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山的道長在兩人走後,就宣布閉關,房間外的道士不斷的從外邊把材料送給道長,隻見材料一直換,就是沒個成果。


    道長忙活了好一段時間,沒能有什麽成果,隻能出關。


    道人暫時把這些東西壓在心底,直到有一天,道人看著靈台上供奉的祖師爺牌位。


    “這種感覺,這種氣息,這種力量真的太像了。”


    道人失神的呢喃這,迴過神的道人一臉的糾結,最後大袖一揮,迴到住所,眼不見為淨。


    夜黑風高時,靈牌放置處。


    “祖師爺有怪莫怪,弟子也是迫不得已。”恭恭敬敬的鞠躬就從身上拿出一個牌位,在邊角換了一個牌位。


    心懷忐忑的道人迴到住所,純陽元神力探入牌位,牌位裏麵充斥著香火願力。


    牌位裏麵的念頭在喃喃細語,香火的力量順著元神力就衝擊元神,道人額頭直冒汗,臉色蒼白,把道人整得頭疼欲裂。


    隻得暫時恢複以後再行嚐試。


    “這次我把求長生之念攜帶在元神力之中應該可行。”


    那牌位發出熒光,開始在很短的時間腐朽損壞,但熒光卻越發的亮,道人雙目閉起,唿吸悠長平緩。


    過了好一會,熒光匯聚成一個玻璃彈珠大小,牌位變作碎渣,道人睜開雙眼,伸出手來,光點掉在手心。


    “靈魂根源沒能合二為一,純陽元神太強材料太弱,這倒是多了一個法寶!”


    隻見道人把玉珠放在地上,隨著念頭與意誌加持,地上開始塌陷,隨著念頭與意誌的加持可達山嶽的重量。


    玉珠飛迴道人手中,平複激動的心情,決定睡醒再做打算,和衣睡下。


    第二天一早,道人就召開會議,之後道士一人一人的試,總算得到了一顆種子,一個一心求長生的道士。


    道人高層就實驗總結:靈魂與器物勾連,兩者根源勾連,跟人的本心(道心)有這聯係。


    本心合適事半功倍,否則有死生之禍。


    一旦道心破裂,被香火之力改變本心,性情改變,成為香火神靈。


    純陽元神者,力量過強,牌位會在這兩者的衝突中毀壞,玉珠是道人強行保下而得到的法寶。


    成功者一旦靈器造成不可挽迴的損壞,靈魂根源在勾連中,受傷,人會魂飛魄散。


    ……


    “祖先保佑,祖先保佑,同一血脈本就會守護自家兒孫,正常人都會庇護自家後輩,與自身本心符合。”


    “這就是說修真者會遍布九州。”


    “修行到一定程度,靈魂與牌位都經過情欲力量的強化,有了對抗香火的汙染,對抗中得見真我,促進修行。”


    “去別人家換點祖先牌位可行否?”


    “要麽改變本心(道心),要麽牌位破碎,魂飛魄散。”


    ……


    韓易世聽著甄英蓮背誦的鍛魂決,仔細的斟酌其中的奧秘。


    用七魄去修煉鍛魂決,七情六欲竟化為己用,靈魂根源觸摸到世界胎膜,混沌之中的本體感應到靈魂根源,兩者隔著世界胎膜溝通。


    混沌之中的本體,稍做思慮,一縷混沌氣進入世界,七情六欲與混沌氣想融,竟可以在世界自由活動。


    氣與身融,人魂顯化,道氣顯露,真乃造化之妙。


    韓易世確定沒有問題,甄英蓮才開始修行。


    可是跟韓易世眼中的道人的表現完全不一樣,沒有靈魂的元神化,也沒有純陽化,還是靈魂狀態。


    但是梳理了靈魂,清楚的知道靈魂與身體的每一處,控製起來得心應手。


    情欲之力整合,不再是單一情欲之力的運用,手段更加匪夷所思:磨盤加黑刀雙攻擊。


    甄英蓮梳理靈魂之後,自身的七情六欲亦能夠加入循環,開始凝煉。


    不分晝夜的增強靈魂與肉體,沒有了身體不適應靈魂的突然增強的情況。


    禦使情緒力量的技巧更加輕鬆熟練,法術發動以更小的消耗得到更大的威力,發動法術的量更多,隨心發動法術。


    體係結構成形,走通,又有日月寶鑒抵抗情欲侵蝕的擔憂,日月寶鑒還能在情欲力量的蛻變更強的抵抗力。


    ……


    一身輕鬆的兩兄妹經過衙門,一場人命官司正要開堂,隨著人潮進去裏麵看看裏麵的情況。


    進到大堂,鳴冤鼓上盡是蜘蛛網,聲音已經很沉悶。


    官老爺坐在大堂之上,左邊是被告的家屬,有官身之人正坐在一旁;右邊是人群盡是白丁,韓易世兩人已在其中;堂下是被告,師爺與原告。


    被告被枷鎖鎖住,跪在堂下,一臉的睥睨的看著所有人,臉上盡是囂張的笑容,旁邊還有一個師爺陪著,一臉神氣的看著原告與右邊人群。


    原告嘴角是受傷後的淤黑,眼中充滿了恐懼與害怕,孤零零的一個,跪在堂下。


    “堂下何人是原告?何人是被告?因何狀告?”


    “秉大人,民婦狀告慶權貴,奸汙於我,殺我滿門。”


    “秉大人,這刁婦誣告於我,她所說的滅人滿門者當另有其人。”


    “原告有何要說?”


    “這個畜牲看見民婦色相,動了色心,在一天晚上闖入我的家中,想要玷汙於我,家中老父與相公看有歹人,奮起反抗。


    不曾想,被這畜牲盡數打死,強奸了我,我曾想過一死了之,但是想到死在眼前的老父與相公,求大人為民夫做主。”


    “被告,原告所說可是屬實。”


    “秉大人,我是不懂武功的,怎麽可能打贏打死兩人男丁,是這刁婦夥同奸夫毒害了自己的老父與相公,以好與奸夫雙宿雙飛,請大人明鑒。”


    官老爺裝腔作勢一番之後,一拍驚堂木,堂下眾人聞聲目光注視官老爺,等候者官老爺的下文。


    “經本官查明,原告與奸夫合謀,毒害老父與相公,真真最毒婦人心,不當人子,秋後處決;被告乃是被陷害,現無罪釋放,退堂!”


    衙役應聲。


    “威武!”


    “冤枉!狗官你不得好死,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人群在威武聲中緩緩退去,人群中的聲音被威武聲壓住,兩人看著堂上掛著的明鏡高堂,隨著人群出了縣衙。


    “這胡家真是遭了大難了!”


    “說什麽呢!快迴去!”


    “知道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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