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逞多讓,我記得清清楚楚,昨天快找到五色花和金錢果的時候,某個人說.....”阮秋與李正陽針鋒相對,想到李正陽當時的表現,眸中有些許怒色。


    “打住,過去的事,提它幹什麽。”李正陽老臉一紅,深覺昨天做的著實不厚道,有些事大家心裏清楚就行了,何必說出來呢。


    “還好你有些良心,大清早過來送禮,否則今天我還真饒不了你,東西我可以送,不過你若騙,性質變了,應對自然也變了。”阮秋托著下巴,饒有意味的看向李正陽,“李神醫,告訴我,紫玉丹和凝血丹你是什麽時候琢磨出來的啊?”


    尼瑪,這都能猜到?都說勞資開外掛,你這外掛開的也離譜,李正陽深吸一口長氣,對阮秋笑得很是親切:“大姐,你怎麽跟我肚子裏的蛔蟲似的,什麽都知道?”


    “不是蛔蟲,是善於推理。”阮秋甩了下長發,那架勢比福爾摩斯拽多了,“五色花如此之好的療傷仙草不要,自然手裏有更有效的東西,想到你用地攤貨都能整出那麽多樣的神丹,紫玉丹和凝血丹對你來說難度應該也不大,特別是某人在我提到那些煉製紫玉丹和凝血丹材料時,眼珠子亮得都能當燈使,要說你煉不出來,鬼都不信啊。”


    這老姑娘心思真細膩,比王影兒難對付多了,王影兒推理沒這麽嚴謹,實在玩不過直接掄胳膊來猛的,這老處女處處挖坑!李正陽徹底服了:“阮小姐,你這麽聰明,你的媽媽知道嗎?”


    “不僅我媽知道,我爸也知道,阮家人都知道!”阮秋白了李正陽一眼,叱道,“以後老實點兒,若非我多長一個心眼,真被你忽悠過去了,暗月裏的隊員一個個都是光明磊落的熱血男兒,你進去後就不好說了,我琢磨要不了多久,從裏麵出來的人怎麽著都要防,正所謂上梁不正下梁歪,有如此陰險狡詐的首領,下麵的人又能好哪裏去,李先生,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是毛!勞資詛咒你一輩子飛機場!他嗎營養都長腦子裏去了,其他地方不貧瘠怎麽可能?不爽歸不爽,從目前的情勢看,李正陽對阮秋確實無可奈何,他好像上了岸的死魚,朝座椅上一靠,有氣無力的道:“大姐,如果我是孫猴子,您老就是如來佛祖,逃不出你的手掌心啊。”


    “您別抬舉我,跟您一比,我幼兒園都沒畢業!”阮秋又砸給李正陽一個鋥亮的衛生球,沒好氣的道,“車神,別坐在那兒不動啊,將京都邀請賽的能耐拿出來,我也過過生死時速的癮。”


    “我也想來一次死亡狂飆,問題是你這車子性能不給力。”那些東西都能挖出來,自己參加京都國際邀請賽的事兒自然瞞不了,李正陽開車的時候,還在感慨世家的情報係統一流,幾個小時功夫,啥都清楚了,不行,得趕緊聯係克蘭因,給這貨點兒壓力,一些東西該洗去必須洗去,否則後患無窮,我們麵對的是一群變態,實打實的變態。


    阮秋見李正陽一臉凝重,偷偷笑了,這小家夥還挺較真,恐怕以後想從他那弄東西,難!


    到了酒店,剛進房間,李正陽看到床上一大堆的仙草靈藥,李正陽眼珠子直紅:“大姐,世家真不是一般的富,如此珍貴的東西丟床上?”


    “這沒問題啊,反正很快你就要帶走,再說我的房間有哪個不要命的敢輕易進來?”阮秋笑得非常非常傲嬌。


    李正陽細細一想也是,這老姑娘賊著呢,看起來一根筋,純潔的了不得,實則坑是一個接一個,玩的人眼花繚亂,話說長這麽大......


    阮秋見李正陽一臉頹然,心情甚好,指著這些仙草靈藥道:“不要讓我失望,這些都是我存放的私貨,二十多年的積累,跟阮家無關,你要糟蹋了,得賠。”


    李正陽不樂意了,瞪大眼睛:“大姐,你說過的這些仙草靈藥都是送給我的,賠是怎麽說?”


    阮秋看李正陽的目光跟看傻逼沒兩樣:“先前不是跟你說了嗎?我答應將這些東西送給你,不代表這些仙草靈藥的所有權歸你。”


    “打住!這是什麽邏輯!”李正陽有些聽不懂了,“我讀書少,卻不代表聽不懂人話,送的東西,還能拿迴來?”


    “是拿不迴來,不過可以搶迴來啊。”阮秋擰開一瓶可樂,咕咚喝了一大口,擦擦嘴角,從嘴裏蹦出來的話語著實蠻橫,“我有那實力。”


    你他嗎應該說你有那臉皮!李正陽大手超前一推:“大姐,你太狠了,得!我李正陽認栽,咱玩不起,不要了成不?”


    “既然決定送你了,你要不收,豈不是不給我麵子?”阮秋將可樂放下,捏捏拳頭,露出了獠牙,“將這些東西拿走,武門集市開始之前,我要見到六枚紫玉丹,六枚凝血丹。”


    搞了老半天這才是症結!李正陽點燃一根蓯蓉,眼珠子一轉,聳聳肩膀,雙手一攤,表示愛莫能助:“對不起,我辦不到。”


    “辦不到?”阮秋蹙蹙眉頭,笑眯眯的道,“不會吧?”


