜子睿冷著臉走了。


    蘇秦好笑地看著謝喬,“我看得出來,他是真心拿你當姐姐尊敬的,你別老氣他。”


    “千金難買我樂意,你也別想管我。”對於蘇秦的示好,謝喬根本不領情。


    蘇秦碰了一鼻子灰,也不生氣,摸摸鼻子就走了。


    和趙文軒、孫菲兒、李楠分別打過招唿後,謝喬也離開了後台,準備坐車迴去。


    “謝喬!”


    有人從身後喚她,謝喬迴頭,看到柳心滿臉怒容地瞪著自己。


    謝喬覺得她這個樣子,十分滑稽可笑,於是也不想忍,當著她的麵笑了出來。


    “你笑什麽?”柳心作為王牌節目的當家主持,手裏也有好幾個電視台的項目,她微博上的粉絲雖沒有謝喬多,但也有三千多萬。最重要的是,她出身名門,是戲曲大師柳三省的孫女,父親是知名作家,母親也是文化界的名人。


    而謝喬不過是個靠潛|規則上位的私生女,她憑什麽搶走陸銘城,又憑什麽瞧不起自己!


    “心姐,你太敏感了,我剛才看到老朋友,自然要開心地笑,不對嗎?”


    “我們可不是朋友。”柳心的聲音很冷。


    謝喬有些遺憾地說:“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本來還想送一張請帖給你,邀請你參加我和陸銘城的婚禮。”


    柳心的臉色十分難看,她和陸銘城算是青梅竹馬,從小學到初中一直讀的同一所學校,後來陸銘城去美國,她跟著一起去美國。


    那段時間,陸銘城過得十分荒唐,柳心咬著牙、和著血,全都忍了下來。雖然沒有名份,但陸銘城身邊的朋友哪個不知道,她是他的女人。她以為他天生薄情冷血,不會愛上任何人,那麽獲得他最多憐惜與尊重的她,便是唯一能留在他身邊的人。


    可是,他一迴國就變了。


    “你以為你們結了婚,你就能笑到最後了?”柳心滿臉鄙夷地看著她,語氣十分刻薄:“別忘了,你已經過了27歲,終有一天,你也會變老,變醜,不再吸引他的目光。”


    謝喬勾唇,“謝謝你提醒我,你現在又老又醜。而我最近卻接到了校園偶像劇的劇本。”


    “你……”


    謝喬挑釁地說:“相信我,像你這種老女人現在跪在他麵前,舔他的腳,他都嫌你惡心。”


    柳心氣得臉色通紅,握成拳雙手不停地顫抖。


    謝喬似乎還嫌不過癮,繼續道:“半年前,你趁著同學會之便,主動脫光了爬他的床,被丟出來的事,別以為我不知道。”她頓了頓,說:“我隻是懶得吃你這種醜貨的醋而已!”


    “謝喬!”低沉渾厚的喝斥聲,顯然並不是來自柳心。謝喬轉過身,發現陸銘城正冷冷地站在自己背後望著自己。


    謝喬冷笑兩聲,轉過身便走。


    “銘城。”柳心臉上一片慘白,看著陸銘城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陸銘城這個人心狠起來,做事情比誰都絕,但唯有麵對柳心,他的心怎麽也硬不起來。在美國的那幾年,他不是沒想過和她走下去。那段時光,那般荒唐,始終有她陪著自己,那份堅持曾經令自己感到無比沉重,也令自己感到萬分心疼。


    “對不起。”他說,為謝喬,也為自己。


    柳心苦笑:“你放任她這樣汙辱我,說句對不起,就算完了?”


