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業在一整晚的戰鬥中也感覺到了疲累,想要休息一下,可惜,有些不長眼的家夥就是不給他休息的機會。


    即便是這樣,羅業也沒有和這些人為敵的打算。


    他不太喜歡控製自己的力度,如果和這些家夥真槍實刀的打起來,羅業擔心自己會把其中的一兩個殺死,他可沒有那種可以控製長劍刺進敵人身體幾分的那種控製力。


    受到以往的思想影響,羅業即便是在這個世界也是不想要殺死任何一個人。


    當然,那種危害到他,觸及到他利益與朋友的人就比較得死掉了。


    於是羅業選擇了直接走掉。


    一個頂級刻印加上一個比較好用的刻印,兩個刻印能力同時使用已經可以抵禦大部分人的攻擊了,羅業走了幾步看看這些人開始使用刻印攻擊自己了。


    等等,好像他們的體力沒有我這麽強大吧。


    這樣的話,豈不是我可以多開一個頂級能力,然後在這裏仔細的思考一下?


    羅業這樣想著,真的停下了腳步,打開自己的酒葫蘆,喝了一些裏麵的藥酒,他本來就沒有消耗多少的體力再次迴滿,並且元氣被引出,可以隨時使用。


    找了一顆大樹,羅業靠著樹幹坐下,把移動盾牌去掉,換成了三千盾,每當三千盾被這些圍攻的人費了不少體力使用刻印破掉的時候,羅業就會使用噩夢城堡將他們攔在外麵。


    噩夢城堡破掉,那麽羅業就再次換成三千盾。


    三千盾可是三千個厚實的盾牌,這些人即便是使用了刻印能力也隻能是一次破掉十個左右,羅業就這樣和這些人僵持了下來。


    圍攻羅業的人看羅業如此不屑的行動,心中惱火,一個個刻印就像不要消耗體力一樣使用,將羅業凝結出來的盾牌砸碎,化作好斑斕光點消失。


    羅業一邊分心應對著這些人,一邊思考到底是不是要繼續追查那件事情。


    他完全不用擔心這些人可以將他殺掉,頂級能力的防禦力是一等一的,唯一的缺陷就是消耗的體力巨大,不適合多次使用,然而羅業的體力已經超出這些人的想象。


    現在的羅業就像是法力條有十萬的法師,不斷的使用法力消耗為一千的禁咒去對付十幾個使用法力消耗為幾十的小怪,沒有可比性。


    羅業揮手,噩夢城堡出現,剛剛破掉三千盾的眾人再次被攔下。


    領頭的大喊:“弟兄們,繼續,他使用的是頂級刻印,最多再使用四五次就會耗盡體力。”


    “切,做夢吧。”羅業翻了個白眼,手指在地上無意識的劃動,綠草的柔嫩讓羅業感覺很舒服。


    對麵是兩大家族,每一個家族的勢力都是可以完全碾碎羅業的,而且繼續調查下去說不定會把三個大家族全部牽扯進來,需要調查的人隻是一個普通的村民,這樣冒險去調查有意義嗎?


    “如果這裏是遊戲的話多好呢。”


    羅業忍不住脫口而出,雖然他一直把這裏當成遊戲,可是怎麽也是不可能真的就把這認為成遊戲,要是那樣的話,跟著羅業的隊友早就不知道在羅業冒險挑戰哪個巨型鬼怪的時候死光了。


    如果這裏是遊戲的話,羅業肯定是會去調查個清清楚楚的,那樣可以更好的了解這個遊戲的世界觀,並且肯定是有著豐厚的迴報,即便是輸了也可以複活重新再來或者是刪號換號再來一次。


    在這裏。


    如果輸了的話。


    會死透,屍骨散落在異鄉,沒有複活,沒法迴到屬於自己的世界。


    才享受了不到兩個月的健康生活就會死掉。


    “啊,好糾結啊,為了安全是要放棄,可是,好在意啊,有這麽一個大的支線劇情卻不探索,我會睡不著的。”


    羅業瞥一眼已經開始喘粗氣的眾人,自言自語,“這個村子都有這麽吸引人的秘密,其他的地方呢?是不是會要一直糾結,一直放棄?”


    突然,羅業覺得自己顧慮太多了,實在是不像是有著金手指闖世界的男人。


    這裏隻是一個小村子,他未來的生活不會是在這裏的,外麵有的是比這村子裏的三家勢力更強大的,那樣豈不是離開村子後會變得畏畏縮縮?


    “混蛋,這個家夥的體力怎麽這麽充沛,算了,撤,以後再想辦法。”


    羅業聽到圍攻自己的人要撤退了,站起身子來,看看已經氣喘籲籲的眾人,他們已經把體力耗盡,依舊沒有看到成功的希望於是就打算離開。


    “這就想走了?有這麽好的事情嗎?想要對付我怎麽也要給你們一些教訓。”


    剛剛還想要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羅業,現在變了想法,站起身子來把長劍插在地上,取下背上的盾牌給自己身上掛上移動盾牌,撤掉頂級刻印衝了出去,蠻力衝撞來到最近的一個人身邊。


    慵懶的獵物突然襲擊過來,這些人都是銅牌傭兵,反應很快,下意識的使用刻印要逃離羅業的身邊,然而,體力不多了,沒有使用出來,被衝過來的羅業一盾牌砸在身體上。


    宛如一頭猛獁巨獸撞在身上,唿吸一窒,身體再也無法用力癱倒下去。


    羅業的蠻力衝撞一次次用出,盾牌一次次舉起拍下,十五個人很快就被羅業全部打在地上,站不起來。


    沒有用長劍,擔心長劍會出人命,可是盾牌朝著人的背上或者胸前拍打的話,隻要是不使用全力這些人就不可能死掉,畢竟這些家夥是剛剛晉升的銅牌傭兵隊伍,體質可沒有剛剛入門的新手傭兵那麽弱。


    羅業托著下巴,撫摸已經長出來的柔軟胡須,看著這些癱倒在地的人想接下來應該怎麽做?


    走?


    羅業可是沒有這個念頭,他還沒有懲罰夠呢,隻是打一下就結束的報複絕對不會是他的報複方式。


    領頭的隊長穿的鎧甲好像比較好,體質也是超出其他人,已經恢複了行動能力,要從地上爬起來逃跑,羅業冷哼一聲拿起盾牌就大力扔出去。


    那人喘著氣,頭都沒有迴就憑借著聽覺躲掉了羅業的攻擊。


    羅業冷哼一聲,蠻力衝撞使用出來快速來到那人身後,一腳提出,那人突然迴頭就是一刀,有刀光,是使用了刻印的,看來此人還有著一些體力。


    羅業立刻使用了千斤鐵壁保護自己,然後一個肘擊打在那人迴過來的臉上。


    那人臉上又酸又痛,眼睛都流出來了淚水,再次倒下,看到羅業帶著壞笑過來,伸手開始解他的鎧甲,大驚,“你要做什麽?”


    “敵羞吾去脫他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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