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昨夜羽王將這事情說開,兩人已經和好,所以今日才會一早去雲夫人那裏,想著畢竟是自家姐妹怎麽也要說上一聲,傾漓冷笑一聲,想是雲曦還不知道她這個妹妹對她的到底是怎麽樣一番情感,若是此事這般直白的就與她說了,兩人起了爭執乃是在正常不過。


    傾漓這般的想著,卻是這一日都不曾見到過雲曦,翌日的翌日,傾漓依舊沒有見到雲曦的影子。


    疑惑升起,心上雖然擔心,卻是想著許是雲曦與雲夫人一言不合,便是跟著羽王迴到族裏去了也未可知,她在這裏唏噓哀歎也是沒有什麽用處。


    重新振作了精神呢,傾漓覺得這兩日的調養下來,她如今已經算是基本好了,如此一來到也是時候離開這裏,迴雲天去了,小鬆那邊估模著也應該把消息帶到了,傾漓這般想著,便是轉身到內室準備一下,想著晚一些便是去與雲夫人辭行,畢竟是兩次三番救了自己之人,這次離開自然是要與之說上一聲才好。


    屋外冷風吹進,傾漓打開房門的瞬間,便是被門口突然出現的人嚇了一嚇。


    雲心然不知何時竟是突然出現在了傾漓的門前,此時看著走出的傾漓,眼中陰冷之色泛出,隱隱的帶著幾分殺意。


    見到雲心然本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隻是此時見到她卻是讓傾漓心上有些疑惑不解,若是雲曦跟著羽王迴到族裏,為何沒有帶著她這個女兒,難道說是雲曦不想認她不成,傾漓想著那日裏雲曦問她覺得雲心然如何,想來是不大喜歡這個女兒吧。


    如此一想,傾漓瞬間便是覺得靈台清明了不少,對著麵前的女子為何會出現在這也就不大去介意,許是她可能沒有見到自己年親,便是以為雲曦還與自己住在一起,所以這是來尋人的。


    “你要找的人她不在,我也有兩日沒有見到她了朝著雲心然拱了拱手,傾漓如此算是客氣,若不是看在雲曦的麵子上,傾漓絕對不會讓麵前之人好過,不隻是幾次想要殺了自己,而且還傷到了小鬆之人,如此對她已然是自己太過慈悲才會這般。


    “我要找的人在這


    然而沒有等到傾漓邁步離開,那麵前的雲心然便是又是一聲傳來。


    傾漓愣了愣,“雲曦你的娘親不在這本是好意的想要提醒她一聲,卻是沒有想到這人如此固執,傾漓頭疼之餘,便是又迴了一句。


    “我不找她,我來這是為了找你猛地伸手將傾漓攔住,雲心然聲音一冷,直接攔住了傾漓的去路。


    頓時覺得這個好笑得很,傾漓此時本是要趕著時間去與雲夫人道個別,之後便是打算離開,沒想到這個時候殺出來一個雲心然非要纏著自己,伸手揉了揉眉心,傾漓隻覺得頭更痛了。


    沒有耐心與她在這裏耗著,傾漓覺得雲心然能夠找上她無非是為了些恩怨小事,也不過是一會兒就可以說完,當下將腳步停下迴身看向雲心然道:“你找我做什麽?若是有話盡管快說


    耳邊雲心然越發陰冷的聲音響起,傾漓覺得後背一陣涼意襲來,若此時不是白日裏,她當真是要覺得雲心然其實是幽魂出現。


    “我來不過是為了告訴你你所不知道的一些事罷了,本來是看著你可憐得很,若是你這幅態度,倒是我做了多餘的事了,看來你一點都不想知道你在山莊昏迷這幾日到底是發生了什麽,還有她們在你身上做了些什麽雲心然驀地捂著唇角冷笑出聲,伴隨著冷風陣陣,越發的讓人感到陰寒。


    傾漓聽言眉頭卻是皺了皺,她昏迷的那幾日裏唯一的感覺便是手腕上的傷口帶來的疼痛之感,其餘的事情倒是一點都不清楚,而且她醒來這幾日一直沒有就是去向誰詢問這事,之前她問過鳳炎,隻是鳳炎似乎是也不知道到底是如何為她醫治的。


    本就存著疑惑,此時雲心然又出現在麵前,這般的一說,傾漓頓時覺得好奇之心升起,卻是想著雲心然哪裏會這般的好心跑來與自己說這些,憑著她的個性不變著法子來與她作對已然是很好,又哪裏迴來的好心來給她解惑?


    衣袖一拂,傾漓直接邁步便要朝前走去,此人的說辭尚且不在她可信任的範圍之內,多聽無意,倒不如快些離開這裏的好。


    許是沒有想到傾漓竟然會直接轉身就走,雲心然的臉色頓時一變,轉過身來,就要上前去拉傾漓的衣袖。


    “你果真不想知道,莫不是怕知道之後不敢相信麽?”


