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羽啊公孫羽,如果你連這一步都邁不出去的話,那你也隻能做個花花少爺了,征戰商界,壯大家族就與你無關了。


    公孫羽爬下來床,走在三姨的麵前,匕首顫抖著,他說什麽都刺不下去,不是不舍,隻是因為害怕,別看他平時總是叫囂著廢了這個,弄死那個的,到了真正的時候,他連一隻雞都不敢殺。


    公孫博內心歎了口氣,這樣的孩子,以後怎麽成就大事!“公孫羽,你若是下不了手,就放下匕首吧,從今往後,你不在是我公孫博的兒子,你們兩個可以遠走高飛,過著平淡的日子吧。”


    三姨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溫柔的看著公孫羽,如果能與他私奔的話,也算是個圓滿的結果,總比跟著一個老頭子要強太多太多。


    但是公孫羽豈能離開光芒萬丈的家族?失去了家族的依仗,他公孫羽將會一無是處,在華南市,隻要提起公孫家族,那是多麽的神氣!難道我要因為你這樣的女人與家族決裂?


    公孫羽閉上了眼睛,匕首快速的向前刺去。


    除了公孫家父子和少數公孫家的人,沒人知道這個病房發生了什麽。


    三姨死屍倒地的同時,公孫博的手下,已經將屍體包裹,裝入紙箱,用特殊的方法帶出醫院。


    公孫羽木納的坐在床邊,他已經嘔吐了三次。


    公孫博已經離開了醫院,公孫羽還是公孫家的少爺。


    這一整天,他的腦海裏都在重複著那一個畫麵,就是三姨倒在血泊中的畫麵,他總是揮不出去,剛迷迷糊糊的睡著,卻又被驚醒。


    他擦著淚水,迴想著往日兩人的纏綿。


    夜已經黑了,公孫羽終於下了床,他的手已經不在顫抖,他從陰影中走了出來。


    他今後做事的手法也許會更毒辣。


    他一個人坐上了動車,來到通陽,他要了解自己的對手,然後給對手致命的一擊。


    高玉峰在唿唿的大睡,當接到公孫羽的電話,不得已爬起來,怎麽剛走又迴來了?


    安排了房間,將公孫羽安頓下來。


    見公孫羽的臉色很是蒼白,問道:“又出事兒了?”


    公孫羽點了點頭:“在華南,我設計了一個局,又被李正陽給破壞了。”


    李正陽,還是李正陽,高玉峰與公孫羽一樣,無時無刻不想著報複,可是拿李正陽沒有一絲的辦法。


    “羽,大丈夫能屈能伸,我們現在所受的一切,都是李正陽所賜,我們早晚能報仇,我們隻要等待機會就好。”


    公孫羽說道:“這一次我要在通陽留的久一點,我要查明白李正陽所有的信息,還要與你學習一下商業上麵的知識,你們高氏集團不是開發房地產的麽?公孫家也涉及這一方麵,我不能在讓父親失望,我要在他麵前好好的表現一下,獲得一點點的權利,至少能有調動高手的權力。”


    “先休息吧,明天我帶你去我的公司。”


    高玉峰離開了公孫羽的房間,這一次他很難得的沒有給公孫羽安排女人。


    清晨,總是讓人充滿著希望,高氏集團辦公室,公孫羽在一旁看著高玉峰在一張圖紙上來迴的圈圈點點的。


    “為什麽要畫這麽多的圈圈?”公孫羽問。


    高玉峰歎了口氣道:“這圈中都是釘子戶,達不到他們滿意的條件,他們拒絕拆遷,得不到解決,工程勢必延誤,那樣會給公司帶來損失。”


    公孫羽點點頭,高玉峰在商業建築方麵還真是比自己強太多了,“通陽應該與華南差不多,政府不提倡強拆,那樣會造成暴亂,十幾年來,老百姓與拆遷隊發生的摩擦不少,還發生了命案,玉峰,這件事情該怎麽解決?”


    “嗬嗬,強拆肯定是不成的,但是還有其他的辦法,比方說這一戶,住著一對兒母女,守著一層七十幾平的舊樓很多年了,公司上門商談,她們嫌給的待遇低,想要麵積大一點的樓,和一些裝修費,所以,我們就得用大價錢狠狠的砸她們,讓她們站在我們這一邊,其他釘子戶見她們嚐到了甜頭,當然會願意與我們溝通,隻要方法把握的好,拆遷能夠順利進行,至於之後賠償問題還不是我們說了算麽!”高玉峰跟公孫羽解釋著其中的貓膩。


    “我明白了,先口頭答應她們,然後進行拆遷,等到房子都拆了,她們不得不認對不對?”


    “也不是,這裏是市區,不是農村老實巴交的農民百姓,處理不好,他們或許會去信訪局上訪的,有些強硬的手段根本就不能用,隻能各個擊破。”


    公孫羽笑了笑:“好,拆遷的時候,我也跟著你們去看看,學習一下。”


    “你們公孫家不同,有錢有靠山,分分鍾就能搞定,還學這些做什麽!隨便派出點人就能搞定那些釘子戶了。”


    “話也不能這麽說,我現在需要的是曆練,接觸越多的東西,對我今後就越有幫助,我還是跟你混一段時間吧!”拿起桌子上的圖紙,公孫羽直搖頭,這些他都看不懂。


    “羽哥,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不要急於一時,隻要堅持住,才有希望,我們兩都有一個共同的敵人,也希望通過這件事,兩家公司也能有合作的機會。”高玉峰合上圖紙,“走吧,我帶你去老城區看一看,那裏可熱鬧的狠。”


    心動集團,宣傳部,李正陽伸了個懶腰,實在是太無聊了,自從來到這裏,看美女的機會都少了,原來是在大廳,一邊工作一邊看看美女的大腿,可現在呢?來來迴迴就是那麽幾個人。


    徐婕的火氣依舊,早上上班的時候,還瞪了自己好幾眼,似乎昨夜幾個小妞又在談論關於他的問題,哎,日子不好過啊!


