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路陽好笑的看著易彩煙,原來一直為好友的這位徒弟擔心,雖然學的是法醫天天與屍體打交道,但怎麽著也要成家嫁人吧!一個花季少女整天冷冷淡淡的,怎麽找男朋友?


    不過如今才知道,這孩子也有別的情緒啊,這很好嘛!


    笑眯眯的指了指身旁的喬拓,王路陽對易彩煙說道:“彩煙,這是我徒弟喬拓,以後你們多親近親近,都不是外人!”


    誰跟他不是外人了?


    易彩煙非常想要反駁王路陽,但也知道這話也就是想想,真說出來的後果會非常嚴重,所以也不得不皮笑肉不笑的對喬拓打了聲招唿。


    打過招唿後,易彩煙好奇的打量了一下喬拓,按照自己所學,用判斷屍體的角度看,這人應該年紀不大,雖然很陽光,但那一臉缺德的壞笑卻大大的破壞了這副形象。


    喬拓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低著頭就是一通猛吃,如果他要是知道這位美女是用看死屍一般的眼神在打量自己的話,估計也吃不下去了。


    一個教授三個研究生坐在一起,可不能冷場,那名叫‘豬豬’的美女佯裝用崇拜的口吻,與王路陽探討了幾個非常淺薄的刑偵知識後,這頓飯才告結束。


    接近中秋的天氣已經略微有些涼了,但中午的ri頭依然很足,按照王路陽的生活規律,吃晚飯是要溜圈的,無奈,喬拓也隻得在後麵跟著,師徒二人圍著公大的cāo場開始一圈一圈的溜了起來。


    想到師傅說這個易彩煙不是外人,喬拓就有些好奇了,當下試探著問道:“師傅,這個易彩煙是誰啊?怎麽就不是外人了?”


    有戲!


    王路陽嗖的一下子迴過了頭,笑眯眯的打量了一下喬拓,不得不說,自己的這個小徒弟就屬於那種耐看型的,乍一看或許還不覺得怎樣,但越看就越能發現他的那股子與眾不同的氣質。不錯,如果真的與易彩煙走到一起倒也不是壞事,“小拓啊,我跟你說,這個易彩煙的師傅是公安部特聘的刑偵專家王淑敏,不過與師傅不同的是,這個王淑敏的專業是法醫,雖然在全國算不得第一,但前三卻是能穩進的,以後你見到的時候,一定要客氣一些,不能莽撞了。”


    “這我知道。”喬拓急忙道。


    嘬了兩下牙花子,王路陽組織了一下邏輯,隨即試探道:“小拓啊,你有沒有女朋友啊?”


    女朋友?


    喬拓本能的想到了齊柔,可她沒答應自己啊!周詩韻?這個……好像也沒表明立場啊,蛋疼,鬧了半天,自己還沒女朋友呐!“沒有吧!”


    王路陽聞言一愣,沒有……吧?到底有沒有?怎麽還來個‘吧’呢?“小拓啊,你看這易彩煙怎麽樣啊?要不要我幫你說說?我看你倆挺好的啊?多般配?”


    汗……


    喬拓冷汗唰的一下子就冒了出來,這麽個母老虎,還是搞法醫的,算了吧,我不想扮屍體給她研究……


    “這個……師傅啊,算了吧,這個……我有喜歡的人了,嗯嗯,那啥,咱繼續溜吧。”說完搶先一步,唰唰的開始圍著cāo場跑了起來。


    之後整整一周,喬拓白天都跟著王路陽學習,當中也算正式見過了幾位師兄弟,研究生的學習與大學不一樣,這裏更講究一個啟發式,而且每人的側重點也不同,同樣是刑偵,有的偏向詢問型,有的偏向現場,有的偏向整體的統籌等等。


    喬拓的目的很明確,自己的研究方向就是專攻疑難雜症,純種的刑偵模式,但這裏麵就要牽扯到很多學科了,比如今天去聽的犯罪心理學,比如教授講的刑事偵查學,比如易彩煙學習的——法醫學。


    如今的法醫學已經從基礎醫學中分離出來了,成為了醫學一級學科,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其中的分支和知識量。


    第二天,喬拓幾乎是頂著門來到了圖書館,跑到了法醫學的書架前,抽出一本法律專業能用的《法醫學》就看了起來,由於寢室有魏東那個臭三八定下的規矩,懶得收拾屋子的喬拓也隻得倚在圖書館的書架前一頁頁的翻了起來。


    搜集現場證據不是喬拓不管,但關於死屍的一些表現卻必須要搞懂,屍斑的形狀和規律啊,掐痕撞痕的分別啊,死亡後各個時間段,屍體會呈現什麽樣的狀態啊等等。


    說的直白一點,那就是要知道這人到底死了多久,因為什麽而死,同時屍體上還有一些什麽搏鬥的痕跡。


    這一點非常重要,通過這些屍體的表現,往往就能推斷出此地是不是第一案發現場,有幾個人作案,死者是自殺還是他殺,是被什麽樣的東西搞死等等。


    說道法醫學,就不能不說一位古人,宋代法醫宋慈。


    腦中一動,喬拓記得剛才那本宋慈的法醫學名著《洗冤集錄》就在旁邊,當即放下了手中的《法醫學》,翻了幾本書後,果然找到了。


    這本名著裏記錄了一些區別溺死、自縊與假自縊、自刑與殺傷、火死與假火死的方法非常到位,甚至至今還在應用,喬拓看此的目的也在這裏,想要沿著朦朧的足跡將整個研究發展過程重走一遍。


