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生存,自強不息!為了活命,何懼苦累......”一陣嘹亮的呐喊聲在白骨地堡裏久久迴蕩。江幼儀也被驚醒,江幼儀睜開眼睛掀開窗簾尋找著聲源,她看著更外麵一束束自然的光線撒在地上,撒在樹林裏心裏驚歎不已,“這裏是白骨地堡,這實在地下呀,太陽光怎麽可能照到這裏來。這清山綠水也不比外麵那些名山名水差呀,這白骨地堡的締造人到底是誰呀?他們為什麽要到這裏建造這樣豪華龐大的地下巨堡呀?他們造這樣一個地方究竟有什麽樣的企圖呀?這光源是從哪裏來的呀?為什麽我以來這白骨地堡之後會覺得自己很傻很笨,什麽都不知道呀?......”一連串的問題困擾著江幼儀。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響起。江幼儀迅速地穿上衣服,簡單地裝扮了一下自己將門打開。倆個人走了進來,一男一女,男的五十來歲,不修邊幅;女的看不出年齡一身簡單得體的裝扮,沒有化妝,眼神剛毅。


    “學員,江幼儀!身份卡!”女的簡單地說著。江幼儀掏出身份卡。女人接過卡核對了一下信息和男人對視了一眼,兩人都點了點頭。


    “跟我們走!”女的說完話轉身走出江幼儀所住的房間,男人多看了江幼儀江幼儀幾眼。江幼儀快速地收拾了一下東西,“都是什麽人呀!說走就走,還好我東西不多!”江幼儀跟在這一男一女的身後上了一輛綠色的軍用車。沒多久江幼儀帶到一棟隻有三層卻很高的樓房前,江幼儀站在空曠的硬化場地上看著黑色的樓房。


    “這是你的表格,拿著這表格進去做身體檢查和體能測試。”女人指了指三層樓的建築。


    “我!”女人看出了江幼儀的疑惑。


    “拿著表進去,有人教你怎麽做。”女人說完話上了車,很快離去。隻有江幼儀站在空曠的場地上。江幼儀不爽地歎了口氣,朝眼前的樓房走去。


    “身份卡!”在建築群一樓的保安室的一名戴眼鏡的中年男子冷冰冰地說道。


    “哦!給你。”江幼儀將自己的身份卡遞給保安。保安把江幼儀的身份卡在一台綠色的掃描儀前掃了一下。


    “你可以進去了。”江幼儀看著樓房根本沒有門,疑惑地看著保安。隻見保安在電腦麵前敲打著鍵盤。離保安室五米處出現了一道門。江幼儀走進門後,感覺一陣失重,這種感覺很快消失。門被打開。一個中等身材的金發女人雙手抱在胸前,女人見江幼儀後開口說道:“把你的資料表給我,然後跟我走。”江幼儀本能地將資料表遞了過去,跟在女人的後麵,經過將近一個多小時的繁瑣檢查後,江幼儀拿著一張滿是數據的表迴到了先前出來的門內,“這白骨地堡男的到時見過一些,問什麽到這裏麵全部是女人呀?居然一個男人都沒有,除了外麵的保安。”江幼儀看著資料表的最下麵一格中寫著:根據江幼儀的體能情況合適從師‘麵善法師’。江幼儀皺了皺眉頭。


    一會兒江幼儀迴到了先前的空曠場地,這時場地上停著一輛銀白色的裝甲車。江幼儀離車還有十幾米的時候。車門打開了。從車上走出來一個胡須比頭發還長的男人,這人看上去不過三十出頭,能蓄這麽長的胡須確實不一般。江幼儀站在裏男子五米處停了下來。


    “上車吧!”男子簡短地說道,也沒有過多的詢問江幼儀。車起步。男子放起了音樂,是很老的那種。江幼儀將自己的目光投向車外,江幼儀看著外麵訓練的女孩不禁感慨起來;“再過幾天我也會像她們一樣沒日沒夜的訓練、搏殺,稍微不慎,就會送命!我不想死,可我也不想用別人的命來換取生存。大家都是從娘胎裏出來的,誰也沒有權利搏鬥誰生存的權利,難道,難道這就是她們說的身不由己嗎?現在不是法製社會麽。為什麽在這個世上還有很多地方都不受法的約束呀......”


