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紅娟在腦子裏麵過了一下,心中有數了。她說:“我知道了,沒事,以後的事交給我就是了。”


    “你知道我說的是誰?”蔣依依驚訝地看著楊紅娟。


    楊紅娟點頭:“朱女士。”


    蔣依依想起來:“對對對,是姓朱。”同時她也找到了那位朱女士的座位。


    楊紅娟道:“沒事了。她有點挑剔。我們去給她拿點吃的喝的。喝的最好拿加拿大的冰酒,她喜歡冰酒。沒有的話再問她需要喝什麽。”


    “地服說沒有加拿大冰酒,但那位朱女士看到有一瓶,她想要,但地服說那瓶冰酒是給一位先生的,別人不能喝。朱女士偏偏要喝,你有沒有什麽辦法?”蔣依依去了一趟後,問楊紅娟。


    楊紅娟道:“那瓶冰酒是專門給哪位先生喝的?”


    作者有話要說:寫了一整天都很卡,寫了刪,刪了寫,說好的大肥章沒能寫完,給大家發紅包


    第54章


    蔣依依搖頭:“不知道,地服不說。”


    這個vip候機室是機場設置的,不是長吉航空專用的,地服人員和楊紅娟不是一家公司,但一般情況下地服還是願意配合她們空乘的工作,而現在地服卻不說……楊紅娟思忖,看來那位先生也很神秘,她是很難聯係上了,而朱女士偏偏要喝那瓶冰酒……


    蔣依依小聲道:“本來這個候機室是地服管的,我們就跟那朱女士說讓她去找地服吧。她有能耐就讓地服把酒給她。難為我們算什麽?”


    楊紅娟說:“如果之前她沒登機,那她要星星要月亮都不關我們的事,但你忘了航班延誤,我們整個機組都要安撫乘客?而且她是你帶下飛機的,我則是負責頭等艙的。她一句話投訴,我們被扣分是免不了的。”像袁飛這次不是乘的長吉的飛機,也不是下機休息,所以她就能理直氣壯地叫他找地服。


    “那那瓶酒是給別人的,又不是給她的,她也好意思?就像那東西本來就不屬於她的,她偏要要,憑什麽給她?”


    楊紅娟也頭疼,不過她要立刻處理好這事,所以比蔣依依心平氣和。她分析道:“一來,朱女士一乘坐我們的飛機就隻喝加拿大的冰酒是習慣;二來,朱女士沒看到冰酒還好,而她在這裏發現了那瓶冰酒,她發現了冰酒便偏要喝是認為她是金卡用戶,如果那酒別人能喝而她不能喝就是受到了不公平對待。”


    “金卡有什麽了不起?白金卡都沒發話。”蔣依依道。


    楊紅娟看了蔣依依一眼。


    兩人在走廊上說話,或許會有人路過。蔣依依立即環顧四周,還好沒人。她又道:“那現在怎麽辦?乘務長事先不是知道乘客名單嗎?飛機上沒有配冰酒嗎?”


    楊紅娟說:“原本飛機是早晨六點起飛,朱女士昨晚十二點過買的票,這裏給我們航班配餐的公司早上五點開始配酒水,那時太早,沒買到加拿大冰酒,隻有法國冰酒。現在要做兩方麵的打算。一是,航班延誤,不知什麽時候起飛,我們立即向乘務長請示,請她跟配餐公司聯係,希望配餐公司盡最大的努力買到加拿大冰酒送並過來。二是,我再去找地服,請她出麵詢問那位先生,他的加拿大冰酒是否可以拿出來分享。”


    “那我現在就給乘務長打電話吧。”蔣依依說。


    楊紅娟點頭:“我去找地服。”


    蔣依依給乘務長打電話後,乘務長立即聯係配餐公司。


    楊紅娟對一名地服說了意圖後,地服說:“我可以問一下他。”


    地服去一邊打電話。打完電話後,地服走過來,非常遺憾地對楊紅娟說:“電話沒打通。”


    “請多打幾次。”楊紅娟道。


    地服又打了幾次電話,還是沒人接。


    “很遺憾,幫不了你。”那名地服說。


    楊紅娟隻好走迴去,但她沒有放棄,她走到朱女士麵前,彎下腰,小聲說道她們還在努力想辦法,但最後能不能拿到她喜歡的冰酒還不敢肯定。朱女士不太高興地“哦”了一聲。


    楊紅娟去問蔣依依跟乘務長請示的情況。她路過袁飛時發現袁飛沒有看報紙了,他靠在沙發上閉著眼睛,不知是在閉目養神還是睡著了。楊紅娟看了他一眼就走開了。


    楊紅娟一走開,袁飛就緩緩睜開了眼。他看到她走到她的同事麵前,兩人小聲說了幾句,然後,他看到她的身體無力地靠在了牆壁上,她用手捂著嘴,但他還是聽到了她的噴嚏聲。


    袁飛收迴目光,他耳力好,總是能聽見一些別人聽不見的事。他知道楊紅娟在愁什麽。六年不見,她算是實現自己的理想了嗎?但卻被乘客刁鑽的要求所累。還有,一瓶加拿大冰酒就難倒她了。他麵無表情的想著,然後把一直握在手中的手機拿在麵前,點開通訊錄,在通訊錄搜索欄裏輸入“酒”字,手機屏幕上一下子出來一串:xx酒莊大衛、xx酒張總、xx酒莊彭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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