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二十章 婚後之二十
[FF7]婚後那些事 作者：夜笑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迎接從度假天堂迴來的艾絲特的是堆滿了她辦公室的工作。
完全沒有調整的機會，艾絲特隻得埋頭於工作的大山之中苦幹。
雖然這麽大的工作量看起來很要命，但要是一直不做的話工作量隻會增加——那時候才是真要命了。
說起來……說好的招人呢！？
自上次之後就完全沒有了下文了啊。
艾絲特煩惱的用手中的簽字筆敲了敲桌子，隨手把整理好的一份報告丟到右邊桌麵的文件山上。
她有一種……從她出差到現在的工作都被堆在這裏的錯覺。
那個混蛋上司真的有在好好工作麽？
三年多的工作經驗讓艾絲特已經練就出了一心二用的本事……就目前看來，似乎還得往一心三用的方向發展才能趕得上工作增加的速度。
預算申請、拓展企劃、戰後補助計劃……
但是……
總覺得這些自己每天都在處理的東西沒有一天減少啊？
艾絲特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整理了一下桌麵上的東西決定先去交次工。
薩菲羅斯那邊不知道情況如何了呢……聽說好像1st的三人都被抓去當教官了，若是能有一兩個入了薩菲羅斯的眼的人就好了。
她總覺得沒有朋友是件可怕的事情，所以希望薩菲羅斯也能交到朋友，哪怕隻有一兩個也好。不能同她說的事情，可以同朋友去說。訴苦也好商量也罷，至少不會變成自己鑽牛角尖出不來的情況。
“喲，怎麽才度假迴來就愁眉不展啊我可愛的艾絲特。”輕佻的男聲衝入了艾絲特的耳膜當中，“難道是……欲求不滿？”
=皿=！你家度假要天天加班加點的工作啊？
“你才欲求不滿！”
艾絲特重重的把文件往桌子上一砸，恨不得自己砸的是無良上司那張看著就來氣的臉。
“別這麽較真嘛，會老的快的喲。”男子聳了聳肩，狀似不經意的問道“說起來，我聽說你竟然拿薩菲羅斯當壯勞力幫你整理資料哦？嘖嘖，真是婦唱夫隨啊。”
“……”
紮克斯那個大嘴巴！
“……隻是讓他幫我分類一下而已，把娛樂雜誌和報紙之類的同文件分開。”
艾絲特輕咳了兩聲迴應道。
雖然是讓薩菲羅斯給自己打了雜……不過她也沒有讓他過度操勞啊？應該沒啥不對吧。
“雖說看你們這麽甜甜蜜蜜的是很好啦。”
紅發的男子隨手拿起一份文件撐在嘴邊，目光別有深意的在艾絲特身上和桌上的文件之間溜了一圈，然後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怪異笑容。
“但是有些事情並不是特種兵應該知道的……當然也不應該從某些東西上看到，你明白麽？”
“……”
說到底，還是□問題麽。
雖然神羅公司大部分的任務都是交由特種兵來完成的，但涉及科研或者調查的東西的時候，要麽會派遣專門的研究員去，要麽就幹脆交由塔克斯來處理。
就出任務而言特種兵們是最多的，但他們真正能接觸到的東西其實是最少的。
就算是薩菲羅斯這樣的‘英雄’也是一樣。
“如果想要保護那個男人的話，就不要讓他接觸這些……這是我能給我的得力愛將唯一的忠告。”
艾絲特關門離開的時候，男子的話還在她的腦海中迴蕩。
她當然知道有些不怎麽光彩的東西不應該讓人知道，但被這樣清楚的警告，還是第一次。
雖說那個紅毛上司大多數時候都不怎麽靠譜氣的人直跳腳，但卻不是個會無的放矢的人。如果她想要保護那個人……就最好把這條忠告記在心上。
“……真是越來越混亂了呢。”
艾絲特敲了敲額頭。
神羅公司的水，果然比她想象中還要更深啊。
