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講到,馬信稼的寶貝玉符被歹人看上了,他們要奪寶。


    就在馬信稼被纏鬥的一刻,薑望剛好到了圖書館樓下,他巧巧的看到了曾不凡所使出的紅蓮,再聯想起那老和尚說的‘眉宇間深黯了晦氣’,他是突然出現了一分莫名的不安感!


    想的再多都是多想的,快些上去看看才是真的,於是他便加快了步子。就在他進去的時候,身邊正有一個背著gi包包的女生和他擦身而過,這女生其實就是林美琴學姐了。


    薑望頓了頓身子,看了眼那女生,他發現這女生的的步子有些慌亂,不過薑望並沒有時間去多想別的,他又提起了步子往樓上衝了上去。


    “啊!!!這是!!!”,薑望的一腳剛踏上了天台,就見到了剛奪寶到手的曾不凡,並看到了那‘晦氣’的馬信稼!


    他暗自道:“狗屎,看起來是有人要搶那玉符啊!這可是我要的東西,怎麽好叫這兩個家夥取走!”


    曾不凡和餘樹清也是注意到了薑望的出現,不過他們隻是淡淡的瞟了眼薑望,他們至少一眼就能看出薑望至少不是修真之人,並沒有任何的真元,所以他們壓根就沒有把薑望放在眼裏。


    薑望對著曾不凡大喝道:“你們這兩個校外無關人員,離我的朋友遠點!還有,那玉符給我留下!”


    曾不凡隻輕蔑說出了四個字:“不!自!量!力!”


    馬信稼見是薑望來了,並不知道薑望能力的他,自然是萬分的擔憂,他是不想讓薑望被卷入到這樁事件裏來。


    他吃力的道:“薑望,這裏的事情不是你能理解的,你不要管我了!”


    “白癡,你在說什麽胡話,你都被欺負成這樣了,若是我不幫你的話,搞不好你那菊花都要被這兩個家夥給爆了啊!”


    “但是,你是打不過他們的,他們是修真界的道士,厲害的那個可是已經到了築基期十層了!”


    “靠,我說他們怎麽會穿了一身土不拉機的衣裳呢,原來這就是玄幻小說裏最喜歡殺人奪寶的修真者!不過,嘿嘿,我卻是也有與他們一戰的力量的,不,應該說是我根本就沒有把這兩個臭道士放在眼裏,那玄幻小說裏頭,連丹都結不成的築基期基本上都是廢物的角色,這兩個肯定也不例外。馬信稼,你看好了,看我怎麽分分鍾就滅了他們!”


    “狂妄自大!竟然敢說分分鍾就滅了我們!”,是那餘樹清看不慣薑望的叫囂,往前站了出來。


    餘樹清對著曾不凡一拱手道:“師兄,收拾這個小子不用勞您動手,師弟這就給他一些顏色看看。”


    “哦,師弟還想出這風頭嗎?”,曾不凡看了眼餘樹清那濕漉漉的褲襠,鄙夷的看著他道,“你可別在陰溝裏翻船了,再把我們上清教的臉麵都丟盡了!”


    餘樹清被曾不凡瞪了一眼,隻覺得全身發怵,又是迴想起了之前自己所受的屈辱,咬了咬牙答到:“師兄請放心,師弟此次一定會把全身的本事都使出來的!”


    “哦…原來是這樣的…”,薑望聽了兩人的對話,大體的判斷了下局勢,心裏暗自道:“看起來這二人中,是這個師弟餘樹清實力很不濟,可能之前被馬信稼給收拾過了。反倒是那個師兄曾不凡,應該是有些手段的,我得用全力來對付他才行。


    這樣的話,我就要先用最快的速度解決了這個餘樹清,這樣才能專心的去對付那個曾不凡。這曾不凡看他的樣子,是個自命清高的家夥,應該是不會趁我和餘樹清打鬥的時候偷襲我的,不過也難說,搞不好也會道貌岸然的搞偷襲。那樣的話,我就必須要快,要用最快的速度解決掉那個餘樹清,而且必須是一擊製勝,絕對不能給曾不凡救援他的機會!好吧,就這樣辦…嘿嘿!”


