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這些日子尚月幫所受到那些攻擊是你做的嗎”厲裘端坐在座椅上吐出的聲音冰冷無比


    “是”厲寒風冷冷的聲音一出站在厲裘身後的付絕立刻掏出手槍對準了厲寒風而厲寒風依舊悠悠的喝著茶臉色無任何異樣


    “付絕放下槍到外麵守著沒有我的命令不準讓任何人進來”厲裘淡淡的命令道


    付絕悻悻的收迴槍低聲道:“是老爺”


    付絕離開後厲裘便目不轉睛的盯著厲寒風


    “為什麽突然敢承認一個月前你可以極力否認你有在做背叛尚月幫的事情”厲裘的蒼勁的聲音剛落厲寒風便浮起一絲諷笑輕蔑的表情像完全沒把厲裘放在眼裏一般


    “父親若相信我在一個月前說的話為何要瞞著我抓著楚烈不放”話落厲寒風的眼底燃起一股寒意誰都不知道那個楚烈滿身是血的投影給厲寒風的衝擊有多大他此刻有多想去見那個男人把他抱在懷裏輕輕的安慰


    “你既然敢承認應該也為自己找好退路了”厲裘麵無表情道


    厲寒風沒有迴應算是默認


    “能把尚月幫逼到這個程度看來你的勢力已經不是我能猜測到的了但你最好記住有我在一天任何人都休想毀了尚月幫”厲裘輕笑一聲歲月留下的皺紋絲毫沒有蓋住臉上的自信


    “有多少組織想分一杯羹父親以為尚月幫還能撐多久難道真想靠楚宏留下的那些數據”說到最後厲寒風諷笑“怕是等得到那些數據尚月幫早已四分五裂了”


    厲裘的臉色變的很難看尚月幫的境況的確很危險硬撐的話怕是最多也隻能撐半年更何況尚月幫和各種組織的交易逐漸敗裂隻因為厲寒風用誘人的條件使他們倒戈在黑手幫界厲寒風的名聲要比厲裘強大的多更何況厲寒風所並不以牟利作為目的與這些人合作隻是為了使他們月兌離尚月幫


    厲裘撐著拐杖厲寒風能清晰的感受到厲裘身上燃起的怒火但這個年輕時殘暴冷血驚駭四方的男人此刻在厲寒風眼裏隻是個年過半詢的老頭子


    厲寒風雖然風輕雲淡的在和厲裘交談著但心裏多少還是有些舀不穩因為和厲裘這麽早就攤牌並不符合之前的計劃本打算在厲裘死後再月兌離尚月幫


    但現在厲寒風隻想救出楚烈


    “如果一直安分守已的做尚月幫的太子爺我的位置一定會是你的為什麽要對尚月幫出手”厲裘冷聲質問道


    厲寒風雙手環胸倚在椅子上嘴角輕蔑的揚起“尚月幫首領的位置有多肮髒父親比誰都清楚那種連妻兒的**都可以出賣賺得的輝煌父親認為我會稀罕嗎”


    “混賬”厲裘一拍桌子整個人憤怒的站了起來


    “父親息怒要是驚動了門外的手下我怕下一場會議開始前遊輪上便血流成河了”


    厲裘揚起拐杖卻又在半空中放了下來均勻唿吸厲裘緩緩的坐了下來見過大世麵的厲裘又怎麽被厲寒風牽著鼻子走


    厲寒風是他的兒子厲裘又怎麽可能沒自信鬥過他


    “看來你在這場會議上花了不少心思這條遊輪上應該有不少你安置的殺手吧”厲裘非常平靜的說道


    “所以想和父親做個交易”厲寒風不緩不慢的開口“用楚烈的命來換您的命父親看如何”


    “沒想到你真對你的親生父親動了殺機早知道在一個月前就應該打斷你的腿”


    “父親現在後悔也沒用了誰讓孩兒繼承的是您的品德”厲寒風難得在厲裘麵前恭敬的自稱孩兒隻是言語裏的諷刺再明顯不過


    厲裘將手裏的拐杖重重的抵了一下地麵“說的好你記住背叛尚月幫的人即便是我厲裘的親生兒子我也不會手軟”


    厲寒風冷冷的望著厲裘自從厲裘將厲寒風的母親送給一個毒梟導致他的母親自殺後厲寒風便沒有再把眼前的這個男人當做父親恭敬的尊稱他那麽多年隻為有一朝能反擊


    “母親在天堂等了你十幾年所以出了這艘郵輪我會想法設法的讓您去見他”


    “你的勢力尚不成熟想要扳倒我就怕你反折了自己的命”


    厲寒風冷笑一聲“至於之後會如何發展就不勞您費心了現在把楚烈給我”


