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兒~”,薑望對著羽兒擺了擺手,示意她可以把巨人之足收起來了。


    “嗯,望哥哥,咱們走!不和這三個臭道士一般見識,是吧!”,羽兒拽起薑望的胳膊,就往外走。


    馬信稼露出了戲虐的神情道:“薑望,你先走吧!這裏還有個公子哥兒,等著我收拾!”


    薑望點點頭道:“嗯,他隨你怎麽處置了!我先走了!”


    言罷,薑望便拉著安琪、羽兒、司馬儀還有莎星,往外麵走去。


    “噗通~”,就在薑望冷冷的走過那王旦旦身邊的時候,王旦旦突然的跪倒了下來,死命的抱住了安琪的小腿。


    王旦旦哭喪著道:“安琪,安琪,我爸爸和你們家是交好的,還曾經有過生意往來的。你幫我求求請,讓那個鐵頭的帥哥,放過我吧!”


    “滾!”,安琪一腳踹在了王旦旦的臉上,隨即便上了車。


    “啊呀,啊呀!!”,就在薑望他們離去後,那工地裏不斷的傳出了王旦旦淒慘的叫聲。


    十分鍾後,醫院裏……


    “媽!”,薑望一跑進急救室外的等候間,就看到了自己的媽媽,正在擦拭自己的眼淚。


    “兒子,你來了…”,薑望的媽媽道。


    “快,抽我的血!”,薑望急切的道。


    薑望的媽媽卻是搖了搖頭道:“不用了…不用抽你的血了…”


    “什麽!!!”,薑望聽了他媽媽的話,噗通一下跪倒在地上,內牛滿麵的慟哭道:“爸,兒子不孝,來晚了,嗚嗚嗚~~~”


    薑望的媽媽,卻是走到了薑望身邊。撫著他的頭道:“兒子,你哭什麽,我又沒說你爸死了!”


    “爸沒死?”,薑望聽聞,抹了抹眼淚,問道。


    “你爸沒事了,是有血已經給他輸進去了!”,薑望的媽道。


    “是有好心人給爸獻了血嗎?”,薑望問道。


    薑望的媽媽用手指著等候室外道:“嗯,就是他們。他們是那個被救活民工的工友。聽說你爸爸急需要用血,一下就跑來了一百多個人。他們衝進了醫院,個個都搶著要給你爸爸輸血。”


    “唿~這就是好人有好報吧!”,薑望走出了等候室,對著樓道裏的民工兄弟們作揖道:“真是太謝謝你們了,給我爸爸獻血!”


    “薑望恩人!”,那民工裏,是有一人認出了薑望。這人,自然就是那日。打生樁事件裏的民工了。


    那民工對身邊的工友道:“兄弟們,薑大夫救了我們的兄弟,這薑大夫的兒子,前幾日又是救了我的一家老小。此番恩情。我們絕不會忘記的!”


    另一個工友跳出來道:“從今天起,你們就是我們千千萬萬民工的恩人。若是今後,有人與你們為難,那便是與我們這千千萬萬的民工為難!”


    “嗬嗬。嚴重了,嚴重了!”,薑望道。“你們是不是想等我爸醒來,好看看他嗎?”。


    “那是自然的,我們要好好的跟薑大夫說謝謝!”,一民工道。


    薑望搖了搖頭道:“這病房裏也容不下大家呀!我想,大夥今天還是先迴去吧,等明日,再派幾個代表來下就可以了,好嗎?“


    “嗯,那咱們先迴去了,明天再來看薑大夫!”


    說著,那群民工都離開了醫院。


    稍晚一些的時候,病房裏……


    薑望是一直都坐在他父親的病床前,握著父親的手,心疼的看著父親那慘白的臉色。


    “爸,你醒了。”,薑望見他父親醒來,輕聲的道。


    “我昏過去了?”,父親道。


    “嗯,您太累了,又要那麽勉強自己,輸了那麽多血給別人。”,薑望道。


    “唿,年紀大了,真是不頂用了!換做二十年前,我絕對不會這樣倒下的!”,薑望的父親有些倔強的道。


    “爸,我知道…”,薑望道。


    “兒子,後麵的那幾個女孩子是?除了丁可可和那個叫羽兒的外,還有的三個是誰,我怎麽沒見過?”,薑望的父親是一眼瞄到了,在病房裏,同樣陪著薑望的幾個紅顏。


    “爸,她們都是你未來的兒媳婦!!!”,薑望冷靜的答道。


    “兒子,你在說什麽呢?”,薑望父親驚詫的道。


    “這是司馬儀,這是安琪,這是莎星,對了,莎星她是外國人,來自一個叫斐濟的國家。”,薑望沉著的介紹起這些女伴來。


    “好你個小子,怎麽泡妞泡到國際友人了?”,薑望的父親,那是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呃~~是這樣的,讓我慢慢講給你聽吧……”


    這一夜,薑望和他的紅顏們,陪著薑望的父親,談了很久……


    第二天下午,機場,眾人在候機廳裏……


    胡建軍道:“薑望,你小子昨天所表現出來的實力,真是太強了。比起你和那個奴隸粽子打的時候,不知道要強上多少了!”