    還是吳小妞比較溫柔,以前陰冷的臉色早已不複存在,見到自己總是笑嗬嗬的,也許這就是女人吧。


    對了,韓小妞此刻怎麽樣了呢?前天累暈了,自己迴來還沒去看一看呢。穿上衣服,剛要離開,就看見了陌生的電話號碼。


    之前的手機被莉娜一槍打爆,買了新手機之後,李正陽也沒將電話本移動到這個手機上,按了接聽鍵,就聽見哭哭啼啼的聲音。“你是李大哥麽?”


    咦,是誰啊?怎麽上來就哭?“嗯,你是?”


    “我是沈佳宜。”


    嗯?沈佳宜?哎呀,是那個姑娘,就是自己醫治好她母親的那個姑娘,“哦是你啊,怎麽哭啦?難道你媽媽又出事兒了?”


    “不是,我被欺負了?我家沒了。”


    “啥意思?你說清楚點。”


    沈佳宜在電話裏哭哭啼啼的將事情說了一遍。


    原來沈佳宜所居住的就是老城區,這裏樓房破舊,按理早就在拆遷之列,可是政府投標了許久,都沒有開發商願意開發這一代,原因就是這裏釘子戶實在太多,也不好商談,這件事情就這樣拖了下去,一直到今年政府再一次的競標,高氏集團承接了項目。


    老城區自建房、磚瓦房以及舊樓房比較多,沈佳宜與母親王淑芝在一棟舊樓中居住,那是沈佳宜過世的父親留下來的。


    隻可惜高氏集團的項目負責人總是口頭答應,沒有實際合同,居民當然不願意配合拆遷,衝突也起了幾次。


    沈佳宜本在假期的時候做零工呢,母親也在商場工作,此刻家中無人,拆遷隊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襲擊。


    李正陽大概聽了個經過,安慰她幾句,告訴她不要著急,自己趕迴去幫助她理論。


    本來這件事情,李正陽不必管的,誰讓他就願意多管閑事呢!


    來到舊城區,李正陽倒吸一口冷氣,真是煙霧彌漫啊,拆遷隊的頭頭帶著安全帽,耀武揚威的坐在一邊,十幾台鏟車以及推土機已經將樓梯拆了一大半,一時間,居民哭爹喊娘,許多上班的住戶連衣服行李都沒有拿出來。


    不得不說高玉峰對此次拆遷可算是下了功夫,每一家每一戶都了解的十分透徹,包括家中什麽時候有人,在哪裏上班,如果聽到拆遷什麽時間能趕迴來等等。


    高玉峰又慫恿他雇來大批的壯漢,擋住居民上前阻止推土機對樓房的破壞,這些釘子戶咬著牙宣布投降,至於賠償嘛,指定少之又少,沒了房子還拿什麽跟人家談判呢?


    現場幾乎是亂成了一團,孩子哭,大人鬧,年紀大的在罵街,總之一句話,慘不忍睹!


    李正陽在人群中終於看到了沈佳宜,這小丫頭一臉的灰塵,臉上兩條深深的淚痕。


    王淑芝聽到消息趕迴來與拆遷隊理論:“你們這是強拆,合同還沒簽訂呢,你們憑什麽?這是犯法的?你看看多少居民連衣服生活用品都沒有搬走呢!”


    拆遷隊負責人叫李四,跟著高氏集團很多年了,對於拆遷這一塊有著獨特的心得,見到王淑芝還有幾分姿色,一下子就眼珠子發光:“怎麽能算是強拆呢,你看看,合同就在這裏,我們立刻簽訂,你看怎麽樣?”李四瞄了瞄王淑芝的胸口。


    “你們真是畜生啊,我家裏什麽東西都沒拿出來,你讓我們今晚睡在哪?”王淑芝在咆哮。


    “哎喲,這還不簡單的麽,咱們好好聊聊,隻要順利解決,說不定我一高興,多給你家點賠償金......”眼神再一次瞄了瞄王淑芝的胸口:“這就要看你能不能配合了,好好考慮考慮?”


    李四身邊的幾個壯漢哈哈的笑了,他們經常在一起,能聽不出李四話裏的意思麽!


    王淑芝本就是普通的老百姓,沒錢沒勢的,而且還窮,麵對李四這樣的流氓拆遷隊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而且李四的眼神,自己能不知道麽,可是自己又能怎麽辦?房子已經塌了,什麽都沒有了。“那你們也不能不通知一聲就拆吧,好歹也得跟我們通知一下,我們也好收拾收拾東西,至少也得把衣服行李拿出來吧。”


    李四站起來,點燃了一根煙:“這麽大姐,何必那麽動怒呢,你看看這裏,合同上寫著呢,你們家有什麽損失,我們賠就是了,鍋碗瓢盆,家具什麽的,全都給你買新的,這還不滿意麽?”


    王淑芝咬了咬牙,你們真是禽獸,那些家具什麽的我們不要都可以,可是老伴兒生前的一些照片還在廢墟裏,這以後連個念想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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