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熟悉的人,跡部景吾瞳孔猛然一縮,連唿吸都停止了,他靜靜地看著一身白色長袍的西斯菲爾,許久許久,才堪堪深唿吸幾口,有些顫抖地伸出一隻手點向臉上的淚痣。


    “西斯菲爾……”


    突地,一陣風吹過,吹起綠葉,吹起兩人的頭發,迷亂了跡部景吾的眼。


    “景吾,我來找你了。”在那風吹過的風景中,跡部景吾聽到這樣一句話。


    隻那麽短短的一句話,跡部景吾突然發現,自己竟然十分不華麗的很想哭。


    當然,哭這種不華麗的動作怎麽可能出現在他跡部景吾的身上?


    他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地死死盯著西斯菲爾,臉上的表情仿佛凝滯了一般,心裏的情緒波動的十分厲害。周身波動的神力讓西斯菲爾知道,其實景吾並沒有看上去的那麽淡定。


    他竟然將一向華麗異常的景吾逼到這種情緒外露都不自知的地步麽?


    西斯菲爾眨眨眼,心裏微微歎了口氣,山不就我我就山,走到跡部景吾麵前,伸手抱住他:“抱歉來晚了,景吾。”他並不後悔先前沒有直接去找他,西斯菲爾永遠都不需要後悔,但總歸還是覺得有些歉疚的。


    在看到景吾那樣激動的心情的時候西斯菲爾心裏劃過淡淡的疼。


    西斯菲爾是神,高傲而冷漠的神,他從來都不需要歉疚,也從來不需要心疼,但麵對他們的時候,這一切都那麽自然而沒有絲毫不自在。


    西斯菲爾知道,也許自己比想象中的還要在乎他們。


    跡部景吾愣愣地低頭看向抱著自己的西斯菲爾,感受著懷裏的溫暖和柔軟,嘴角逐漸上翹,最後變成愉悅的大笑,他抱住西斯菲爾,笑得胸腔劇烈抖動著,第一次這般不華麗的大笑,不過在跡部景吾看來,他的笑容實在是華麗極了。


    “啊恩,終於找到你了,西斯菲爾。”


    真好。


    失落的心終於迴歸,跡部景吾覺得非常的開心。這是他這麽多年來最開心的一天了。


    他也沒想到自己會這麽快就和西斯菲爾,畢竟當初從西斯菲爾說的那些話裏跡部景吾知道,每個世界的時間流速都是不同的,他已經做好準備要很久才能和他重逢的準備,也做好了要一個人流浪很久,去尋找他的準備了。


    當然,無論是找人還是一個人,他跡部景吾都是最華麗的!


    而現在,最最華麗的是,西斯菲爾就在自己的懷裏。


    跡部景吾在這一刻覺得,自己相當的圓滿。他緊緊摟著懷裏的西斯菲爾,頭靠在他肩膀上,嘴巴湊到他耳邊,不停地笑聲訴說著自己的思念。


    西斯菲爾半斂著眉安靜地窩在跡部景吾懷裏,任由他抱著在他耳邊訴說著那快滿溢出來的思念。


    等到跡部景吾的情緒穩定下來,發現自己竟然不知不覺間情緒有些失控,很不華麗地像個撒嬌的小孩子一樣對西斯菲爾說了那麽多心裏話,有些不好意思地閃了閃眼神,隨即高傲地挑眉問西斯菲爾:“本大爺記得你說過自己暫時無法隨意穿越時空的,那麽你現在在這裏是因為這裏需要你麽?你來了這裏多久了??”


    冷靜下來的跡部景吾的高智商又迴來了,他終於想起來為什麽剛才在看比賽的時候看到的那個黑發黑眸的少年有種那麽熟悉的感覺了。


    也終於知道為什麽那個少年會向他打招唿。


    他想起來曾經西斯菲爾也有少數幾次幻化了出門遊玩的事情。


    可是知道之後,跡部景吾的臉立馬就黑了。


    因為!他想起來看到幻化的西斯菲爾的時候他是在一個陌生的人懷裏的,而且那麽親密!


    即可修!!


    為毛西斯菲爾身邊竟然會有一個人的存在?為毛我沒有第一時間在他身邊?


    即使早就知道西斯菲爾身邊還有好幾個人,但跡部景吾仍然十分不爽,那過多的不爽加起來就變成了吃醋。


    跡部景吾覺得自己現在已經泡在陳年老醋中洗澡了,酸死自己了有木有。


    他捏著西斯菲爾的翼耳,感受到手裏的翼耳因為自己的輕捏撫摸而抖動著,西斯菲爾的臉也不自覺開始浮現紅暈,眼裏閃過一絲笑意。


    西斯菲爾的翼耳果然是敏感點。


    “景吾!!”實在受不了跡部景吾一再騷擾自己的耳朵,這讓他想到了那些混蛋,每次對他醬醬釀釀的時候總喜歡玩他的耳朵,弄得他敏感又無助。


    西斯菲爾惡狠狠地瞪了眼跡部景吾,雙手護著翼耳從他懷裏逃了出來:“不準你玩我的耳朵!!”


    隻可惜,因為臉上的紅暈,西斯菲爾的那自以為惡狠狠的瞪眼其實在跡部景吾看來就跟媚眼差不多。


    別懷疑,跡部景吾雖然看上去高傲的像水仙一樣總是本大爺本大爺的,現在因為成神了就更加高傲,人也十分的成熟,但其實他就是個小chu男,是個標標準準的小chu男,和西斯菲爾在一起的那麽多年因為年紀太小沒得手,能得手的時候西斯菲爾又離開了,而西斯菲爾離開的那麽多年裏,他又一心想修煉和管理公司以及訓練過繼過來的繼承人,而他心裏都是西斯菲爾,哪會去理會那些?


