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林的水槍正射得爽,突然聽到有人說話,他被嚇了一大跳。後來聽到是薑秀枝的聲音,李青林覺心思就有點活泛了。剛才自己和衛三丫那點破事肯定已經被她看見,而薑秀枝卻躲在玉米地裏不出聲,反而一直等到現在才現身,這事很有點意思!


    李青林也不管她,繼續保持著剛才的那個姿勢把剩下的水排完,並用眼睛的餘光掃著薑秀枝。薑秀枝的臉好像偏向另一邊,可是眼睛卻斜瞟著那根直挺挺的家夥。李青林心中一蕩,本來有點疲軟的家夥再次暴漲直立起來,那紫紅紫紅的碩大頭部完全暴露出來。


    “我當是誰躲在地裏偷看呢,原來是錢家的小媳婦啊!”排完了餘下的尿水,李青林不緊不慢地提起大褲衩子,再慢條斯理地係好,仍然直立的家夥頂著薄薄的土布,就像頂起了一個大帳篷。


    薑秀枝竊笑道:“切!我還當是誰這麽大騷勁呢,原來是……”剛說到這裏,在她身邊茅草的後邊傳來一陣嬰兒的哭聲。


    薑秀枝顧不上和李青林七扯八拉,她三步並著兩步跑過去,掀開籃子上的布,抱起兒子哄了起來。


    天很熱,薑秀枝的兒子滿頭大汗。大概他現在有點餓了,緊閉著眼睛,邊哭邊用嘴往薑秀枝懷裏拱。


    薑秀枝也穿著長衣長褲,衣服也被汗濕透了,似乎能滴下水來。見兒子餓了,她解開衣襟,當著李青林的麵給兒子喂起奶來。


    薑秀枝被太陽曬得到的脖子和手都黝黑黝黑的,被衣服掩著的身體卻瓷白瓷白的。薑秀枝正在哺乳期,瓷白瓷白的ru房十分豐滿,映襯著頂端紫紅色的ru暈和ru頭十分醒目。


    兒子吃完了一邊,薑秀枝將他換到另一邊。也許是故意,薑秀枝並沒有將已吃空的這一邊的衣襟掩上,那豐滿之處完全暴露,,李青林看得不禁有些發呆了。


    兒子吃飽了,薑秀枝將他豎抱著輕拍了幾下,讓他打了幾個奶嗝。幾個月大的孩子很貪睡,打了幾個飽嗝以後,他又沉沉睡去。薑秀枝重新將兒子放到籃子裏,再蓋上布,任他徑自去睡。


    嬰兒的嘴裏有細菌,哺乳後必須馬上再擠幾滴乳汁,不然有可能誘發感染引起乳腺炎。薑秀枝邊往李青林這邊走,邊擠乳汁。也許是故意,她還在敞著懷。


    產後的薑秀枝身材恢複得很好,曾經膨脹的腰腹已經迴到正常狀態,如果不看那豐碩的ru房,還真看不出來她是生過孩子的女人。


    李青林呆站在那裏,見薑秀枝將那一對雪白的玉兔擠出一滴滴雪白的乳汁,他不禁甚為可惜,嘴裏發出“嘖嘖”的聲音。


    薑秀枝斜瞟著呆立在那裏的李青林,嬌罵道:“大色鬼,你還看!你不會迴家看衛三丫的呀?看多了,當心眼裏長疔瘡!”


    李青林詭笑道:“看了又怎麽樣?我有沒看別的什麽東西,隻不過是在看我幹兒子的飯碗呢。”


    薑秀枝嬌笑道:“好看不?”


    李青林道:“好看好看,又大又白,又園又綿!”


    薑秀枝四處張望了一下,田野裏除了風吹玉米,再無旁人。她將兩隻手稍稍用力一擠,噴了李青林一個滿臉花,嬌聲道:“叫你看,叫你看,迷了你的眼讓你看不到。”


    李青林的yu火猛然騰起,他一把摟住薑秀枝,三下兩下就把她剝成一隻大白羊。當李青林將她按倒在那堆衣服上時,她的兩腿之間已一片洪水,泛濫成災了。


    這薑秀枝的身體特別敏感,李青林一沾她的身子,她便如一股麻糖般扭來扭去,嘴裏浪聲不斷。李青林的下體此時堅如鋼鐵,似乎就要把那土布褲衩戳破。他一把拽下自己的大褲衩,對準那一片水亮亮之處,強硬地頂了進去。


    李青林拿出前世的手段,一會兒長攻猛打,一會兒短程頻擊,把個薑秀枝弄得如同直上雲霄,死去活來。


    終於在薑秀枝最激烈的尖叫聲中,李青林發動了最猛烈的進攻,最後暢快淋漓一泄如注。


    事後的李青林和薑秀枝並排躺在草地的衣服上,微風吹過赤luo的身體,非常舒爽。稍稍平息一點的薑秀枝隨意的用手撥弄著李青林的家夥。那家夥上還留有未幹的液體,雖然剛剛已經爆發過,但疲軟狀態下的形狀依然很可觀。


    薑秀枝邊玩弄著李青林,邊笑道:“怪不得衛三丫愛你都愛死了,你有了這個寶貝,哪個女人能不愛呢?”


