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你要去哪裏?”


    姚可可坐起身,單薄的絲被從她赤*裸的身體上滑落下來。


    “我要去哪裏還輪不到你來管。”


    蘇星柏一邊穿著衣褲,一邊冷聲說道。


    昨天當梁笑棠離開後,蘇星柏胸悶窒息得幾乎快要死掉。他隻是想找一個安全,且可以任自己發泄的地方。於是,他來到了姚可可這裏。


    “是,你隻是來討債的而已嘛!”姚可可咬了咬下唇。


    “知道就好。”蘇星柏套上最後一件外套,“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件開心的事情。我要跑路去泰國了,你會很長時間再看不到我。”


    “你是不是犯事了?”姚可可有些緊張的問道。


    “像我這種小混混,犯事不是很正常嗎?”蘇星柏不屑地笑道,“我走了,再會。”


    “不要,你,你先等等。”


    剛要離開,卻被姚可可從身後一下攔腰抱住。蘇星柏撰了撰拳,終究沒把她推開。


    對於這個女人,蘇星柏還是有感情的,而且不能說不深。可是不知為何,似乎有一些東西和過去不一樣了。


    一夜的激*情纏*綿,如果是以前,蘇星柏絕舍不得這麽快離開,但是此時,充斥在他腦海裏的,不是姚可可玲瓏浮凸的身體,而是梁笑棠決絕冷漠的表情。


    “哼,你留我幹什麽?想要向警方舉報我,拿好市民獎嗎?”蘇星柏冷笑。


    “你怎麽會這樣想我?我隻是想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你說出來我們一起商量怎樣解決啊!”姚可可鬆開了蘇星柏,但手中還是握著他的衣角不肯鬆開。


    “即使我對你說了又能怎樣?”蘇星柏轉過身,望著姚可可的臉說道,“你能幫我解決?你不害我我都已經燒高香了。”


    “我畢竟是律師,我懂法律的。隻要你同我講,我為你分析出最好的解決方式!看看是用錢解決,還是自首,或是……”


    “這就是你替我想的辦法?”蘇星柏打斷了姚可可的話,嘲諷道,“哈,自首?真是好主意!不過我告訴你,上次出獄時我就發過誓,這輩子都不會再進那個鬼地方!除非我死!”


    頭都不迴的甩門離去,盡管心裏清楚知道姚可可是為了自己好,但是蘇星柏就是不能接受她如此對自己說。這會讓他想到上一次自己被冤入獄時,姚可可為了她的前途竟然會拒絕為自己辯訴。這個女人無論是對工作還是對感情,全都太理性了。理性的可怕!


    蘇星柏認為,如果她真的重視自己,就應該為自己放下所有堅持和原則,而不是勸自己去自首!就像那個男人一樣……


    這次,梁笑棠是完全對自己死心了吧!


    或許再也不想見到他也說不定。


    該死的!我他媽才不在乎!


    他又不是對我好,他不過是把自己當成另外一個人而已。


    我是他弟弟嗎?


    當然不是!


    既然如此,又憑什麽渴望那個人的照顧與關愛?


    我,沒有資格。


    ………………………………………………………………………………………


    今天,義豐的坐館莫一烈迴港。cib一早就安排了監控人員,實時觀察這位“大人物”的動向。


    “什麽日子不好挑,偏偏挑鞏太太今天設靈的日子迴香港。”


    司徒凱手下的一個警員沒好氣地抱怨道。


    “我也知道大家想去對嫂子鞠躬,但沒辦法,莫一烈不在香港期間發生獵影行動。他身為老大豈會沒有動作。我們循例要咬緊他,我已代表大家送了花圈,鞏sir知道我們心意的。”司徒凱無奈地說道。


    莫一烈,人所周知的義豐坐館大佬。可他還有一個身份卻不被人熟悉,那就是鞏sir發妻的堂哥。


    他趕在今天迴港,一是為義豐在這次獵影行動中被影響到的生意收拾殘局,二來,也是為了可以送這個自己向來疼愛的小堂妹最後一程。


    “烈哥,最近公司的事……”在接送莫一烈的車上,辣薑麵色有些為難地對他說道。


    “我暫時不想談公事的事。”莫一烈閉眼說道。


    他現在的心情的確很糟。生意虧損,堂妹去世,堂弟失蹤,無一不讓他憂心。


    能坐上如今的位置,已經證明了莫一烈的心機手段。可是,即便他再陰沉惡毒,可對於那些與自己血脈相連的人他還是做不到不管不顧的。


    在辣薑、坦克等一眾兄弟的陪同下來到了鞏家培愛妻的靈堂,莫一烈剛剛走至門口,卻被一群警員擋住了去路。


    莫一烈嘴角含笑,“好大的場麵,還不趕快為警察叔叔拍照留念。”


