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從深喉中發出的刺耳尖叫也是驚到薑望,他著急的用臂膀護住了依偎在身邊的丁可可,他甚至能感覺到這小女孩的全身都在顫顫的發抖。


    “小姑娘兒,你都幾歲了啊,怎麽還要怕打雷的?”薑望道.


    這老院長卻並沒有一絲的動容,似是他這一生的歲月帶給自己的經曆已是能對一切都會習以為常。


    老院長慢慢的張開了那幹澀而皺巴巴的嘴巴,隻是淡淡的道:“這小姑娘不是怕打雷吧,是因為看了這快要死的我,才那麽怕的吧!”


    丁可可聽聞,自知自己是失禮了,誠實的她卻也不想去編造些什麽搪塞過去,徑直的承認道:“對不起,老爺爺…我是沒做好心理準備,我不是有意這樣傷害您的!”.


    那老院長露出了滿意的微笑,更是對這女孩子的厚道十分的讚賞,道:“嗯,這孩子不錯!薑望,你要好好對她,今後要生好多的孩子啊!”


    “啊,不是的,我和望哥哥還不是這種關係,還有,什麽生好多的孩子呀,人家,人家…羞死了…”,丁可可嘴上那麽在說,心裏邊卻是十分的開心了。


    薑望沒好氣的道:“呃~~老院長,您又在開我的玩笑了!之前的時候,你不是還說過,讓我和張護士生好多孩子嘛,人家張護士是信基督教的,我問過她了,她說結婚前不能做那個事情的!”


    “張護士!”,丁可可心裏一驚,並暗自道,“果然,這家夥是我的強敵啊!”.


    老院長扶著床沿坐起了身來,起身後的他整了整自己花白的發絲,令自己看起來至少是不像個死人了。


    老院長邁開了步子便要離去,就在他要離開的時候卻突然囑咐薑望道:“我就不呆在這兒妨礙你打掃了,要去吃藥了,再不去小張又該說我了。對了,有個事情要跟你講下,昨天打來了個奇怪的電話,電話裏的人說自己是什麽攝影師,他說他想過來拍一拍這座老房子。我覺得這到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就答應了他,他說午飯後會來的,若是他來了,到時候你幫我帶著他轉轉吧!”


    薑望喃喃的道:“射婬濕?就是那種背著個重重的相機,然後到處去‘私拍’的家夥吧,我看了這種人最戳了!”


    丁可可疑惑的道:“私拍?私拍是什麽呢?”


    “那個啊,你度娘去!反正啊,這是個很下流的事情!我不太喜歡這些家夥!”.


    時間過的很快,一下便過去了好幾個小時,這時候的薑望正和丁可可在攀談,至於那攝影師,薑望其實是見過了,那是個有四十多歲年紀的男人,從那外表上看倒還是滿正派的,甚至是有些守舊,絕不會是什麽有‘私拍’嗜好的人。薑望對那種二次元的攝影並沒有多大的興趣,所以隻是簡單的跟攝影師說了幾句,便讓他自己到處去瞎拍了.


    就在這時候,


    張護士焦急的走了過來,那是她還沒到的時候就已經在不住的朝薑望招手了,似是有什麽緊迫的事情,張護士的語氣也有些不平伏的道:“薑望,你快來幫忙看一下!”


    “怎麽了?什麽事情那麽慌張,又是哪個老流氓在掀你的裙子了嗎?


    “什麽啊!是老院長好像出事情了!我剛才去找老院長,當時他的屋子門是關著的,我敲了敲門也沒人應我。可就在我打算離開的時候,卻聽到了屋子裏傳來了奇怪的聲音,好像是什麽東西被敲破了。所以,我很擔心那裏麵會不會出什麽事情了,想叫你跟我一齊去看看。”


    “啊!那趕緊啊,萬一真是老院長摔倒了,那可就糟了!”.


    “我也一齊去把!”,薑望的身後傳來了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薑望迴頭去看,說話的正是那個攝影師。


    “對了,我叫季吉!”,那攝影師補充道。


    薑望喃喃的道:“季吉…這個大叔的名字真是好奇怪呀!聽起來就像是男人的jiji……”.


    既然是著急的事情,那自然也是沒有一分鍾的耽擱,也就是一分鍾的時間吧,薑望眾人就已經到了老院長的屋前…


    薑望問張護士道:“這房間有備用鑰匙嗎?”


