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沒事,不打不相識嘛,我們下手也確實是重了些,抱歉啊。♀”雖然有些不明所以,但是林狂也猜到了,自己跟落雲宗的這件事可能就要到此為止了。


    “別放在心上,反正我們的城樓早就該翻新了,倒是一不小心傷了幾個年輕人,不好意思啊,也請你們到我們城中小住幾日,也好養養傷。”張遠山看到有台階下,自然是要順著台階下去了自己又不是好戰狂。


    “就不打擾了,你們這還真偏僻啊,沒有法器都是飛不進來。”青葉長老打了個哈哈,後麵的老人放出了一件舟形法器,通體像是木質的,相當精致,最明顯的就是在船頭的位置,有一個紫雲掩赤日的標誌,老人印訣一掐,法器便是飛到了空地上,並且由巴掌大小轉眼間變成了近百丈長度。


    ‘是啊是啊,確實有些偏僻,不過我們這風景還是很不錯的。“張遠山又是不正經了,似乎永遠都是這樣,張遠山隻有在戰鬥的時候才會嚴肅一會,一旦放鬆,立馬變形。


    不過在那些不明所以的嶺南人眼中,張遠山城主永遠是那麽瀟灑,那麽俊逸,那麽的有內涵,永遠是一襲白衣,似乎什麽時候不是一身白的打扮的時候張遠山就不是他張遠山了一樣。


    “是啊,這地方偏僻是偏僻了些,不過環境確實是很不錯,人傑地靈啊,不然也不可能培養出二位這等的人才!”一位老者上來打了個哈哈。


    “即然這樣,各位不如就在這小住幾日吧,也好讓我們盡盡地主之誼!”張遠山又是順杆往上爬,笑嘻嘻的樣子讓人很是無語。


    “就是啊,修煉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各位不如就在這呆上幾天,我們好好探討探討修煉的心得。”相比較張遠山,林狂則是無恥了很多,臉皮也是厚了許多。


    “這個,宗門事物繁忙,既然我們是弄錯了,也就不便在外久留了。”青葉長老看到這兩個絕世高手竟然是這幅模樣也很是無語,隻有推辭了下去。


    “是啊,宗門還有很多事要處理呢,這次事出突然,接到命令後我們就趕過來了,手頭上的很多工作都是放下了,既然沒事,我們確實也該迴去了。”另一個老人在青葉長老說完後就立刻接了一句,以防這兩個無恥之徒再“盛情相邀”,剛剛打成這個樣子,雖說現在有趙家的那個子弟摻和不再是敵人了,但是任誰被這樣的壓著打都會不舒服吧,再說了,林狂那個無恥之徒竟然能說出什麽“探討修煉心得”這種話,修為差你們這麽多,你們這不是侮辱人嗎!再說了,自己這一群都是修真者,跟你們兩個修武的粗人探討個什麽修煉心得!雖然那個城主張遠山確實是有些怪異,不像是武者,但是他身上的真氣來看完完全全的就是武者,沒有半絲靈覺的味道。


    “那,既然各位身有要事的話,我們就不在多做挽留了,以後有空的話,隨時可以來我們嶺南城小住上幾日,放鬆放鬆心情也是好的。”張遠山自然不會是真意的邀請這幫修真者來嶺南城了,雖說他人確實是沒有城主的樣子,但是不代表他傻,嶺南城自古就是一個武者的城池,有一個修真世家還可以容忍,但是,任何其他的修真者在這裏都是禁止的。《》


    “恩,一定一定。”青葉長老一招手,遠方那些可憐的孩子就都是興高采烈的上了法器,絲毫不掩飾自己對於重拾生機的喜悅。


    “那我們就告辭了!”看到年輕人們都上了法器,青葉長老便是行了個禮,也是飛身上了法器。


    “路上保重,嶺南城的大門隨時為你們開著。”張遠山和林狂微微抱拳迴了個武者的禮節。


    “永清,我看你資質上佳,不如擇日上我落雲宗,你有機會成為大陸巔峰的人物。”青葉長老目光灼灼的看著趙永清,那一個道術實在給他太大震撼了,雖說自己這也人都是半瓶水,沒有真正的術師,以四人同為凝丹期的修為釋放的術式,也不是尋常人等可以破掉的。


