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一片中,隻聽到喘息聲,有幽香襲在鼻端。陳文安如願吮住一片柔嫩的唇瓣,舌尖已是探出,頂開唇縫,探了進去,卷住了對方的香舌,一時神魂半蕩,渾忘一切。


    適才尋香公主表演的那場活春宮,王傾君雖隻看了開頭,不敢細看過程,但尋香公主發出那些*蝕骨的聲音,卻是聽得清清楚楚的,這會被陳文安吻住了嘴唇,春心有些蕩漾,身子早酥軟下去,發出“唔”的一聲。聲音又嬌又軟,像是要滴出水來。


    陳文安唇舌並進,一隻手扶在王傾君腰上,另一隻手托在她頸項上,渾身發燙,不能自己。


    王傾君也有些難以自持,雙手環在陳文安脖子上,趁陳文安喘息時,低低道:“文安,你不能負我!”


    “嗯!”陳文安哪兒顧得迴答她?又俯下頭去,從臉頰滑到耳際,吮住王傾君耳垂,低喃道:“傾君,咱們再生一個孩子吧?”


    王傾君迷亂中,並不注意陳文安話裏有話,隻捶打他的胸口,嬌哼道:“想得美!”


    陳文安捉住王傾君的拳頭,有些難以自控,隻去扯她的衣裳,探手進她衣內,待得捉住豐盈之處,一時神魂飄蕩,上下其手。


    王傾君呻`吟了一聲,有些站不穩,隻倒向陳文安懷裏。


    陳文安摟住了她,托實了她的腰,俯下頭去,在黑暗裏準確找到豐盈所在,叨住了某處小凸起,發出含糊的一聲低喃。


    王傾君隻覺整個人發起軟來,飄在半空,落不到實處,隻緊緊抓住陳文安肩膀,喘息著道:“我站不住了。”


    “哪到床上去?”陳文安帶笑問道。


    “不,尋香公主剛在上麵鬧過,我不要去那兒。”王傾君輕哼道:“我不要!”


    “我要!”陳文安喘息著,把持不住,隻倚在屏風上,伸手探進王傾君衣裳內,一路向下,輕撚慢揉。


    王傾君半推半就,嬌嬌哼著,環在陳文安腰上的手卻沒有鬆開。


    陳文安摟著王傾君滑坐在地下,右手的手指探到一處地方,隻輕輕撓著,聽得王傾君發出嬌喘,又試著探了探,在王傾君耳邊輕語一句。


    王傾君羞得不行,待要推開他,又有些難以自持,反向他身上蹭了蹭,哼了一聲。


    陳文安輕笑,捉住她的手,引導著摸向自己,一邊情語綿綿。


    王傾君摸著一處地方,又熱又燙的,隻輕輕驚叫一聲,突然又想起上迴誤會是陳文安藏了東西在褲襠內,忍不住又笑了,臉頰燙得要命。


    陳文安才要解腰帶,卻發現雙膝發軟,猛地裏一驚,低啞著聲音道:“怎麽迴事?”


    王傾君也驚覺不對,未及迴答,就聽得門響,燈籠的光亮映照進來,有腳步聲朝著他們這邊走了過來,她半伏在屏風上,看得清楚,卻是尋香公主和多格公主並六雪三人。


    陳文安使不出勁來,卻有餘力替王傾君掩了衣襟,轉頭看向燈籠照映處。


    “她們怎麽又迴轉了?”王傾君話一出嘴,已知不妙,心下一沉,莫非自己和陳文安中了尋香公主她們的圈套?


    尋香公主持了燈籠,走近陳文安和王傾君,俯身瞧了瞧,搖搖頭道:“本想讓你們做對快活鬼,沒想你們磨蹭這麽長時間,居然什麽也沒做。”


    王傾君抬了抬手,發現使不上力氣,知道尋香等人有所準備,這會大喊也是沒用的,因問道:“你做了什麽手腳?”


    “就在這架屏風上塗了軟骨香啊!你們適才靠著屏風這麽長時間,自然吸入了軟骨香,一時半刻是動不了的。”尋香仰頭笑道:“待會放一把火,馬上幹幹淨淨了。放心,會把你們風光大葬的。”


    “若不是我令陳平出征,打敗蕃國,接了你迴來,你能有今天麽?你為何要這樣做?”王傾君胸口起伏,劇力忍著怒火。


    尋香公主把燈籠掛好,手指繞著衣角,怯怯弱弱道:“我還以為能迴來,是陳平的功勞呢!卻原來是太後娘娘的功勞。”


    “就算是陳平的功勞好了。可是你迴來後,我也待你不薄,你居然恩待仇報?”王傾君一邊說著,一邊想著計策,偏生無計可施,隻盼望多拖一點時間,葉素素等人能找來。


    尋香公主冷笑道:“什麽叫待我不薄?我堂堂大唐公主,卻在蕃國受苦二十年。一旦迴來,還得跪拜於你,就連和陳平的婚事,也得不到你的支持,這叫不薄麽?再說了,憑什麽我們唐家的天下,要讓你這個姓王的掌管?”