艾絲特對此頗為煩惱，但她心知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所以幹脆決定做點什麽轉換一下心情。
於是，她撥通了薩菲羅斯的通信器。
那邊很快就接通了。
“薩菲羅斯你下午有事麽？”
“……沒有，怎麽了？”
“如果沒有的話，介不介意我們一起翹個班去逛街？”得給你買幾件平時穿的衣服才行。
上次那種要換衣服隻得穿浴衣的情況還是不要出現了。
不過話說迴來，薩菲羅斯隻穿浴衣的時候……還真是性感啊。
不、不行，艾絲特你要正直，不能再想了。
通信器這邊的女子用力搖了搖頭，搖去了腦中正在擴散的玫瑰色綺念。而通信器那段的男子在環視了一下訓練室中的特種兵之後也爽快的答應了艾絲特的提議。
雖然受訓的人還很多……不過沒關係，他現在下手重一點的話下午就能空出時間了。
這裏是補完的分割線——————
把手頭的緊急文件批了一遍，艾絲特就把工作往某個上司那裏一丟歡快的走人了——既然你都說了讓我享受婚姻生活，那幫‘享受婚姻生活’的下屬做點工作……也是義不容辭的嘛。
說起來要買什麽衣服好呢……她對男性的服飾還真是沒什麽概念。感覺經常見到的就是西裝和特種兵們的作戰服，以前再家鄉的時候……
像是想到了什麽詭異的東西，艾絲特用力的搖了搖頭。
背帶褲什麽的還是算了吧，那東西同薩菲羅斯的形象實在是……太違和了點。
隻是想象一下都有一種無法直視的感覺。
就在艾絲特急匆匆的把文件丟到自家上司那裏準備鎖門走人的時候，完成了‘教官’責任的薩菲羅斯也準備收拾一下跑路走人了。
身為1st特種兵還是有些好處的——至少不會有人因為他早退而要扣他的工資。
“這是要去哪兒啊？薩菲羅斯。”
迎麵走來的粉衣男子一挑眉招唿道。
“去找艾絲特。”
銀發的男子坦然迴應。
他跟艾絲特結婚的事雖然沒有大肆宣揚，卻也不是什麽秘密，該知道的人和有心了解的人都已經知道了。
他也不覺得這是件不能跟別人說的事情。
不過顯然不是所有人都這麽想的……或者說，有人看不慣他這樣‘英雄氣短’的行為。
“為了一個女人就拋下工作，這可不應該是英雄的所作所為吧？”
傑內西斯話中的嘲諷意味太過明顯，安吉爾不由的皺眉。
“傑內西斯！”
“怎麽，我有說錯麽，他確實為了一個女人丟下了應做的工作啊。”
穿著亮眼的粉色風衣的男子雙臂環胸，目光睥睨的看著一直沒有說話的薩菲羅斯。
不過薩菲羅斯並沒有如他所願的被激怒，麵對他的質問，他隻迴了一句話：
“你有你的女神，我有我的妻子，這有什麽不對呢？”
當然不對！我的女神怎麽能跟那麽個黃毛丫頭相提並論！
傑內西斯的咆哮被身旁的安吉爾死死的捂在了嘴裏，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銀發男子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拐角。
確認對方已經走遠之後，安吉爾才鬆開了對傑內西斯的桎梏。
其實他挺奇怪的，傑內西斯明明是憧憬薩菲羅斯的，但不知為何卻總是在做些挑釁的舉動。
“……我就是看不慣他那什麽都不在意的態度。”
明明有著他所憧憬的東西，卻好像毫不在意……似乎從未把那些值得他拚命奮鬥的東西放在心上。
無論是1st特種兵的位置，還是英雄的稱號。
就好像現在，專門指派給他的指導工作，還不如那個黃毛丫頭的請求……這讓他怎麽也不服氣。
他心目中的英雄，明明應該更……
雖然傑內西斯一直難以釋懷，但薩菲羅斯其實並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甚至他都沒有同艾絲特提起，因此艾絲特根本不知道自己還被這麽一個人心心念念的惦記著……雖然是不好的惦記。
兩人在車站匯合之後，就一起踏上了通往米德加爾市商業區的火車。
