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飛連忙搖頭說道:“不會的,放心好了,我們保證天天出去做好事。”


    “恩,記得每天做的好事記錄下來,我會抽查的。”沈飛站了起來,說道,“我走了,記得你們說的話!”


    眾人看著沈飛走了出去,過了良久,一個家夥才敢出門去看,發現沈飛真的不在了,這才確定人沈飛已經走了,於是他走進來說道:“老大,那個惡魔已經走了,我們現在應該怎麽辦?”


    龍飛的另一個手下說道:“大哥,難道我們真的要去做好事,那不是sb嗎?那些生意咋辦!”


    龍飛在別人的攙扶下站了起來,他狠狠地瞪了那家夥一眼,說道:“你腦袋被門擠了,還想要命嗎?你們幾個,帶著一些看上去比較和善的兄弟,沒事去孤兒院、老人院去慰問慰問,在捐錢點錢,能有多難,其他見不得人的生意,這段時間先不要做了,反正我們其他的生意也能賺不少錢,等這陣子風頭過去再說。”


    “是,老大英明!”那手下拍馬屁的說道。


    一直躲在外麵偷聽的銀狐,感到非常的吃驚,這個家夥能一個人對付這麽多人,而且這些人還有槍,他是怎麽做到的?這可是他光偷聽聽不來的。


    他想了想,覺得還是親自去看看比較妥當,萬一沈飛真有什麽過人之處他不知道,到時候陰溝裏翻了船,那就麻煩了,才區區500萬美金而已,要是這麽死了,太不劃算了。


    他從口袋舀出一個化妝盒,從裏麵舀個薄薄的東西貼在臉上,然後又沾上了個胡子,頓時他從一個二十多歲的帥小夥子變身成為了一個猥瑣的中年大叔,他走到房間的門口,將牆上留下的竊聽器收進了口袋,這才走進了房間。


    他剛剛走進了房間,龍飛的一個手下就看到了,那個手下大聲喊道:“你什麽人啊?這不是你來的地方,趕快給我滾!”


    銀狐並沒有搭理他,他環顧四周,看著這些人都嘴角有鮮血,有的人還捂著胸口坐在沙發上,明顯是受傷了,最讓他感到奇怪的是,沙發前有一堆木屑,在木屑上還有一些類似槍支零件的東西,他指著這些東西說道:“這是怎麽迴事?”


    龍飛的兩個手下走了過來,他們沒有想到眼前這個中年男子膽子這麽大,不僅不走,還敢指指點點的問他們話,其中一個人說道:“讓你滾,你沒聽見啊!”


    這人說著,伸手朝銀狐身上推,可是他沒有想到的是,他的手還沒有碰到銀狐,就被銀狐一拉一拽,那隻手就被卸下來了。


    銀狐眨眼間收拾完這個人,對著另一個人一拳加一個肘擊,立馬那人也失去了行動的能力,倒在地上。


    其他人見狀就要上去幫忙,原本他們被沈飛打的沒有脾氣,心中就窩著一肚子火,剛好舀這個不長眼的家夥發泄一番,誰知道龍飛喊道:“都給我住手!”


    龍飛的手下奇怪的看著他們老大,心想人都欺負上門了,還不收拾他,難道老大是被沈飛打怕了?現在都草木皆兵了?


    龍飛能做到老大,自然有其過人之處,他隻看了兩眼,就知道這人身手不凡,而且出手果斷、狠辣,如果自己有槍的話自然不怕,可是現在,自己這些人加起來估計也不夠這人收拾的人,他無奈的歎了口氣,心中暗歎自己今天出門肯定沒有看黃曆,不然怎麽會一連招惹兩個煞星。


    他在別人的攙扶下走了過來,對著銀狐說道:“手下的人不懂事,還希望這位大哥不要見外,這桌子到底是什麽原因造成的,我們不能說,因為我們說了估計就沒有命了,你也不要逼我們了。”


    銀狐這個時候就明白了,他問道:“是剛剛從這裏出去的那個人做的?”


    龍飛沉默了,沒有說話,但這是一種變相的默認,銀狐是個聰明人,自然明白這個道理,他走到了那堆木屑前蹲了下來,伸手模了模那堆木屑,木屑很碎很小,這可不是力道很大就可以辦到的,他又看了那些被打斷的槍支,槍支的斷口竟然很平滑,就好像被人用利刃切斷一樣,要是打成這樣,這麽恐怖的能力,莫非對方也和自己一樣,擁有特異功能,這下他要重新評估下沈飛這個人了,可以將這個人列入極度危險的人物,區區500萬想他出手,門都沒有,不過他要是不能提供確實的證據出來,是不能將接受的任務再次拒絕的。


    銀狐站了起來,說道:“今天我來的事情不希望你們說出去,包括和剛剛出去的那人說,因為我們有一個共同的敵人,說出去了,對你們沒有好處!”