    陳文安靜靜聽著,這會已是明白了過來,尋香公主和多格迴來不久,未必能調動侍衛,也未必能策劃今彤事,這件事隻怕和簡老太妃有關。簡老太妃有簡雲石支持,尋香公主有陳平支持,一旦自己和王傾君身死,他們奪了唐天喜和唐天樂的撫養權,自然成了大唐的實際掌門人。


    “老太妃謀劃這件事,謀劃了多長時間?”陳文安道:“想來有一段時間了,若不然,今晚也不能這樣順利放倒了我們兩個。”


    六雪接話應道:“太後娘娘殺死千金公主之後,老太妃娘娘便開始準備了。我等這一天,足足等了三年,公主殿下地下有知,想必也可以瞑目了。”


    陳文安道:“原來你是一個忠心的奴婢,倒錯看你了。”


    王傾君朝向尋香公主道:“原來你今晚和人在這兒幽會,是要引我們過來。想來多格公主進房來,也是穩住我們,不讓我們馬上走出去,好讓你在外布置一番的?”


    尋香公主笑道:“糊塗人糊塗一世,有聰明一時的時候,而聰明人聰明一世,自然也有糊塗一時的時候。你們兩人太精了,想要你們入圈套,豈是容易的?好在你們兩人今晚動了春情,一時便糊塗了,這才著了我們的道。”


    陳文安道:“縱你得了手,可是別忘了,你們幾人皆是女流之輩,豈能鎮得住朝臣?且承豐王還在京中,若他起野心想做監國,你們是反抗不了的。若放了我們,今彤事便當作沒有發生,怎麽樣?”他說著,心下暗暗計算時辰,想著孫叔倫或會尋到這處也未定。


    “我們敢做,就自然有萬一的法子,千乘王不用為我們擔憂。”尋香公主輕笑。


    多格見陳文安臨危不亂,俊臉上的潮紅未褪,更見俊美,隻呆呆看他,突然抿抿唇,朝尋香公主道:“母後,留他一命罷!”


    尋香公主臉色一變,斥道:“到了這個地步,留著他便是禍害。隻要我們掌權,還怕找不到俊俏男子當你夫婿?何必留戀他?”


    王傾君馬上道:“這些年來,美男子見過不少,卻沒有一個及得上千乘王的,就是哀家,也為他動了心,公主動心不足為奇。這麽俊的男子,殺掉確實可惜。倒不如留著對抗承豐王。真要不放心,給他喂一顆藥丸就是。”


    “要你多嘴?”尋香公主冷冷瞥一眼王傾君,朝六雪道:“拿東西塞住他們的嘴,待會燒起來時,才不會驚動人。”


    六雪早拿出兩方帕子,上前去塞在陳文安和王傾君嘴裏。


    尋香公主又指揮道:“把他們拖到床上,脫了衣裳,讓他們抱在一起。到時傳出去,自然知道他們是偷情時,燈籠跌落在地,不慎燒起來,以至著火燒死他們的。”


    六雪力氣卻大,很快拖了陳文安上床,又來拖王傾君,又俯在王傾君耳邊道:“太後娘娘,對不住啦!”


    千防萬防,為何沒防著簡老太妃呢?王傾君心下歎息。


    尋香公主怕有人尋到這處,已是催著六雪道:“快些解了他們衣裳。”想了想又道:“還是撕爛吧!這樣更顯猴急,更能說明深陷其中,沒有察覺燈籠跌在地下燃燒起來之事。”


    多格一聽要撕衣裳,卻來了興致,鼓起腮子,上前反剪陳文安的手,不讓他掙紮,一時動手,狠狠撕開他的衣裳,撕成一條條,露出陳文安結實的胸膛,一時又在陳文安胸口處摸了一把,有些不舍,這樣的美男子,就要被燒死了麽?


    聽得撕衣裳的聲音,王傾君心裏沸騰著,感覺這場景似乎曾發生過,也顧不上細想,隻暗暗祈禱,希望玉階殿眾人見自己良久不迴,會曉得出來找。


    六雪也上前,把王傾君的裙子撕成布條,卻並不扯下布條,而是任由王傾君掛著布條,又和多格公主合力,把王傾君身上的衫子也撕成布條,隻餘領口滾邊留著,垂掛著布條,造成很誘惑的模樣。


    尋香公主見王傾君微微一動間,布條晃動,胸口肌膚如玉,便指了指王傾君胸口,示意六雪扯下她的肚兜。


    王傾君隻覺胸口一涼,肚兜被扯了下來,不由掙紮了一下,卻聽尋香公主道:“縛住她!”


    聽得尋香公主的聲音,六雪用肚兜反縛住王傾君雙手,扯低她的手,讓她反仰向後,這才拂開她胸口布條,露出豐盈之處。


    多格抬起王傾君的左腿,擱到床邊,讓陳文安瞧得更清楚些,又拿了一個長毛刷子,在王傾君大腿處掃撫。


    “轟”一聲,王傾君隻覺自己腦袋快要炸開了,心裏詫異,這場景,為何這麽熟悉,好像曾發生過一樣?


    見王傾君渾身發顫,尋香指示六雪分開她雙腿,讓她跨坐到陳文安身上。


    多格咬著唇,突然一把拂開六雪的手,把王傾君從陳文安身上掀下去,推到裏床,朝尋香公主道:“母後,我要陳文安!”


    作者有話要說:笑眯眯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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