    “隨你如何去說,我不想聽,若是你實在憋得難受不如去找其他人說此時身體已然恢複了**分的傾漓想要躲過雲心然自然是簡單得很,腳下一動,整個人便已經閃到了一邊,獨留撲了空的雲心然呆愣在原地。


    “你越是不想要知道,我便是越要讓你知道,你以為娘親她是為了什麽救你,不過是因為你的體製特殊,她想要用你的血來救活雲曦罷了,你以為自己是什麽,不過是被人利用之後卻是什麽都不知道的可憐人罷了雲心然站在原地,迴身便是朝著傾漓,幾乎是帶著怒吼之氣的喊出,若不是之前被她偷聽到,恐怕她還找不到這個好機會來打擊傾漓一番,一個被人算計著人,在突然得知被人一直算計著的時候她不相信這個人還會承受得住。


    身後雲心然冷笑之聲傳來,傾漓向前的步子驀地沉重了幾分,她雖是早就想到過自己雲夫人為何會幾次救她卻是不要任何的迴報,如此想來倒是真真的是因為她太過天真了,算計麽?利用麽?


    傾漓驀地冷哼一聲,耳邊雲心然的笑意仍舊未減,卻是手腕陡然一動,長鞭淩空舞出,身形迴轉間,便是一聲哀嚎帶著一道血痕落下。


    “我的事豈容你在這裏多言,利用與否,對錯與否皆是要看我如何,你有什麽資格在我麵前嘲笑心中怒意升起,傾漓本不是喜歡欠人什麽,卻是此時得隻如此憤恨之餘,倒是也想開了一些,如此一來她與雲夫人各不相欠,她也不必再愧疚什麽。


    心神一定,傾漓手腕一揮,又是一鞭落下,麵前之人幾次想要殺自己,今日她便是要連本帶利的將這筆賬算清楚,討迴來!


    ……


    兩日之後,雲天邊境處的茶攤上,傾漓坐在茶棚下端著杯子,一副若有所思之態。


    她從北地迴往雲天的這兩日間,沿途聽到不少的傳聞,其間並未聽聞長孫墨炎有何不妥,這一點讓那個傾漓稍稍鬆了口氣,卻是之後聽到的一些,讓她好不容易才送下來的心情瞬間又提了起來。


    月餘前,雲天帝後再度病下的消息傳了出來,緊接著便是聽聞蒼穹派來使者前來表示慰問,傾漓聽到這裏心上不由得便是一陣惡寒升起,君清絕果然是隻會做些讓她意想不到的事,如此這般是想要在天下人麵前表示他與雲天帝後的種種傳聞絕對不是所謂的子虛烏有?


    頓時對於君清絕此人的認識又加深了一層,傾漓咬了口糕,抬手間瞥到了那手腕上的道道傷痕,雖然大部分已經愈合,那印記卻是留下了不少,好在不算太深,若不是仔細著去看根本瞧不出來,再說她也不會平白的把自己的手伸出去給人看。


    迴想著自己離開之時竟是留了雲心然一條性命,如今想來傾漓倒是也不曾後悔,全當是她看在雲曦的麵上不殺她。


    ……


    雲天皇城,小鬆此時斜眼看著站在一旁的長孫墨炎,眼中怒意不減。


    想來他辛辛苦苦的趕迴來給他報信,告訴她傾漓的消息,沒想到這廝見到他非但不感謝小爺他,反而直接跟他動起手來,小鬆覺得很是受傷,若不是楚尋及時的攔住,恐怕他早就已經魂飛了。


    “那個幽魂啊,你現在可是可以告訴我們傾漓那丫頭身在何處了吧?”明城手裏握著一把藥草,不知是又要配置什麽藥來。


    小鬆聽言隻是撇過去一眼,隨後那心裏便是猛地顫了一顫,明城那手上拿的乃是巨毒的魂草,彼時他才將那草藥的汁液倒進一個瓷瓶之中,卻是不知道用那東西做什麽。


    如此一番動作之後,又轉頭來對自己說話,小鬆覺得這老頭絕對沒那麽善良,這般的看著他莫不是要毒害於他也未可知。


    “咳咳,那個墨炎他卻是不對,但是正如你所說,傾漓她傷勢未愈,若是你不在這期間出了什麽事情,那要如何是好見到小鬆麵色有些不同,楚尋從一旁直接站出身來,想著怎麽說他與小鬆也算是相熟,這麽一來保不準他會買自己一個麵子。


    想來傾漓的事情到底是重要一些,小鬆覺得他與長孫墨炎這筆賬可以先記下,等到傾漓迴來便是與她一說,再讓她幫著自己討迴來。


    如此一想,小鬆心頭頓時開朗了不少,清了清嗓子,這才道:“她現在在北地,按照她說的許是這一兩日就能迴來,你們也不必太過擔心,她精明的很,出不了什麽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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