    “莫一烈,這裏還輪不到你來囂張!”o記的汪sir嗆聲道。


    “不是吧阿sir,在香港公眾場合拍照並不犯法的。”


    “這是私人地方,沒事就請離開。”


    “臭條子,你以為你是在和誰說話!”汪sir話雖客氣,但語調卻十分強硬。惹得莫一烈的手下有些惱火。


    莫一烈是經過大風浪的人,當然不會為幾句話而動怒。當即他便做個手勢,禁止手下人做出衝動的行為。


    “不好意思,我們是來鞠躬的。鞏sir的妻子莫芳琪是我的親戚,不信你可以去問他。”


    聽了這話,汪sir用眼神示意一個人去詢問。


    不久,這個人便返迴來,在汪sir耳邊說道,“鞏sir讓他們進去。”


    汪sir歎口氣,不甘心地讓出道路來。


    “請吧。”


    “畢竟是自己親戚的靈堂,他們應該不會鬧事吧?”看到莫一烈帶領著義豐的兄弟們一臉肅穆地走進來,周望晴向坐在旁邊的梁笑棠問道。


    “先看看再說嘍。”


    聽到一個帶著哭腔的迴應,周望晴驚的趕緊轉頭看向梁笑棠,“你沒事吧?”


    沒聽說過這人和師母很熟啊!怎麽難過成這個樣子?


    梁笑棠此時一塊大大的手帕捂在臉上,眼角濡濕一片,再加上時不時的抽泣聲,看著就和死了親娘沒什麽兩樣。


    他用眼角的餘光掃了掃辣薑,“這些人裏有人認識我,不掩飾些我怕會暴露啊!”


    “哦。那你繼續好了。”


    周望晴心中有些感歎!不愧是做了十幾年臥底的人,這演技真是好!看這眼淚流的,多麽地真摯!多麽地自然!


    在周望晴默默向梁笑棠的好演技致敬時,某個用手帕捂著臉,流著無比真摯與自然的熱淚的男人心中卻暗罵著三字經:nnd,以後一定要隨身攜帶眼藥水,掐大腿內側太特麽疼了!


    在莫一烈向堂妹鞠躬完畢後,來到了鞏家培身邊。


    “節哀順變。”


    “你一下飛機就來,謝謝關心。”鞏家培淡淡說道。


    “彼此彼此。好歹我和芳琪小時候在圍村是拜同一位太公的,可惜她出嫁以後,父母雙逝,好久都沒有迴去過了。不過也好,她下去後和叔叔嬸嬸在一起一家團聚。”莫一烈微微一笑,轉頭看向莫芳琪的靈位,“芳琪,你堂弟威利不能來你不要介意。我想他很願意來的,不過因為你老公鞏sir的關照,他現在是有家不能迴。鞏sir,你說是不是真的有現世報這個東西?你害得威利無家可歸,而你就與愛妻生離死別,這算不算報應?”


    “威利是罪有應得,如果芳琪在世,也隻會期望他早日被捕歸案。”鞏家培正色說道。


    “你說的不錯啊堂妹夫,我呢,也一向支持打擊罪行的。但凡是得付出代價,世界是圓的,山水有相逢,今天我輸你一統,說不準明天你就會輸一把大四喜給我。”


    “喂,你有完沒完啊!”


    莫一烈的態度終於讓在場的警員們忍無可忍,做黑社會做到敢來威脅警察,他還真是囂張!


    “怎樣,警察了不起啊!”門外,一群古惑仔也跟著叫囂。法不責眾,何況這裏還有不少新聞記者,他們認定這次警察拿他們沒辦法。如果警方敢動手,他們就敢把這次事件鬧成報紙社會版頭條。


    “好了,我們是斯文人,不要和這些人一般見識。不過是些注冊過的小混混而已。”莫一烈低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領帶,“今天就當是給鞏sir麵子。對了,改天約六嬸,三太公一起打個麻將,到時看誰輸誰贏嘍。我們走!”


    莫一烈帶領著一群義豐兄弟,大笑著離開。


    可是,當他們走到梁笑棠的那行座位時,其中一個卻停下了自己的腳步。


    探□,男子語帶笑意地在梁笑棠耳邊輕輕說道,“其實,你穿黑色的西服同樣很好看。”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完成,喵~不留言的孩子們,你們不乖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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