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醒來頭疼欲裂,媽的!酒真tmd不是好東西,可人明知道不好還是去追求。真tm賤!再看寢室裏其他四個人,有三個躺在地上,隻有我和老四躺在床上,我還是昨天晚上起來上廁所自己爬到小天的床上的,小天和老四在下鋪,而我老二和老三在上鋪,我和老二對著,他在東我在西,老三和我頂著,他在南我在北,小天在老三的下麵,老四跟小天對著,老四上鋪沒人住,放著我們的行李和雜物。我是第一個醒來的,其他人都還沒醒,我看了一下手機發現已經7點多了,有十幾個未接電話都是昨天下午六點左右的,有班長的還有劉夢學姐的,還有輔導員的。昨天晚上似乎發生了什麽大事,而我隱約的覺得好像跟我,不!應該是跟我們有關!可到底是什麽事?我卻怎麽也就不起來了,我把他們四個揣起來,他們都在皺眉揉太陽穴,看來也是頭疼。我說:“都起來時間不早了,一會還有軍訓動員大會呢,別晚了。還有你們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麽事嗎?我怎麽覺得我們犯了大事啊。”小天說道:“我就記得我們喝了很多酒喝著喝著就睡著了,後來我就沒印象了,唯一的印象就是被尿憋醒了幾次”。“我記得昨天晚上我們好像被人拖走了,還上了一個挺大的舞台上接受表揚呢!後來看了一場戲,又被人拖了迴來”,老三吳文東說道。“我也記得有這麽迴事,還記得有個膚白貌美高挑的美女,在我們之後上去講了一大通表揚我們的話,”老四說道。“額,你確定是表揚我們?”我說道。“恩!確定!”老三和老四同時應道。這是老二也從暈乎的狀態醒來:“那就沒啥事了,反正是好事。”我:“對,好事,那就不管了。走,洗漱吃飯去。”軍訓動員大會在操場上開,操場就在南苑,離我們很近。吃完飯到了操場我們幾個發現很多學生都對我們五個指指點點的,而且看到我們就笑,期間還有好幾個美女呢。老三說道“我說吧,昨天晚上肯定是把我們拉到台上表揚了一通,不然那些人怎麽看到我們就指我們而且還衝我們笑。”他說完還衝那些長得還行的女生擠眉弄眼的,惹得那些女生嗬嗬大笑。老四也附和道:“這下我們不愁沒女朋友了,我們都是名人了,哈哈,老大,你得讓著我們兄弟啊!”我:“嗯嗯,讓著讓著。”可我心裏怎麽總覺得哪裏不對?成名的方式有兩種:一種是流芳百世,另一種是遺臭萬年。我怎麽老覺得我們是屬於後者?然後我們五個就一路衝著指我們的和衝著我們笑的點頭,走到自己的班級隊伍裏。我和李鳴剛走到隊伍裏班長就過來了,說道:“你們可真厲害,剛來一天就全校出名了。”我剛才還害怕是遺臭萬年,聽班長這麽一說,奧,原來是流芳百世啊。我和老四嘿嘿一笑:“承讓承讓,我們也很無奈啊,不想成名啊,可是金子總要發光的,在哪裏都藏不住我們的光芒!”班長臉瞬間拉了兩米多長(嘿嘿,誇張誇張):“你們還有臉了?你們來的第一天就全校通報批評處分,再有一個處分你們就迴家了,你們還高興!”“啊,不是表揚嗎?我們昨天晚上不是上台接受表揚嗎?”李鳴叫道,與此同時我還聽到了老二和老三的慘叫聲。我心裏在想我就知道肯定不是好事,還真是遺臭萬年。我說道:“我們犯了什麽錯?就給我們處分了?”班長:“喝酒”。我:“啊,喝酒?大學裏不是不管喝酒嗎?”班長:“誰讓你們倒黴啊,我們學校剛換了校長,所謂新官上任三把火,而且開學典禮已經明確規定了每個新生都要到,不然後果自負,你們居然喝酒喝得昏過去了,打電話也不接,我們都以為你們被綁架了,整個校園裏找你們。校長很生氣後果很嚴重。所以你們就被處分了。”我們兩個人坐在班級隊伍最後麵的草坪上耷拉著腦袋就像鬥敗了的公雞,早知道真相是這樣就不聽了,老二老三也跟我們一樣,除了小天,他還是那樣鎮定,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就說嘛,我總覺得那些人的眼神和笑容不對。