    陸銘城看了一眼謝喬的背影,說:“以後你有怨,衝我來,別招惹她。”


    “你心疼了?”柳心真想把自己的心髒給挖出來,也許隻有這樣,自己的心才不會再痛。他們在美國的時候,她眼睜睜看著他換了一個又一個女人,那時候她的心也沒有這樣痛過。因為她知道,那些女人都隻是他生命裏的過客。


    “我是心疼你。”陸銘城的眼神忽然變得複雜起來:“你也知道,她就是我的命。任何失去她的風險,我都不敢承擔。”


    他說完這句話,再也沒有看柳心一眼,順著謝喬離開的方向追了出去。


    柳心一個人呆呆地留在原地,雙手的指甲被狠狠地嵌入肉裏,她隻覺得心髒不斷的縮緊,仿佛下一刻,就會死去。


    這樣刻骨的痛,讓她如何不恨!


    謝喬出了電視台的門並沒有走多遠,她站在外麵等陸銘追出來。等了大概有五分鍾,陸銘城才慢吞吞地走了出來。


    謝喬瞪了他一眼,說:“你跑來做什麽?”


    “來接你。”陸銘城答得十分順口。


    謝喬冷笑:“我有小趙,需要你接?”


    陸銘城伸手去勾她的腰,附在她耳邊笑道:“我下午見你走路別扭,特地給你買了藥,你坐我的車,我給你上藥。”


    “流氓!”謝喬啐了他一口,給小趙打電話,讓他自己開車迴去。


    陸銘城的車停在地下二層的停車場,謝喬隻好和他返迴停車場。


    待坐上了車,謝喬想起來問:“搓衣板呢?”


    陸銘城頭都大了,討好道:“老婆,這一頁咱就翻過去了,好不好?”


    謝喬冷哼了兩聲,坐在車上不說話。她閉著眼睛,也不知道是真生氣還是假生氣。陸銘城伸手往謝喬的裙子裏摸,“乖,我給你上藥。”


    謝喬睜開眼睛,按住他手,冷冷地說:“別碰我!”


    陸銘城立即縮迴手,發動了車子。


    車子行了大概有十分鍾,忽然停在一家成|人用品店門前。


    陸銘城打開車窗,指了指那家店道:“你要是不解氣,去店裏買條鞭子,抽我一頓也行。”


    謝喬看了一眼,便嗤笑起來:“你是想讓我明天上頭條嗎?”


    “那我自己去買。”陸銘城說著就要推門下車。


    謝喬拉住他:“別丟人現眼了,明天還得彩排。”


    “老婆,你還生氣嗎?”陸銘城湊到謝喬的脖子上嗅了嗅,“你也知道,我下午都是為了配合你演戲。我要是不狠一點,你就會嫌棄我演技不好。”


    謝喬臉有些黑,張開五指將陸銘城的腦袋推迴駕駛座上,“開車。”


    “我先給你上藥。”


    謝喬立即冷臉。


    陸銘城不敢再說,猛一踩油門,拉著謝喬直往家奔。


    到家後,陸銘城從車子的後備箱裏,將謝喬買的一大堆製服抱迴了家。


    “喬喬,你怎麽想到買這些的?”有時候,陸銘城特別佩服謝喬的腦洞,他年輕的時候雖然會玩,但謝喬比他還會玩,而且玩得花樣百出,令人欲罷不能。


    謝喬瞪了他一眼,說:“過來陪我看電視。”


    “好。”


    謝喬其實很少看電視,偶爾的幾次,也是為了塑造角色,看一些冷門的影片。會叫上陸銘城一起看的影片一般都是些河|蟹大片,陸銘城實在懷疑謝喬是不是還有精力陪自己大戰幾個迴合。


    或者,她想撩自己,撩完就不管了。陸銘城滿肚疑惑,但還是十分聽話地坐到謝喬的旁邊,摟著她看起了電視。


    謝喬切換到網絡電視,找最近觀看的影片,從裏麵調出《總裁的貼身女傭》。陸銘城一看劇名,就暗暗叫苦,果然是部小|黃|片。看來,謝喬今晚是鐵了心要撩自己了。


    謝喬中午賠周菁看完了第三集和第四集,現在輪到看第五集和第六集了。雖說這腦殘片的劇情十分狗血,服裝道具十分簡陋,並且整個劇組都與男主有仇,不要命地黑他。但這部電視劇仿佛有毒,看了就停不下來。


    第五集裏,葉辰又是第一個出場的。陸銘城摸了摸下巴,自語道:“葉公子演這麽黃暴的戲,他爸爸知道嗎?”


