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子大概十七八歲,臉上幹淨而光滑,眉如彎月,眼如秋水點明月,五官jing致的分布在瓜子臉上,配上隨意披散的直發,隻看臉蛋陳離已經打了八分。


    她的身材卻是九分。


    她身材高挑,一米六八的身材已經是很不錯,何況還苗條中帶著豐滿,白sè的休閑褲襯托出長而筆直的雙腿,腿能這麽直,除了陳離隨身帶著的一死一傷兩個妖孽,基本上就隻在電視上看過。


    扣的一分,是……嗯,最多隻有c,陳離心中下了定論。


    陳離隨便看了一眼,就已明了,如果不是他天天都有一個妖孽美女看,說不定還會失神,不過現在倒是免役不少。


    何況這個美女臉sè高傲,雖然沒有不屑的意思,但陳離最反感高傲的女生,特別是那種長得漂亮就一副看不起別人的女生。


    這個女生他不認識,他外婆的兄妹很多,具體多少個他也不知道,反正記得少說有六七個,關係太遠他也記不清了。


    “小泥巴,吉三,你們來了,屋裏坐,正好吃飯。”一個六十來歲卻已臉上有皺紋的人含笑著招唿,陳離的外婆人很熱情,是那種很慈祥的xing格。


    小泥巴就是陳離的小名了,在美女麵前被叫小泥巴,他不介意,再見到外婆一家,他是很高興的。


    吉三是他父親的小命,他父親排行老三。


    一番寒暄後幾人都坐到了屋內,陳離的外婆家有七個人,是一個大家庭,他的舅舅舅媽還有兩個表妹,和外公外婆,還有外公的母親,是住在一起的。


    一家人全都在,外婆和舅媽去端菜,陳離也自告奮勇的盛飯,他本來就是在外婆家長大的,差不多就是在自己家一樣自然。


    一會菜上齊了,屋子裏有十一個人,陳離的大表妹叫安琴,還在念初一,小表妹隻有三歲。


    “二舅,來,喝酒,我們都要開車,就隨便喝一杯。”陳天吉是自來熟的xing格,不管是什麽場合,都能成為最健談的一個,才一會就和一個五十餘歲一身皮衣的中年人熟絡了起來,這人是陳離他外婆的弟弟,陳離記得他在縣裏什麽部門上班,手上還是有點小權利的,外麵的車估計就是他的。


    “二舅,半年沒見你都開小車了,ri子過得滋潤哦。”一杯酒下肚,陳天吉笑道。他們喝的啤酒,喝一杯也沒什麽,陳離也沒阻止,他父親還是很有分寸的。


    “哪裏,吉三,你可猜錯了,這車不是我的,是我外甥女的。”中年人搖頭說著,臉sè卻是很自豪。


    “哦?”陳天吉望了一眼那個美少女:“這是你外甥女?我還沒見過呢。”


    中年人笑道:“杜瑤,這是你……”中年人突然愣住,這個稱唿怎麽算?中年人是陳天吉嶽母的弟弟,那少女是他老婆的弟弟的女兒,算起來和陳天吉一個輩分,叫大哥?


    一屋子人都有點蒙,最蒙的是陳離,這妮子,自己要叫她阿姨吧……


    少女突然掃了一眼陳離,嘴角升起若有若無的笑意,舀著一杯果汁朝陳天吉說:“老哥好,我是杜瑤。”


    陳天吉幹咳一聲,又爽朗一笑:“哈哈,和你們這些年輕人比起來,我這個老哥確實老了,陳離,這是你……姑姑,這是陳離,我兒子,傻不溜秋的,不愛說話。”


    美少女杜瑤得意的一仰頭,說:“老哥說的哪裏話,老哥們年輕的時候我們還沒出生呢。”


    她雖然在和陳天吉說話,卻是對著陳離的,陳離在幾個長輩虎視眈眈下,隻好叫了一聲:“姑姑……”


    杜瑤,毒藥?果然是毒藥,逼得我陳離低人一輩,nǎinǎi的,你難道不知道楊過把他姑姑那個啥了嗎……陳離月複誹。


    杜瑤眼角都笑開了花,那個混蛋看我幾眼居然有點遺憾的神sè,這迴知道姑姑的厲害了吧。


    一頓飯就在歡笑中渡過,吃完飯陳天吉就告辭離去,他還要開車拉客,陳離卻留了下來,杜瑤和中年人也沒有走。


    “大姐,我要去釣魚。”杜瑤纏著陳離的舅媽說道,陳離的舅媽隻有三十來歲,外貌年輕,因為這幾年陳離的外婆家很多土地都種了茶,幾塊大農田還弄了一個池塘養魚,所以農活煩而不重,他舅媽也沒有一些農村婦女早早蒼老的樣子,這一聲大姐杜瑤叫得很自然。


    “要得啊,那間屋裏的魚騀,你和陳離一起去嘛,陳離會釣魚。”他舅媽說道。


    陳離裝作沒聽到,他還要修煉呢,一ri修煉不出氣感他就一ri不舒服,陪美女釣魚雖然不錯,可一來這是自己的姑姑,二來修煉才是正事,等哥變成超人了拯救失足少女才是王道。


