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這個地方,原身在這裏生活過兩三年。


    所以對一些路線還有些印象。


    看汽車行駛的方向,這好像是要去朱家角古鎮。


    果然,幾分鍾後汽車路過了古鎮。


    古鎮裏燈火通明,即使到現在這個時間也依然有不少人逗留。


    是燈會。


    中秋燈會。


    這不馬上就八月十五了嘛,很多古鎮什麽的都有燈會的活動,而且會舉辦好多天。


    秋相容寫那歌也是為了應這個景。


    但是汽車沒有停。


    “這是去哪?”許沐問道。


    許沐和文盲團的哥幾個在一起,話就會變得多一點。


    “馬上就到了。”趙俊峰憋著笑說道。


    很快,汽車停到一條小道上,沿小道向前行駛,是一處港口。


    再遠處是一片很大的湖。


    此時湖上有幾十艘畫舫在飄來飄去。


    畫舫其實就是遊船,但裝飾的很漂亮。


    湖裏的每條船上都有幾道人影,都是來遊玩的人。


    陶一然指著港口處停著的最後一條畫舫說道:“我租了條船,酒都準備好了,今天不醉不歸。”


    趙俊峰他們幾個其實都不窮。


    最起碼沒有像許沐一樣負債。


    畢竟他們三個還能出去演出唱歌啥的,許沐那時候是真的什麽都沒有。


    陶一然看了看來時的方向,後麵已經有幾輛車追來了。


    媒體人們可不是那麽好擺脫的。


    “走吧,我早就看好了,這裏的船得提前好多天訂,他們根本追不上。”


    許沐:“這就是你的安排?”


    陶一然揚起下巴:“那可不,你看這多有意思啊。”


    “那個詞叫什麽來著。”


    陶一然想了想:“對,附庸風雅!”


    說完他一馬當先地和負責開船的大爺交涉去了。


    謝琛湊在許沐身邊低頭問道:“他平時都是這麽用成語的嗎?”


    許沐點點頭:“十之八九吧。”


    謝琛:“……”


    這會兒後麵的媒體人們已經跟上來了。


    今天這種情況和往常不一樣,往常就算是許沐腆著個臉在大街上走,人家也不確定是不是他。


    可今天,媒體人們這是黏上了。


    陶一然招唿大家:“上船。”


    等大家都上船之後,陶一然跟開船的大爺說道:“大爺,開,往湖中心開。”


    大爺幾天前接了陶一然這一單,今天在這等的都快睡著了。


    聽見這話後,立馬熱血沸騰:“走著。”


    畫舫離開港口。


    這畫舫挺大,還是二層的。


    上麵一層像是個小閣樓,四周都是窗子,視野極好。


    如果把簾子拉上,外麵的人什麽也看不見。


    閣樓裏,陶一然已經給準備好了吃喝。


    而這畫舫裏原本就有麻將、撲克牌、象棋等。


    甚至還有擺拍的古箏、葫蘆絲等樂器。


    就連k歌設備都有。


    不得不說,人家這生意做的真全麵。


    “坐。”陶一然把窗戶上的簾子一拉,這屋子整個密不透風。


    謝琛都看呆了:“你這保密工作做的很好呀,以前談過戀愛?”


    陶一然一臉得意:“我看電影上,什麽公海之類的,就想到了這招。”


    別說,他這方法還真的管用。


    一群記者,仔仔隊之類的人,此時隻能站在湖邊隻能幹瞪眼。


    這個點已經沒船了。


    “軍哥,還跟不跟?”


