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雅鄙夷的笑笑:“你吃錯藥了是不是?我為什麽要離開他?”


    “如果你不想讓他知道你接近他的肮髒目的,那就知趣的離開,否則你會死得很難看。”


    “你以為威脅的話我是第一次從你嘴裏聽到嗎?”


    “上一次我是沒有證據,但是這一次可不一樣了,我有足夠能揭穿你謊言的證據。”


    “是嗎?那就拿出來讓我瞧瞧。”


    司徒嬌冷哼一聲,不緊不慢的從包裏拿出一支錄音筆,裏麵很快傳來了呂長貴的聲音,經過處理後的錄音,更能體現司徒雅最初嫁給上官馳的目的有多麽不單純。


    她的臉色陡然沉下來,司徒嬌滿意的笑了。


    “怎麽樣,如果我把這個拿給姐夫和疼愛你的公公婆婆聽一聽,會不會很有趣呢?”


    “卑鄙。”


    司徒雅切齒的從牙縫裏繃出兩個字。


    “卑鄙也是跟你學的,上次把我跟我爸耍得團團轉,害我們家白白損失了那麽多錢,我這隻是以牙還牙而已。”


    “區區一隻錄音筆就想威脅我,你做夢!”


    “那咱們就走著瞧,我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考慮,下周的今天如果你還沒有主動離開,所有的真相就將大白於天下。”


    “隨你怎麽折騰。”


    司徒雅起身邁著優雅的步伐揚長而去,出了咖啡廳,卻再也偽裝不了,陽光照在她臉上,是一種絕望的蒼白。


    她來到舅舅家,舅媽躺在床上,舅舅似乎有些心虛,諾諾的問:“小雅,你怎麽來了?”


    她把營養品放到桌上,淡淡的問:“舅***病怎麽樣了?”


    “挺好,發現得早,病情已經得到控製。”


    “你跟我出來一下。”


    她漠然的撇了舅舅一眼,率先出了屋子,呂長貴跟在她身後,來到一棵槐樹下。


    “你跟司徒嬌見過麵了?”


    “恩,上次她約過我。”


    “跟她說了什麽?”


    “我沒跟她說什麽,是她知道了李夢龍的事,所以跑過來問我。”


    “所以你就把能說的不能說的全都說了?”


    槐樹上的知了在歇斯底裏的叫,發出一陣陣刺耳的聲音。


    “我說什麽了嗎?”呂長貴怯怯的問。


    “你自己說過什麽你不知道嗎?我是為了報複司徒家才嫁給上官馳,隻要我報完了仇就會馬上離開他,然後轉投到別的男人懷裏,那個男人是個傻子,但傻子都比上官馳那個瘋子強。”


    司徒雅越說聲音越顫,“現在好了,司徒嬌把你說的話全錄下來了,並像李甲富一樣的威脅我,如果我不離開上官馳,馬上就把錄音內容放給他聽。”


    呂長貴撲通一聲跪到她麵前:“小雅,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當時喝了很多酒,真不知道自己說過這樣的話,是那個司徒嬌跟我說你在婆家受虐待,一家都不把你當人看,我才會借酒澆愁口不遮攔,我也是心疼你啊……”


    “夠了,司徒嬌的話你也信?你沒有腦子嗎?!如果我在上官家一點地位沒有,我又何必要留在那裏?你什麽都不知道,就隻會給我添麻煩!”


    司徒雅憤怒的推了舅舅一把,轉身跑開了,老天對她從來都是這樣不公平,讓她一個人孤軍奮戰就算了,還要讓她唯一的親人在她身後扯她後腿。


    渾渾噩噩的迴到家,上官馳已經迴來了,見她有些神不守舍,便關切的問:“怎麽了?”


    她意味深長的撇他一眼,無力搖頭:“沒事。”


    其實,真的很想問她,為什麽就不能喜歡她?如果能喜歡她,或者哪怕心裏有一點她的影子,她都不會這樣苦惱,這樣擔驚受怕。


    在司徒嬌麵前偽裝出無所謂的樣子,事實上,她比誰都害怕,害怕上官馳知道了真相,不僅不會喜歡她,甚至還會討厭她。


    也曾有過想要對他坦白一切的念頭,可是卻在他拒絕她的那一刻起,無奈地打消了,因為他不喜歡她,她就已經失去了被原諒的籌碼。


    “明天晚上有沒有空?”


    “有什麽事嗎?”


    “有個商業酒會,想讓你陪我一起參加。”


    “哦好。”


    上官馳微笑點頭:“那就這麽說定了,明天下午我去學校接你試禮服,然後直接過去。”


    “嗯。”


    第二天下午,司徒雅在辦公室收拾東西的時候,接到上官馳的電話:“出來了沒有?”


    “馬上。”


    她抓起包就奔了出去,卻在門外被江佑南攔住:“晚上有空嗎?能不能陪我……”


    “不好意思,我有約了。”


    她抱歉的看他一眼,眨眼便消失得沒影。


    上官馳見她出來,及時的拉開車門讓她坐進去,車子發動的時候,司徒雅看到了江佑南憂傷的目光,從另一張車子邊折射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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