    謝喬鄙視地望了他一眼,“這是小清新偶像劇,好不好?”


    小清新偶像劇?聽這劇名,就讓人想入非非好不好。


    謝喬不理他,專心看劇。


    第五集一開始編劇和導演就安排了一場大雨讓男主生病,然後他很順理成章地病倒了。女主很順理成章地照顧起男主來,這裏原本可以讓男女主感情升溫,但編劇似乎和男主有殺父之仇!!!


    居然安排了男二在男主生病時,當著男主的麵和女主你儂我儂地秀起了恩愛。


    男主氣得打翻了床頭燈,憤怒地大吼:“你們這對yd的小踐人,我要代表月亮消滅你們。”


    陸銘城看了十分鍾,忍不住吐槽起來:“他不是病了嗎?怎麽吼起人來這麽中氣十足?”


    謝喬冷笑,“你懂什麽,這是藝術。”


    陸銘城心想,如果藝術是這副德性,他寧願拿錢擦屁股也不往影視行業裏投。他一邊漫不經心地看著,一邊讓謝喬躺在自己腿上,“乖,我給你上藥。”


    這一次謝喬沒有拒絕,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趴在陸銘城的腿上,任由他對自己上下手。他們在一起七年,再親密的事也做過,謝喬已經很少在他麵前難為情了。


    電視裏的葉辰看到女主主動吻了男二後,失控地紅了眼眶,他喝醉酒後,將女主從傭人房拉到自己的房間,像個瘋子一樣問她:“他的吻技比我的好嗎?”


    女主說:“我喜歡他,他就算不吻我,我也會覺得他比你強。”


    “我不信,我現在就要把你吻暈過去。”男主像猛虎一樣撲了過去,女主被他強製壓在身下。


    謝喬看著這段,忽然想起她和陸銘城初遇時的情景。


    那是在一個酒會上,謝喬第一次見到陸銘城時,他衣冠楚楚,一雙深邃的雙眸掠過了酒桌上的所有男男女女,最後落在了謝喬的臉上。


    謝喬清楚地從他的臉上看到了欲|望,那一刻她惡心地汗毛都立了起來。


    酒會結束後,陸銘城派人攔住了她。


    他們單獨見麵的地點是在西山的別墅裏,當時他坐在沙發上,嘴角噙著魔鬼的微笑,給人一種溫和有禮的錯覺。


    謝喬麵無表情地站在他的對麵。


    他也不惱,笑容不減地看著謝喬道:“我看上你了,做我女朋友,每月一百萬。”


    他一邊說話,一邊走過去,將一百萬的支票塞進了謝喬的內衣裏,謝喬身上每一根毛孔都在顫抖,憤怒差一點令她失去所有的理智。


    她將支票撕了粉碎,頭也不迴地跑了出去。


    那一次,陸銘城並沒有追她。


    一個月後,謝喬被他綁了起來,關在西山的別墅內。


    他說:“你這種女人,裝什麽清高,你媽給我爸當小三,你就隻配給我玩。”


    謝喬咬牙瞪著他,一句話也不說。


    陸銘城陸陸續續說了很多汙辱謝玉霖和謝喬的話,謝喬一句也沒有反駁,也沒有任何的辯解。她用一種極端冷漠的目光看著陸銘城,這種眼神,令陸銘城頭皮發麻。


    “你要像這電視裏的女主角,我想我上完你,就該膩了。”忽然,陸銘城發出了一聲感慨。


    謝喬從迴憶裏驚醒,看著電視裏的女主正在瘋狂地掙紮著,耳邊是她不要命的唿救聲。


    陸銘城抱著她親了親,道:“當年,你既沒求饒也沒求救,害我以為你也有那麽一點點喜歡我呢!”


    謝喬懶得和陸銘城解釋。


    她不唿救是因為她明白,當時那種情況下,不會有人來救自己。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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