    李青林想到她問衛三丫的話,笑著問薑秀枝:“你這小媳婦真騷,你都問了三丫什麽些話?”


    薑秀枝笑道:“就準你們這些臭男人天天嘴上掛著女人,就不準女人們之間有點悄悄話啊?我和她說的那些話多著呢,就不告訴你。”


    說完她起來,光著身子往玉米地裏走。李青林道:“你這麽這個樣子怎麽進玉米地?當心葉子把你光身子割個稀巴爛。”


    薑秀枝也不答話,自顧自走到玉米地邊,細心地選了一棵玉米杆,然後掰斷根去了梢子和葉子,再掰成幾段拿了過來。


    這根玉米杆細細的,表皮顏色偏紅,就是那種不長玉米棒子的甜杆。李青林拿起來就啃,這根玉米杆子吃起來很甜,汁水也很多,很像甘蔗。


    李青林吃著吃著,忽然想起薑秀枝的表妹薑美枝來。最近薑秀枝迴了一探娘家,她知道的事情應該不少,於是他問薑秀枝:“秀枝,今年春上的時候我路過你娘家的莊子,遇到過薑美枝。可她好像對我很生氣,愛理不理的。可夏天我娘去提親,她家怎麽就痛快的答應了呢?”


    薑秀枝答道:“你‘一門兩挑’的事傳到我娘家去了,美枝當然不樂意了!”


    李青林再問她:“那後來怎麽又同意了呢?”


    薑秀枝詭笑道:“同意了就同意了唄,知道那麽多幹什麽。”


    見薑秀枝賣關子,李青林把手伸向她的癢癢肉,他一邊撓一邊說:“叫你再賣關子,你不說的話就癢死你!”


    薑秀枝身體本來就敏感,李青林正好撓到了她的最敏感點,她的身體扭動如蛇,咯咯地笑道:“好人,你把手拿開,我就告訴你。不過你可不能太驕傲哦。”


    李青林見她軟了話頭,於是把手拿開。薑秀枝喘息了一會,笑道:“這美枝是‘鴨子下油鍋——嘴硬身子爛’。其實你娘開始托媒人說親,我們薑家鋪早就知道了。我們薑家鋪差不多大的姑娘有七個,號稱七仙女,他們個頂個都把眼睛擦得亮亮的,就想找個好姑爺呢。你有文化、身體好、腦子活、會掙錢,還孝敬父母,你們家現在也是一天比一天過得好,她們早就眼熱了,都巴不得你家向她們提親。這美枝家剛開始拿你‘一門兩挑’說事,有人家馬上就放話出來說一分錢彩禮都不要,就是要把女兒嫁給你,他家這才慌了神,馬上就答應了下來。”


    李青林聽罷,果然有點小得意。自己現在實際上有了一個老婆,如今竟然還這麽搶手,這實在是他沒有想到的。


    李青林笑著問薑秀枝:“這女孩子就不怕我有兩個老婆?”


    薑秀枝撇撇嘴道:“隻有一個老婆的男人難道就是好的?象錢多福這樣的男人沒老婆才好呢。有小老婆又怎麽了?有幾個小老婆的人不是大官,就是財主。‘嫁漢嫁漢,穿衣吃飯’,姑娘嫁人不就是穿衣吃飯麽?誰不喜歡綾羅綢緞、白麵饃饃?難道她們還喜歡吃糠咽菜、破衣爛衫啊?”


    在這個連吃飽飯都成為奢望的貧窮年代,女孩子有這樣的選擇其實也是一種無奈,在富裕和貧困、生存和死亡之間,人們當然選擇富裕和生存。


    李青林望著身子光溜溜的薑秀枝笑道:“要是你沒嫁人,是不是也願意啊?”


    薑秀枝用手一掐李青林的腰,拿眼睛白了他一下,道:“你們這些臭男人啦,都是吃著碗裏瞅著鍋裏。我都送上門給你白弄了,你還笑話我。是不是你還想著把我們姐妹倆弄到一張床上你才過癮啊?”


    一句話讓李青林迴想起前世那些胡天胡地的日子,和那一張床上三個扭動的赤luo著的男女身體,他的下身再次暴漲。李青林一把將薑秀枝翻過身來,從後麵對準那一妙處,用力一插。


    薑秀枝一身尖叫:“你這色鬼,這麽快又行了?輕點、輕點,人家還沒準備好呢!哎^哎^哎呦……,我的個娘耶……”


    密密的青紗帳裏,那滿目青翠的綠色,掩蓋了其中無邊的春色;風過玉米葉子沙啦啦的聲音,蓋住了那肉體互相撞擊的聲音,也蓋住了那一聲聲醉人的呻吟。


    ps:作者的話:本書寫到這裏,前麵的鋪墊大部分已經出來。抗戰不僅僅是麵對麵的戰場廝殺,從六十一章開始,對日諜的暗戰即將開始!為了給作者一點動力,請各位書友推薦、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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