雖然是上班時間，但被譽為‘星球中心’的米德加爾市的街道上自然不會少了人。來來往往的行人布滿了商業區的每一條街道，這無疑給兩人的出行增添了許多麻煩。
沒辦法，薩菲羅斯的形象實在是太深入人心了。
幾乎家裏有電視的人都見過他的樣子，報紙上也曾鋪天蓋地的都是他的照片。
艾絲特開始覺得……自己實在是把這次出行想的太簡單了些。
瞄了眼身旁沒什麽神色變化的薩菲羅斯，又瞄了眼前方川流不息的人流，站在建築物陰影中的艾絲特麵色變得越來越沉重。
出去吧……就等於羊入虎口，她不忍心。不去吧，目的達不到還要犧牲一次約會的機會，她又不甘心……
見艾絲特半天都沒動靜，銀發的男子不由偏過頭詢問：
“怎麽了麽？”
“沒什麽……不，是出了點小問題。”艾絲特抬頭看向正關切的看著自己的男子歎了口氣，“……好吧，是不算小的問題。”
“？”
“……你太出名了，一走出去估計就會被人圍追堵截。”這樣根本沒法子逛街。
畢竟這個人可是全星球的偶像，大英雄薩菲羅斯。
看到艾絲特糾結的樣子，薩菲羅斯不由得用歉意的口吻說道：
“抱歉，我……”抱歉，難得你主動邀請我出來，卻是這麽個情況。
聽到薩菲羅斯這樣把所有錯誤都忘自己身上攬的話，艾絲特急忙擺了擺手。
“不不不不是你的錯，是我考慮不周。”是我考慮不周，差點給你惹了麻煩。
她明明知道他並不喜歡一舉一動都暴露在世人的眼球之下。
“……”
兩人相顧無言。
“等我打個電話給紅毛！”
這種時候，雖然很不甘心但也隻能緊急場外求助了。
她不想這次約會就此結束，不想還什麽都沒做就隻能選擇放棄。
“……所以說，你們不知道該怎麽辦了所以打電話給我了？”接到艾絲特sos電話的紅發男子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裏嗤嗤的笑個不停，“哎呀哎呀，這可真是個可愛的問題。”
“……”一點也不可愛好麽！
艾絲特的額頭直爆青筋，但是現在是她有求於人，決不能不管不顧的就噴他。
“去訂製店就好了啊。”
紅發的男子這次難得的沒有再逗弄自己可愛的下屬，幹脆的給了答案。
“雖然會貴很多，但訂製店人少，而且員工的素質都很不錯……至少在保密方麵還是蠻靠譜的，畢竟有不少達官顯貴都是他們的客戶，若是說漏幾句惹得人家不樂意了，倒黴的還是她們。”
“……不過測量尺寸什麽的時候可能吃吃薩菲羅斯的豆腐，這個時候就得你這個當妻子的出來捍衛主權了。”
“啊哈哈哈……我知道有幾家口碑不錯的，等下地址發你。”
“至於怎麽過去嘛……讓薩菲羅斯抱著你快速衝過去不就好了？就相信你家漢子的速度吧！”
嘟嘟——
聽到通信器那端傳來的忙音，紅發的男子笑著搖了搖頭。
“……真是一對可愛的笨蛋夫妻啊，你覺得呢？”
坐在辦公桌對麵聽完了全程對話的白袍女子聞言看向前方的紅發男子，像是在確認對方的意圖般上下審視了一番。
“蘭斯·沃茲華茲……你是認真的？”白袍女子搖了搖頭，“……我可不覺得這會是一對幸福的夫妻。”
“怎麽會不性福嘛，你看薩菲羅斯體格那麽棒~”男子故意曲解了女子的話。
“……你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不是這個意思是哪個意思？哈哈……我錯了。”察覺到對方不善的眼神，男子急忙改了口。“但是……別這麽悲觀嘛赫達，凡是要往好處多想想才可能真的變好喲。”
紅發的男子啪嗒啪嗒的編輯著信息，用輕佻的態度迴應著麵前嚴肅謹慎的新任研發部主管。
“不是什麽事情隻要往好處想就會往好處發展的。”赫達·海曼站起身向外走去，“放棄這種天真的想法吧，蘭斯·沃茲華次，它不會給你帶來任何好處。”
喀嚓。
辦公室的門被人從外麵輕輕關上，留下了一室的寂靜。
獨自坐在辦公桌後的紅發男子自嘲似的笑了笑。
“天真……麽。”
