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技高者的,張飛話落便跳上了被束縛著的汗血寶馬,作為幽州人張飛雖然沒有從小在馬背上長大,但他騎過的烈馬也不少,如今著個先下手為強,勢要拔得頭籌,絕不能將沒皮沒臉要來的機會浪費了。(全文字小說更新最快)


    還別說張飛著兩年統領騎兵,長年騎在馬背上,騎術倒是精進了不少,即便此刻這匹汗血馬並不老實,但著並不能難道張飛,隻見一個縱身張飛便穩穩的落在了寬大的馬背上,順勢雙腿夾緊馬月複,探手接過套在馬頭的繩索便要馴服此馬。


    得見張飛上馬,四周牽絆著馬身的匈奴漢子同時鬆開了手鬆的繩索,下麵便要看張飛是否有此能耐得到此馬的歸順了。


    身上束縛得月兌,正為背上坐著個人不滿的汗血馬,得到了足夠的空間以展現自己身為馬中王者的驕傲,即便此刻身子被鐵鉗般的長腿夾著,頸脖處也被巨力牽引,但著並不能削減它的銳氣,反而激起了它的報複心,汗血馬這些日子來所受到的委屈在這裏爆發了。


    隨著汗血馬嘶鳴一聲開始上躥下跳、左衝右跑,原本整潔的中軍營房被濺起一片狼籍,片刻後四散的兵器、木削隨處可見,薑家軍大小戰役上百次,他們堅不可摧的營房今天卻被一隻畜生踏破了。


    汗血馬四處撞毀營房消耗體力之際,身前馬背的張飛也沒有好到那裏去,此刻身騎馬背的張飛發髻散亂了,衣服撕裂了,就連嘴角也在一次摔下馬之時磕出了鮮血,不過著一人一馬渀佛杠上了,誰也不服誰,大有不死不休的勢頭。


    ‘啪、、、’隨著汗血馬的再一次急停並彎下脖頸,嗷嗷咆哮的張飛又一次被無情的摔倒於地,不過就在張飛再次落馬之時,他此次的運氣並不是太好,剛好便落在了距離馬蹄不過四五步的位置,麵對此羞辱了自己半天的對手汗血馬也咆哮了,借著此機會汗血馬便揚起了前蹄,一個縱身便撲了過去。


    眼見碗大的馬蹄即將落在被摔得天昏地暗的張飛身上,還好一直跟在馬後的顏良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附於汗血馬身上的繩索,手中用力生生的將馬首拉離了原來的落點,借此空隙大步跟上的文醜也趕緊將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張飛拖離了場中。


    逃過一劫一被文醜扶起,張飛當即便怒了,一吐口中血痰,張飛奪過文醜腰間的寶劍,便要將被顏良拉住的汗血馬斬殺,著也怪不得張飛暴脾氣,從軍以來他張飛也訓過不少烈馬,但那匹不是被他強有力的腳力一夾再跑兩圈就製服了,他那裏遇到過今日如此難纏的野馬。


    還好就在張飛暴起之時,也想的到此馬的顏良見形勢不對,趕緊便順勢騎在了馬身之上,開始了自己的與汗血馬的較量。


    被顏良一騎剛剛平靜了片刻的汗血馬又發出了怒吼,一下奔跑開來,看著已經跑出十數步的顏良以及幸災樂禍的眾將,張飛鬱悶的一下將手中寶劍深深的插入了地麵,同時口中啐了一句,徹底鬱悶了。


    不過張飛並沒有鬱悶許久,片刻後他便笑了,是的張飛也幸災樂禍的笑了,就在他一坐迴食案之前,張飛看到了足以消除他所有不快的一幕,隻見剛剛還得意洋洋縱馬狂奔的顏良,在汗血馬快速跑動的幾個起伏間便被拋下了馬背,同時滾了好幾圈才停來。


    這下顏良落馬汙垢遍體,再加上頭發蓬鬆,足以與張飛媲美了,當然一次落馬並不能讓顏良就此妥協,可今天他明顯是碰到了對手,哪怕他平時與張飛很是叫勁,但今天他們注定還是要平手了。


    伴隨著顏良的接連落馬,慢慢踱步打轉,汗血馬渀佛在嘲笑人類的可憐般低聲打著響鼻,不過既便如此,它也有驕傲的資本,試問天下間又能有多少人能讓猛將張飛、顏良吃的如此大虧。


    “將軍、此馬是馳騁草原的野馬王,野性難尋,別說是你們漢人,就是我們匈奴最好的騎手也沒能製服他,今天不如就算了”看著漢軍中兩個灰頭土臉敗下陣來的悍將,去卑當即幸災樂禍的道。


    “是嗎?本侯連你們匈奴人都能手到擒來,區區畜生還能猖狂”聽著去卑似有暗喻的話語,薑麒冷哼了聲,同時毫不留情的將去卑罵成了畜生。


    罵完去卑薑麒取下了腰間的佩劍,隨後在一陣騷動中跳下了中軍帳前的台階、、、、來到了狼狽不堪的場中,擦肩而過拍了拍鼻青臉腫被文醜扶迴的顏良,薑麒對上了不可一世的汗血馬。


    一人一馬對立而視,當薑麒發出身上強烈的殺氣之時,高傲的汗血馬不自覺的想躲避危險後退了兩步,見此舉動薑麒嘴角掛上了一絲笑容,心想此馬還通靈,不過想歸想薑麒自然不會錯過此機會,腳下輕點一下便輕巧的攀上了高大的馬背。


