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晏抱著向晚出來之後,而掠影和趣兒他們跟在後麵,掠影看趣兒和冬青的身上的衣服,都破了,露出了一身的皮膚,把自己的披風脫了下來,還連帶掠形的披風一並的扯了過來。


    掠形還沒反應過來怎麽一迴事,掠影已三兩步上前,把他的披風披在了趣兒的身上,而給冬青的那件,卻是掠形的。


    “披上吧!”掠影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把衣服給披到了趣兒的身上,趣兒想躲,可如今她這麽狼狽,這樣出宮的話,讓人看了去,她雖是丫鬟,但女子的名聲何奇重要。


    最終還是讓掠影把披風披在她的身上。


    冬青的衣服還沒披上,從他們迎麵走來的,便是耶律正,當看著向晚被耶律晏抱在懷裏的時候,他沒什麽感覺,隻是對耶律晏行了一禮,抬頭的時候,便見到冬青一身的傷,而寶兒正拿著一件男子的披風,往冬青的身上披。


    “皇兄,出什麽事了?怎皇嫂和丫鬟全都受傷了?”看著冬青手上還流著血,臉然也有幾道的抓痕。


    “問蘇貴妃去!”耶律晏的口氣不太好。


    “五皇弟若是沒事的吧,本宮便先帶晚你皇嫂出宮看傷了。”耶律晏抱著向晚便往外走,冬青他們對耶律正行了一禮之後,冬青的身上已披上了男子的衣服。


    冬青隻是對耶律正行了一禮,隨後便跟著他們一並往外走。


    耶律正迴身看著冬青,看來他得要想法子去看一眼冬青才是,冬青身上的傷不少,必須得要好好的要看看才行,不一定會留下疤。


    耶律正這麽想著,便轉身往太醫院去了。


    冬青走了幾步,迴頭看耶律正時,卻見他匆匆忙忙離開的背影。


    明明過去這麽久了,為何她到現在還是忘不了他呢?


    他們二人明明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本以為他們不會再相見,看來她隻是癡人說夢罷了,耶律正跟耶律晏再怎麽樣也是兄弟,若是見不著他的話,除非向晚沒有嫁給耶律晏。


    以後她看來要少入宮為妙,以免再見著耶律正。


    寶兒看出冬青眼中的那幕神情,扶著冬青肩的那隻手,輕輕的拍了拍冬青的肩。


    冬青對著寶兒一笑,看來她該要收斂一點兒,不能讓人看出來才是。


    她一個丫鬟,怎麽可以喜歡一個王爺,就算喜歡,也該把這樣的喜歡放在心底。


    而不去表露出來,耶律正的身份那麽尊貴,她一個下人又有何身份去喜歡他呢?


    冬青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這三年她別的沒有學會,倒是學會是如何把那份不該有的情愫給放在了心底,不讓她表露出來,隻要不表露出來,那麽她就不會傷心,就不會難過。


    若是表露得太過明顯的話,隻會讓自己更加的難過。


    兩個世界的人,永遠都不會有可能,她還是安安份份的待在向晚的身邊,好好的照顧向晚,那才是最重要的了。


    冬青不再多想,幾人已到了宮門口,耶律晏直接抱著向晚上了馬車,而趣兒他們便上了後麵的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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