    司馬儀道:“對了,薑望,昨天你家裏有事,所以我沒問你。昨天你到底是怎麽迴事,竟然是使出了那麽些奇怪的招式來。還有,你在使用那些招式的時候,我們都會感覺到自己身體裏的力量,在流向你這邊。”


    薑望道:“唿,說實話,我也不是很清楚。那時候,我隻是一心想快點抹掉那幾個討厭的臭道士,心底也覺得特別的煩躁。在那個時候,我還感覺到了,我與那粒珠子,似乎是產生了一些感應。然後就是,有好多奇怪的力量湧進了我的身子。”


    司馬儀道:“和那珠子有關嗎?你說你也不清楚,那也就是說。這樣的狀態,要你再進入第二次,是有些困難了嗎?”


    薑望道:“嗯,好像是的,這好像不是自己能隨意控製的。”


    “還有一件事,小鬼頭,不知道你自己還記得不記得。你昨天,還用出了一種奇怪的能力,是我們都不曾見過的能力!”,司馬儀道。


    “嗯。你說的,是我奪取那個女修,咪咪上令咒的能力吧?”,薑望說這話的時候,那是嘴角都流淌出了津液來。


    “那肉包子的手感很好吧?薑望”,安琪在一旁打岔道。


    “什麽呀,那隻是我的敵人,我才沒有去體會什麽手感呢!”,薑望道。“不過那時候,我的腦子裏,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有了一個念頭。是想要去解放那隻白虎。所以才會不自覺的去扯開了她的衣服,還莫名其妙的把那枚令咒給從她身體裏抽取出來了。”


    司馬儀道,“嗯,那隻白虎被你解放了後。不是還與你說了一番奇怪的話嗎?”


    “嗯,那白虎說了,說我的身上有什麽人的氣息。還說她是什麽心地善良的女孩子,要我好好待她的,這般奇怪的話!”,薑望道。


    羽兒想了想對薑望道:“望哥哥,我知道那白虎說的是誰了?”


    “哦,羽兒你知道?”,薑望疑惑道。


    “嗯,那隻白虎,一定是認得子辛姑娘的,而你抽取那令咒,其實用的就是子辛的能力,那‘地之階奪取屬性的帝炁’!也就是子辛通過她能力的轉嫁給你,也潛意識的影響了你的行為,讓你選擇了解放那與她相識的白虎!”


    司馬儀又道:“還有薑望,是另一件事情,也許你還沒注意道吧?”


    薑望問:“嗯?什麽事情呢?”


    司馬儀道:“你昨天在攻擊的時候,有沒有發現到,就在你發動攻擊的時候,那三個金丹期的修士,都像是被捆縛住了手腳一樣,根本無法行動!”


    薑望道:“嗯,是呀!我想,是他們被我的殺氣給嚇壞了吧!”


    司馬儀搖搖頭道:“嚇壞了?那可都是活了上百年的老怪物了,怎麽還會怕什麽殺氣。就讓我來告訴你吧,其實,你的身體裏是有……”


    司馬儀的話說到這裏,突然停了下來,並沒有再說下去,沒有說出她那次看見薑望身體釋放出磅礴浩然正氣的事情。司馬儀暗自道:“上次鍾馗先生,也沒有告訴他這正氣的事情,而是說是讓這小鬼頭在世間磨練就可以了。我想,鍾馗先生那麽做,一定是有他的道理的。那作為我,我也不能把這事情說出來。”


    “司馬儀姐姐,是什麽呢,你怎麽不說了呢?”,薑望焦急的問。


    “你們說的事情,好複雜哦!”,丁可可的話,打斷了薑望的追問,“都是望哥哥不好,從來不帶我一齊冒險,害得我拉下了那麽多故事都不知道。”


    “可可,那些故事呀,你可以問安琪啊!安琪最八卦了,知道的事情也最多,好像,她是還知道些,連我都不曉得的事情的!”,薑望道。


    孫主任道:“這次的行動,其實我還是有些擔心的!我們要去的時代,那裏正進行著戰爭。而我們的隊伍裏,還有像我這樣的老頭子、丁可可這樣的女孩子,即便是胡建軍和楊小姐,他們也是很難在那戰場上自保的。”


    薑望道:“我之前也是這麽想的!不過,你盡可放心,我們的這邊,不是還有子辛嗎?有我們在,一定可以保護好大家的。反倒是,如果你們不去,錯過了這次千載難逢的冒險,那絕對是個大遺憾!”


    丁可可道:“嗯,望哥哥,我不怕!我也要變強,變的跟羽兒一樣強!”


    “好吧!登機了!順利的話,今天太陽落山前,我們就可以到達我們的目的地!”


    若幹小時後,河南淇縣西邊的太行山東麓,一處半山腰上……


    胡建軍道:“我觀此處,風水極佳,那鹿台,是有可能會是修建在此處的。”


    薑望道:“是這裏就最好了,也可以省下我們找尋的功夫。即便不是這裏,那也無妨,反正是絕不會離此處太遠的。”


    薑望鄭重的道:“大家!都準備好了嗎?”


    “嗯!”,眾人道。


    “那就讓我們向著子辛姑娘的那裏,出發吧!!!過去之眼,啟!!!”


    ………這裏省略時空穿梭的異象描寫,反正都差不多,無非就是個光團把人包裹在裏邊,四周的景物漸漸遠去,然後進入了光怪陸離的時空隧道。


    下一章的故事,是第三部裏的一個小外傳,將會把故事的時間,往薑望他們去的那個時代,再往前推推,從子辛姑娘出生的時候說起。標題是:“殷商子辛傳01”(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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