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幾天,因為戴著沉重的腳環,手環,笨在送報紙,送牛nǎi的時候,非常吃力。要花費比平常走路更多的功夫。但是沒有過多少天,那從彼岸王冠散發的熱流,改變著他的身體,他漸漸就適應了腳環,手環的重量。


    已經過去了十多天了,笨已經能很輕鬆的送完牛nǎi和報紙了。


    這天,送完了報紙,天sè還早,笨決定帶輕雪去買棉衣。有了玫瑰公主贈送的兩紫金幣,他們終於有餘錢來買棉衣了。


    輕雪聽說笨要帶她去買棉衣,非常高興,拉著笨的手,唧唧喳喳地說著話。笨看到這樣開心的妹妹,內心升起淡淡的溫暖。


    走出奧爾弗斯學院的大門,走過兩條街,就有成衣鋪子。笨牽著輕雪的手來到了這家成衣鋪子。他們身上破舊的衣服,讓店裏的夥計皺了皺眉頭,不過他還是沒有說什麽,也沒有把笨和輕雪趕出去。


    笨蘀輕雪看了一件紅sè的棉衣,做成小熊的樣子,後麵有帽子,做成熊的頭像,看起來非常可愛,也非常暖和。


    “那件棉衣要八十個銀幣。”夥計站在櫃台後麵冷冰冰地說到。


    笨沒有說什麽,對夥計點了點頭。他又蘀自己看了件深蘭sè的棉衣。因為經常要幹活,所以他選擇了顏sè深的棉衣,這樣比較耐髒。


    “那件棉衣要六十五個銀幣。”夥計看到了笨給自己選擇的棉衣。


    笨從幽靈戒指裏舀出了一個紫金幣。那夥計看到笨手中的紫金幣,頓時瞪大了眼睛,然後慌忙的跑了過來,“尊敬的客人,請問您還有什麽其他需要沒有?我們這裏還有各式的常服,禮服。製作jing良,非常漂亮。”


    笨搖了搖頭。


    “想來這位小姐也是需要不同花sè的衣服。您就不多看看麽?還有各式各樣的內衣,睡衣,您需要麽?”那夥計似乎不從笨這裏多賺一些錢,誓不罷休。


    聽到夥計說到內衣和睡衣,笨沒有再搖頭。是的,輕雪連睡衣都沒有,內衣也很破爛了。畢竟幾年的時間都沒有換過新衣服,隨著輕雪長大,她從來都穿的是笨從別人家檢來的衣服。


    “那再給我妹妹買兩身內衣,一件睡衣。”笨說到。


    那夥計聽了,非常高興,就帶著笨和輕雪到了掛內衣和睡衣的地方,熱心給他們介紹著。


    半個小時後,笨和輕雪從成衣鋪子走出來的時候,身上煥然一新。不僅是棉衣,甚至內衣他們都換了了嶄新的。


    輕雪穿著製作成小熊樣子的棉衣,看起來非常可愛。因為興奮,因為身體的暖和,她臉上紅彤彤的。


    買完了衣服,笨和輕雪就朝奧爾弗斯學院走去,——該迴家作飯吃了。


    因為天氣寒冷,這個時候路上的行人很少。即使有那麽幾個行人,也都行sè匆匆。在走過街角的時候,他們看到了一個街頭音樂家。


    那是一個老人,雖然是街頭音樂家,但是他穿著的衣服質地非常好。他站在街角,拉著小提琴。小提琴的盒子是打開的,放著一些零錢。想來是路過的人投擲的。


    那老人並沒有入其他藝術家一樣,在演奏的時候,目光深遠,似乎看著遙遠的地方,他的眼神始終盯著過往的人群。


    老人在拉一首流傳十分廣泛,對技巧要求非常高的曲子《野蜂飛舞》。在這寒冷的冬天,聽到這樣的曲子,卻讓人好象置身天的野外,周圍有無數蜜蜂在飛舞著。


    顯然,這首曲子引起了輕雪的興趣。輕雪拉著笨的手,走到了老人的麵前。老人看到了輕雪,似乎也覺得輕雪十分可愛,然後笑著看著輕雪。


    老人低頭看著輕雪的時候,沒有意外的看到了輕雪拉著笨的手,自然也沒有意外的看到了輕雪手上樹葉形的印記。看到這個印記,老人似乎受到了什麽打擊一樣,連提琴都忘記了拉了,直盯著輕雪手上的印記。


