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任秋褆一臉興奮的來找許可心,見了她張嘴就說:“我抓到那天欺負你們的人了!”


    許可心聽了也很激動,問道:“在哪?”


    任秋褆拉起她往外走說:“跟我來!”


    他們從後門出去,直接走進臨街的一家堵坊。堵坊內空氣渾濁,隻見燈影憧憧,許可心很不喜歡這種萎靡的氣氛,她問:“那個人在哪?”


    任秋褆對她招招手,一起向樓上走去。一個年輕男人正從樓梯上跑下來,見了任秋褆就對他點頭哈腰的說:“少當家來啦,您要的人我已經關在上麵了,請隨小的來!”


    許可心詫異的問:“你家還開堵坊?”


    任秋褆說:“涉及一點,做的不大。”


    二人隨那男人走進一個小房間,裏麵站著兩個大漢,大漢之間捆著一個人。被捆之人見了許可心一抖,明顯心虛的很!


    任秋褆很有一副土地主的架勢,他往正位上一座,大聲說道:“哼,王財,你好大的膽子!”


    被捆的男人咕嚕就跪到地上,求饒道:“任少爺,饒命啊,小的不知何處得罪了少爺!”


    任秋褆拍了下桌子說:“你還不老實交代,昨天中午我任家的一輛馬車被人堵在巷子裏了,你敢說你沒參與?”


    王財麵色慌張,頭上的汗如雨下,支支吾吾的不想承認,任秋褆說:“好,你不承認,那我問你,你昨天在這堵坊裏輸的五十兩銀子是從哪來的?你別告訴我你一夜之間發了財!”


    “那…那是小的…撿的…”


    “撿你個大頭鬼!”這是許可心的聲音,她上前一步大力拍著王財的腦袋說:“你別以為我聽不出你的聲音,我的手還是你踩的!”


    “姑奶奶饒命啊,小的錯了、錯了!我不該鬼迷心竅的,以後再也不敢了!”


    任秋褆從座位上站起,一步一步的走向王財,王財看他陰鷙的臉色,嚇的直往後縮,但他卻被兩個大漢捉住動不得。


    “許姑娘的手是你踩的?”


    王財邊點頭邊求饒,怕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任秋褆一個大腳掃過,直接往他的下顎踢去,王財一個仰頭,飛出了兩顆大白牙。


    “你受誰的指使?不說的話我將你的牙全拔了,你信不信?”


    王財顫抖著說:“信、信,小的招,小的立即招…”


    他斷斷續續的說出來,果真是受雲客來的馬老板指使,另他們驚訝的是,不僅是許家兄妹,連蔡家食肆的蔡老板病重都是他偷偷下的藥。


    “任少爺,許姑娘,你們饒了小的吧,小的什麽都招了!”


    任秋褆對堵坊的人說:“將他好生看著,明早將他帶到雲客來去作證,萬萬不能叫他跑了,知道嗎?”


    “是,少當家!”


    王財被人拖下去,任秋褆對許可心說:“你放心,明天過了我一定好好收拾他為你報仇!”


    許可心感激的說:“多謝你啦!”


    任秋褆突然有些不好意思,這似乎是可心第一次對他說謝謝。


    二人並肩往外麵走去,許可心偷笑道:沒想到這小子害羞的樣子還挺可愛的!


    第二日是第三句的比賽,比酒。許可心帶著傷隨父親一起去雲客來酒樓觀看比賽。許肅之帶著許氏的酒到場地中央,許可心則跑到一旁的閣樓上找任秋褆。


    上了閣樓,許可心見到了一個不大想見的人,徐離生。她輕哼了一聲,扭頭向任秋褆的桌子走去。


    雲客來今日比賽的酒是現成的,不用廚師出麵,所以徐離生有空在一旁觀看。他見許可心對他的態度依舊冷淡,心中十分詫異,卻又不好直接去問,便一直觀察著她和任秋褆二人。


    比賽剛開始,正在眾人聚精會神看評委品酒的時候,任秋褆和許可心二人悄悄下樓,徐離生看在眼中,也悄無聲息的跟了出去。


    他們二人自然是帶王財去了,在雲客來後園的一個假山下,昨晚的那兩名大漢帶著精神不振的王財出現,任秋褆提醒道:“王財,一會在眾人麵前,你一定要將雲客來指使你做的齷齪事全都將清楚,知道嗎?”


    “是、是…”


    這番對話聽在徐離生耳中,他立即就想明白了前後,心知許可心必定是誤會他了。


    眾人迴到比賽場地時,馬老板在嘉賓席上正準備宣布比賽結果,任秋褆手一揚喊道:“停!”


    所有人都看著任秋褆,隻見他抓著一個五花大綁的漢子走上高台說:“馬老板宣布結果前,大家不如先聽聽這個人說幾句。”


    王財被推到眾人麵前,馬老板的眼皮一跳,手心開始生出汗來。王財偷偷看了眼馬老板,又看看圓鼓著眼睛瞪他的任秋褆,兩相比較下他交代說:“蔡…蔡家老板是我下藥害病的,許家兄妹也是我打傷的,但是這些都是馬老板指使我去做的,我隻是收人銀子替人辦事,諸位大人原諒我啊!”


    做評委的劉知府一聽,兩條劍眉倒豎起來問:“馬老板,此人說話當真?”


    蔡記的蔡小姐也激動的很,死死的瞪著馬老板。


    馬老板立即抱拳作揖道:“劉大人,這混賬在誣陷我,小人絕沒讓他做過這樣的事!”


    任秋褆上前一步說道:“馬老板,這事可不是你三言兩語推卸得了的,請劉知府明察!”


    劉知府跟任家關係不一般,他撚須說道:“此事跟雲客來是否有資格參加爭霸賽有關,隻是唯有這人一家之言,不足以判斷,還要詳細查證。”


    突然,一個溫潤的聲音說道:“我可以作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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