    “抱歉了,青葉長老,我還有一大族的人要照顧,恕我不能上落雲宗了。”


    “這樣啊,好吧,那我們告辭了!”青葉長老惋惜的看著趙永清,後麵的長老一掐術式,舟形法器慢慢的飄了起來,然後在眾人的目光中化作一道紫色流光,消失在天際


    “哎,同樣是長老,跟趙老太爺差但多了啊”林狂口中兀自嘟囔一句,怎麽看當初的趙老太爺都是一方的豪強啊。


    城主府頂的林父和張父看著遠方在那屹立的兩個高大的身影,一黑一白,心中不禁感歎:長大了啊,就算沒有自己,這些年輕人也足以守護自己的家園了,自己確實是到了頤養天年的時候了


    “沒想到你會來。”看到紫光已經完全消失在天際,張遠山不禁將目光收了迴來,笑嘻嘻的看著身旁的趙永清,當代的趙家族長。


    “我想去哪,誰也管不住!”趙永清哽了一下張遠山,顯然對這個年輕的城主完全不感冒,也沒有結交他的意思。


    “額”竟然被一個年輕人這麽硬生生的哽了,張遠山很無語。


    “怎麽會來幫我?不想為你爺爺報仇了?”林狂看著眼前這個不過二三十歲的年輕人,沒有按捺住心中的疑惑,月兌口而出。


    “幫你?笑話!我是要親手宰了你!”趙永清冷冷的看著林狂,這個殺了自己爺爺的男人,這個無恥的男人。


    趙永清的父親在趙永清出生後,就消失了,同時消失的還有趙永清的母親。沒有知道他們是生是死,二十多年來杳無音訊,甚至都沒有人見過他們出城,就這麽消失了,仿佛從來都沒出現過,但是確實留下了這個孩子。趙譚當時在落雲宗混的風生水起,很有可能成為落雲宗扛鼎的人物,也是因為這個孩子,從宗門迴鄉,從此再也沒有踏出過嶺南城一步。


    趙永清一直是由爺爺看護的,自己從幼兒到記事,到成為一個少年,再到一個青年俊傑,直到現在成為趙家族長,可惜的是,自己的爺爺沒有機會看到,自己已經長大了!


    “好啊,我隨時等著你,等你覺得什麽時候有能力戰勝我的時候,就過來挑戰我吧,看看能不能宰了我,當然,要做好被我宰了的心理準備。”林狂顯得頗為的不在意,想殺自己的人多了去了,比他趙永清強的不是一個兩個,最後不還是沒有一個得手的,對於自己的實力,林狂有絕對的自信,他一直都相信自己,從疑過,自己,可戰天下!


    “好啊,好好地珍惜項上人頭還在你脖子上的時光吧,不長了。”趙永清冷冷的盯著林狂,他絕對是整個趙家跟趙譚感情最深的人,眾人毫不懷疑,若是趙永清此時有實力,絕對會毫不猶豫的就地宰了林狂!


    “喏”林狂很輕鬆地聳了聳肩,仿若是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哼!!!”趙永清看到林狂這幅模樣,心中氣極,但也是沒辦法,他知道自己現在跟林狂的差距很大,完全的無力去做些什麽,所以便是一甩青色的袖子,轉身離去。


    身著青衣的年輕人看了林狂一眼,便是緊隨在族長的身後。


    “額”林狂無奈彈了攤手,張遠山也迴以我懂得的笑容。


    年輕人看著前方族長的身影,思緒不禁迴到了剛才還在趙宅的時候


    外麵打得火熱朝天,趙家大宅裏麵也是吵得火熱朝天,絕大部分的人認為自己應該配合落雲宗裏應外合殺林家和城主府一個裏應外合此時所有的兵力都被前方牽製住了,正是最好的時機!


    而一小部分人則認為既然他們敢放任自己不聞不問就一定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現在出去無異於羊入虎口!


    兩方人就這麽吵來吵去,爭吵半天也沒得出個結果。


    這事,剛剛上任的趙家族長趙永清說話了,直接為爭論畫上了句點:


    我們平日裏怎麽跟林家打鬧都行,但是外人來的時候,我們就是一家人!


    嶺南城碟則,決不允許外來勢力插手城內事宜!


    我們跟林家那是自家人之間的矛盾!現在!有人來家裏鬧事!我們不能看著自家人被外人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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