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中,薑望和陳醫生是打算去地下的太平間…….


    “我記得太平間是在最下麵一層吧?”,薑望問陳醫生。


    “恩,負2層就是最下一層,太平間就在那層。”,陳醫生答道.


    薑望剛抬手打算按最下麵的一個按鈕,可又仔細一看,那最下麵的一個按鈕上麵怎麽寫了個“-3”,他立馬就停住了手。


    薑望再仔細的看了一看,他卻是又發現,剛才想按按鈕的地方竟然什麽東西也沒有。


    “咦,是我看錯了嗎?”,薑望疑惑的道。


    說這話的時候,陳醫生已經搶著按下了“-2”按鈕,隻聽“咯噔”一聲,電梯啟動後緩緩的往下降了下去.


    “叮”,電梯到達了地下二層。晚上的地下室陰冷而又潮濕,燈光也不太好,地上是一道道車輪的壓痕,不知道在這條路上已經拉過了多少趟的死人了.


    薑望和陳醫生小心翼翼的模到了太平間的門口,太平間的門並沒有關嚴實,從那門縫裏透出了紅紅的燈光,那光還一閃一閃的,看起來著實的詭異。薑望和那陳醫生從門縫裏偷偷的看了進去,竟看到了讓他們無比作嘔的一幕:


    太平間裏的一個抽屜拉開著,但裏麵的屍體並不在。在角落裏的一張鋼絲床上,放置著白天死在手術台上那女子的屍體。女屍的身體上已經出現了紫色的屍斑,身體也已經發僵,不過依稀能看得出來她身前是個美女。那女屍的身上正伏著個猥瑣惡心的糟老頭,那糟老頭的雙手不斷的揉搓著女屍的ru房,自己的褲子也褪下去了一半,正吭哧吭哧的在上下起伏的奸屍!


    更另人惡心的是,因為死後的中樞神經對膀胱和肛門的收縮肌失去控製,再加上那糟老頭在她的身上壓迫,於是那臭氣熏天的大便和小便從女屍的兩孔裏不斷的被壓了出來。可是,就是這樣的極臭味竟然是絲毫都沒有影響那糟老頭的性誌,他甚至還用自己的手指去沾取那腥臭的便液放到嘴巴裏去吮吸品嚐,他那吃屎吃尿時投入的神情,竟然像極了是在享用什麽美味佳肴一般.


    “哇~~太惡心了!噗~噗~”,薑望看了那惡心的一幕,經受不住的吐了一地,濺的他自己的鞋上都是汙跡。


    陳醫生氣憤至極,“哐當”一聲猛的推開了太平間的門,怒喝道:“老李!你在做什麽!”.


    那老李被陳醫生突然一嚇,全身一陣激靈,趕忙抽出那沾有腥臭屍液的活兒,拉好了褲子,並從床上爬了下來。


    老李哆哆嗦嗦的說:“陳醫生,那女的反正已經死了,我對她做什麽她都不會知道的,不如讓我這個可憐的孤老頭快活快活,又能有什麽關係呢?”


    陳醫生憤怒的道:“她雖然死了,但是我們同樣要尊重逝者的身體,這是做人最起碼的道德。而且,你說她什麽都不知道,嗬嗬。我告訴你,剛才就是她的鬼魂叫我們下來阻止你做那變態的事情!”


    “什麽!你可別來嚇我,我在這太平間裏呆了那麽久,可是從來都沒見過一個鬼的!”,老李表現出不相信的神情來.


    薑望道:“陳醫生說的是真的,那女鬼我也看到了。你說你在這太平間裏工作,卻從來沒見過鬼?嗯,我可能知道原因了,那是和你經常做那種惡心的事情,還會去吃屎吃尿有關係的。”


    “哦?這又怎麽說呢?”,陳醫生疑惑的問道。


    薑望道:“自古都有用屎尿用來破法術,罵髒話可以退惡鬼的說法,上迴我的一個同學,他的法術也是被那汙穢至極的死嬰羊水給破了。而這老李,他做的那些事情,覺得是汙穢中的登峰造極了,自然是見不著鬼了!”


    陳醫生道:“哦,這樣說到是滿有道理的!”.


    薑望注意到了那鋼絲床上放了一個被蒙了紅色塑料紙的手提燈,想必剛才門外看到的紅光就是它發出來的。而那紅光一閃一閃的,就是那老李做那奸屍的事情時,一上一下的晃動了鋼絲床所致。


    薑望問道:“老李,你為什麽要把那個手提燈蒙上一張塑料紙呢?”


