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第一場比賽,許家人準備迴家吃中飯,任禦廚想請他們到福滿樓吃飯,許肅之因為惦念在家看店的李氏,便讓兩個孩子隨他們去吃飯,自己迴家陪夫人去了。


    許策和許可心與任秋褆同乘一車,許策坐在妹妹可任大少的中間,任秋褆多看許可心兩眼,他也會橫鼻子瞪眼的兇他,任秋褆忍不住說:“許策,你別防我跟防狼似的,本少爺有那麽不堪嗎?”


    許策哼哼的說:“在我眼裏你就是隻狼,不然你第一次見我妹妹的時候為什麽欺負她?後來趁她睡著了又抱她?”


    任秋褆大唿冤枉:“她落水那一次真不是我的錯,我那天喝多了一些,不過指著她說了句‘靜女其姝,俟我於橋頭’,就把她給嚇的掉下河了!”


    他看了看許可心接著說:“我真懷疑那天自己看走眼了,這丫頭哪裏是靜女,完全是瘋女!而且我看你膽子也沒那麽小嘛,你那天是不是故意的?”


    許可心對他做了個鬼臉說:“我性格多變不行嗎?你長的嚇人還怪我膽小,不講理,真是不講理!”落水那一次的事情許可心半點都不知道,她那個時候還沒穿過來哩,搞不好以前的許可心真的是非常膽小的弱質女子,她這段時間翻天覆地的變了性,不知道會不會引起許家人的懷疑!


    最了解許可心的人莫過於和她一起長大的許策,許可心落水之前的性格柔弱、很內向,和現在的她完全是兩個人。這半個多月來,許可心的一切舉動和言語,無時不刻的讓許策覺得驚異,但是他總想著妹妹是受到仙人點撥開竅了,這樣的改變是好的,他也就沒有細想。


    三人吵吵鬧鬧,馬車裏格外熱鬧,他們不僅車上吵,到了福滿樓中也吵。看著毫不消停的三個孩子,長輩們卻笑的合不攏嘴。


    任老爺笑著說:“我家人丁單薄,褆兒沒有兄弟姐妹,被他的三個娘親寵的不像話,我看你們二人和褆兒十分投趣,如果不嫌棄的話,以後不妨常到任家走動。”


    許策對任家的人心中有著小小的抵觸,倒是許可心一麵對哥哥使眼色,一麵迴任老爺的話說:“多謝任老爺抬愛,我們許家是小戶人家,任老爺不嫌棄我們,我們自當把任少爺當好朋友對待。”


    飯後,兄妹二人坐在馬車中迴家,許策心中對妹妹略有些不滿,他問可心:“任家的人欺負我們在先,你為什麽答應和他們吃飯,還說要跟任秋褆做朋友?”


    許可心解釋道:“這個世界本就是弱肉強食,我們太弱自然要被人欺負,即使任家和其他幾家人不欺負我們,總有人會來欺負我們,生意上的事本就如此。哥,我們許家如果想自保、想圖強,就不能和他們做敵人,不然總沒有消停的時候。”


    許策想想,似乎是這個道理,不可以卵擊石的道理他還是懂的。雖然他總覺得這樣的做法有些沒骨氣,但是他想不出更好的方法,便隻有沉默不語。


    許可心又說:“商人做事難免會有些不擇手段,我看任家的人倒也不壞,何況他們的背景絕不簡單,我們還是先不要得罪的好。”


    許策點點頭,任家背景不簡單他也很清楚,禦廚可不是隨便什麽人都能當的啊!


    二人且談且想,馬車突然一震猛晃,他們還未坐穩,便被人提著衣領捉了出去。


    在迴許家必經的一條巷子中,幾個蒙麵大漢將許策和許可心二人揪出來扔在地上。許可心看到駕車的任家仆人已經被打昏,嚇的大叫道:“啊,是誰,你們要幹什麽?”


    大漢桀桀笑道:“年輕人太囂張就要付出代價,兄弟們,給我打!”


    四五個大漢一擁而上,拳頭腳踢一擁招唿上來,許策和可心毫無還手之力,許策隻有緊緊的將許可心護在懷中,盡力的保護妹妹。


    可是如重錘般的拳頭還是像雨滴一樣落在可心的背上,疼的她直叫喚!許策的情況就更慘了,他承擔了大部分的攻擊,全身上下早已青腫起來。


    許可心感覺到有溫熱的液體流到臉上,她驚慌的抬頭一看,許策的頭竟然被他們打破了!


    “你們住手,你們快住手,不要再打我哥了,會死人的,你們快把他打死了!”


    大漢們完全不顧可心的叫喊,隻顧著繼續揍人。


    許可心從許策的懷中鑽出來,反抱著許策的頭護著她。許策已被打的昏迷,二人承受不了倒在地上,可心的手上忽然傳來一陣劇痛,一個大漢竟然一腳踩在她的手背上,惡狠狠的說:“小子,臭丫頭,你們不是說什麽自強不息嗎?廢了你們的手,看你們怎麽自強!”


    “啊!”


    大漢的腳在可心的手背上一碾,疼的可心嘶聲大叫。


    “住手!”


    一聲冰冷的喝止聲打斷了巷中的惡行,可心聞聲望去,巷口站著一個身形修長的男子,隻見他動作如風,身姿矯健,若遊龍一般穿過這些大漢之間。可心還沒看出他是怎麽出手的,這些大漢便已抱頭求饒。


    “高手!”這是許可心腦海中閃現的最後一個想法,下一刻,她便疼的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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