    軍哥就是剛才的那個劉軍,他以跟拍聞名圈內。


    練就了一身逃跑和抗揍的技能。


    當然了偽裝和跟蹤他也擅長。


    但是今天陶一然他們沒跟他比劃,還叫了他一聲劉哥,劉軍現在有點不適應。


    “跟,我去想辦法。”


    說著軍哥就沿湖邊去尋找新的船隻。


    許沐這邊,船離開港口後,他們就聊了起來。


    謝琛是這批人裏年齡最大的,也有大哥的風範:“來,先走一個,恭喜你們脫離苦海。”


    “謝謝琛哥。”


    幾人喝的啤酒,不過是大烏蘇。


    喝著酒,幾人就聊開了。


    琛哥愛跟別人聊人脈,沒喝幾杯就開始吹:“欸你們是不是認識愚者?聽說你們今天唱的那歌就是愚者寫的?”


    許沐心裏一咯噔。


    陶一然喝了一口酒:“我愚哥,熟的很。”


    謝琛來了興致:“見過真人沒有。”


    陶一然搖搖頭:“沒有。”


    謝琛歎了口氣:“愚者我也熟,我們公司那兩首歌,就是我跟愚者要的。”


    許沐端起酒杯打岔:“這麽一說,大家都是朋友。”


    對,都哥們。


    大概有小半個小時,這幾個人一杯接一杯地灌,灌得暈乎乎的。


    一開始大家還笑嘻嘻,後來情緒就有點低落了。


    “總算是從這個破地方逃出來了,早知道,早就跟他們魚死網破。”一向沉默寡言的陳耀星喝完酒後,最先提的這事。


    謝琛表情一正:“不不不,網破了可以再補,魚死了就是真死了,你們現在這樣挺好。”


    趙俊峰抬起頭:“琛哥,你說我們過去的這幾年算什麽?我一個歌手都當演員去了,是不是早就該逃出來。”


    謝琛覺得自己有必要安慰一下大家。


    所以他站起身來:“兄弟,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算了,你得往前看。”


    “你看看許沐剛從你們天星迴來的時候什麽樣,現在不還是過了影考?”


    許沐:“???”


    “啊對對對。”


    這時候陶一然發話了:“我覺得,還是愚哥說得對,就是《天才白癡夢》裏的那個歌詞,人得學會接受自己,吃苦享福都是必經的。”


    謝琛給了陶一然一個大拇指:“通透。”


    許沐舉起杯子做了個總結:“我覺得,咱們可以恨天星,但不要恨過去的自己。”


    謝琛狠狠地給許沐點了個讚:“就是這個意思,不要後悔沒有早點反抗,你們要是之前跟天星鬧翻了,時間節點不對也有可能出問題。”


    謝琛拍著許沐的肩膀:“你看看我們許沐現在這水平。看來還是影考鍛煉人呐。”


    “所以你們後麵有什麽計劃?”許沐急忙打斷了謝琛的炫耀行為。


    陶一然最先迴答:“我要迴粵省,粵省其實有很多歌曲等著我去唱,足夠了。”


    趙俊峰:“我繼續我原來的生活,走到哪唱到哪,遇到個姑娘我就結婚。”


    陳耀星想了想:“我還得好好想一想。”


    謝琛問道:“那你們來啟明娛樂嗎?”


    三個人幾乎一起搖頭:“不不不。”


    他們現在有娛樂公司綜合症。


    害怕進娛樂公司。


    ……


    就在許沐他們聊天的時候,在夜色之中,一艘小船正悄悄地接近。


    軍哥在船上,正奮力地劃呢。


    軍哥之所以能有圈裏的地位,靠的就是能吃苦耐勞,在一切不可能中尋找可能。


    也不知道這船他是怎麽找到的,隻能手動劃。


    但軍哥不怕。


    得虧是大爺開的不遠,眼看著還真要讓軍哥給追上了。


    ……


    畫舫裏,眼見著其他三個人都定下來了未來的計劃,許沐也就不說啥了。


    畢竟每個人的安排看上去都還很不錯。


    “那就祝我們都開始新生活。”他舉起杯子。


    “祝木頭影考通過。”


    幾個人一飲而盡,又迴複了之前笑嗬嗬的模樣。


    喝了一會,謝琛起身:“我去上個廁所。”