他低喃著不會有第二個人聽到的話。
“可是不試的話，又怎麽知道會不會成功呢？”
什麽都不做，才是比天真的做法更糟糕的東西吧。
完全沒有調整的機會，艾絲特隻得埋頭於工作的大山之中苦幹。
雖然這麽大的工作量看起來很要命，但要是一直不做的話工作量隻會增加——那時候才是真要命了。
說起來……說好的招人呢！？
自上次之後就完全沒有了下文了啊。
艾絲特煩惱的用手中的簽字筆敲了敲桌子，隨手把整理好的一份報告丟到右邊桌麵的文件山上。
她有一種……從她出差到現在的工作都被堆在這裏的錯覺。
那個混蛋上司真的有在好好工作麽？
三年多的工作經驗讓艾絲特已經練就出了一心二用的本事……就目前看來，似乎還得往一心三用的方向發展才能趕得上工作增加的速度。
預算申請、拓展企劃、戰後補助計劃……
但是……
總覺得這些自己每天都在處理的東西沒有一天減少啊？
艾絲特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整理了一下桌麵上的東西決定先去交次工。
薩菲羅斯那邊不知道情況如何了呢……聽說好像1st的三人都被抓去當教官了，若是能有一兩個入了薩菲羅斯的眼的人就好了。
她總覺得沒有朋友是件可怕的事情，所以希望薩菲羅斯也能交到朋友，哪怕隻有一兩個也好。不能同她說的事情，可以同朋友去說。訴苦也好商量也罷，至少不會變成自己鑽牛角尖出不來的情況。
“喲，怎麽才度假迴來就愁眉不展啊我可愛的艾絲特。”輕佻的男聲衝入了艾絲特的耳膜當中，“難道是……欲求不滿？”
=皿=！你家度假要天天加班加點的工作啊？
“你才欲求不滿！”
艾絲特重重的把文件往桌子上一砸，恨不得自己砸的是無良上司那張看著就來氣的臉。
“別這麽較真嘛，會老的快的喲。”男子聳了聳肩，狀似不經意的問道“說起來，我聽說你竟然拿薩菲羅斯當壯勞力幫你整理資料哦？嘖嘖，真是婦唱夫隨啊。”
“……”
紮克斯那個大嘴巴！
“……隻是讓他幫我分類一下而已，把娛樂雜誌和報紙之類的同文件分開。”
艾絲特輕咳了兩聲迴應道。
雖然是讓薩菲羅斯給自己打了雜……不過她也沒有讓他過度操勞啊？應該沒啥不對吧。
“雖說看你們這麽甜甜蜜蜜的是很好啦。”
紅發的男子隨手拿起一份文件撐在嘴邊，目光別有深意的在艾絲特身上和桌上的文件之間溜了一圈，然後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怪異笑容。
“但是有些事情並不是特種兵應該知道的……當然也不應該從某些東西上看到，你明白麽？”
“……”
說到底，還是□問題麽。
雖然神羅公司大部分的任務都是交由特種兵來完成的，但涉及科研或者調查的東西的時候，要麽會派遣專門的研究員去，要麽就幹脆交由塔克斯來處理。
就出任務而言特種兵們是最多的，但他們真正能接觸到的東西其實是最少的。
就算是薩菲羅斯這樣的‘英雄’也是一樣。
“如果想要保護那個男人的話，就不要讓他接觸這些……這是我能給我的得力愛將唯一的忠告。”
艾絲特關門離開的時候，男子的話還在她的腦海中迴蕩。
她當然知道有些不怎麽光彩的東西不應該讓人知道，但被這樣清楚的警告，還是第一次。
雖說那個紅毛上司大多數時候都不怎麽靠譜氣的人直跳腳，但卻不是個會無的放矢的人。如果她想要保護那個人……就最好把這條忠告記在心上。
“……真是越來越混亂了呢。”
艾絲特敲了敲額頭。
神羅公司的水，果然比她想象中還要更深啊。
艾絲特對此頗為煩惱，但她心知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所以幹脆決定做點什麽轉換一下心情。
於是，她撥通了薩菲羅斯的通信器。
那邊很快就接通了。
“薩菲羅斯你下午有事麽？”
“……沒有，怎麽了？”
