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傾寒驚愕地抬眸,正對上一雙晶亮的雙眸,此時的鳳璿陽哪還有方才的困意,臉上揚著邪氣的笑容,一副將獵物捕到手的欣喜模樣。♀


    “你……混賬!”乍然醒悟自己是被鳳璿陽騙了,龍傾寒惱怒地要推開鳳璿陽,可是好不容易逮到手的人,鳳璿陽豈會放過,他雙手一動,一抱,便將龍傾寒完全放到了自己的腿上,兩手一鉗,便緊緊地把龍傾寒禁錮在了自己的懷裏。


    “混賬,你……”嗯,一記溫熱的吻傾身而下,略帶冰涼與幹燥的唇覆到了他的唇上,將他後頭的反抗聲,吞咽月複中。


    龍傾寒還未來得及反抗,便被這一個深情而懷念的吻,吻得失了神智。


    這個吻,極其溫柔,宛若蜻蜓點水一般,在他的唇上一點一點地吮吸,輕吻,將彼此幹燥的唇潤澤。


    “嗯。”久未相觸的吻,讓彼此的心神燃燒起來,龍傾寒不自覺地,便逸出了輕吟。


    一隻抱著他腰的手,漸漸地滑上來,在他迷離之刻,探上腰帶,輕輕一扯,立時,單薄的衣衫敞開,露出了瓷白的肌膚。


    胸前一涼,龍傾寒幡然驚醒,便想推開鳳璿陽,哪知正撞上一對浪湧的雙眸,以及異紅的印記,他輕微一怔,便見天旋地轉,他便被正麵壓到了桌子之上,一具溫熱的身體湊了過來,覆在他的後背之上。


    “鳳璿陽你作甚!”他反抗地翻身,猶想抵抗,哪知雙手竟被鳳璿陽鉗住,壓過了自己的頭頂。現在他整個人,就是上身貼在桌上,下半身站立,而雙手被鳳璿陽用力的鉗製,不能動彈。


    “本座要做甚,子玥還不清楚麽。”


    帶著蠱惑的低啞嗓音從耳邊近距離傳入,耳邊感覺到了一個溫熱的唿吸,輕輕的吻落下,濕了龍傾寒的耳眶。《》


    “嗯……”耳朵是他極其敏感的地方,立時,一股酥麻的感覺從耳邊匯入心尖,再到四肢百骸,激得他渾身軟了下來。


    “本座好生想你,本座要抱你。”靈巧的手滑入龍傾寒的褲裏,輕盈地抓起他的東西把玩,不一會兒,他的下半身便暴露在了空氣裏,一個溫熱的東西隨之抵了上來。


    情|欲已經被鳳璿陽帶起,早已失了反抗之力,最後,龍傾寒隻能閉上了雙目,啞著聲道:“抱罷。”


    嘴角彎起一個弧度,鳳璿陽朝前一挺,便沒入了自己銷想了許久的銷|魂之處……


    激烈的情|事過後,龍傾寒已經完全癱在了鳳璿陽的懷裏,嘴裏還在不停地吐著喘息,而得逞後的鳳璿陽則是一臉滿足地把玩著龍傾寒的頭發,模著他光滑的臉蛋,時而動情了就啄上幾口,啃上幾個牙印,玩得不亦樂乎。


    從情|欲中走出來,龍傾寒終於迴複了一些氣力,眉頭一蹙,便問道:“你緣何知曉我在此。”


    鳳璿陽嘴角的笑意更甚,他模了一把龍傾寒的臉,吃盡豆腐後才迴道:“子玥,本座與你共心,你有何事本座會不知曉,再者,你身上的冷香,本座方一進門便聞著了,是以本座更是確信你在此,不若,本座為何要將季老趕走呢,嗯?”


    龍傾寒麵色一紅,嗔道:“敢情你趕走人家不是心念著人家勞碌,而是為了……為了……”這話在他嘴裏繞了幾個圈,愣是說不出口。


    鳳璿陽笑得捏了捏龍傾寒的臉:“為了甚?嗯,為了方便本座抱你?”


    龍傾寒惱得拍開了他湊過來的臉,偏過臉去緩下臉上的緋紅:“你尚有臉說。我說,你這鼻莫不是狗鼻罷,怎地聞得出來我的味道,為何我聞不出。”


    說完,他還扯了扯自己的衣物,湊頭去聞,哪知又是一陣天旋地轉,自己的身體便觸上了冰涼的桌麵,心中一駭,便要喊出聲,但鳳璿陽的唇適時地堵了上來,邊吻,邊扯著他的腰帶道:“敢罵本座是狗,有你好看的。《》”


    “不……混賬,放開……嗯,我不要了……”


    “由不得你不要,今夜本座便將先前被你趕走後,欠著的次數要迴來。”


    “混賬……擺明是你自個兒……走……啊!”