    老李答道:“那是嚇唬人用的!雖說說我每次都是挑很晚的時候才做的,但是我也怕會被人撞見,所以就開了個門縫好隨時聽到外麵的聲音。不過也擔心有疏漏,所以又想辦法弄個恐怖的紅光,好嚇走那些不小心走到太平間來的人,這樣就沒有人會來打擾我逍遙快活了!”.


    幾分鍾後,陳醫生已經打過了保衛室的電話,醫院的值班領導金主任來到了太平間…….


    陳醫生說:“金主任,你看這事怎麽處理呢?”


    金主任說:“這件事不好聲張啊,如果被病人的家屬知道了屍體被人侮辱了,非得鬧得天翻地覆不可。今天所有的人,都不許把這事情透露出去。至於那個老李,他工作那麽多年也不容易,現在找個願守太平間的工人多難那,我就暫時不追究他了!”


    金主任說完擺了擺手,讓老李把女屍放了迴去,心裏暗自道:“咳,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你個死老頭子,做這種事情給我小心點啊,搞的每次都要我們領導來給你包庇。要不是真的找不到人願意做你這份差事,我還真想把你送去派出所了!”.


    陳醫生道:“金主任,你的意思是不懲罰他了,這樣做好嗎?”


    金主任對陳醫生解釋說:“剛才老李那種行為,其實是屬於戀屍癖的一種,也有人把這種行為歸類為一種非常嚴重的性變態。有這種精神疾病的病人人,普遍性格懦弱的,平日裏不敢與人爭鬥,遇到挫折總是退讓,本身就是滿可憐的人了。所以他會在內心裏渴望去尋求一個完全不會得反抗的死人來發泄他的**和控製欲。還有,由於他們會和那些腐爛發臭的屍體發生性行為,所以他們的感官也會發生變化,會迷戀一些常人覺得很惡心的東西,比如屎尿一類的。所以說,這是一種精神的疾病,大家犯不著和個神經病過不去吧!”


    “呃~~金主任您別說了,再說我又要吐了!”,薑望臉色蒼白的哀求道。


    陳醫生也是臉色慘白的道:“不行了,要吐了,我還是快些迴辦公室裏喝杯熱水,算了算了,走吧!”


    說完,薑望和陳醫生便扶著牆痛苦的走進了電梯裏……


    就在薑望離開了地下室的時候,有一件事情薑望卻沒有看到。在那太平間外的角落裏是一直躲著一個人影在注視著之前這裏所發生的一切,那人影晃了幾下輕聲說道:“今晚看來來不及了,哼哼,明晚我再來過!”


    說完,那人竟然化作一道白光飛了出去,這黑影究竟是什麽人呢?.


    第二天早上,薑望的病房裏……


    “量體溫了!”,一個胖胖的護士走了進來。


    “咦,怎麽今天不是雨綺護士呢?”,薑望隨口問道,不過剛開口就覺得這樣問好像不太合適。


    “哼,雨綺今天是晚班!薑公子,我說你的身邊已經有了兩個女孩子圍著你了,竟然還惦記我們雨綺,真是的…嘖嘖嘖!張嘴!”,那護士狠狠的把溫度計塞進了薑望的嘴裏。


    “誒呦!”,薑望的嘴被弄疼了,不過他也無話反駁,隻能自己咽苦水了.


    量完了體溫,薑望問那胖護士道:“那個,我現在基本上都好透了,可以跑出這住院大樓,到樓下去走走了嗎?”


    胖護士不爽的答道:“隨你,別把你自己弄丟了就行了!”


    “呃~~”,薑望無奈的道.


    “望哥哥!你要下去散步嗎?”,是羽兒推開門進入了病房裏。


    “嗚嗚嗚,太好了,終於有人能陪我了!”,薑望道,“隔壁床一直空著,今天這些護士們好像也都對我很冷漠,都沒人跟我說話,我可是真的無聊死了!”


    那胖護士道:“哼,吃著碗裏還看著鍋裏的大花癡,誰要跟你說話了!”,說完,她頭一甩便走出了病房。


    羽兒的臉上一陣抽抽,無奈的道:“望哥哥好像是不太受她們待見啊,不過別管這些了,我們下去走走吧!”


    “嗯!”.


    羽兒和薑望走出了住院部的大樓,來到了醫院的中庭……


    薑望抬頭看著自己下來的那新住院大樓道:“的確這裏是新大樓,我記得是一年多年開始蓋的,沒想到那麽快就啟用了。”


    “那是舊大樓!”,薑望又看了眼旁邊的那原住院大樓,那座大樓看似目前是廢棄的,“這舊大樓…我總覺得有什麽古怪,不過也說不上來…算了,別管這些了!”.