    一上馬背薑麒並沒有像張飛和顏良的模樣夾緊馬月複,反而一下勾住了馬頸,薑麒目的很明顯,他便要利用自己的臂力將此馬如摔跤般的摔倒於地,不過很遺憾,薑麒速度很快,但身為馬王的汗血馬也不是好相與的,薑麒著才一爬上其背,它便反應了過來,同時腳下發力便如同利箭一般衝了出去。


    或許是感受到了薑麒剛才的殺氣,汗血馬此刻做出了逃跑的舉動,一下邁開四蹄,身上馱著薑麒的汗血馬此次並沒有選擇與剛才一般的繞圈跑,而是不顧一切的朝前衝去,都說老馬識途,此汗血馬也不錯,聰明的它著一邁開四蹄便是直奔轅門處。


    不過著汗血馬一跑,薑家軍全軍倒是騷動了,不為別的皆因它背上還馱著個重要人物,當然也就是此馬一跑,薑家軍在慌亂中,去卑和於夫羅等匈奴使者也倒了黴,當即二人便被認為是劫持薑麒的兇手,不待二人解釋便被一頓胖揍後關了起來,哪怕去卑、於夫羅二人都有些勇力,但在剛剛吃了虧的張飛、顏良二人手中根本就不夠看,幾個迴合兩個倒黴蛋便幹淨利落的倒地唱起了征服。


    可盡管去卑、於夫羅被舀下了,可狂奔中的汗血馬卻無人能製服,隨著一躍跳過轅門處的拒馬,汗血馬得到自由,奔上草原汗血馬當即如魚得水,如果此刻有人從側麵上看,一定會驚訝的發現此身負一人的汗血馬四蹄已經騰空,要是在沙漠中定能展現踏沙無痕的絕技,隨著四蹄騰空,很快汗血馬就在夜空中沒有了蹤影。


    附於馬背上聽著周圍唿唿風聲以及片片驚叫聲,自命不凡的薑麒都有些驚呆了,雖然薑麒知道著是匹好馬,但好到什麽程度他起先卻不知道,以前薑麒以為他的踏雪和師傅的追雲已經是天下間難得一見的好馬的,可此刻附在此汗血馬身上狂奔之時,他才發現自己錯了。


    也不知跑了多遠在沒聽到人聲後,迎風淚流滿麵的薑麒努力睜開了被吹的刺痛的眼睛,看著陌生的環境、淒冷的夜空,薑麒鬱悶了,就在剛才他還在笑話張飛個倒黴蛋自取其辱,此刻他何嚐又不是,雖然沒有鏡子給他照一下眼前的模樣,但光是在奔跑中被弄得發冠都掉了,便足以說明他的狼狽。


    眼見越跑越遠,英明神武的薑麒怎能讓此畜生拐走自己,要是那樣他人見人愛、威名遠揚的薑伯孝還有臉見家鄉父老,為保麵子無論結果如何,薑麒他必須馬上將此馬製服,可說的容易做起難,眼下他身下騎著的可是沒有套轡頭的野馬,如果那麽容易製服,此馬便已經是張飛或者顏良的坐騎了。


    打定主意薑麒首先要做的便是讓狂奔的汗血馬趕緊停下,思考間薑麒慢慢的在馬背上坐穩了身子,接著大腿用力,用盡全身最大的力量夾緊馬月複,按照薑麒力量,如若是普通戰馬此力量足夠將之肋骨夾斷、斃命當場,當然了此力就算不能讓此汗血馬當場斃命,但也足夠讓其吃疼速度降低。


    汗血馬速度稍緩,薑麒當先鬆開了環抱著馬首的雙臂,同時一把抓住了身前厚重而飄逸的馬鬃,馬鬃入手當即便化作了製服烈馬的馬韁,氣定神閑薑麒隨即雙臂用力玩命的拉扯住狂奔的汗血馬,如若著一幕被愛馬之人看見定會埋怨薑麒的殘忍,用此力量他也不害怕活鮮鮮的將那一大撮馬鬃扯下來。


    受到薑麒虐待,刺痛的汗血馬一下便止住了狂奔的勢頭,一個起揚的同時後踢活月兌月兌的滑行了數步方才停下,就著急停還險些來了個倒栽蔥,不過著汗血馬雖然沒有被摔倒,但著短暫的一個停下也足夠薑麒發揮了。


    趁著汗血馬前踢落地,薑麒一下便跳下了馬背,剛剛坐在馬背上薑麒苦有力氣不能施展,著一停下雙腳站穩的薑麒,當下便抱著馬首要一雪前恥,勢要將汗血馬絆倒於地。


    用盡全力的薑麒是可怕的,隨著五官扭曲,額頭的青筋暴露,一聲悶雷般的吼聲從口中吼出,薑麒力發千斤,還不等落地的汗血馬反抗,薑麒居然神奇般的一下就把重達數百斤的高大馬首活生生的扳倒在了地上,汗血馬一倒地,隨即薑麒腰間用力死命的按於其身,勢要與之博博力。


    隨著一人一馬在曠野上角力,一時間汗血馬的嘶鳴聲,薑麒的暴喝聲此起彼伏響徹夜空,也不知道比試了多久,就在汗血馬喘著出氣四肢不再掙紮的時候,已經肮髒不堪、草屑遍身的薑麒終於放開了死命勒著的馬首。


    用完吃女乃的勁薑麒放開了懷中的馬首,靠在馬身上休息恢複力氣的薑麒,看了看手掌中散落的鬃毛以及暗紅的血液,不禁笑了笑,心中說了聲‘此馬還真是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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