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謝爾頓的直·腸·腸·道經曆了怎樣慘無人道的折磨——或者說是他的腸·道做了怎樣突破人體極限的運動,反正現在他是徹底的累倒了,在蘭斯睡了個好覺好做了個好夢之後,謝爾頓被喂著吃了消炎藥,又被清理了一邊,卻隻能躺在床上哼哼唧唧。


    上帝啊,他生病了。


    這真是自找苦吃,蘭斯自娛自樂的想,既然是自己的那啥啥導致謝爾頓成了現在這樣子,那麽自己就隻能負責任,把他這樣扔著一走了之是不可取的,並且不僅如此,自己還不能找庫珀夫人幫忙,怎麽說呢?難道要對人家說“對不起我把你兒子上·了他身體太弱之後就這樣了”嗎?


    斯托克先生是紳士,不是渣。


    不過這種情況也挺好啊,他想,還是請一天假好好休息,不過這段時間請假有點多了,不管是自己還是謝爾頓工作上都會招眼,還好兩個人都是技術過硬,上麵不想辭退。


    “我要喝香蕉麥片,”謝爾頓病怏怏的躺在床上,一副要死的樣子:“我屁·股疼。”


    “這都是因為你平時不運動,才會這樣,身體太僵硬了一點都不柔軟。”蘭斯和往常一樣說了他一句,但是和往常不一樣的,他居然很貼心的真的去煮麥片了。


    “……我認為這樣不錯,”被留在臥室的謝爾頓自言自語的說:“我躺在床上,不用做事情,有人伺候我,這種生活也不錯啊。”


    ——有種人就是這樣,吃虧還覺得占便宜,當然在他眼裏他就是占了便宜。


    “麥片要不要加糖?”蘭斯問道。


    “我不愛吃糖——不,加一點吧,自由發揮。”謝爾頓躺在床上,自己覺得自己像是個老爺,還挺舒服的呢——當然要忽視他的屁·股,那裏確實很有點疼,並且是一直到深處。所以說這就是和自己的室友進行了最深層次的“性”交流,他想,沒有多髒,自己的器官也不需要進入別人什麽肮髒的地方,這樣很好。


    他一點也沒有意識到,是處女座的天生潔癖害了他,讓他沒辦法提升自己某方麵的地位,現在的謝爾頓還是很得意的:“固定的性·伴侶如果是這樣的話也不錯,幹淨,安全,沒有感情糾紛可能引起的傷害問題,還有人照顧。”


    “但是你需要鍛煉,如果你希望固定的話。”蘭斯端著麥片走進來,手上還拿著勺子:“我發現你的身體很僵硬,並且沒有體力,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就要提高對你的要求了,要知道所謂的長期伴侶必須是雙方都滿意,不然和一夜情沒有差別。”


    “你不能要求你的伴侶是個體操運動員。”謝爾頓讓自己做起來,因為後方的酸痛又呻吟了一聲,然後端過飯碗。他沒有要求蘭斯喂他,當然蘭斯也不會,男人和男人永遠不能太過於膩歪,因為在床·上兩個人是平等的,在床下也是,沒有憤憤不平和吃虧。


    蘭斯走過去,把窗簾拉好以保證謝爾頓能得到良好的休息,畢竟第一次誰也沒想到居然會激烈成最後那種樣子,當然謝爾頓是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可能他還以為別人都是這樣搞的呢:“我不知道這種感覺居然還不錯,我的意思是說,以後也可以嚐試——但是實在是有點疼。”


    “啊,等你的身體好起來再說。”


    “不過這之前我需要記錄一下,做個調查一類的,我需要保持自己能擁·抱·女·人這項能力,以後我還要生一個高智商的孩子……”


    隨便。蘭斯想。


    如果到了那種時候,你還有心思去想女人的話,以及你現在其實也和女人沒有緣分,所以這種事情用不著太擔心。


    有這種時間,還不如去想象怎樣和庫珀女士說一下,至少要先透口風,沒有任何準備直接就下手不是他的風格。


    那麽怎麽說呢?“對不起我把你兒子上·了並且還覺得挺好的,想要長期的上下去”這樣?算了,太侮辱自己作為人類的智商了。


    他撥打了庫珀夫人的手機:“您好,庫珀夫人,您的兒子有時候對於我和異性正常交往會有異議,請問您覺得我是嚴厲一點好呢還是勸他和異性相處好呢?”