    這時,薑望的眼睛突然被兩隻柔軟順滑的小手給蒙住了,還有一對軟軟的酥胸貼在他的腦後,“薑望,猜猜我是誰啊?”


    “是邵警官啊,不用猜我就知道了!”,薑望果斷的答道.


    果然,這猜猜看的正是邵警官了,邵警官從薑望背後的花壇上跳了下來,奇怪的問:“你怎麽一下就猜到是我的?”。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口,想起之前自己的胸口挨著薑望的後背過,臉也是紅了起來,羞澀的問道:“難道是因為這個嗎,你模過後就記得它們的感覺嗎?”


    薑望的臉頓時漲得通紅,胡亂搖著頭道:“不是的,不是的,你誤會了。是你的聲音,是聲音,對,就是聲音!”.


    羽兒在一邊很納悶,問薑望:“你們在說什麽呀,我怎麽都聽不明白!”.


    薑望打岔道:“對了,邵警官,你今天來醫院是幹嘛來的,看你兩手空空,也不像是要看病人啊?”


    邵警官突然臉變的神秘兮兮的樣子說:“是公事,和高隊一起來的。出大案子啦,來來來,到旁邊來,我小聲的告訴你!”.


    邵警官繼續說道:“是這樣的。前些日子,我們一直在跟蹤一個犯罪集團,那個犯罪集團不但什麽壞事都做,而且還參與了人體器官的買賣。最沒有人性的是,他們除了騙那些不懂事的年輕人以低價賣掉自己的腎髒,甚至還對流浪漢或者路邊喝醉酒的人下黑手。前段時間,我們終於掌握了這個犯罪集團裏的成員和首腦,今天淩晨想趁著他們熟睡的時候展開收網行動。可是沒想到,竟有人搶先了一步了。等我們趕到的時候,除了那個頭目外,其他的團夥成員全部都死了。”.


    “器官販賣!”,薑望疑惑的道,“雖然他們是以金錢為目的的人體器官買賣,不過會不會他們也給那個少女失蹤事件的兇手提供過肝髒呢?如果是這樣的,邵警官你要好好的查查,看他們是不是給什麽日本人服務過,尤其是個叫‘永島’什麽的日本人!”


    “永島?你是從哪裏聽來這個名字的,不過這信息我們會去核查的!”,邵警官道.


    邵警官警惕的看了看左右,更加輕聲的說:“剛才我的話還沒說完呢,那個殺人的現場我也去看了,真的是慘不忍睹啊。那些被殺掉的犯罪團夥,噴出的鮮血甚至把整個地麵都染紅了。那個頭目更是可憐,兇手好像為了不讓他迅速的死去,而是在他的肝髒和兩邊的腎髒上留下了三個血洞,讓他慢慢的體會死亡的恐懼。最惡心的是,那個那個頭目的情婦更是被開膛破肚了,而她的肚腸和心肝都被硬塞進了那個頭目的嘴裏吃了下去。剛才,我就是和高警官送那個頭目來醫院急救的,沒想到剛送到急救室就已經沒氣了,高警官這會兒應該在太平間了。我不敢跟去,所以就打算到住院部來順道看你,沒想在樓下就碰上你了!”.


    薑望捂住嘴,做了幾個惡心的動作說:“呃~~邵警官,您別把那個細節說的那麽詳細,我這幾天腸胃實在是不行,又想吐了。”


    薑望接著問:“你們有沒有在現場發現什麽痕跡呢?”


    邵警官說:“現場非常奇怪,那麽多人被殺掉,我們竟然都沒有發現打鬥的痕跡,好似那些人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一下子就被幹掉了,全身更是沒有多餘的傷口,隻有脖子上主動脈那致命的一擊,那應該是個類似錐子的兇器所造成的血洞。還有,就是我們在現場發現幾根白色的羽毛,不過這應該和案件沒有多大的關係了。”.


    此時,羽兒突然問薑望道:“望哥哥,你好像一直對這個事情很操心,是為了什麽呢?”


    薑望撓了撓腦袋道:“哦,是分支劇情,馬信稼所說的分支劇情啊!搞不好這件事情的最後解決,就是會和我們後麵要進行的冒險有關係的,所以我也不想輕易把它放過去呀!”


    羽兒道:“羽兒雖然不是很明白什麽分支劇情的事情,但聽起來好像很有道理,就依望哥哥你說的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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