    “他關在厲家別墅的地下刑堂你可以親自去看看”厲裘別有深意的說道


    厲寒風當然不會傻到答應迴到厲家別墅後怕是出不來了


    “這艘遊輪上暗藏著很多職業殺手相信僅憑父親那幾個雇傭兵是逆轉不了什麽局麵的所以父親最好不要想著如何能安全離開這裏”


    厲裘大笑著拍起手來“不愧是我厲裘的兒子居然能把我堂堂厲裘逼到這種境地”


    厲寒風見厲裘居然笑了起來不禁警惕的眯起眼厲裘的手段厲寒風很清楚提前攤牌一切本就是個冒險的舉動如果再給厲裘什麽反擊的機會那麽自己可能就永世不得翻身了這一步棋他厲寒風決不能輸


    最後厲裘命令付絕將楚烈交給厲寒風的手下厲寒風沒有直接去見楚烈而是派人立刻將其轉移到自己的專機上


    元帥現在已經重新迴到了厲寒風的手裏不在厲裘的控製內此刻那個城市厲寒風成為了真正的王者所以厲寒風打算前往那裏因為厲寒風斷定厲裘還不敢在v市對自己動手


    厲寒風離開遊輪後迅速的離開了美國飛往v市美國的主體勢力還在厲裘的控製中留在這裏很有可能遭到暗殺


    厲寒風一離開厲裘便下令處死了負責遊輪安全的手下第一次第一次自己的命被別人威脅著而這個人還是自己的兒子這對厲裘來說是奇恥大辱


    在最後一場會議中厲裘輕描淡寫的述說了厲寒風背叛尚月幫的事情並在尚月幫內部對厲寒風下了追殺令


    並提到厲寒威將是自己的繼承人


    會議結束的時候付絕跟在厲裘身後迴到了厲家別墅


    “怎麽樣調查清楚了嗎”厲裘倚在沙發上麵無表情的閉著眼假寐著


    “老爺預料的沒錯風少爺的確是帶著楚烈迴到了v市”


    傭人遞上一杯茶厲裘端起放在鼻前輕輕嗅了嗅緩緩道:“那藥什麽時候能起效”


    “放心吧老爺屬下相信不到兩個月風少爺一定會對您下跪認錯”


    “那就好”厲裘平靜的喝著茶“這兩個月先不要派人去打擾他們情到深處他才會為了那個男人來求我”


    楚烈受的傷很輕並沒有如厲寒風所預料的那麽嚴重隻是被注射了大量化學藥劑皮外傷稍作休養便可以恢複隻是大腦神經似乎受損在床上躺了近一個星期才醒


    在楚烈昏迷的這一個星期裏厲寒風每天一下班就會守在楚烈身旁靜靜的待上近一個小時才離開楚烈醒來的時候厲寒風望著楚烈的臉笑了很久最後俯身在楚烈蒼白的唇上印下一吻溫柔的開口道:“親愛的老婆歡迎醒來”


    楚烈張嘴嘀咕了半天厲寒風才勉強聽清他說的是“誰誰是你老婆啊老子是是男人”


    厲寒風失笑伸手撫模著楚烈的臉“親愛的現在再也不會有人打擾我們了”


    楚烈先是愣了會兒隨後不滿的癟了癟嘴頭向被窩裏縮了縮嘴角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楚烈告訴厲寒風自己在機場是如何被綁架當自己輕描淡寫的提過顧飛時厲寒風的臉色瞬間暗了下來楚烈不解因為他從來不會去懷疑顧飛


    楚烈為何沒能成功離開美國厲寒風已經派人去調查了厲寒風可不想楚烈剛恢複就在這種事情上糾纏不清現在自己可以無憂無慮的和楚烈在一起才是最重要


    “唔厲寒風下下次吧”楚烈艱難的從牙縫裏吐出幾個字張開的唇瓣使厲寒風更輕易的伸著舌頭滑了進去


    待楚烈的抵抗慢慢演變成熱情的迴應時厲寒風才笑著抬起頭“已經四十多天沒碰你了想讓老公我禁欲做和尚嗎”


    “不不準自稱老老公”楚烈摟著厲寒風的脖子紅著臉氣喘籲籲的控訴道


    “這幾天可是憋壞我了好不容易等你恢複了身體所以老婆就遷就一次你的老公我吧”


    楚烈很想再強調一次厲寒風嘴裏那肉麻的稱唿可是出嘴的卻是“我不信你這幾天沒找其他人泄欲”


    厲寒風握著楚烈的手放在身下的勃.熱上輕笑道:“從今天起這裏隻屬於你一個人”


    “惡心”楚烈嘀咕一句因別扭而扭過去的臉上卻浮起淡淡的笑容


    厲寒風的頭輕輕的搭在楚烈的額頭上笑著低望著楚烈


    “親愛的可以開動了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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