    庫珀夫人在那邊的聲音立刻有了歉疚:“對不起,但是蘭斯,謝利他是不是做了什麽不好的事情?”


    ……


    這樣就行了,魚是慢慢從河裏釣出來,再慢慢的養在水缸裏麵的,其中一定要有耐心,一定要有。


    下樓的時候又看到了佩妮和萊納德。


    和謝爾頓在床上死豬一樣躺著不同,蘭斯是需要做家務的,雖然他這種大少爺習氣的人做家務也就是利用樓下的洗衣機清洗衣服,但是確實他是在做事情,以及昨天晚上不能避免的弄髒了的一些衣物,也要仔細看過說明書和網上查找的資料之後才能清洗。


    “啊,蘭斯~”現在已經搬到萊納德那邊住的佩妮比以前要靠譜一些,如果說以前的佩妮隻是個愛玩的小姑娘的話,那麽現在就有點端莊的女士的感覺了,作為女人來講這不能說是個壞現象,“你今天休假?”


    “謝爾頓病了,我照顧他。”蘭斯避重就輕的說,謝爾頓是怎麽生病了,因為誰生病了,被他直接隱藏過去。


    但是看起來佩妮和萊納德也不想知道。“噢,他生病了。”萊納德露出一個同情的表情:“那你可真是辛苦了。我可以給你提一個建議,去樓下漫畫鋪買一本今天剛進的漫畫,最好是科幻類的,這樣能更好的轉移一個任性病人的注意力。”


    “這聽起來不錯,謝謝。”蘭斯把衣服放下,籃子也放在旁邊,然後快步去買漫畫。實際上他並不知道謝爾頓喜歡看哪一本,不過大約就是和超人啊什麽宇宙啊有關的事情,大約就是少年們喜歡看的那一類。


    “我覺得他有點像是居家男士,以前倒沒有發現蘭斯有這樣貼心的一麵。”佩妮對萊納德說。


    “有點像,已婚的居家男士。”萊納德說。


    “不,也有點像已婚的,又會哄老婆又會哄孩子的已婚男士。真不錯啊。”


    “我也很好。”


    “對啊,你也很好,所以我眼光也很好~”兩個人膩歪起來。


    蘭斯提著半漫畫半小說的書籍上來的時候,衣服已經洗好了,等他迴來拿衣服的時候佩妮和萊納德已經不知道去哪裏了。迴去還要照顧“生病——實際上也確實是在生病”的謝爾頓。生活好像很無聊,但是又很溫馨。


    第一次這麽心甘情願的照顧誰吧,和責任感都沒有太多關係。


    就這樣下去,告訴庫珀夫人他們現在的關係的話也沒什麽了吧,不過還是等等,等到一切都能夠說出口之後。


    ……


    “您的兒子認為,我去找一個身體健康並且沒有不良嗜好的女士作為伴侶是不恰當的,因為他會不舒服。這種時候請問能授予我嚴厲一點的權利嗎?”


    “很抱歉,蘭斯,”謝爾頓的母親,庫珀夫人的聲音從電話那頭聽起來焦急又不住所錯,就和她想的一樣,謝爾頓確實對室友造成了麻煩,並且在蘭斯和謝爾頓一開始認識的時候她就確定會有這麽一天,隻是沒想到謝爾頓對於蘭斯會這樣……過分,成年人來講不讓人家找女朋友確實是太過分了。謝爾頓的母親不知道自己是應該愧疚還是應該高興,根據以前的狀況來看兒子並不是很任性的人,隻是對待不同的人會比較過分,那麽這至少說明,年輕的庫珀先生——她的寶貝謝利,對待蘭斯有不同尋常的占有欲一樣的情緒。


    當然這些不是一個對於人類心理沒有研究的女士能想到的,她現在也隻是稍微有點預感,隻是這些預感好像並不好。自己的兒子有點過分的占有蘭斯了,這不是一件好事情,會讓室友變得討厭他,女士想,但是她不知道應該怎麽說。