    由於自己的一篇論文需要引用《洗冤集錄》的其中一段,所以易彩煙也是一早就來到了圖書館。


    洋氣的**頭配上一身得體的jing服,再加上凹凸有致的高挑身材,不管走到哪裏都是焦點,自然也在圖書館中引得一些宅男們目不轉睛的遐想連篇。


    熟門熟路的來到法醫類書架前,遠遠就看到了一個令自己生厭的身影。


    身高倒是挺高挑,但為啥就沒個站礀呢,非要倚在書架前看書才行嗎?一頭的小短碎倒也挺jing神的,可為啥就長在這麽一個冒著壞水的腦袋上了?這一身衣服怕還不便宜吧,這個牌子起碼要一萬多,沒想到這個師弟還挺有錢啊。


    看到喬拓這副入迷的神sè,易彩煙心中猛然掀起了一股股的報複之心。


    “喂!”一個清冷的聲音驟然在喬拓耳邊響起。


    “艾瑪……”喬拓正看著這種遍布死屍的書,自然被嚇了一跳。


    咯咯咯……


    易彩煙大大的眼睛都笑彎了,沒想到啊沒想到,讓你嘚瑟?就這小膽還看法醫學的書!


    “幹嘛?”喬拓大臉一紅,這可不是啥光彩的事,不過自己也是,明明養著一個小鬼,居然還被嚇一跳。


    易彩煙不屑的瞥了喬拓一眼,**頭一甩,“你手裏的書能不能借我用一下,我有篇論文需要引用裏麵的論證!”


    借?能不能?


    喬拓連想都沒想,當即一仰頭,學者易彩煙的口吻道:“不能!”說完之後,似笑非笑的掃了對方一眼,學著之前易彩煙走路的礀勢,抱著這本書扭搭扭搭就去辦理了借閱手續……


    崩潰了……


    易彩煙快哭了,自己也被還治其人之身了?才剛剛扳迴一城啊,這……


    想到自己明天就要上交的論文,易彩煙也顧不得矜持了,急忙一跺腳追了上去,“喬師弟,你等等,給師姐個麵子,咱倆商量商量?”


    ……


    結果喬拓還是將這本書借給了易彩煙,晚上的時候,喬拓就靠在床上,抱著從中關村買來的筆記本,先在qq中與齊柔曖*昧了一會,由於齊柔還在複習,沒多久二人便結束了聊天。


    無聊自然要找點事做,喬拓幹脆進入了比較有名的一個同城聊天室,隨便起了個非常霸氣的馬甲就在公屏上打出了三個大字——我來了!


    可以想象,這麽2b的問候,自然沒人願意搭理他。


    既然公屏不能聊天,那就幹脆私聊吧,喬拓找了一遍,最後將目光定格在一個女名身上:冷麵女殺神。


    你悄悄的對冷麵女殺神說:“美女,咱們聊聊吧。”


    冷麵女殺神悄悄的對你說:“好,說!”


    你悄悄的對冷麵女殺神說:“妹子你多大了?”


    冷麵女殺神悄悄的對你說:“女人的年齡是秘密!”


    你悄悄的對冷麵女殺神說:“好吧,我換一種方式,妹子你大幾了?”


    冷麵女殺神悄悄的對你說:“聊點別的。”


    喬拓一腦袋冷汗,這女人夠冷的,半天擠不出個屁來……


    你悄悄的對冷麵女殺神說:“美女你有什麽夢想嗎?”


    冷麵女殺神悄悄的對你說:“想當全國最權威的**醫,你呢?”


    你悄悄的對冷麵女殺神說:“夢想這迴事就是用來破滅的,所以我沒有。”


    易彩煙也一腦袋冷汗,對著身後興奮異常的‘豬豬’翻了一眼,“聊這個有什麽用?就這種沒有夢想的人,就是一個混吃等死的白癡,要聊還是你自己聊吧!”


    ‘豬豬’大驚,急忙將易彩煙按了下去,“小煙,你除了跟熟人才會這樣玩鬧,也該鍛煉一下與陌生人交流了!人家這是逗你玩呢,他沒有怎麽會問你呢?你應該配合一下,表示一下震驚,這樣才有意思啊。”


    易彩煙一撇嘴,不屑的站了起來,將位置一讓,“還是你自己聊吧,我跟這樣的人沒有共同話題!”


    ‘豬豬’淡淡的哼了一聲,小身段保持的那叫一個優雅,側著蹭了兩下就移動到了電腦前,抄起鼠標,就將一個挑逗的表情發了過去。


    喬拓等了半天那邊都沒有迴複,隨即無聊的搖了搖頭,當即就準備退出這個坑爹的聊天室,就在這時,那邊發過來一個小人瘋狂扭動的表情,一股子說不出的‘欠’意幾乎要透過屏幕顯現出來。


    這是幹啥?瘋了?


    喬拓劈裏啪啦打出了一行字,隨即快速的退出了聊天室。


    ……


    潘帕斯的殺豬刀悄悄的對你說:“他娘的,有種你再跳浪點。”


    原本欣喜等待的表情即刻消失不見,憤怒的將鼠標一摔,‘豬豬’原本優雅的小臉霎時青紅交加,小嘴一嘟,“這個殺千刀的!”


    易彩煙好奇的一打量,隨即撲倒在‘豬豬’身上嬌軀一陣抽搐。


    略微平緩的二人隨即開始聊起了悄悄話,話題的中心自然也離不開這個該死的‘殺豬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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