    車停在了一個差不多一個半足球場大小的圓形廣場上,堅硬的石板鋪成的地麵上雕刻著各種圖案。在壩子正中央十二張桌椅成弧形擺放類似於評委席。倆個女孩站在評委席的前麵。江幼儀一下車,站著的女孩邁著輕盈的步子向江幼儀走來。


    “你就是今天來選擇師父的學員江幼儀吧!我們是榮耀之城的禮儀交際導師,我叫紅玲,她叫夢素請隨我來。估計那些師父們還要一會兒才到。”叫紅玲的女孩禮貌的說道。江幼儀轉了轉眼珠子,“想不到這白骨地堡還有這樣禮貌大方的女人!”


    “趁現在師父們還沒有到,我們聊聊天吧。”紅玲剛說完話一行人緩緩地進入廣場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紅玲和夢素走到評委席前鞠了一個躬,又迴到江幼儀的麵前。


    “師父們都到齊了,他們都是白骨地堡的教導師父,你要從他們當中選擇以為做師父。我們將會從左到右向你詳細介紹每一位師父的背景和擅長的武學。跟我們來。”紅玲走到評委席最左邊。


    “這是麵善法師,麵善法師,是一位高僧,精通多種武學,而且對槍械也很有造詣......”


    “這位是毒神醫用毒功夫如火純清........”


    “......”


    “這位是醉江湖......”


    經過將近兩個小時的介紹,江幼儀對為一位師父已經有了大概的了解,長時間的介紹讓在座的師父已經有些不耐煩。師父們自恃本事高,根本不將一般人放在眼裏,如果不是一些不為人知的原因估計其中一半的人早已經走了。


    江幼儀在評委席前左右徘徊,遊離不定,“奇怪呀!剛才紅玲怎惡魔沒有說麵善法師對待自己的徒弟怎樣呀!為什麽我隻聽到紅玲她們說這裏的師父嗎,們的好話,如果不是九尾蛇的提醒,我還覺得這裏的每一位師父都還不錯!我到底該選誰呀?今天的選擇關係到我的生死存亡,來不得半點馬虎。”


    “我說你,一個黃毛小丫頭,能在我們的門下學東西。是你幾輩子都修不來的福氣,你還猶豫個毛呀!你的資料上不是說了,你選擇我麵善法師學東西是最理想的,你還在猶豫什麽呀?”麵善法師沒好氣的說道。其它的師父也有些不耐煩了。


    “我說小姑娘,選我吧!我讓你成為世上最美,最毒的高手,怎麽樣呀。”毒神醫把弄著自己胸前的頭發,麵吞吞地說道。


    “我說你,跟我冰馬俑學東西,我保證你不會後悔的。我的玄冰經不僅能讓你成為寒冰可人的美女。還能成就你冰封萬物的無尚能力。”


    “你們的功法很厲害。那不過實在古代。現在都什麽時代了,現在是高信息、高科技時代,當今社會,核武器稱霸。槍炮縱橫,就你們那些東西,哼,可笑,可笑至極!小女孩,我血龍話就說到這裏,至於你怎麽選擇是你的自由,你今天的選擇直接能定你的生死。”很多師父根本就沒有師父的樣子,完全像菜市場或者外麵一些小飯館的老板為自己拉生意一樣。隻有血龍隻說著以退為進的話。


    “我,我選,我選,我選擇血龍師父。”江幼儀站在血龍的麵前,吞吞吐吐的說著。血龍做了一個小的表情。得意地掃視了在座的每位師父。麵善法師不友好的看了江幼儀一眼。


    “不識抬舉的小黃毛丫頭!哼!”麵善法師說完話服氣而去。江幼儀已經選擇了血龍當師父,其他的師父也陸陸續續離開了評委席,隻有血龍看著江幼儀。


    “你既然已經選擇我做你的師父,我就要對你的生死負責任。從明天起你得按照我的要求進行訓練。不得有半點遲疑。其實我這個人,外表看上去不是很和善但心裏確實很善良。我不像那個自詡‘麵善法師’的家夥,外表看上去倒像個大好人其實心裏毒著!我們雖然成了師徒關係,我不喜歡你叫我師父,人們都叫我多情血龍,要不這樣吧,你以後就叫我龍哥吧。”血龍口若懸河地說著。


    “師父!”江幼儀剛說出口,血龍沒好氣地看著江幼儀,江幼儀覺察到自己叫血龍師父,讓血龍很不舒服,馬上改口:“龍哥,剛才你們那麽多的師父個個都是身懷絕技的高手,為什麽對我一個來選擇師父的人那麽看重呀?”


