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迴去的一路上,薑望在和羽兒交談著……


    “唿~沒想道,最後這事情,還是要靠鍾馗先生出手,才順利解決的!”,薑望遺憾的道,“原來,我的功夫,還真是沒到家。和那真正的武林高手比起來,完全就不是一個層次的。等我迴去後,有機會的話,一定要再去尋一尋那黃了然老頭兒,跟他討教討教,我這是究竟還差在哪裏,會如此的不堪一擊。”


    羽兒道:“其實,剛才即使不是鍾馗先生出手,我也能製服那個僵屍的!”


    “哦!羽兒,那你怎麽剛才不出手呢!”,薑望疑惑的問道。


    “要製服那個僵屍,很簡單,隻要用我的巨人之腳,一下踩扁就可以了哦!我其實,是很早就看出來了,望哥哥你,你的功夫,空有些招式和力量,卻少了那搏命的技巧。所以,我是想讓你,能趁這個機會,好好的磨練磨練的。”,羽兒解釋道。


    “搏命的技巧?那是什麽呢,羽兒?”,薑望問道。


    羽兒解釋道:“死板的招式,再加上力量的應用不善,就會被剛才那樣的高手給輕易的化解掉的。而搏命的技巧,就是我們那個時代,戰士們在戰場上不斷的廝殺,那能活得下來的人,所感悟到的一種能力。究竟是怎麽樣的,我也說不上來。我隻是知道,他們並不是將自己的招式,生搬硬套的使出來,而是會非常自然的銜接招式,甚至是根據實際情況,細微的變化招式的樣子或是角度。


    而對力量的應用,更是能做到張弛自如,不浪費一絲一毫。要知道。打仗的時候,敵人的數量,是有可能會比我們多的。甚至,一個戰士是要對付,數量超過自己幾倍的敵人。如果不節約著使力氣的話,那敵人都沒殺完,自己可能就先累死了!”


    薑望略有所悟的道:“對哦,像我這樣,每一個出招,都似做廣播體操一樣的呆板。不懂得變化。出招時的發力時機,也是太過生硬死板,這才會被,剛才那個武狀元給當猴耍了。”


    “望哥哥,你真聰明,這樣就明白了!”,羽兒嬌恬道。


    “不過,說說容易,真要做到你說的那種程度。很難啊!看起來,我還是要去多向黃了然這樣的前輩討教切磋,他們,應該是經曆了很多的實戰經驗的。”。薑望。


    “望哥哥,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到的。”


    十五分鍾後,馬信稼的家裏……


    安琪先是看到了薑望那有些狼狽的樣子。甚至還有些紅腫的臉頰,擔心的問道:“薑望,剛才是很兇險嗎。你的臉,怎麽會腫的那麽厲害?”


    薑望尷尬的撓了撓頭道:“是呀,剛才的確是碰了釘子了我。真沒想到啊,那墓裏出來的僵屍,在生前,竟然是個功夫了得的武狀元。用的還是,那以柔克剛的燕青拳,專門可以克製我的這身力氣。我的臉,嗚嗚嗚,就是被它給踢腫的!羽兒,安琪,一會要用你們倆的小臉,幫我敷一敷,好快些消腫!”


    安琪的小臉一紅道:“不過,最後還是被你給製服了吧?”


    “嗬嗬,不是被我製服的。是鍾馗先生出現了,他幫我們製服的這個僵屍。”,薑望道。


    “哦,這樣啊……”


    陳半仙見胡建軍也進了屋子,眨巴了眨巴眼睛,道:“胡建軍,你們剛去出去的這會兒功夫,我都問清楚了!”


    “哦!”,胡建軍滿意的點了點頭。


    “問清楚了?問什麽呢?”,薑望卻是一臉的疑惑的道。


    胡建軍答道:“就是問了這老婆婆,關於雲南那墓葬的事情啊!”


    薑望道:“可是,我記得聽老婆婆說過,她年紀大了後,記性也不太好了,這怎麽就能問得清楚呢?”


    那老婆婆也點點頭,開口道:“是哦,我是記性不太好,以前的事情,好多都想不起來了。可剛才,我也不知怎麽的,被這算命先生,一問一問的,竟然把那些忘記掉的事情,也全都給說了出來!”


    胡建軍點了點頭道:“這就是我們的重要夥伴,陳半仙最擅長的‘問功’了!”


    “‘問功’,那是什麽東西呢?”,薑望愈加的疑惑了。


    胡建軍解釋道:“薑望,你可聽過,“望、聞、問、切”這四字嗎?”