    張護士道:“有啊,我的身上就有一把備用鑰匙,可我剛才就試過了,打不開。我想,這門應該是從裏邊被反鎖上了。”


    “院長!院長!”,薑望用力的捶著門喊道,那錘擊想必是能透過厚厚的木門傳達到裏邊的,可是,那門裏邊卻並沒有任何人的迴應。


    “可惡!來看隻能把這門給撞開了!”,薑望道.


    “要幫忙嗎?”,這是一直立在旁邊的攝影師季吉道。


    “不用!這種老底子的四八零鎖不牢的,我一下就能撞開了!”,薑望往後退了一小步,深深的吸了口氣道,“”.


    “哞!”,薑望發出了一聲悶哼,右腳往前跨了半步後猛的往地麵一跺,順勢將身一側,並用自己的後背重重的靠在了門上,這一擊能奏效嗎?


    “嘭!”,一聲巨響,那扇少說也有幾十年歲數的木門果然禁不起薑望的這一擊,銅製的門鎖處被勁力瓦解,那門也是隻一下就被撞開了。


    “哦,是八極鐵山靠!”,攝影師季吉露出了吃驚的神情,驚訝的月兌口而出道.


    透過了撞開的大門,眾人焦急的目光迅速的轉移進了屋子內,啊!他們看到了最不願意看到的一幕!


    “啊!院長!!!!”,張護士首先驚聲尖叫起來,她直勾勾的看到了就在那屋子裏的房梁下正吊著一個老人,那老人的舌頭長長從口裏伸出來,就好似是被閻羅的小鬼給用鉗子拔出來了一樣,兩隻眼睛更是死不瞑目的翻著眼白,這老人就是老院長了!


    “快,快把院長他放下來,也許還有救…”,攝影師季吉一把推開了薑望,找了把椅子踮腳,並把老院長從那裏放了下來。隻不過,這樣的死法哪裏還可能有救了,想必是這魂靈也早就被無常鬼給勾走了吧!.


    在後麵的時間裏,警察、接死人的救護車也都來了…….


    那裏有一個女警官手裏舀著本子,一邊做著記錄,一邊對張護士道。說話的女警官有著1米70的高挑個子,瓜子臉,翹鼻子,高高的發髻盤起在腦後,眉目清秀,讓人眼睛頓時一亮,更是讓薑望也看入了神。


    這女警官從自己口袋裏模出了一遝名片,分發給了在場的諸人。


    “邵警官…”,薑望也舀到了一張名片,並將那名片小心的揣到了兜裏,然後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邵警官,嘴裏也嘟囔著:“這女警察長的真舒服,真想拔了那層製服上了她!”


    “望哥哥~~”,丁可可不滿的推了推色色的薑望.


    “我們警察都看過了,你們的院長是自殺的!”,女警官用那決斷案子的語氣道,似是這樣的案件沒有第二種可能了。


    “不可能的,老院長他雖然身體是不太好,可一直都很樂觀,他絕不會做出自殺的事情的!”,張護士反駁道。


    “那你說,這個房間是被從裏邊給反鎖上的,所有的窗戶都被從外麵焊上了防盜柵欄,也就是說,這就是一間密室,除了自殺外還會有別的什麽可能呢?如果真的有,那兇手又是怎麽從裏邊離開,並給門反鎖的呢?”.


    薑望聽聞,卻是做出一臉不以為然的神情道:“這不就是密室殺人麽,偵探小說裏常有的啊!而且,你有沒有看到,離老院長上吊地方二米多遠的地方,地上有碰碎的玻璃杯碎片,那又怎麽解釋呢,會不會有可能是院長在和兇手搏鬥時不小心碰落的呢?”


    邵警官不爽的瞪了眼薑望,卻又覺得這男生滿可愛,便沒有發作,一本正經的道:“可是,我們這裏是玄幻小說,又不是偵探小說,哪裏來的什麽密室殺人的。至於那些玻璃杯碎片,我想是老院長不小心碰翻的吧。”.


    邵警官又取出了隨身攜帶的一隻ipad,點開了那裏的媒體庫道:“隻不過,我的確發現了一件非常讓人詭異的事情,看你們都是死者的關係人,就放給你們看看好了!”


    “這是…”,薑望從那ipad裏見到了一個穿著薄薄睡衣的可愛女孩子,那微微敞開裏胸口處還顯露出白白的小半個兔兔來,那肌膚女敕滑之際,讓人好想湊上去聞聞,甚至是用那下作的舌頭去舌忝一下,而這照片裏的女孩子竟然是立在薑望麵前的邵警官!