    “哈哈!你不知道,這剛進來的每一個人如果選擇了某一位師父,這收到徒弟的師父就能得到上麵一份很榮耀的嘉獎。如果他的徒弟日後能通過這裏的考核成為化蛇的成員,那麽這位師父就能名利雙手,過上比古代的皇帝,現在的總統還要舒服的日子。你說剛才的師父們哪那個不熱心麽!”血龍得意地說著。


    “龍哥,以你們的能力,完全可以在外麵唿風喚雨,為什麽還心甘情願到這不見天日的地方來受罪呀?”江幼儀覺得血龍的印象還不錯,加上跟人家成了師徒關係,日後還得在人家手下學東西,相處的日子還長不想把關係處僵了說話也就多了起來。


    麵對江幼儀的問話,血龍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開口說道:“什麽叫風生水起呀!你對這個社會太不了解了。看在你已經成為我的徒弟的份上我就跟你說說吧,也讓你多學一點東西。其實我是一名軍人,隻差一點點就成為讓萬人敬仰的特種兵了,可是我在一次任務中失敗了,就被退了迴來。我當時已經覺得自己就是一名特種兵了,我受不了這樣的打擊,憤然離開了部隊,自己開始創業。我以前上大學也學過經融管理,其實我還算是幸運的,才一年多就開了一家小公司,可後來沒多久,我遇到讓自己心動的女人,幾經周轉那女人也答應跟我在一起。她很漂亮對我倒也溫柔體貼,最重要的是,她很擅長管理經濟。不到半年我們商量著要結婚,她答應了。在和她相處的日子裏,我覺得她一是個能過日子的人,反正我們已經確定好結婚了,成為一家人是時間早晚的問題。我就將我的財產交給她管理。在一個飄著雪的日子,我挽著他的手走進了婚姻殿堂,在眾人的祝福和羨慕中我為她戴上那顆閃閃發光的戒子,還輕輕地吻了她。”血龍吞了吞口水。


    “這不是很好麽!”江幼儀追問道。


    “哼哼!結婚那天我實在是太高興了和親朋好友們喝了很多酒,那晚,我醉了!”血龍店了一支煙。


    “結婚的時候新郎是不能醉酒的。”江幼儀說道。


    “我醉酒醉的很厲害,醉了四天才醒來。我醒來的時候她沒有在我身邊,我以為她去我的公司幫我打點去了。我跑到公司,並沒有見到她。公司裏麵的人說她將公司裏的資金全部取走了,還將我的公司賣給了別人。我當時發瘋般地找她。”血龍惡毒地咬著牙。


    “可是,那是你的公司,你沒有在合同上簽字,她是沒有權利賣你的公司的呀?”江幼儀不解地說著。


    “問題就出現在我醉酒的那幾天。我沒有想到她跟我在一起是有預謀的,她就是想弄走我所有的錢,我那麽相信她,她卻毫不留情地卷走我的一切。我氣不過,經過三個月的時間我找到了她,她在另外一座城市賣了一棟房子。她和另外一個男人在那棟房子裏過著恩愛的日子,我當時氣瘋了,沒有聽她解釋,我把槍把她和那個男人殺了,後來我成了通緝犯,也不再相信任何人,更不可能對任何人再動情‘多情血龍’這個名字是為了時時提醒自己。在逃亡的時候,我遇到了一個人,是他救了我一命,後來我才知道他是黑道上的任務,就這樣,沒過多久我就來到這裏了,經過無數次的生死搏殺,我才有今天的成就。你說我一個通緝要犯,如何在外麵唿風喚雨。現在我覺得這裏,隻有在這裏,我才能唿風喚雨,我才有地位。”血龍大聲的說著。


    “龍哥,想不到你有這樣的經曆,也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像你遇到的那種女人呀!”江幼儀反駁道。


    “你不用說了,你以後要吸取我的教訓,不能輕易對男人蒙騙。你隻有讓自己變得強大才能不讓自己被他人擺布,這也是你要學會的東西。對了,你得在最短的時間內熟悉白骨地堡的地形和各方勢力,這樣有利於激發你的鬥誌。今天就說這麽多。”血龍告誡道,麵著步子離開了廣場。


    “可是,龍哥,我們才第一次見麵,你為什麽要跟我說這麽多?”江幼儀問道。


    “有問題麽!”血龍笑著說道。


    “沒,沒有問題。”江幼儀迴答道跟在血龍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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