我們如坐針氈的等軍訓動員大會結束,然後領完軍訓服裝,頭也不迴的飛奔迴到寢室,太丟人了,真是沒節操啊。迴到寢室我們就在合計,不對啊,我們已經這樣了,反正已經丟人了,害怕什麽,你想想連校長都認識我們了,有多少人上四五年學都不知道校長是誰,可我們一下子就讓校長記著我們了。我們好像賺了,不管用什麽方式至少都成名了。隨後我們的心情一下子就高興起來了,接著我們就在試穿軍訓衣服,我剛把衣服舀出來就聽到風鋒在那裏大發牢騷,牢騷發就發唄,還操著一口安徽口音“這都是啥呀,我的孩來,這衣服怎麽是透明的,這也能穿呀。”暈,不透明怎麽看露點,就喜歡透明的,最好是低胸的那就更好了。記得上高中時我們夏季校服就是透明的,黑的白的紅的粉的胸衣一覽無遺呀。哇哈哈哈,恍惚間想起上高中時一件特快樂的事,用手挑著我們班最漂亮小妞的下巴說:“給爺笑一個,笑一個,爺今天晚上包了(前提是那妞不討厭你,要是討厭你,你小心被請到辦公室喝茶)。”雖然會招來一頓毒打,但便宜賺到了唉,又睡不著了,可能是白天想不該想的事想多了,結果晚上反應了。咦~什麽聲音。嗒嗒嗒嗒,我擦!別嚇我呀,我膽子可不小。好像在廁所裏,下去看看,我操!哪個王八蛋龜兒子沒關好水龍頭呀。呀,一陣寒風襲來,冷的我打了個哆嗦,嗯?身後有人,通過鏡子看看,看不清楚臉,頭發這麽長,把臉都蓋住了,我沒記錯的話,寢室的人好像都沒這麽長頭發的,啊,我居然全身都僵硬了,不會是嚇得吧,那人突然飛了過來,媽呀!醒了,哎呀,原來是夢呀,怎麽這麽真實,連在夢中都會思考,剛才被嚇醒了,流了一身汗,去洗一下。哎?什麽聲音?噔噔噔,好像誰在敲門,誰會這麽晚來敲門呀,樓管阿姨?開門,沒人?連樓道裏也空空的,難道聽錯了?唉,做了個夢,嚇得我都快神經質了,還是迴去睡覺吧,剛要上床,噔噔噔敲門聲又響起來了,這次絕對是敲門聲!迅速開門,咦~又沒人,擦!誰tmd吃飽了撐的,在搞惡作劇呀,別讓爺逮著,逮著了有你好看的!樓道裏什麽聲音都沒有,隻迴蕩著我的慘叫聲。嗯,屋裏有聲音,是誰起來上廁所嗎?不對呀,這誰怎麽穿了一身血紅色的衣服,我沒記得誰有紅色的衣服,當然紅內褲還是有的。而且這人還長發飄飄的,啊!手裏有一錘子,啊~不要,啪!一聲,當我推門跑過來卻隻看見血肉四濺,劉小天整個頭都沒有了,紅衣人轉過頭來,那~那~那哪還是一張臉,隻有一隻眼睛還掛在外麵,舌頭伸在下巴下麵,臉上的皮全都爛了,上麵還有蛆蟲在蠕動。嗚~一陣反胃差點吐了,它(為什麽用它呢?因為我真不知道它是什麽東西)又舉起錘子啪!又是一聲骨碎的聲音,小天的整個胸口都被砸陷了,馮鋒、李鳴、東子,快醒醒呀!我伸手一碰馮鋒,啊!手上黏糊糊的,還有些像蛆蟲的東西在動,又是一陣反胃,這次真吐了,連早上吃的荷包蛋也吐出來了,馮鋒轉過臉來,一個眼珠掉了下來砸到我的臉上,沙啞的問了我一句:幹嘛?這哪還有安徽口音呀,啪!又是一聲,錘子砸在我的腦袋上。啊~~醒了,又是夢!夢中夢,發現手機掉到地上了,在那裏閃爍,天已經微亮,怎麽會有夢中夢呀,現在不會還是夢吧,照著自己的大腿捏了一把,啊!好疼呀。去洗個澡,背心都被汗給浸濕了,有早起的同學已經在下麵做運動了,原來五點多了。我還是在想剛才的夢中夢,我這是怎麽了,二十多年來第一次做這種夢,而且還是這麽嚇人的,額,誰!小天像幽靈一樣站在我背後,睡眼朦朧。我說小天你不要這麽嚇人好吧!“不睡覺,起這麽早幹什麽呢?”小天道,“噢,沒事,醒了就睡不著了,”小天又嗯了一聲,走進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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