    薑望似乎是想出了主意了。


    薑望先故意裝出一副輕蔑的表情,甚至用小手指戳向餘樹清的褲襠譏諷道:“我說,臭道士,你的褲襠怎麽濕了呀,哈哈哈!該不是剛才遇見了什麽事情,被嚇得尿褲子了吧,哈哈哈,丟人啊!”。


    薑望這樣做的目的,那就是為了好激怒餘樹清,讓這餘樹清好亂了方寸,並給自己有可趁之機。


    餘樹清果然中計,那臉都是氣歪了,他甚至都來不及製訂戰術,就拔出了身後的背著的精鋼道劍,雙唇發顫的道:“你這牙尖齒利的家夥,看我一會兒就撕爛了你這張毒舌的嘴,讓你永遠都不敢再說那種話!”。


    說完,餘樹清又從懷裏掏出一粒藥丸,他隻一口便把那藥丸給生吞了下去。


    曾不凡見狀,暗自道:“哦,看起來師弟他是真的要動真格了,這還沒開打呢,就要吞那寶貴的丹藥,提升自己的真元力!”


    那藥丸看起來還真是起了作用,這才剛吞下一會兒,餘樹清的丹田之氣就鼓脹了起來,那精神也是看起來和之前完全不同了。


    餘樹清自信滿滿的看了眼薑望,就三步並作兩步,朝薑望衝了過去。


    “噌噌噌!”,餘樹清迅速向薑望逼近,他是算好了步子,七步,就在自己離薑望隻有七步的距離時,在這被自己演練無數遍的,自己最有把握擊倒對手的七步之距時,他是頓了一頓,攥緊了道劍,他是準備出殺招了!


    丹田震,真元出!他是打算將那鼓脹的真元好催發出來,並將它們好聚集到劍鋒上,這又是一記劍風的攻擊。


    薑望的嘴角向上一揚,壞壞的一笑,並暗自道:“你以為我會讓你來得及把招數用出來了,這距離對我來講真是剛剛好呀,看我一下就把你揍飛了!”


    薑望的眉心裏突然亮光一閃,他並未將自己的帝炁外放,而是作用到了自己的身子上,好讓自己的速度加快。


    出動了,薑望一發而出,那普通人本要走好幾步的距離,薑望竟然是隻一瞬就到了,那可憐的餘樹清甚至是都沒弄清楚狀況,就已經進入到了薑望的攻擊範圍裏了。


    “不好!”,曾不凡見薑望竟有這本事,也大吃一驚,並暗自道:“此子竟然還能有這本事,那七步的距離雖然不是太遠,但要能在那麽一瞬裏就達到的,至少我是自問不能的!”。


    “小心!,師….”,曾不凡是剛要開口提醒那餘樹清,隻是……


    隻是這曾不凡的提醒來的也太遲了,已然到了餘樹清麵前的薑望是已經開始進攻了。


    薑望顯示突然伸開五爪,用那五爪金龍之勢朝著餘樹清的臉上而去。被那五爪一攻的餘樹清,竟然是被嚇的倒吸了一口涼氣,並硬生生的被打斷了真氣的運輸,而且還本能的舉起雙手,想要去護住自己的眼睛不被那爪子抓到。


    餘樹清孰不知,其實那五爪隻是薑望的虛晃一招之計,目的就是為了斷了餘樹清的法術,以及讓他盲目的去護自己的眼睛。


    薑望見餘樹清中計,心中也是一陣竊喜,沒有半分的遲疑就施展開了後麵的招式。


    薑望先是重心往下一沉,一記八極頂肘重重的擊中了餘樹清的月複部,那一記頂,是直頂得餘樹清那暴漲的丹田之氣衝了出來,往那口腔的出口而去。


    薑望的攻擊當然不會就此打住,他又是順勢起身,第二肘是自下而上的頂在了餘樹清的下巴上。這第二肘是又正好將那餘樹清口中的真元給生生的打了迴去,讓那真元重新奔向了丹田。


    中了兩肘的餘樹清人隻覺得全身氣血混亂,頭腦發悶,使不出力氣來,人也是沒了重心,要往後跌過去了。


    “嘿嘿,還沒完呢!”,體能和協調性遠比以前強的薑望,隻覺得自己還來記得再追加一記。


    薑望右腳往前一跨,一下便再次拉近了自己和餘樹清的距離,他是側過身子竄入了餘樹清懷裏,“嘭!”,一記重重鐵山靠,那一靠是直接將那餘樹清撞飛了!