    許沐:“我也去。”


    然後許沐就和謝琛一起離開了小閣樓,去樓下的洗手間放水去了。


    “我來通通風。”陶一然把窗簾子拉開。


    這會兒已經是十二點多了,湖上全是坐船玩的人,有的船上甚至傳來了k歌的聲音


    沒人關注他們。


    “我看看網上都說咱什麽了。”陳耀星掏出了手機。


    趙俊峰則是在低著頭翻之前自己出走時候的照片。


    酒局就是這樣,有一個人離開,其他人就各幹各的。


    畫舫上的洗手間就一個,還是隔間的那種。


    許沐讓謝琛先去上了。


    在外麵的檔口,許沐暈乎乎地打開了司樂網app。


    他把《得意的笑》給陶一然發了過去,並且附言:“祝你和同伴新生活愉快,這歌你可以試著唱一下。”


    發完他就在後台關掉了司樂網。


    許沐腦子還清醒,他知道一個神秘人的身份,辦事情太方便。


    他今天很開心,這首歌他也願意分享給三大天王。


    因為今天發生在他們身上的,都是好事。


    當然了,許沐這不是簽合同的那種,算不上嚴格意義地送歌。


    至於這歌什麽時候發許沐還沒想好。


    閣樓裏,陶一然正撅著屁股看外麵的風景,突然感覺手機震動了一下。


    他的司樂網app是一直掛著的。


    打開一看,陶一然怪叫一聲:“愚哥給我發信息了。”


    “誰?我看看。”趙俊峰爬了過來。


    陶一然舉著手機:“你看,愚哥給我發了首歌,說是祝咱們……”


    陳耀星看著信息感動的眼淚都要出來了:“咱哥幾個就幫人家一次,人家幫咱這麽多。”


    陶一然還在那發信息呢,可惜沒人迴。


    這會兒許沐和謝琛從外麵迴來了。


    “怎麽了?”謝琛問道。


    陶一然舉著手機:“愚哥給我們發了首歌……”


    謝琛拿過手機反複看了看:“愚者,是個好人呐。”


    趙俊峰看著樂譜,有點手癢:“咱們試試這首歌。”


    “試試。”


    三大天王都是搞音樂的,看見愚者的新曲子說不動心那絕不可能。


    “一起來。”


    然後大家就用手機放著伴奏,跟著哼曲調。


    後來他們覺得不過癮,又連上了一個小音箱外放伴奏。


    音響的聲音不大,但比手機的聲音大多了。


    伴奏響起,笛子的聲音出現。


    趙俊峰按照曲譜開始唱:“人生本來就是一出戲,恩恩怨怨又何必太在意……”


    一旁的陶一然瞬間感性了:“你看看我愚哥這詞寫的,愚哥這是勸咱們呢。”


    “對對對。”


    “一起。”


    然後五個人就開始搖頭晃腦地唱起歌來。


    開船的大爺本來都快睡著了,現在聽見這歌聲反而精神一振。


    “這幾個小夥子唱歌倒是還不錯。”


    “就是五個大老爺們租一個船,也不帶個女的,奇怪。”


    此時的湖麵上,船與船之間距離很遠,幾乎彼此聽不到聲音。


    但軍哥除外。


    軍哥那小船正悄無聲息地跟在許沐他們的船後麵呢。


    剛才他看著陶一然拉開窗簾,就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拍文盲四人組,我是專業的。


    船一點一點地接近,軍哥掏出了專業的設備。


    他的船就躲在許沐他們所在的畫舫的陰影裏,離著不到十米遠,用專業設備拍的那叫清清楚楚,甚至連聲音都能斷斷續續地錄上。


    “這幾個人幹什麽呢?”軍哥疑惑。


    此時的閣樓裏,大家都把這歌唱嗨了,因為這歌真的很歡快。


    他們今天也確實很開心。


    陳耀星不知道在哪找出來一個笛子,跟著伴奏吹。


    趙俊峰拍著桌子打節奏。


    其他人就在那唱。


    許沐是瞎唱。


    聲音比之前聊天的聲音大多了。


    “人生本來就是一出戲,恩恩怨怨又何必太在意……”