    “嗯,我知道,那是中醫,給人看病時用的技巧!”,薑望道。


    胡建軍道:“這‘望、聞、問、切’,同樣是我們倒鬥時候用的技巧。


    ‘望’,指的是觀風水。我們都知道,古人,特別是有錢有權的古人,都喜歡把自己葬在,所謂的上風上水之處。而倒鬥之人,若是識得那風水之術,則是可以很輕易的找到這些大墓了。一般來說,這‘望功’,是需要一位職業是‘地師’(風水先生的意思)的夥伴。我呢,剛巧有半本,祖上傳下來的尋龍訣,從那裏麵,學了不少尋陰宅的技巧,是可以做個半吊子的地師。


    ‘聞’字,是指用鼻子聞土,或是辨別泥土,從而判斷出地下,是否有墓葬。這點,在北方,尤其是幹燥的地方,特別有用。而到了南方,因為雨水太多,把土味早就衝沒了,所以,就不太有用處了。不過,像我上次這樣,打洞挖下去,能看到那人為用五種不同的土,而混合起來的五花土,那也是能判別下麵是否有墓葬的。


    現在來說‘問’字,這‘問’字,則是像我們的陳半仙兒,這樣的算命先生最擅長的了。他可以做到,在與你不經意的交談裏,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甚至啟發你。把那些自己都忘了的事情,從潛意識裏給喚醒並不自覺的說出來給你。這一點,對於我們尋找,那些有些名頭的古墓,特別的有用。


    最後的‘切’字,說的是個技術活。就是用最省力的路線,打洞進去到墓室裏。一是要能判斷出墓室的最為薄弱處,或者墓室裏最常放置明器的地方。二就是要打洞打的準了,否則的話,前麵的一切判斷都是白搭。而我。最擅長的就是這‘切’字了。”


    “哇,原來,你們的這個行當,還真的那麽的講究的!”,薑望驚詫道。


    胡建軍問陳半仙兒道:“老陳,快來說說,你問出了些什麽!”


    陳半仙喝了口茶水,又點上了顆煙,吞雲吐霧的猛吸了一陣。


    “老陳。你快說啊,這都著急死我了!”,胡建軍道。


    “剛才我發那‘問功’,可是很耗費精神的。總要讓我,先補充補充的吧!”,陳半仙道,“好了。我這就開始說了。”


    “我本來以為,那地方,那原始森林。是會在西雙版納的。”,陳半仙道。


    “嗯,我也覺得是西雙版納。一提到雲南的原始森林,那首先就會讓人想到,是在西雙版納的。難道,不是的嗎?”,薑望插嘴道。


    陳半仙繼續道:“嗯,的確不是在西雙版納的。那片原始森林,原來是在一個叫思茅的地方。沒聽過吧,我是後來查了下地圖,才確認下來,雲南的確是有那麽個地方的。而那個思茅的原始森林,則是雲南的第二大的林區,大小僅次於西雙版納。還有就是當年這老婆婆的逃生路線,以及碰上那死去的模金前輩的位置,我也大體問出來,並做了記錄。我們現在隻希望,還能找的到那模金前輩的遺骸,好看看,是不是有他那曾經探訪過的,那大墓葬的一些線索了。”


    胡建軍點點頭道:“嗯,也就隻有這樣辦了。否則的話,光靠我們的腿,漫無目的去原始森林裏去找個墓葬,是不可能找到那座大墓的。”


    陳半仙道:“還有就是,我問老婆婆,是不是知道一些,在那個森林裏,是不是有什麽大墓的事情。老婆婆告訴我,其實,在那老婆婆的村子裏,是有流傳了一個幾千年的傳說。而那傳說的主角,是很久前,當地一個叫髳的部落裏的王,一位髳王。”


    “髳王!”,薑望看了眼孫主任道,“好像,我是有聽過這個名字的!”


    孫主任點點頭道:“不錯,這是我在上課的時候,講過的。那是在3000多年前的殷商時期,活躍在雲南的一支部落。而周朝,也正是聯合了包括髳族在內的幾個部落,一齊對抗紂王,最終建立了自己的大周王朝。”


    陳半仙也是點了點頭道:“教授說的是,相傳,在那片原始森林裏的某處,長眠著一位三千多年前,也就是商朝的時候,當地髳族的一位髳王。這位髳王,據說也是個不錯的王,為部落裏的人,做了不少的事情,所以,也是深受愛戴。還有就是,這位髳王,還生的極為俊俏,是個美男兒。他又因為自己的俊俏,就特別的愛照鏡子,從而欣賞自己的美貌。所以,死後還得了一個鏡王的諡號。”


    “原來這世上,竟然還有那麽臭美的男人的。整天照鏡子,哈哈哈。”,薑望道,“是不是說,那鏡王,在死後就被埋在思茅的森林深處呢?”


    陳半仙道:“沒錯,那鏡王在死後,的確就是被葬到了這森林深處的某處。那是個巨大的墓葬,陪他入葬的,還有著無數的財寶、無數他身前珍愛的鏡子,以及在髳族世代相傳的一件奇珍異寶!”


    胡建軍聽聞,淡淡的道:“想必,那位模金的前輩,正是得到了某些重要的線索,竟然被他找到了這座寶藏。隻是,隻是他無福消受,最後竟然還丟掉了自己的性命!”


    薑望沉思了一陣道:“那件異寶,應該就是我們要找的珠子了吧!而且,如果這墓也是商代的話,至少有一點可以說明,那就是,這粒珠子,和殷商紂王那裏的那粒,肯定不是同一個了!我的猜測果然沒錯,老婆婆的眼睛掛飾,和殷商圖騰上的眼睛,這兩個線索,指向的是完全不同的兩粒珠子!”


    陳半仙道:“還有一件事情……”


    (寫累了,下一個章節再寫)(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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