    隻能說女士的思維和事實真相也很接近,和昨晚之前的事實真相很接近,但是昨天晚上的事情過去之後,受到傷害的那個人卻對應該是謝爾頓而不是蘭斯。


    女士還不知道自己的寶貝謝利現在正屁·股疼的躺床上喝燕麥粥呢。


    “如同您一開始的願望那樣,我對於謝爾頓其實也有了感情,”蘭斯說,為了防止被謝爾頓聽到,他故意走的遠了一點:“而且他原本住的地方現在又入住了一個小姑娘,所以讓他迴去是不可能的了。如果可以的話我不想傷害他,現在向您說明也隻是給您先通氣,對於您的兒子我可能無法把他糾正的太厲害,那樣會傷害他。”


    心理醫生隨隨便便的說著謊,但是口氣認真的讓人覺得可以完全相信。他臉上的表情是輕鬆地,帶著一絲算計的,但是說出來的話確是關懷的,貼心的,在這方麵他是天才,絕對是。


    “謝謝您了,斯托克醫生,謝利能有您這麽好的朋友真的太好了。”有一個糟心兒子,雖然還是自己的心尖寶貝,但是同樣十分明白這熊孩子糟心的庫珀夫人在電話那邊不停的感謝,她當然不知道自己的感謝完全不需要。


    因為隔著電話線看不到表情,蘭斯終於誌得意滿的真正的微笑起來:“請不要這樣說,其實謝爾頓這個家夥,有時候還是挺好的。”他的聲音帶著點猶豫,就好像因為麵對著對方家長,所以沒辦法說的太過分的受欺負的少年一樣。


    謝爾頓的母親最終表示:我兒子你就把他當成你的學生一樣該怎麽嚴厲就怎麽訓,千萬別手軟氣著自己。


    當然兩個人都明白對方的意思。庫珀夫人其實滿心眼都是“不要對我兒子太壞啊會嚇到他的,你不是也說了他有時候挺好麽”這樣的意思。


    當然,庫珀夫人隻是自己認為她明白了蘭斯的意思,並且誠心的祝願謝爾頓能更加聽話點,不要給好心的心理醫生惹太多麻煩。


    “他確實挺好的,有的時候確實挺好--”蘭斯想道,不過這種時候一般都是在床上,那就不能告訴外人了。


    和蘭斯不一樣的是,謝爾頓對於他們現在的關係沒有一種自覺性,以及如果出了問題,社會輿論——可以看做是庫珀夫人和斯托克夫人能夠引起的輿論,這些都會讓蘭斯壓力大,因為謝爾頓“傻”的名聲遠揚,誰能想到這個家夥會背叛喜歡的人呢?


    至於為什麽他們互相喜歡這個問題。謝爾頓是個潔癖,曾經還說過“性·運動”就是肮髒的膚淺的身體接觸這樣的話,蘭斯又是彬彬有禮的紳士,這兩個人都不是那種沒有感情就能夠和別人亂搞在一起的人,那麽現在這樣絕壁是真愛啊!


    所以說蘭斯的紳士深入人心之後,就會搞出來這麽坑爹的後果。


    “我認為我們應該確立一個合適的時間表格。”謝爾頓絲毫不羞澀,或者他不明白為什麽要羞澀——之前那個說自己應該像普通人類一樣羞澀的謝爾頓仿佛是一片浮雲,再也不出現了,反正他現在就是能夠大模大樣的在客廳裏談論這個問題:“我們做某種有益於身心健康發展的運動,就會影響之前和之後的工作問題,所以應該列一個時間表,把工作時間排一下。”


    “等等,”蘭斯敲了敲桌子,就像是喝下午茶的老神在在的老爺一樣:“之後的工作會影響我能理解,但是之前的為什麽會影響。”


    喝一杯咖啡都會興奮起來的謝爾頓自然的說:“因為我興奮。”


    蘭斯:“……”