    “啊!”,邵警官的臉頓時變的通紅,“不好意思,是我點錯了,那是我昨晚上睡覺前自己拍的…”


    “是這個,這


    個才是的!”,邵警官羞愧難耐,那玉指唯唯諾諾的在觸屏上點擊,似是生怕再點錯了什麽.


    這一次點對了,那屏幕上正在播放一段視頻,這女警官解釋道:“這是從養老院裏唯一一處監控裏調取到的錄像,也就是那部電梯裏,你們看看,這部電梯裏所發生的事情,真的太詭異了。”


    那裏是一段長度大約在五分鍾左右的視頻,視頻的拍攝角度是從電梯的裏麵對著電梯門的。在視頻的最開頭,出現了一個人物,是老院長。老院長先是走進了這部電梯裏,按下了二樓的按鈕,他又按下電梯的關門鍵。


    奇怪的事情就在這時候發生了,那電梯的門隻是關了一下,而且並沒有完全關上,卻又自動打開了。於是,老院長再次按下了關門鍵,可是,那電梯的門依舊是不聽話。這時候,老院長就將頭伸出了電梯的外麵,左顧右盼的看了看,他似乎是在確認是不是有人在跟自己開玩笑。


    再後來,老院長似乎是有些不耐煩了,他將電梯裏所有的按鈕都按了一遍,可是,那電梯還是不走。最後,無可奈何的老院長放棄了乘坐電梯,從電梯裏走了出來。


    根據視頻上所記錄的時間,發生這詭異事情的時間是在十一點四十分.


    “唿~~”,薑望深深的吸了口氣,有些驚悚的道,“這電梯裏的所發生的事情,像極了前年發生在美國的那樁到現在都沒有解開的藍可兒兇案。那死掉的藍可兒也留下了在電梯裏類似樣的詭異舉動,就在他失蹤後的第三天,在酒店頂樓的水箱裏發現了她的屍體。事實上,那些住店的旅客還喝了幾天的‘屍水’呢!”


    “惡心~~”,丁可可聽到了‘屍水’一詞,隻覺得深喉處有些反膩.


    “是孫老頭,肯定是昨天晚上磕死的孫老頭幹的!”,一個老人的聲音突然在薑望的耳邊響起,薑望扭頭一看,原來是那愛講鬼故事的王大爺。


    王大爺道:“你們難道不知道嗎,那個孫老頭在活著的時候最喜歡開人的玩笑了!”


    “?這位大爺是?”,不知情的邵警官一臉黑線的看著王大爺.


    “十一點四十分…”,薑望卻是注意到了某個細節道,“十一點四十分的時候,我記得是位於二樓的食堂已經有好多人在吃飯了,老院長總是會最遲一個才來,所以他剛才按二樓的電梯,那應該是想去吃飯的。因為飯後還有水果,所以一般大夥兒會在吃完後跑去二樓的露台處啃蘋果,所以在那個時候,應該是隻有很少的人留在了一樓。這個時間點,正是兇手動手的最佳時機!”


    邵警官無奈的道:“你這個家夥是不是偵探小說看多了呢?”.


    這時候,張護士舀了一個簸箕,正在清掃那堆玻璃碎片,嘴裏還在嘮叨著:“這玻璃碴子要是被人踩到就糟糕了…呀,真難弄啊,有好多的碎屑都卡到地板的縫隙裏去了,弄不出來了!”


    “啊,難道說!”,薑望走到了堆碎片的邊上,蹲下了身子,並努力的在那地板上尋找,他是從張護士的話裏聽到了什麽提示,果然,他在地板的縫隙裏見到了一些晶瑩的渣子,薑望喃喃的道,“沒錯,一定是的,這就是兇手為了掩蓋自己的真實身份而故意打碎了玻璃杯子!”


    邵警官被薑望的舉動弄得有些氣惱了,她是無法想象為什麽眼前的這男孩子一定要揪住這是不自殺,道:“我說你這個家夥,我都跟你說了,這裏是玄幻小說,不是偵探小說來的!還有你,你這個護士怎麽隨隨便便的就把命案現場的東西給掃掉了呢!你們兩個,真夠亂來的!”.


    薑望並沒有理會邵警官的話語,依舊是喃喃的嘮叨著:“幾十年前失蹤的女學生、可怕的黃金人頭、在陰森小路走路磕死的孫大爺、奇怪的電梯、摔碎的玻璃杯、吊死的老院長、魔法般的密室殺人手法,一定就是與我要找的寶藏有關,老子一定要解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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