    這餘樹清被那最後一擊是震的體內的真氣亂竄,隨即便口吐白沫,那是昏厥不起了。


    “師弟!”,曾不凡劍那不成器的餘樹清被打倒了,趕忙走過去蹲了下來,並從懷裏模出了一粒救命的丹藥送入了餘樹清的口裏,隨後便開始給餘樹清灌入真氣,打算助他化開丹丸藥性……隻是……


    正打算給師弟化開藥性的曾不凡,突然臉上青筋暴起,並站起來惡狠狠的對薑望咬牙切齒道:“你這個小畜生,你可知道你剛才做了什麽嗎?你剛才那三擊,可是生生的毀了我這師弟的丹田和道基,丹田被毀,道基被滅,師弟他是此生再無修道的機會了呀!”


    “切…什麽丹田道基的,你去醫院做個ct看看,能照的出來的話我就付你醫藥費!”


    “你懂個屁,你根本就不知道這丹田的寶貴啊!上清教為了培養出一個築基期的內門弟子,那可是要耗費無數藥草寶玉,而你卻讓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我都不知道迴去要怎麽跟師傅他交代了。看起來,今天我是必須要把你也帶迴去給師傅治罪了!”


    “靠,你這道士真的是一點都不講道理哎,傷人奪寶在先的是你,如今又技不如人,反倒是要賴我出手太重了,這是什麽道理啊!再說了,你就那麽有信心能把我帶走嗎,你就不怕一會兒你也會跟你師弟一樣的下場嗎?”


    “小畜生!”,曾不凡是被薑望的言語給激得氣惱萬分,那兩眼也是變得通紅,他是祭起了手裏的那古怪的七星寶劍,打算要對薑望痛下殺手了。


    薑望自知對方定是有一些手段,而決不是自己雙拳可以應付的,於是,薑望便順手的拾起了剛才餘樹清用過的精鋼道劍,隻是他舀這劍的樣子看起來十分的別扭,說白了他是根本就不知道這種中式古劍該怎麽去握的。


    他喃喃的道:“這寶劍一類的東西,果然是不太順手呀!不過即便是不順手,對付這種連丹都沒結的家夥肯定是足夠了!”


    “哼,大言不慚!一會就讓你見識下我們上清教弟子的真正實力,也叫你體會下惹了名門大派的後果!”。


    曾不凡將那七星劍朝天一舉,並運起了真氣,大喝道:“天地借力,火球術!”


    他那是又要用火球了!


    這時候,趴在地上的馬信稼緊張的對對薑望喊道:“這火球不可怕,你要小心他的控物術,剛才我就是在那上麵吃的大虧!”


    隻是,馬信稼的提醒似乎是太遲了,曾不凡已然是伸手向薑望的方向一抓,大喝道:“天地借力,控物術!”,那控物術是已經作用在了薑望的身上了。


    “這是怎麽了?”,薑望隻覺得那身子一緊,自己竟然無法動彈了,而那三個火球正直直的朝著自己飛來!


    “唿~”,薑望深深了吸了口氣,他的腦筋一轉,突然迴想起了,在羽兒記憶裏所看到的一幕,那大羿不是曾經就用外放的炁旋衝開了大風的攻擊嗎!


    “去!”,薑望狠狠的在自己的舌尖上一咬,逼出了自己的全部本能,那眉心之光發了瘋似的閃動了起來,又是那如同擼了射般的極爽感覺傳遍全身,連同這感覺出現的,是一道金色的炁旋從薑望的身子裏被釋放了出來!