    “一定會,就這麽點兒仙草靈藥就要成品紫玉丹和凝血丹?”李正陽哭喪著臉,差點哭出來,“大姐,我不是神仙,如果煉丹技術那麽神奇,暗月現在能如此萎靡?恐怕清一色仙級好手了,恩,中仙級估計也不少。”


    阮秋盯著李正陽的眼睛看了許久,鄭重的道:“李正陽,跟你說正經的,我已經將損耗考慮在內了,我給你準備的材料,煉製兩份紫玉丹和凝血丹綽綽有餘,材料不夠,你當我三歲小孩子?”


    李正陽坐在床上,言語間無比傷感:“按理說夠了,問題是我煉丹的方式跟其他人不同,出丹無毒副作用,消耗自然也大......”


    “打住!”阮秋正正臉色,沉聲問道,“此言當真?”


    “在你麵前我敢吹嗎?”


    “你要多少份?”阮秋幹脆利索的問。


    李正陽朝床上斜眼一瞅,眼珠子立馬又亮了,趕緊伸出三根手指,想了想,食指迅速伸出來:“四份!”


    阮秋搖搖頭,歎了口氣,對李正陽道:“我沒你想的那麽富裕,這些仙草靈藥確是我二十年的積累,你不會如此貪心吧,想一籮筐全拿走?”


    “三份!至少三份!”李正陽見阮秋說的認真,看似不是作偽,便道,“大姐既然對我做了調查,應該清楚煉丹這行我涉足時間不長,否則依照我的脾氣,神丹早麵世了,當然接觸仙草靈藥的時間更不久,凝血丹和紫玉丹絕非凡品......”


    “罷了罷了,都給你吧!”阮秋示意李正陽莫要再說,她拿起手機,撥通一個號碼,徑直言道,“將我所有的仙草靈藥送到酒店裏來。”


    電話那邊一陣沉默,而後無比驚恐的道:“小姑,你瘋了,這些仙草靈藥可是你的嫁妝!全部送過去,你到底要幹嘛?”


    阮秋柳眉一凝,氣唿唿的道:“讓你送你就送,廢什麽話!”


    言畢,她掛斷電話。


    我暈,還是嫁妝?!李正陽老臉一紅,可說出去的話收不迴來啊,於是有些不好意思:“如果成丹幾率高,到時多給你一些。”


    “每種六枚足夠。”阮秋盯著李正陽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武門集市開始前必須煉出來,需要什麽盡管開口,我能滿足肯定竭盡全力。”


    李正陽有些不解:“為什麽要在武門集市開始之前煉製出來,兩者之間好像沒什麽關係吧?”


    “這個你暫時不要問。”阮秋不想跟李正陽說得太清。


    李正陽非常識趣的閉上嘴巴。


    很快敲門聲響起,阮秋示意李正陽在裏麵別出去,打開門將仙草靈藥接過來,對外麵的年輕男子道:“那邊的事兒你這兩天多操心。”


    “小姑。”年輕男人看看阮秋手中的仙草靈藥,有些肉疼,“你到底要幹什麽啊,這些東西在外門集市可都是不可多得的寶貝,又是你的嫁妝,一股腦全拿出來......”


    “我自有道理,莫要問的太多。”阮秋說著,抬頭對年輕男子道,“還有什麽事兒嗎?”


    “沒了,小姑。”年輕男子轉身要走,想了想鼓足勇氣道,“小姑,你是不是被那男人騙了?”


    阮秋差點一頭撞門上,紅著臉叱道:“小輝,再亂說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阮小輝朝房間內看了眼,對阮秋道:“我早上看的清清楚楚,你跟一個男人上了車,後來查查監控,那個男人上午直奔你房間而去,以前你跟男人都不說話的,小姑,現在的人太壞了,你得將那男人查清楚,我爸說像你這種情況最容易上當受騙......”


    這小子,拐彎抹角罵我大齡剩女!阮秋差點吐血,咬著銀牙問道:“舌頭夠長啊,什麽時候跟你爸說的?”


    阮小輝咽了口唾沫,怯聲道:“上午,爸和大叔他們正在趕往肥合的路上。”


    阮秋一把揪住阮小輝的領口,小臉漲得通紅:“你這個小混蛋,腦子是不是抽筋了?就不能閉上你的嘴嗎?”


    “小姑,我這是為你好啊!”阮小輝渾身一哆嗦,“再說我爸說了,關於你的事一定要早請示晚匯報,你年紀也不小了,該找婆家了。”


    “我......”阮秋氣得都不知說什麽好,在原地直打轉,指著阮小輝道,“我不管你用什麽方法,讓他們迴去,立刻迴去!我告訴你,這事兒要辦不好,我剝了你的皮!”


    “小姑,我真沒辦法啊,你又不是不知道,老頭子眼珠子一瞪,我大腦立馬缺氧。”阮小輝哭喪著臉,探著腦袋朝房間張望,被阮秋一把推了出去。


    “你幹什麽?”阮秋很緊張。


    “小姑,那男人該不會就在你房間吧?”阮小輝試探著小心問道。


    阮秋閉上眼睛,嬌軀顫抖著:“一個大老爺們兒,怎麽比女人還八卦!”


    “真在你房間?!”阮小輝扶著額頭,一臉驚恐,“小姑,你要把持住啊,男人的心思你可能不知道,我是心知肚明的,到手之後,女人的吸引力就會直線下降!你要三思而後行,如果真上了賊船,後續措施一定要搞好。”


    阮秋粉拳緊握,朝外麵一指:“滾!”


    阮小輝見阮秋都要炸了,趕緊退後兩步,大聲道:“小姑,我爸他們武門集市開市前一準來,你一定要將那男人控製住,咱阮家的人不能吃虧。”


    “滾!”阮秋撕心裂肺號了一聲,阮小輝拔腿就跑,話說比兔子快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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