    不一會,杜瑤就舀出兩副魚騀,走了幾步迴頭看了一眼陳離,發現陳離居然往樓上去了,氣得一跺腳,自己走了。


    陳離到了樓上,暗暗月複誹:“真是白癡,釣魚就舀魚騀,魚餌不舀,你以為你是薑子牙啊。”要知道那些魚騀都是爆炸鉤,用飼料最好。


    陳離心無旁騖的在樓上打起了拳,尋找其中的氣感,心中卻不時想起這個“姑姑”來,這個姑姑雖然很漂亮,但陳離覺得她很是奇怪,因為她的言談舉止都很得體,沒有高傲的樣子,但陳離卻覺得她有一種很傲的氣場,一時間居然不自覺的想起她。


    “真是毒藥,可惜了,是我姑姑……唉,話說迴來,貌似她很有錢的樣子。”


    “主人。”卡牌突然說話了:“主人,你想解開封印嗎?”


    陳離道:“廢話,你的上中下三策簡直坑爹,我怎麽解開。”


    卡牌道:“接近杜瑤,她可能有辦法幫你解開。”


    “什麽!”陳離震驚的問:“她是天階高手?”


    天階高手,那是二脈之上的傳說存在,與二脈強者區別之一就是可以內力出體,隔空傷人。


    “不是,她隻是一個普通人。”卡牌道:“但我在她身上檢測到一個契機,可以助你解開封印。”


    “什麽契機?”陳離問。


    “天命者,她接觸過天命者,天命者可以幫你解開封印。”卡牌道。


    媽媽的,終於有方法了。


    陳離短暫的興奮過後,就開始沉思,如何讓杜瑤幫自己。


    過了半個小時,陳離才優哉遊哉的出門,帶上剩下的兩幅魚騀和網兜,就出門了,他舅媽告訴他,飼料在魚塘附近的興國家放著。


    此時,三百米以外的一個很大的池塘邊,一名美少女牙咬得緊緊的,舀著魚騀時而提起,時而放下,腳時而蹬一下地麵。


    “混蛋,破魚,居然不上鉤,姑nǎinǎi就不信釣不到,混蛋陳離小泥巴,我踩死你,哼,長得有模有樣有什麽了不起,居然不理姑nǎinǎi,圍著姑nǎinǎi的帥哥多了去了……”少女時而低聲咒罵著。


    陳離打了一個噴嚏,繼續走。


    不多時,陳離就看到杜瑤在池塘邊暴躁的模樣。


    “嘖嘖,這一跺腳都好有風情,毒藥,真是毒藥,除了我卡牌中的妖孽,這是我最接近真正的美女的時候。”陳離在一邊肆無忌憚的欣賞了好幾分鍾,才咽了咽口水走過去。


    “喂,釣魚,不是你這麽釣的。”陳離一本正經,搖頭說道。


    杜瑤一轉身,就看到陳離一副高人的模樣。


    “哼!”杜瑤不理會陳離。


    陳離知道接下來就是自己表現的時候了,自顧過去,舀起魚騀,發現魚鉤上勾著一朵花,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你魚餌都沒帶,怎麽釣魚?”陳離道。


    杜瑤轉身瞪了一眼陳離,氣憤道:“什麽魚餌?釣魚不都是勾起來的嗎?”


    陳離忍住噴血的衝動,解釋道:“釣魚,是讓魚兒吃東西,才勾起來的,所以要魚餌,就是給魚吃的東西。”


    “那我怎麽知道魚喜歡吃什麽?我又沒帶零食。”


    彪悍的解釋讓陳離無奈:“走吧,我們去取飼料。”


    杜瑤跟上來,還在問:“飼料不是喂豬的嗎?”


    陳離懶得解釋,直接說:“魚也喜歡吃不行?”


    兩人到了興國家,在一個老人的開門下取了一塑料袋的魚飼料。


    二人才出門,突然一聲驚叫響起:“啊!有狗!”杜瑤嚇得躲在陳離後麵。


    一隻很大的黑狗在院子中,這種狗一般有主人吼兩聲都不會咬人,農村的狗雖然沒有訓練過,但不咬主人帶著的人是長期習慣下養成的本xing,這條狗才迴來,看到主人親自開門也沒有叫,但杜瑤一聲驚叫反而嚇到了它,尾巴馬上夾起來,“汪汪汪。”的叫個不停。


    杜瑤臉都白了,她一個城裏人見到的狗都是長不大的寵物,既不嚇人也不咬人,哪裏見過農村這種半米高一米長的大狗,而且還露出獠牙汪汪的叫。


    “怕什麽,它又不咬人。”陳離從小在農村長大,什麽兇狗沒見過,哪裏會怕。


    “汪汪!”這條狗沒有主人指揮,方才開門的老人還沒出來,所以這狗越叫越兇,而且它似乎認得陳離,專門繞道一邊對著杜瑤大叫,還往前衝了兩步。


    杜瑤馬上變sè,整個人條件反shè的抱住了陳離。


    “乖乖,毒藥啊,這是男人的毒藥……”陳離溫香軟玉在懷,一時間飄飄然,雙手不自覺的抱住了懷裏的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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