    “我想要做一個時間表,不過需要考察的東西太多,不僅僅是工作的問題。我發現我們到現在為止的生活都不是十分科學。”謝爾頓拿著一些資料就開始他的長篇大論,一點也沒有考慮圍觀群眾的心情:“我發現隻要開始做這種表格,需要考慮的東西就變成了:工作,娛樂,健身——這是因為你上次提醒我要多鍛煉防止肢體僵硬而加上的,還有就是必須支出的一些時間——比如購物,以及我們新加上去的‘健康運動’。”


    蘭斯點點頭,表示基本上能接受:“不過我不認為我的生活不合理,”他說:“實際上我每周有固定的鍛煉時間,而且相信你也知道我並不是一個虛弱的人,你的身體應該知道這一點,但是對於你想要鍛煉這種事情我是十分鼓勵的,要知道我想要讓你擺一個姿勢都很難。”


    他們說的話接近於耍流氓,言語中幾乎沒有任何肉麻的成分但是卻相當的令人臉紅,但是這兩個人一個是不管別人想法也不會臉紅的自我主義者,另一個還是不管別人想法也不會臉紅的自我主義者。


    從這個角度說的話,兩個人是多麽的般配。


    “那麽確定了,我迴去起草時間表,有問題的話來問你。”謝爾頓說道,拎著他的資料就迴了自己的房間。這段時間他的生活格外精彩,能拍一部他從來不看以後應該也不會看的特殊電影,但是相對的他也認為自己墮落了,變得和正常人類一樣了,這真是一個大打擊。


    沒有告訴蘭斯,他也不想告訴蘭斯。首先是不需要,他們的關係並不是直接的男女朋友——並且由於先天問題這輩子也成不了男女朋友,並且蘭斯並不是因為“愛”這種戀人之間必須有的物質而和他在一起的。


    “這是我們的契約,記著,你從現在開始就是我的……”


    你的啥?


    謝爾頓感到一種不能確定的不安感,當然他認為這是他沒有認真工作的懲罰,一個科學家,一個偉大的科學家,居然不能把工作時間用在工作上,而是去想關於另一個男人的事情——而且還搞不懂自己在想什麽,這真是可恥。


    “從某些方麵表示了,我可能喜歡蘭斯,生物學上說,隻有一個人對另一個有好感的時候會出現胡思亂想等狀況。”某個工作日他又開始自己的思考:“但是這樣不對啊,第一我並沒有喜歡過誰,所以隻有這樣一個理論的話還是無法確定;其次,我們之間應該沒有那種感情。”


    他沒有想過去問蘭斯。


    當一個笨蛋科學家——感情上的笨蛋陷入了這種事情的時候,他從外表上看起來是很正常的,因為他的伴侶已經習慣他發傻了,但是在內心,他卻發生了很多變化。


    “蘭斯,我在想,也許有一天我也能找到一個有資格為我生孩子的女人。”某天,謝爾頓這樣說道。


    說是某天,其實也就是那之後的一個星期左右,謝爾頓在聊天的時候完全放鬆了自己,這樣說道。


    “如果到這種時候的話,我是說,你會不會感到孤單呢?”他這樣問蘭斯:“我不知道應該怎麽說,但是關於自己的伴侶突然走了組建新家庭這件事情,人類應該是會感到孤單的。我是說,我想知道你怎麽想。”他這樣問著,聲音有點陌生。


    “伴侶,”蘭斯沉默了一會,然後問他:“你認為什麽是伴侶?”


    “誒?就是有同樣的生活情調的以同樣的狀態生活的,有時候會互補所以已經習慣對方存在的……?”


    一開始的時候謝爾頓是用教科書一樣的語言說的,但是漸漸的,他的聲音變了,變成一種遊移不定但是又堅持著的樣子。可能他在“伴侶”這個詞的解釋中無意就加入了自己的理解,這在以前是沒有過的,但是他這樣做了,而且很自然,不用說這是他解釋詞語解釋的最好的一次。


    “說得對,”蘭斯說:“但是根據你能問出這種問題來看,你並沒有多麽明白,所以為了我們以後生活的穩定——如果我們以後還能一起生活的話,我建議能與你分開一段時間。”


    “我沒有地方可以去!”謝爾頓說:“萊納德那裏已經入住佩妮了,佩妮原來的房子被租出去了,拉傑和霍華德家裏也沒有我能住的地方……你不能讓我住賓館!”