    “愛與恨哪,什麽玩意,船到橋頭自然行。”


    “且揮揮袖,莫迴頭,飲酒作樂是時候。”


    “我瀟灑走過條條大道……”


    這歌就是歡快著唱才有味道,更何況此時許沐他們還喝了酒。


    “還唱歌?”劉軍懂點歌,但是這歌好像沒聽過。


    不過那不重要,現在的場景看上去就很有話題。


    他趴在船上,忍著興奮錄了好幾分鍾,最後終於開溜。


    “這把賺夠了!”


    劉軍知道,這大概率是自己最後一次拍到文盲團的料了。


    他把船劃的飛快。


    與此同時他迅速地給自己的隊友打了電話:“做好準備,我拍到好東西了。”


    同伴:“難道他們在船上開party?”


    劉軍:“不不不,比那還精彩。”


    “算了,我現在就發!”


    劉軍甚至顧不得把視頻導出來,他先發到網上一張圖片,是許沐他們在閣樓裏的身影。


    劉軍是有自己的娛樂號的,而且還有幾十萬粉絲。


    他發了一條動態:“勁爆,文盲團竟在船上做這種事!”


    現在雖然已經是十二點多,但是因為文盲團解散的事情,現在網上的熱度還是很大。


    尤其是天星那條動態發出來之後網友們都很不爽。


    這會兒還在罵呢。


    這時候劉軍的照片一發出來,大家的注意力立刻就被吸引住。


    “什麽情況,他們幾個幹啥去了?”


    “臥槽,不是開什麽趴去了吧?剛解散就放飛自我啊?”


    “大哥,你這是偷拍吧,對你這種行為,我首先表示譴責。其次我希望你盡快把視頻交出來,下不為例。”


    劉軍用自己的微博發了一條消息:“等我半小時,大新聞。”


    然後他就玩命地往岸上劃。


    等他到岸邊,自己的隊友已經做好準備。


    劉軍掏出設備,開始導視頻。


    十幾分鍾後,終於,視頻上傳了。


    這半個小時裏,網友們被釣的都快生氣了。


    大家都在討論許沐他們四個到底在幹什麽。


    等劉軍的視頻一上傳,至少有上千人同一時間點開了這個視頻。


    視頻裏,精美的畫舫,閣樓上。


    幾個明顯有些醉醺醺的人在唱歌。


    網友們:“???”


    他們居然在唱歌?


    “人生本來就是一出戲,恩恩怨怨又何必太在意……”


    “且揮揮袖,莫迴頭,飲酒作樂是時候。”


    “我瀟灑走過條條大道……”


    網友們看著視頻裏的他們唱歌,都愣住了。


    這是什麽歌?怎麽之前沒聽過呢。


    這歌,多麽灑脫。


    他們的身形,多麽瀟灑。


    你再看看這歌詞。


    恩恩怨怨又何必太在意。


    想到這裏,網友們動容了。


    二三知己,乘船而遊,興之所至,高歌一首。


    而且唱的歌還這麽灑脫。


    古代的文人雅士也不過如此吧。


    要知道這是偷拍啊。


    這就是他們的真實狀態啊。


    趙俊峰他們演唱會解散之後沒有去亂嗨,沒有去胡搞,他們喝酒唱歌去了。


    他們唱著“且揮揮袖,莫迴頭,飲酒作樂是時候。”


    他們唱著“我瀟灑走過條條大道。”


    主要是今天臨近中秋,許沐他們又坐的畫舫,這氛圍實在是太好了。


    有網友直接發出感歎:“這是四大文盲?這是四大才子吧臥槽!”