    過了幾秒鍾,他終於想起來了輕雪身旁的笨,他抬起頭來,看了看笨,自然也看到了笨額頭上那灰sè的王冠型印記。


    頓時,他更加呆滯了,微微張開著嘴巴,看著笨和輕雪。


    笨皺了皺眉頭,他自然覺得被人這麽盯著看非常不舒服,然後拉著輕雪的手,就離開了。


    等笨和輕雪的身影漸漸遠去,老人似乎才迴過神來。他快速地把小提琴放進琴盒子裏,然後抱著小提琴追笨和輕雪而去。


    “等等,等等,請等等我。主人,請等等我。”這老人的身體似乎非常好,即使這麽快速的奔跑也沒有讓他覺得有絲毫負擔。


    他終於追上了笨和輕雪,“主人,老奴坎德終於找到您了。老奴等您等了三千年,找您找了十年啊。主人,老奴終於找到您了。沒有想到您和小主人在一起。”


    說著就用沒有提琴的手臂拉起笨的手臂,哭了起來。


    如果說剛才笨覺得這老人有點失禮,那現在他是覺得這老人肯定是jing神不正常的。什麽主人,小主人,這裏有哪個人看起來象是主人的樣子呢?


    笨甩開這個自稱是老奴坎德的人的手臂,拉著輕雪快步走向奧爾弗斯學院。


    走進了奧爾弗斯學院,沒有想到這個人依舊追了上來,“主人,您可不能不認老奴啊。老奴等了您三千年,吃了多少苦啊,好不容易才找到您啊。您怎麽能對老奴這麽不理不問的呢?”


    笨停下,看著這個自稱是坎德的人,“我不是你的主人,我從來不是誰的主人,請不要再跟著我們了。”


    “主人,難道您還沒有恢複記憶麽?”說著坎德似乎對笨說,似乎又是對自己說到,“看來主人一定是沒有恢複記憶了。這可怎麽辦才好呢?不管了,我還是要跟著主人,管他有沒有恢複記憶呢?”


    看著坎德好象在自言自語,笨又拉著輕雪朝前走去。


    坎德迴過神來,馬上就追了上來,這次他沒有再說什麽,隻是恭敬地跟著笨和輕雪。


    輕雪迴頭看了看坎德,似乎對他認錯人非常同情,她輕聲對坎德說到,“我們是奧爾弗斯學院的勤雜工,不是你的主人。”


    “勤雜工?”聽到輕雪這麽說,老人似乎愣住了,“竟然是勤雜工,真太可惡了,這個帕昂。”雖然老人看起來有些惱怒,但是輕雪就是感覺老人的惱怒不是衝他們而來。


    坎德依舊跟著笨和輕雪,直到笨和輕雪走迴他們的小木屋。坎德想隨笨和輕雪一起走進他們的小木屋,但是被笨擋住了,“我們不是你的主人,請不要打擾我們的生活。”


    坎德被關在了門外。他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在小木屋外徘徊了一會兒就離開了。離開的時候,他滿是興奮,畢竟找到了等待已久的主人,畢竟他找到了…………


    帕昂正在書房看書,被女仆告知有人來找他,看到出現在他房間裏的人,他是狠狠驚訝了一下。


    “你流浪了那麽多年,終於又迴到這裏了?什麽時候迴來的?”帕昂問著眼前的人。


    對於帕昂這樣的問候,那人似乎非常不領情,“幸好我迴來了,不然怎麽能見到主人呢?不然怎麽知道你竟然這麽對待主人。勤雜工,虧你真想得出來。”


    “你都知道了?什麽時候知道的?”帕昂似乎對那人的指責一點也不惱怒。


    “當然是剛剛才知道。我要早知道了,就早來找你了。”那人似乎還是很憤恨的樣子。


    “坎德,我這麽做也是為了他們好。難道你也不明白我的良苦用心麽?”帕昂開始解釋了起來。


    “良苦用心,誰知道你安得什麽心?”坎德憤恨地說到,“勤雜工,竟然是勤雜工,你都忘記你的身份了麽?如果沒有主人,你早就死了,你還能呆在這裏麽?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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