    “嗯哼,你再亂說,本座便打你,哼哼。”


    “啪啪”幾聲落下,幾道高昂的咒罵聲也隨之響起,但很快又被淹沒在自己的輕吟與喘聲之中。


    一夜的歡|好與縱情,不知不覺,已是天明。


    當守閣人按時來接班時,方一開門,便看到了一個懷裏抱著他人的紅衣男子。


    守閣人一駭,趕忙拱手道:“教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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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隨意應了一聲,鳳璿陽溫柔地看向懷裏那隻能無力喘著氣,雙眼半眯半闔的人,嘴角勾起了滿足的笑容。他扯了扯覆在龍傾寒身上的紅裳,便要離開,然則,走了幾步,側頭對著守閣人道:“是了,昨夜裏本座瞧了幾本書冊,你待會記錄下來,分別是……”


    耳邊不停道出的書冊名,宛如一道催眠音一般,一點一點地砸向龍傾寒的雙耳,漸漸地,他的雙眼耷拉,再也撐不住地睡了過去。


    待得龍傾寒睡熟後,鳳璿陽方揚起一抹笑容,將最後一本書冊的名字落下:“……九天教秘史卷卷十。”


    守閣人將其一一記在心底後,怵而抬眸,對上鳳璿陽讚許的目光後,輕輕點頭。


    之後,鳳璿陽便抱著龍傾寒離開了。


    打從這一夜在藏書閣銷|魂後,鳳璿陽與龍傾寒又恢複了往日親昵的關係,渀若先前那般冷戰不曾存在過。


    而鳳璿陽對那一日之事食髓知味,竟然多次趁著夜晚,又將守閣人趕了出去,把龍傾寒拐到那桌子上,吹熄燭火,將他翻來翻去,折騰了數次。


    龍傾寒氣憤之餘,又為自己屢次得進藏書閣,卻屢次不能碰到那本他一直想看的書而生惱,隻因鳳璿陽每次折騰完,都會把他一抱,就抗走了,讓他連下來反抗的力都沒有。


    而若是他提出想看書,鳳璿陽就一臉欣喜地捧著一堆圖到他麵前,美其名曰一起看,但實際上卻是直接動手操作,將他吃幹抹盡,還時不時地換上幾個動作。


    龍傾寒真不知鳳璿陽哪來的精力,他便不懼自己有一日精氣盡失麽。


    而十日後,龍傾寒終於從無邊無際的情|欲中解放出來,因為鳳璿陽又要出門去了。


    當然,臨出門前,鳳璿陽又以多日不見,無法嚐歡為由,將龍傾寒又折騰了一次,才放開他滿足地離去。


    鳳璿陽走後,庭院裏又迴歸了沉寂,但龍傾寒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可以想法子去看那本書了。


    不意外地,他又趁著這一日無月無星,使出了上次的伎倆,溜進了藏書閣。


    迴頭看到那季老還在外頭飲酒,他鬆了口氣,希望今日甭如此背氣,再被鳳璿陽發現了。


    他當即便躍到了那個他觀察了許久,早已記得牢牢的地方,伸手便要去取那本秘史卷,然則他卻驚然發覺,那本秘史卷不見了!


    本該放置那本秘史卷的地方,被其他的秘史卷所占,除卻那本第十卷不知所蹤外,其餘的皆好好的留存在此處。


    他沉了沉唿吸,這秘史卷究竟去了何處?秘史卷乃是著述教主一生功過是非,以觀後人瞧的,一般為了避免他人舀去肆意詆毀,因而隻許瞧,卻不許帶走的。


    可如今,竟是消失不見了,究竟會去了何處,又會是誰將其帶走。


    腦中精光一過,他立時想到了一個人,能有權利帶走一本書的,除了鳳璿陽還會何人!


    可是,鳳璿陽為何要將其帶走,這於他有何用處,再者,他又是如何說服這守閣人,讓其帶走的。


    龍傾寒的眉頭緊緊地擰了起來,百般可能與猜想在腦中過了數遍,仍舊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他又在周圍的書上掃了一眼,發現還是未見著這本書卷,立時覺得更是奇怪了。那本書他大意翻看了一些,沒有什麽奇特之處,那離訴又為何將其形容得如此神秘,為何又偏逢此時,不翼而飛。


    他的唇抿成了一條薄線,最後,隻得輕歎一聲,放棄再找。


    放出迷藥,降低季老的警惕性後,他便趁著季老喝完最後一口酒要轉身迴門之時,從季老的另一方悄聲躍出,待得季老發覺這背後的陰風有些古怪時,他早已消失在了黑暗裏。


    一路上,他抱著胸,慢慢地朝所居庭院走去,邊走邊尋思著這件事情。而這般走著走著,抬眸之時,發覺自己竟是迷失了方向,不知此處是何地了。


    他一怔,趕忙折過身子,四處尋找此地可有人,詢問如何迴到自己所居之地。畢竟這九天教極其之大,先不說他來此後,鳳璿陽天天折騰他,不放他出來走動,便是他複生前曾來過,但那也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他記憶再好,也不會記得清路。


    左右環視了片刻,眼前忽而似有一道人影在樹叢間閃過,他一怔,欣喜地沿著那人的方向過去,欲向那人問路。


    然則,穿過重重樹叢,見到那人之時,他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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