    那金色的炁旋簡直可以說是外掛了,什麽都能破,隻輕易的一衝,真的就讓自己擺月兌了控物術的束縛。恢複了行動的薑望,再是往後一仰,那三個火球就貼著薑望的身子飛了過去。


    “唿~~太危險了~~”,薑望暗自慶幸,他的額頭上也滿是汗水了。


    曾不凡可是看呆了,驚訝的失聲道:“不可能,不可能的,你怎麽可能破的了我的控物術呢?!那控物術雖說隻是我門派裏最尋常的低階法術,但我卻另辟蹊徑,自踏入修真之路起就不斷練習揣摩,最終被我練得大成,並百試不爽。即使是我那金丹期的師叔,要破它都要耗費一番力氣,怎麽會被這小子那麽容易就給破了?”


    “廢話真多!既然你的火球都發過了,那這次輪到我進攻了!”


    曾不凡先是振了振,隨後又信心滿滿的道:“你看你那樣子,連個劍都握不像樣,我就不信,倚靠我這自小就練起的劍術會打不過你!”


    “哈哈,什麽劍術不劍術的,一會兒我就把你那寶劍給砍斷了,再看看是你的拳頭硬還是我的拳頭硬!”


    “哼哼!你說你要砍斷我的這把七星寶劍,而且還是要用我師弟的那把普通的道劍,白癡啊,這怎麽可能呢?實話告訴你吧,我的這把劍,名為天罡北鬥七星劍,乃是我門派裏的大能依照那已經登仙的先祖法寶所渀製的。雖然它僅僅是渀製品,也說不上真正的仙寶,卻也是耗費了無數珍寶和鑄劍師的心血才鑄成的。此劍內,更是被煉入了一天罡北鬥陣,可以大幅給我施展的法術加成。師傅將它送於了我,我為了祭煉它成為我的法寶,甚至還耗費了七七四十九天的時間!這樣的一把寶劍,你竟然說想用我師弟那把入門弟子標配的商品劍去砍斷他,你真是太會異想天開了!”


    “我說你,你的廢話真多哎!就讓我來試一試,你所說的從小就開始練的劍法,還有你那把寶劍硬不硬吧!”


    上了,薑望是再次催動起了加速,隻一瞬就已經到了曾不凡的麵前。


    曾不凡也是舉起自己的七星寶劍出招相迎!


    “太慢了,臭道士!現在就讓你見識見識,天下武功,唯快不破的道理!”


    薑望並沒有去閃開曾不凡的劍鋒,而是用撿來的那精鋼寶劍迎了上,那一擊卻不是單單的抵擋,而是全力的迎擊,似是要魚死網破的迎擊,因為薑望是要兌現自己的話語,他要把對方的那寶劍也給斷了!


    “哢嚓!”,一聲裂響,破了,果然有一把劍被生生的折斷了!


    這斷了的劍不是薑望手裏的,真的就是之前被被那曾不凡誇的很厲害的七星寶劍!


    “哇,這怎麽可能,你是怎麽做到的,我的七星寶劍怎麽可能會被一把入門弟子標配的普通道劍給砍斷的?!!”,曾不凡是怎麽都


    想不明白,自己的那寶劍是怎麽會被砍斷的!隻不過,他頓時覺得心神不寧,體內的真氣大亂,原來這是因為那寶劍乃是被他祭煉過的本名法寶是和他的元神有連接的,那寶劍被毀,自然是使得本尊也受到了牽連。


    趁你病,要你命,薑望隨手把手裏精鋼劍一拋,右腳踏前一步,把拳頭捏的像個錘子一樣,從下而上的掄在曾不凡那英俊的臉頰上。


    此招名為‘八極炮錘’,專打英俊之人,一拳下去可以叫那人麵骨變形,英容被毀,這厲害的一拳是直揍得曾不凡冒出了滿臉的鼻血,眼冒金星,口吐白沫,無力的癱倒在了地上。


    而被曾不凡所搶走的那個玉符,則是順著領口就從懷裏掉了出來。


    那倒在地上的馬信稼也是恢複了一些,吃力的坐了起來道。


    他隻覺得有一件事很蹊蹺,便問道:“那把什麽七星寶劍不是被他吹的那麽牛逼,你到底是怎麽砍斷它的呢?”


    “嘿嘿…下一章再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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