    “沒有讓你住賓館。”蘭斯摸摸他的頭,第一次感覺到這個家夥是如此重要,因為重要所以才必須分開,好讓他能明白自己是在幹什麽。


    “你依舊住在這裏,隻是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我們不要說話,互相不要說話,短信和電子郵件也不要有,完全不需要聯係。”他這樣說,表情有點冷酷,謝爾頓覺得自己可能會受到折磨,但是聽了蘭斯的話他發現並沒有,隻是更加難受了,那種堵在心裏的感覺。


    情商低的人就是倒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


    當然,他並沒有做錯,實際上他問那個問題也不算是錯誤,能問出來而不是憋著,然後在找到某個可以生孩子的姑娘的時候就離開這裏比起來,他剛剛的表現真是太好了。


    “你沒有問我的意見……你這樣做是不對的……”他說,但是他發現蘭斯已經不理他了。


    尷尬並不可怕,謝爾頓天生有免疫尷尬體質。


    但是這種被人不注意的,就算是出了大事也沒有人管的感覺太差勁了。


    和前幾天生病然後收到照顧簡直是天差地遠。


    “也許是我太急躁了。”蘭斯想,這是他第一次這樣急躁,實際上他以前從來沒有這樣過,不過和謝爾頓一樣的是,他以前也沒有喜歡過人。


    在床上是老手的人在感情上未必不是新手。


    不過分開是肯定需要的,不然這個家夥永遠也不明白“喜歡”是什麽,就算已經有了這種感情也不會明白。到現在謝爾頓已經正常了很多,和一開始的時候完全不一樣,現在他在蘭斯麵前幾乎是個好孩子了。


    當某天在辦公室裏麵,聽見謝爾頓和別人說話的時候仍然那樣不客氣,他比對著這家夥對待自己的態度,突然愉悅的笑出聲。


    也許那時候就不一樣了。不過既然到現在都有“找女人生孩子”的心願的話,那麽就好好的承擔一下吧,有這種心願的後果。


    所以說,兩個人都沒有考慮關於“找代孕機構生子”這樣的事情的可行性,或者說蘭斯考慮了,但是覺得自己用不到,而謝爾頓從很久以前的捐·精事件開始就不太相信這些機構。


    一個星期的開始是正常的,但是當兩個人都不說話,每次謝爾頓說點什麽,蘭斯就用眼神示意他看牆上的“互不幹涉宣言”的時候,他們就變得沉悶了。


    謝爾頓有點委屈。


    他的心裏不知道有多少類似於“你為什麽不理我為什麽不理我”這樣的話,但是他不能說出來,說給別人聽呢又覺得不必要,這種感覺就像是以前和萊納德或者佩妮吵了架,又不能打電話和媽媽說一樣的難受。


    “我不想吃陳皮雞丁了,或者在這之前我至少要先去和那個中國人說好我要真正的陳皮,實際上他說他聽不懂我在說什麽,以此為理由就這樣的不理睬我的建議。”一周快要末尾的時候謝爾頓都快要養成自言自語的習慣,他知道這個房屋的另一個主人在聽,或者不在聽。


    蘭斯安靜的看書。


    如果庫珀先生能觀察稍微仔細一點的話,就會發現斯托克先生已經很久沒有翻頁了。


    看來拉鋸戰就是兩個人的拉鋸戰,他們兩個人的,而且不是耐力的問題。如果不是人設不能崩壞的話蘭斯很多次都要笑出聲來,因為現在變得很好玩的謝爾頓——好玩這個詞並不是一個好詞匯,形容人的話聽侮辱的,不過原諒他,謝爾頓現在實在是太好玩了。


    一星期到了末尾的時候,庫珀先生又開始興奮起來。


    所以情侶之間偶爾的分開是很正確的。喜歡是什麽,不理解也沒有關係,沒有必須理解這種事情的必要,但是必須能有這種感情,這樣就夠了。


    隻要有,就行了,別的都不重要。


    蘭斯想,接下來綁住的,就不隻是他自己一個人了。


    作者有話要說:互相吃定神馬的~好有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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