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溝不代溝的,其實不要緊。


    就算年齡差了八歲,趙九州還是很輕易地讓劉岩岩在快樂中忘掉了很多東西。


    兩小時後,當兩個人饑腸轆轆地從包廂出來,朝著餐車走去時,一路上收到的隻有列車員和警衛人員們充滿崇敬和羨慕的目光


    劉岩岩整個人貼在趙九州身上,臉上洋溢著被趙九州辦妥的幸福,眉眼間滿是甜膩。直到走進餐車,在柳一飛和安安就餐的桌前坐下,劉岩岩才聽到了第一句膽敢正麵對她陰陽怪氣的話,“我就聽過老牛吃嫩草的,沒想到狐狸吃肉的,也能吃得這麽高興,騷貨。”


    柳一飛早上一覺醒來就發現老公在隔壁辦小三,這會兒飛醋已然喝到飽,白眼翻到天際。可劉岩岩也不是吃素的。


    她挽著趙九州的手,靠在他的肩上,微笑說道:“這話說得對呀,不管男的女的,都喜歡嫩的。不過也有區別的。有的小仙子,明明是自己隔著幾千裏遠送貨上車,心裏頭百爪撓心的,還要裝出一副被迫的樣子,辦完了事,還以為男人真就隻喜歡她這口嫩的。


    結果轉天再看到男人和小姐姐在一塊兒了,她就接受不了了。她也不反省為什麽哥哥突然就喜歡姐姐了,也不從自己身上找原因,就會怪姐姐吃嫩草。可她也不想想,姐姐就算願意吃嫩草,那也得先坐幾千裏的飛機被接過來,才能把嫩草吃進嘴裏,你說是不是”


    “嗬,你還有臉說”柳一飛冷冷一笑,“騷貨,明明自己主動打的電話,還哭哭啼啼的,當我沒聽見挨了兩炮,想起嫩草的好,就舍不得走吧’


    “對啊,誰說不是呢”劉岩岩一根手指,輕輕卷著發絲,歪著頭眼裏含著笑,“這不就剛一迴來,就讓我家小弟弟流連忘返,從昨晚上到今天早上,一直在我房間裏不肯走。”


    “劉岩岩!”柳一飛畢竟年紀輕,還不是劉岩岩這種到處行走江湖的老演員對手,兩者兩波輸出被頂迴來,頓時怒不可遏,拍桌揭短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麽東西!”


    一直坐在柳一飛身上,眼裏隻有趙九州的安安,瞬間臉色一變。


    可劉岩岩卻無比淡定,竟主動變化了形態,耳朵一尖,瞳孔變成了一團黑色,“你說這個他睡我的時候都不在乎,我會在乎你腦子裏在想什麽你隨便到處說去啊。’


    “我...”柳一飛被懟得無話可說,隻能委屈望向趙九州,“哥哥,你看她


    “我不看。”趙九州道,“我現在隻想看你,你怎麽這麽可愛”


    柳一飛聽得一愣,哭不出來,想笑又覺得這氣氛不適合笑。


    至於邊上吃瓜的一大群人,則是紛紛麵露驚詫,議論紛紛。


    “劉岩岩是半怪’


    “天呐...從來都不知道。”


    “半怪是不是會導致變異的啊”


    “趙宗師好猛:


    偏見絕不會因為科普而有所改變,人們隻是歎服趙九州的藝高色膽大。


    “我草,她們這是在宮鬥嗎”比較早就知道這個秘密的羅北空,這會兒倒是比較淡定,他坐在很靠後的位置上,對潘安達說道。


    潘安達是在白雲城上車的。


    幾個小時前,火車開過馬勒戈壁峽穀,抵達雲家老巢、西北州中心、金沙幫治所白雲城的時候,趙九州已經入睡。一些想要上車拜見趙九州的當地官員,也都被告知趙部長已經休息不見客,於是隻能送上一些“薄禮”,讓柳相龍轉交。然後因為今天柳一飛起得早,那些“薄禮”現在全都已經落進了自詡趙家管家婆的柳仙子兜裏。


    當然,趙九州肯定是無所謂的。老二愛錢這種事,最特麽好處理了。


    對他來說,現在唯一難以安排的,隻有時間


    “他睡得過來嗎”潘安達望向那一桌三女一男,滿臉隻有羨慕。


    “我感覺是盡力而為吧


    羅北空歎道,“每天八小時睡覺、八小時睡覺、剩下八小時


    吃喝拉撒,順便把工作做了,跟我們的日常生活也差不多,都是八小時娛樂時間嘛。”


    潘安達沉默幾秒,問道:“你剛才是不是說了兩個八小時睡覺”


    “是啊,不對嗎”


    “不是,我的意思是...小時是不是過於誇張’


    “你要看他的年齡。”羅北空分析道,“他這個年齡,第一他不怕死,腦子裏沒有馬上風之類的概念,第二這個年紀,確實就是精力旺盛,永遠以為自己是永動機,永不磨損,永不疲勞,就算疲勞他也不會承認,就算承認也不會放棄追求那一瞬間虛無縹緲的快樂


    趙九州的耳朵動了一下,轉過頭去,淡淡看了羅北空一眼。


    羅北空馬上大聲道:“趙宗師天人之姿,什麽事情能難得倒他!”


