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他們早就發現水灘的不尋常,又或者是下意識的反擊。總之,一個唿吸間,兩個忍者奄奄一息的躺在了地上,達茲納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慢動作迴放,在兩個忍者露出殺氣的一瞬間,鳴人指尖的微風瞬間化為致命的風刃,佐助的小刀緊跟著彈射出去,最後是小櫻,她正好念到赤火炮最後幾個音節。


    “舉步向前,破道二十一,赤火炮,”


    直到赤火炮攻擊結束,三個人還有些懵。怎麽剛開始就結束了,不對,他們還沒做好開始的準備好嗎?


    卡卡西微笑著鼓掌,“反應速度不錯喲,能下意識反應總比傻呆呆的沒有反應好嘛。不過以後有漂亮的女孩子或者男孩子太激動撲上來可要注意不要把人殺了喲~”


    “對了,說起來那兩個是忍者吧?我們的任務不是c級的嗎?達茲納先生?”


    卡卡西眼神危險的看著達茲納,“我的學生從沒出過村子,木葉也不會有人不開眼招惹我的學生,更不用說我了。所以隻會是因為達茲納先生你,我完全可以把這件事當做你聯合霧隱忍者針對木葉的一次謀殺。”


    “鑒於你這種行為,要麽我放棄任務,要麽殺了你。當然,如果你說出原因的話,說不定我會動惻隱之心喲。” 鳴人:惻隱之心,嗬嗬。


    佐助:嗬嗬。


    小櫻:嗬…….


    卡卡西俯視著老頭,巨大的壓力壓得達茲納背變得更彎了。


    “請務必不要放棄任務,我告訴你原因好了。”


    達茲納一臉頹廢,“是這樣的,波之國有一個超級恐怖的人要殺我,當然他在你們眼裏隻是小嘍囉。不過旗木大人你應該聽說過他的名字,卡多,一個海運公司的大富翁。”


    “是他呀,那個壟斷了水之國以及周邊國家大部分海運的胖子,世界上數一數二的有錢人,更是一個霧隱忍者村白名單的人。所以你才大老遠的來尋求木葉的幫助,而不是就近找霧隱忍者村。” 卡卡西一臉恍然大悟的敲了敲手心。


    小櫻好奇,“老師,白名單是什麽?”


    “白名單啊,就是不會接有損這個單上人利益的任務,比如說達茲納的很可能導致卡多收益減少任務,霧隱忍者村十有**不僅不會接,甚至會給卡多通風報信。木葉也有,火之國幾位沒年上繳巨額稅的商人幾乎都在白名單上。”


    卡卡西給小櫻普及著知識,來了火影才知道,很多事哪裏有表麵上看起來那麽簡單。


    “是的,所以我才求助木葉。卡多表麵上是從事海運公司的社長,背地裏卻用黑手黨和忍者走私毒品,甚至侵占別的公司乃至國家。一年前,他看上了波之國,用財力和暴力把島上所有的海運運輸都控製了。然而像波之國這種島國,控製了海運也就控製了財富,政治,人民所有的一切。而卡多最害怕的,就是這座正在建造的橋。”


    達茲納一臉悲傷,畢竟波之國可是他的國家。


    卡卡西笑得意味不明。卡多當然害怕,因為他已經沒有那麽多財力耗下去了。卡多本來財大氣粗,達茲納這種小人物怎麽會被他放在眼裏,橋建好了再炸掉就好了。然而這幾年,一個叫做天羅的殺手組織幾次三番地劫掠他,哪怕是他藏起來的財富也被人盜走。接著他耗費巨大財力雇傭霧隱忍者去剿殺天羅,但每次都不了了之,霧隱忍者也折損了許多人手。無法支撐巨額繳稅的卡多也不在受到特殊待遇,霧隱忍者已經不管他了。


    卡多如今隻剩下波之國了,現在已經更是淪落到隻能雇傭流亡武士和流氓的地步了,他把學生們帶來也是想給他們點零花錢用用。


    “如果你們放棄任務的話我大概過不了多久就會喪命了。求求你們了,如果我死了,我可憐的隻有十歲的可憐孫子一定會哭的死去活來的,他隻有我可以依靠了。還有我可憐的女兒,一定會孤獨的過完下輩子的。”


    老人眼淚唰地就流了下來。


    然而本應該包含同情心和善良的三個少年少女卻不為所動,雖說小櫻是個善良的人,可奈何在死神眼裏,死亡並非終結,隻是結束了塵世的旅程,然後到達永遠的天鄉。


    “原來是這樣啊,真是太可憐了,那麽這個任務我們繼續做好了。” 卡卡西右手輕敲左手手心,就這樣決定了。


    鳴人:我不想再嗬嗬了,看來老師是把主意打到那個卡多身上了。


    佐助:老師請不要笑嘻嘻的,完全沒有感動的意思,好假。(卡卡西:就是要假才會有意思嘛,話說佐助你不也是嗎?)


    小櫻:老師果然不是什麽好人。(卡卡西:你是怎麽得出這個結論的?)