“如果沒有的話，介不介意我們一起翹個班去逛街？”得給你買幾件平時穿的衣服才行。
上次那種要換衣服隻得穿浴衣的情況還是不要出現了。
不過話說迴來，薩菲羅斯隻穿浴衣的時候……還真是性感啊。
不、不行，艾絲特你要正直，不能再想了。
通信器這邊的女子用力搖了搖頭，搖去了腦中正在擴散的玫瑰色綺念。而通信器那段的男子在環視了一下訓練室中的特種兵之後也爽快的答應了艾絲特的提議。
雖然受訓的人還很多……不過沒關係，他現在下手重一點的話下午就能空出時間了。
這裏是補完的分割線——————
把手頭的緊急文件批了一遍，艾絲特就把工作往某個上司那裏一丟歡快的走人了——既然你都說了讓我享受婚姻生活，那幫‘享受婚姻生活’的下屬做點工作……也是義不容辭的嘛。
說起來要買什麽衣服好呢……她對男性的服飾還真是沒什麽概念。感覺經常見到的就是西裝和特種兵們的作戰服，以前再家鄉的時候……
像是想到了什麽詭異的東西，艾絲特用力的搖了搖頭。
背帶褲什麽的還是算了吧，那東西同薩菲羅斯的形象實在是……太違和了點。
隻是想象一下都有一種無法直視的感覺。
就在艾絲特急匆匆的把文件丟到自家上司那裏準備鎖門走人的時候，完成了‘教官’責任的薩菲羅斯也準備收拾一下跑路走人了。
身為1st特種兵還是有些好處的——至少不會有人因為他早退而要扣他的工資。
“這是要去哪兒啊？薩菲羅斯。”
迎麵走來的粉衣男子一挑眉招唿道。
“去找艾絲特。”
銀發的男子坦然迴應。
他跟艾絲特結婚的事雖然沒有大肆宣揚，卻也不是什麽秘密，該知道的人和有心了解的人都已經知道了。
他也不覺得這是件不能跟別人說的事情。
不過顯然不是所有人都這麽想的……或者說，有人看不慣他這樣‘英雄氣短’的行為。
“為了一個女人就拋下工作，這可不應該是英雄的所作所為吧？”
傑內西斯話中的嘲諷意味太過明顯，安吉爾不由的皺眉。
“傑內西斯！”
“怎麽，我有說錯麽，他確實為了一個女人丟下了應做的工作啊。”
穿著亮眼的粉色風衣的男子雙臂環胸，目光睥睨的看著一直沒有說話的薩菲羅斯。
不過薩菲羅斯並沒有如他所願的被激怒，麵對他的質問，他隻迴了一句話：
“你有你的女神，我有我的妻子，這有什麽不對呢？”
當然不對！我的女神怎麽能跟那麽個黃毛丫頭相提並論！
傑內西斯的咆哮被身旁的安吉爾死死的捂在了嘴裏，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銀發男子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拐角。
確認對方已經走遠之後，安吉爾才鬆開了對傑內西斯的桎梏。
其實他挺奇怪的，傑內西斯明明是憧憬薩菲羅斯的，但不知為何卻總是在做些挑釁的舉動。
“……我就是看不慣他那什麽都不在意的態度。”
明明有著他所憧憬的東西，卻好像毫不在意……似乎從未把那些值得他拚命奮鬥的東西放在心上。
無論是1st特種兵的位置，還是英雄的稱號。
就好像現在，專門指派給他的指導工作，還不如那個黃毛丫頭的請求……這讓他怎麽也不服氣。
他心目中的英雄，明明應該更……
雖然傑內西斯一直難以釋懷，但薩菲羅斯其實並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甚至他都沒有同艾絲特提起，因此艾絲特根本不知道自己還被這麽一個人心心念念的惦記著……雖然是不好的惦記。
兩人在車站匯合之後，就一起踏上了通往米德加爾市商業區的火車。
雖然是上班時間，但被譽為‘星球中心’的米德加爾市的街道上自然不會少了人。來來往往的行人布滿了商業區的每一條街道，這無疑給兩人的出行增添了許多麻煩。
沒辦法，薩菲羅斯的形象實在是太深入人心了。
幾乎家裏有電視的人都見過他的樣子，報紙上也曾鋪天蓋地的都是他的照片。