    “不是說他們有才子的文化,是他們有那種度量!”


    “這要是一般人,早就跟天星對著罵了。”


    “不會是營銷吧?”


    “營銷毛線,你看看這個賬號,之前發的都是文盲團的黑料,再者說了,哪有公司給他們營銷啊。”


    網友們甚至不知道這首歌的作者是誰,這首歌的名字是什麽。


    但他們知道這歌沒聽過,這應該是首新歌。


    很有可能這是別人寫的。


    但如果是文盲團的人寫的,天星就該謝罪了。


    不!


    現在天星就該謝罪!


    一群人嘩啦啦地到天星的官方賬號下麵留言。


    “你張開眼睛看看,你他媽還在這裏逼逼賴賴呢,還在這強調你們沒有強製別人呢,你看看人家,人家都恩恩怨怨不在意了。”


    “你是什麽格局,文盲團的四人組是什麽格局!”


    吵架的時候哪一招最厲害?


    就是對方情緒激動嗷嗷大叫,說你之前做錯了巴拉巴拉,然後你來一句:“啊?我忘了,你還記著這事呢?”


    天星暗搓搓的洗白,和此時文盲團的灑脫,形成了無比鮮明的對比。


    “天星,你們真是輸了人品又輸了格局啊!”


    很快,許沐四人乘船唱歌的視頻被瘋狂轉發。


    以前文盲團的粉絲那叫一個難受:“嗚嗚嗚,原來脫離了天星的他們是這樣的。”


    “他們也太溫柔了吧,即使是這樣,他們還唱著恩恩怨怨不必太在意。”


    “他們真的。”


    這一次天星,徹底被罵上了熱搜。


    “你給他們道歉!”


    ……


    許沐這邊,他們唱了很長時間的歌,偶爾喝點酒,此時正在畫舫裏休息。


    “愚者這首歌寫得真好。”


    “哎,我也想通了,沒必要那麽自怨自艾,就這樣挺好的。”


    “就是。”


    他們聊天的檔口,謝琛無聊地打開了手機。


    他下意識地登上微博,然後就看到了熱搜。


    “天星給四人組道歉!”


    謝琛點了進去,然後傻眼了。


    “壞了,我們被偷拍了!”謝琛叫道。


    “啊?”許沐他們立刻坐直了身子。


    謝琛緩緩地抬起頭:“現在網上說你們是四大才子?”


    許沐:“啊???”


    謝琛繼續說:“不是說你們多有才,而是說你們有文人雅士的風骨和肚量。”


    趙俊峰他們都懵了。


    你看的是微博嗎?


    然後他們各自打開了自己的手機。


    一個個全都呆住了。


    許沐也懵,我這還合計什麽時候發歌呢,仔仔隊幫我發了。


    然後好像還取得了完全不敢相信的效果。


    這波,仔仔隊,立大功。


    魔都,鄭素梅的家中,鄭素梅睡著覺呢,被電話給吵醒了。


    鄭素梅接起電話,一句話沒說,對麵就劈頭蓋臉地罵了一頓:“你看看你帶的好藝人!”


    “現在天星徹底被搞臭了!”


    鄭素梅被罵了半分鍾沒插上話,等她掛掉電話看清楚網上的內容之後,鄭素梅都快要瘋了。


    “他們四個是四大才子?”


    “你們有沒有搞錯!”


    鄭素梅甚至擰了自己一下,確認自己不是在做夢。


    毀了,這次是真的毀大發了。


    就許沐他們這條視頻,比趙俊峰手撕天星十次都可怕。


    “到底是誰給他們寫得這首歌,我要弄死他!”


    ps:我確實是沒有存稿的,存稿新書期都發完了,今天共更新一萬八,頂不住了。


    這首歌這麽用我覺得比用其他的方式撕或者展現自己更有意思一點。


    再次謝謝大家的支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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