    達茲納難以置信地看著卡卡西,他從這些人的談話和表現中可完全看不到他們還有同情心這樣的東西。


    “請放心,我們一定會完成任務的。”


    卡卡西的再一次重複才讓達茲納從狂喜中清醒過來。


    “萬分感謝,旗木大人!拜托你們了。”


    看達茲納激動地模樣幾乎是要跪下了。 卡卡西笑而不語,隻是招唿著小隊繼續趕路。


    一行人順利地坐船上了波之國,然而剛上岸卡卡西就能感覺到一道殺氣從森林裏一閃而過。


    啊呀啊呀,桃地再不斬已經變成木葉的忍者,那麽來的會是什麽人呢?卡卡西滿懷期待地進入了森林。


    因為對方就埋伏在森林入口處,卡卡西也懶得玩什麽原來有人在這裏埋伏我啊這種遊戲,直接一支手裏劍扔了過去。


    “沒想到你這麽快就發現我了,不過那個上忍,你看起來很臉熟啊。”


    一個中年忍者跳了出來,輕蔑地看著卡卡西一行人。


    卡卡西苦惱的摸了摸下巴,“果然是因為我這幾年太過低調了呢,居然已經有人不記得我旗木卡卡西的樣貌了。”


    鳴人:好自戀。


    佐助:好囂張,什麽叫太過低調了。


    小櫻:老師好像很出名的樣子,不止名字出名,臉也出名。


    那個上忍怔了一下,接著整張臉都扭曲了,帶著極致的恐懼和憤怒。


    “是你!白發魔旗木卡卡西!就是你,十年前殺光了我的族人!”


    上忍麵目猙獰地嘶吼著,青筋畢露的手看起來想要撲上來生生撕開卡卡西的喉嚨,可那雙腿卻下意識的後退,可見卡卡西曾經給他怎樣的心理陰影。“哎?白發魔?”


    卡卡西撓了撓頭,語氣懶懶的,“我什麽時候又多了個外號?你說十年前的事啊……..唔,我似乎忘記了,年紀大了就是不好,記性差還囉嗦,你叫什麽?”


    就是這種表情!十年前這個人殺死了他所有族人後,就露出了這麽一個懶洋洋的表情,好像做了什麽很愜意的事。魔鬼!人怎麽能以殺死族類而心中覺得享受!


    如果不是時隔太久,當時的卡卡西又是血染白發的樣子,他怎麽可能認不出來,怎麽可能傻乎乎的等他來把自己揪出來。


    “我叫上條真寺,上條一族僅剩的族人。”


    上條真寺努力讓自己不那麽弱勢,可是顯然不是很成功。


    “上條?”


    卡卡西眨了眨眼,接著恍然大悟般的右手輕擊左手心,“原來是你們啊,說起來我五歲那年殺死的那個上忍似乎叫上條當麻來著。”


    以卡卡西的為人,記住五歲殺的忍者顯然是不怎麽可能的事。可事情很是巧合,五歲的卡卡西不敢把那個人的護額交上,畢竟五歲殺死一個上忍,不管是不是偷襲殺死,都太過驚世駭俗了。一旦傳出去,第一個殺死卡卡西的就是那個讓卡卡西小心了七年的穿越者母親。 過了兩年,他把這個護額交上,結果被人拉住講了好久關於上條家這個具有血繼限界的家族,這才記住了上條當麻這個他殺的第一個上忍。


    上條家的血繼限界是關於雷的,雷係忍術免疫體質,跟卡卡西的一般無二。


    當時一是大蛇丸正在研究血繼限界,二是卡卡西自己也很好奇,畢竟這種血繼限界與他很是契合,所以他想起了這麽一個家族,很自然地找去了,並屠了一族。就算是那些被他留下的活口,也就是用於**實驗的人,現在也早該被大蛇丸研究到死了。


    卡卡西突然發現上條真寺的表情有些奇怪,無辜地問他,“你怎麽了?”


    上條真寺嘴唇哆嗦著看著卡卡西,“那是我的父親。”


    卡卡西愕然,接著對這個家族頓生同情。真是好可憐啊,從五歲一直殺,今天還要殺掉他們僅剩的族人,讓人斷子絕孫可是會遭天譴的。


    因為卡卡西難得同情了一把,於是做了個決定。


    “這樣吧,我想你自己也知道,你是無法在我手底存活的。哪怕你繼承了雷係忍術免疫體質,我的近戰能力也是數一數二的。我實在不忍心殺掉你,畢竟我都把你滅族了。這樣吧,如果你打贏我這三位學生的聯手,我就放你離開好了。當然,就算你殺了他們,我也不會殺了你的,仍然讓你離開,如何?” 卡卡西攤著手,說出了一個很不靠譜的決定。


    兩個好戰的少年眼睛一亮,終於可以實戰並殺人了,一個月不斷被毆打的憋屈可都壓在心底呢。就連一直安靜微笑的小櫻也露出一絲欣喜來。


    “真的?”


    上條真寺“真的?”


    上條真寺也頗是欣喜,哪怕他每天在夢裏都在想如何複仇,可卡卡西這樣的威名被傳得如神一般的忍者,讓人根本生不起反抗之心。而且人活著總比死了好。


    “真的。”


    卡卡西笑著肯定。


    疾風,玄間他們都是可以以一敵多的精英忍者,鳴人他們的失敗並不是很奇怪的事,但卡卡西並不覺得上條真寺能打贏抱了殺他之心的三人組。雖說有些棘手,但卡卡西對自己教出的人抱有信心。


    三位,展現你們訓練成果的時候到了,不要大意地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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