艾絲特開始覺得……自己實在是把這次出行想的太簡單了些。
瞄了眼身旁沒什麽神色變化的薩菲羅斯，又瞄了眼前方川流不息的人流，站在建築物陰影中的艾絲特麵色變得越來越沉重。
出去吧……就等於羊入虎口，她不忍心。不去吧，目的達不到還要犧牲一次約會的機會，她又不甘心……
見艾絲特半天都沒動靜，銀發的男子不由偏過頭詢問：
“怎麽了麽？”
“沒什麽……不，是出了點小問題。”艾絲特抬頭看向正關切的看著自己的男子歎了口氣，“……好吧，是不算小的問題。”
“？”
“……你太出名了，一走出去估計就會被人圍追堵截。”這樣根本沒法子逛街。
畢竟這個人可是全星球的偶像，大英雄薩菲羅斯。
看到艾絲特糾結的樣子，薩菲羅斯不由得用歉意的口吻說道：
“抱歉，我……”抱歉，難得你主動邀請我出來，卻是這麽個情況。
聽到薩菲羅斯這樣把所有錯誤都忘自己身上攬的話，艾絲特急忙擺了擺手。
“不不不不是你的錯，是我考慮不周。”是我考慮不周，差點給你惹了麻煩。
她明明知道他並不喜歡一舉一動都暴露在世人的眼球之下。
“……”
兩人相顧無言。
“等我打個電話給紅毛！”
這種時候，雖然很不甘心但也隻能緊急場外求助了。
她不想這次約會就此結束，不想還什麽都沒做就隻能選擇放棄。
“……所以說，你們不知道該怎麽辦了所以打電話給我了？”接到艾絲特sos電話的紅發男子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裏嗤嗤的笑個不停，“哎呀哎呀，這可真是個可愛的問題。”
“……”一點也不可愛好麽！
艾絲特的額頭直爆青筋，但是現在是她有求於人，決不能不管不顧的就噴他。
“去訂製店就好了啊。”
紅發的男子這次難得的沒有再逗弄自己可愛的下屬，幹脆的給了答案。
“雖然會貴很多，但訂製店人少，而且員工的素質都很不錯……至少在保密方麵還是蠻靠譜的，畢竟有不少達官顯貴都是他們的客戶，若是說漏幾句惹得人家不樂意了，倒黴的還是她們。”
“……不過測量尺寸什麽的時候可能吃吃薩菲羅斯的豆腐，這個時候就得你這個當妻子的出來捍衛主權了。”
“啊哈哈哈……我知道有幾家口碑不錯的，等下地址發你。”
“至於怎麽過去嘛……讓薩菲羅斯抱著你快速衝過去不就好了？就相信你家漢子的速度吧！”
嘟嘟——
聽到通信器那端傳來的忙音，紅發的男子笑著搖了搖頭。
“……真是一對可愛的笨蛋夫妻啊，你覺得呢？”
坐在辦公桌對麵聽完了全程對話的白袍女子聞言看向前方的紅發男子，像是在確認對方的意圖般上下審視了一番。
“蘭斯·沃茲華茲……你是認真的？”白袍女子搖了搖頭，“……我可不覺得這會是一對幸福的夫妻。”
“怎麽會不性福嘛，你看薩菲羅斯體格那麽棒~”男子故意曲解了女子的話。
“……你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不是這個意思是哪個意思？哈哈……我錯了。”察覺到對方不善的眼神，男子急忙改了口。“但是……別這麽悲觀嘛赫達，凡是要往好處多想想才可能真的變好喲。”
紅發的男子啪嗒啪嗒的編輯著信息，用輕佻的態度迴應著麵前嚴肅謹慎的新任研發部主管。
“不是什麽事情隻要往好處想就會往好處發展的。”赫達·海曼站起身向外走去，“放棄這種天真的想法吧，蘭斯·沃茲華次，它不會給你帶來任何好處。”
喀嚓。
辦公室的門被人從外麵輕輕關上，留下了一室的寂靜。
獨自坐在辦公桌後的紅發男子自嘲似的笑了笑。
“天真……麽。”
他低喃著不會有第二個人聽到的話。
“可是不試的話，又怎麽知道會不會成功呢？”
什麽都不做，才是比天真的做法更糟糕的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