    趙九州又轉迴來,日常放羅北空一條狗命,繼續饒有興致地看柳一飛和劉岩岩撕逼,一邊拿過安安吃剩下的不知道是早飯還是午飯,半點不在乎地大口往嘴裏扒。


    安安也不管那倆了,叫過乘務員,給趙九州又點了份新鮮的,再拿著濕巾給趙九州擦擦嘴角,默不作聲地當著柳一飛和劉岩岩的麵,撒狗糧給老二和老三看。


    柳一飛一瞧自己居然在一打二,趙九州還不幫她,頓時氣得在桌底下直踢趙九州的腳。踢了好幾下,卻發現不管怎麽踢,趙九州都根本無所謂,還笑眯眯地伸過手,像摸哈士奇一樣,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柳一飛瞪大了眼珠子,我堂堂柳仙子,竟然成團寵了!


    更熱鬧的是,一直蹲在柳一飛懷裏的球球,這會兒也唧唧叫著飛出來。


    隨即安安背後,受到小夥伴召喚的一道紅光,也跟著躍出。


    山雞和球球嘰嘰喳喳地撲棱著,一家子搞得餐車頗有點雞飛狗跳。


    氣氛正融洽著,這時車廂後麵,這快步走過來一個肩上兩顆星的大佬。


    身後還跟著滿臉騷氣的韓明明。


    車子駛過中州站後,作為趙九州西北支援任務的直接聯絡人,已經從準將直升到少將的魏以待,因為要返迴社稷州匯報工作,也跟著上了車。此時他大步流星走到趙九州跟前的魏以待一句話,就讓趙九州的注意力立馬從家裏的三個女人身上轉移了出來。


    “趙部長,祝賀您。接戍衛堂的命令,您入學戍衛堂直屬學術院,軍銜就地晉升一級,現在我代表戍衛堂軍銜處,正式授予您準尉軍銜。


    魏以待向身邊一伸手。肩上的軍銜章同樣明顯變化的韓明明上校,便把一枚平平無奇的軍銜章包裝盒拿了出來,給了魏將軍。魏以接過盒子打開來,拿出準尉的章,先向趙九州敬了個禮,然後親手幫趙九州取下才戴了沒幾天的高級士官長的銜章,換上了新章。


    啪啪啪啪


    餐車裏,頓時一片掌聲。


    “才準尉..趙九州還不滿意,微微搖頭。


    “老大,很快了好吧,你入軍籍才半個月不到


    韓明明無不羨慕地歎道,“而且準尉對應行政編製等級,就是執事銜了。大哥,你現在不是青龍堂堂下弟子了,你是白銀盟盟下的執事了!你是官兒了啊!”


    “對哦!我是官兒了我特麽是官兒了啊!”


    趙九州眼睛一亮“媽的本座的執事任免什麽時候能下來”


    魏以待嗬嗬笑道:“得過段時間吧,編製堂最近這段時間,應該挺忙的,自上而下安排下來,輪到執事銜的調任,估計最快也要到今年年底了。”


    “放屁。”趙九州立馬把臉一拉,“年底老子今天就要看到結果!”


    說著話,掏出手機就找韓克用問來了編製堂的堂主聯係方式。幾分鍾後,才剛剛從資訊堂調到編製堂的徐毅光,冷不丁接到趙九州的電話,差點心髒病都要發作。


    “喂!編製堂嗎我是作戰部趙九州!我剛剛軍銜升準尉了,你們抓緊把我的行政執事編製弄出來,我給你兩個小時辦好,別特麽跟老子說什麽程序,老子的話就是程序!兩個小時內我看不到任免短信和個人信息更改,我特麽今晚迴社稷州就擰掉你的腦袋。你叫什麽名字徐毅光好熟悉啊....算了,不管了!反正就是擰斷你的脖子!”


    “我,我..玄師閣建築群某小樓裏,徐毅光拿著電話,情緒激動地捂著胸口,唿吸急促地罵道,“趙九州,你個狗日的,臥尼瑪,臥尼瑪


    另一邊,韓克用則很懷疑地皺著眉頭,想了半天後,終於忍不住找上了周明誠。


    “周部長,馬盟主是要對徐家展開反擊了嗎’


    “嗯什麽意思”周明誠滿臉疑惑加震驚,“你知道什麽了”


    韓克用沉聲道:“趙九州這兩天,好像是在追殺徐驍的嫡係一樣,趙九州咬著徐毅光不放阿。’


    “是嗎’


    周明誠的表情頓時嚴肅起來,“可馬盟主,都已經正式退任了啊,這麽做有什麽意義”韓克用道:“出口惡氣’


    周明誠想了想,微微點頭,“拿徐毅光祭天嗎好像也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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