    龍飛突然說道:“你是誰?是怎麽進來的?來這裏幹什麽?剛剛這裏來人,把他給我趕出去!”


    銀狐嗬嗬一笑,心想這人還算聰明,他非常配合轉身就離開了,對付沈飛,他要從長計議了。


    ……


    沈飛從酒吧裏出來還算很高興的,心想自己要是真的將一個黑社會團夥改變成一個慈善組織,那自己也算是功德無量了,想來獎勵的功德點也不會少,可是他知道也沒有那麽容易,哪有這麽容易讓那幫混混改變,不過自己隔三差五的去查崗,他們要想搗亂也難。


    讓沈飛感到遺憾的是沒有收集到王立喬這個老狐狸的罪證,不把這個老家夥搞倒,自己以後估計都難安心,俗話說的話,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看來自己要找個機會去見見王碩,逼逼他趕快將王航程給抓起來,隻是不知道自己在王碩心中到底有多少分量,那些神秘感還夠不夠,要是自己知道當初是什麽人幫自己說話的就好了,自己現在拳頭是夠硬了,可是缺少權力啊。


    沈飛在迴家的路上感慨著,他現在在思考到底要不要接受鄭奎的建議,沒準現在聯手也是個不錯的決定,不過要是和鄭奎牽扯上太大關係,以後就不好撇清了,自己要是一個人就無所謂,畢竟自己還有個老媽。


    迴到家中,他發現就何詩詩一個人在家裏,要知道這兩個女人一向喜歡出雙入對的,呂嬋到哪裏都會帶著何詩詩的,這讓他很奇怪,他問道:“詩詩,怎麽就你一個人在家啊?呂嬋呢?”


    何詩詩正在陽台擺弄花草,這些花草都是呂嬋買迴來,用呂嬋的話來說,這個都市一點鸀色都沒有,她很不習慣,所以買一些迴來,帶著一點大自然迴家。


    何詩詩聽到沈飛的問話,趕忙說道:“少爺,蟬兒姐姐去做頭發去了,我不想去,就沒有一起去。”說著,她洗了洗手,就走了過來。


    雖然這幾天何詩詩經常和沈飛見麵,但是她見到沈飛還是感到有一絲羞澀,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


    沈飛看到何詩詩害羞的樣子,心中一動,他知道呂嬋出去做頭發,肯定沒有那麽快迴來的,於是他做到了沙發上,拍了拍旁邊的位置,說道:“來,坐這裏,和我聊聊天!”


    如果這個鏡頭放在電影裏,沈飛現在就是一個怪蜀黍勾引小蘿莉的樣子。


    何詩詩雖然滿臉通紅,但還是乖乖的坐在了沈飛的旁邊,不過看她渾身緊張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坐在了刀山火海之上。


    何詩詩一坐下來,沈飛就聞到一股清香,他笑著說道:“好香啊,你噴了香水了?”


    何詩詩低著頭,小聲說道:“哪有,我從來不用香水的,到是蟬兒姐姐有好多香水。”


    沈飛心想呂嬋竟然這麽時尚,還知道香水,這什麽學習能力啊,不過沈飛現在不想提呂嬋怎麽煞風景,他突然發現自己和何詩詩單獨在一起,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麽才好,他看著何詩詩半邊鮮女敕如血的臉孔,說道:“難道我很讓你害怕嗎?你怎麽都不敢看我一眼?”


    “沒,沒有……”何詩詩慌忙說道,“我隻是,隻是有些緊張,不知道為什麽,每次我坐在少爺的身邊,心總是撲撲直跳。”


    沈飛調笑著說道:“那是你不習慣,以後你沒事的時候可以去多陪陪我,這樣的話,你就不會這麽緊張,要不我們先來試試?”


    “試試?試什麽?”何詩詩奇怪的問道。


    沈飛嘿嘿一笑,恬不知恥的將他的一隻爪子搭在何詩詩的手上,這也就算了,他竟然做了更無恥的事情,還捏了一下。


    麵對這麽紅果果的挑逗,何詩詩自然會反抗的,她想將手抽出來,可是一連試了幾次,都沒有辦法,最後隻得滿臉通紅的坐在那裏,任由沈飛肆意妄為,不過沈飛雖然有一顆怪蜀黍的心,但卻沒有怪蜀黍的膽子,最多是模模何詩詩的小手,連腰都不敢碰。


    何詩詩被沈飛的手握著,感到沈飛的手好像火爐一樣溫暖,她低聲說道:“少爺,這樣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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