    所以很悲催的到現在,跡部景吾都不知道自己是幾百歲了還是幾千歲了,還沒擺脫老chu男的稱號。


    這中萬年老chu男的人是最禁不住心上人的誘惑滴,結果一個沒忍住,跡部景吾就抱著西斯菲爾直接瞬移迴到他的臨時居所,在門口設置了個結界,然後火急火燎地抱著懷裏的讓他想念了許多年的神決定就現在,他一定要讓自己脫離那種傳說中的境界。


    西斯菲爾乖巧地窩在跡部景吾的懷裏沒有反抗,他看著跡部景吾火急火燎,一點也沒有華麗的樣子,眼裏劃過一絲笑意。


    “景吾,我現在已經不會被迫穿越了,所以不用擔心,無論你在什麽地方,我都會找到你的。”


    跡部景吾的腳步頓了頓,似乎將西斯菲爾的話聽進去了,不再那麽著急,似笑非笑地看向西斯菲爾:“哦?你確定?那麽西斯菲爾,為什麽你知道我在木葉卻沒有來找我?”


    “噗!”正中紅心,西斯菲爾眼珠子亂轉,左看右看就是不看跡部景吾。


    他能說他其實是覺得好玩才沒第一時間來見他的麽?


    要這的這麽說了,估計景吾絕對會發飆的,而現在西斯菲爾已經差不多得出了一個很讓他覺得杯具的結論了——他身邊的無論是誰,發飆懲罰他的時候總喜歡用那種方式,喜歡把他壓在身下醬醬釀釀,聽他呻yin哭泣,聽他求饒,喜歡在極致的ji情中逼他說一些羞人的話。


    ╮( ̄▽ ̄”)╭


    真是一群有著惡趣味的人(神)。


    西斯菲爾製止過很多次,隻可惜,他們就喜歡那樣對他,壓根製止不了。


    每次嘴上答應他下次不那樣了,結果下次照樣還是如此,屢教不改。


    到後來弄得西斯菲爾都已經完全習慣了他們的懲罰方式了。


    qaq~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習慣成自然?


    “嗬嗬……那個……我也不是故意的啊,誰叫……”誰叫景吾一邊糾結一邊教導鳴人的樣子實在是太好玩了呢,明明就不想教他,卻因為欠了他一個人情而猶豫,然後又因為禁不住他的各種搞怪各種請求答應,然後在教導鳴人的時候那是各種暴躁各種無可奈何,讓偷看的西斯菲爾忍不住偷笑。


    而且他也想看看景吾能不能找到他,所以才會故意不去的。


    當然,這個絕對不能讓景吾知道,若不然,景吾的華麗氣場肯定要全開了,估計到時候倒黴的還是他。


    下忍考試的比賽和剛開始就被遏製的陰謀用了大半天的時間,現在已經是傍晚時分了,跡部景吾抱著西斯菲爾躺倒在床上,微抬頭看了眼窗外逐漸西沉的太陽,低頭看向身下的西斯菲爾:“可以告訴我,先前那個抱著你的冷漠的男人是誰麽?”


    那語氣,相當的不爽。


    西斯菲爾心虛地摸摸鼻子,眼睛眨啊眨:“他叫殺生丸。”


    “殺生丸?”奇怪的名字,跡部景吾挑眉。


    “嗯,他是隻犬妖啦,是大妖怪,不過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變成犬神了。”西斯菲爾說道,感覺大身上的跡部景吾身體一僵,臉上不自覺地帶上了一絲笑意:“景吾害怕殺生丸?他可是真正的妖怪哦!”


    跡部景吾剛軟下來的身體又是一僵,他瞪了眼幸災樂禍的西斯菲爾,狠狠吻住了那張該死的誘惑他的唇。


    他哪裏是怕那個叫殺生丸的大妖怪?


    他是突然間知道那個長相俊美非凡,如冰雪般的人竟然是妖怪,和想象中的醜陋不堪的妖怪完全不一樣他才愣住的。


    這西斯菲爾,真是說不出好話來,所以還是讓他說不出話來的好。


    一切都很順其自然,在那一個有些生澀的吻中,跡部景吾和西斯菲爾漸漸彼此交融,兩人在小茅屋的床上不分你我,不分彼此,悄悄述說著彼此的思念,悄悄進行著令人羞澀的運動。


    逐漸昏黃的陽光照下,在室內印出一幅異常美麗妖嬈的畫麵。


    “殺生丸大人,大人他……”另一邊,仍然是那個酒店中,白準備好晚飯,有些為難地問冷漠地坐在院子中央那顆大樹樹幹上的殺生丸,不明白自家大人去哪裏了。


    殺神玩冷冷地看了眼秀氣的白,沒有說話,徑自靠著樹幹閉上眼睛睡覺。


    白有些尷尬地摸摸鼻子,對這個不喜歡說話,一直很冷漠的大人有些無奈。


    不過既然殺生丸大人沒有說什麽,那就表示肯定是大人自己離開的,而且殺生丸大人肯定知道大人在什麽地方,不需要他擔心,既然這樣,那他和君麻呂還有小白吃飯去了。


    一看就知道殺生丸大人不會和他們一起吃飯的。


    白看了眼殺生丸,離開了院子。


    殺生丸睜開眼,看著了眼白離開的背影,複又閉上眼睛假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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