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什麽看。”林秋紫生氣的說。


    宮鼎熙眨著她那雙小眼睛,小心翼翼的說:“我嘴裏麵還苦呢,秋秋,能吃甜的嗎?”


    “吃你個頭哦。”林秋紫象征性打了宮鼎熙的腦袋一下。


    接著,兩人相視笑了起來。可能由於笑的太激烈了,宮鼎熙打了一個噴嚏。


    “你說說看你,長那麽大個,又每天遊泳鍛煉,怎麽就那麽不中用呢,凍了一下就生病了。”林秋紫抱怨道。


    “我怎麽曉得嘛。”


    “好了,吃了藥之後就好好休息吧。”


    “那你會在這裏陪我嗎?”


    “放心吧,我會在這裏的。”


    於是宮鼎熙躺下身,抓著林秋紫的手,閉上眼睛開始安心的睡覺了。


    等到第二天,宮鼎熙和林秋紫就迴到了林宅。由於宮鼎熙身體的原因,接下去的一個禮拜林秋紫把她寵的像皇帝似的,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吃藥的時候還有林秋紫自製的獨家“甜味劑”嚐,更讓宮鼎熙欣慰的是,林秋紫之後再也沒有用什麽事來威脅她不準吃飯了。


    很快,過了一個星期的神仙似的“□”的生活,宮鼎熙的病早就好的七七八八了。而她和林秋紫現在的相處也是越來越融洽,融洽的幾乎讓林錦欽的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難道女兒真的和宮鼎熙談起了戀愛嗎?


    而因為宮銘裔特地找了人看了黃曆,把原定於這一周周末的訂婚儀式推後到了月底進行,聽說是這一年中最好的黃道吉日。


    但是病好了之後的宮鼎熙可謂生活在水生火熱之中。幾乎每天晚上,林秋紫都會坐在宮鼎熙的旁邊,盯著她寫作業和背書。由於宮鼎熙的基礎很差,幾乎大部分的題目都不要說是一知半解,連知都不知,於是,林秋紫隻能幫她從基礎開始複習。


    “這個月的月考你就不要考了,但是兩個月過後的期末考試你給我拿出點成績出來。還有你周末就別想和君君出去胡鬧瘋玩了,她再怎麽說成績都比你好很多,我幫你製定了一個係統的學習計劃。”


    林秋紫劈裏啪啦的說了一大堆,但是發現宮鼎熙隻是盯著她看,而沒有認真聽她講話。林秋紫戳了戳她的腦袋,說:“你到底有沒有在認真聽我講話啊?”


    “疼,疼!”林秋紫並沒有用多少力氣,宮鼎熙捂著腦袋,假裝受傷的說。


    “裝,再裝你就多寫幾份習題了吧。”沒錯,林秋紫雖然不再威脅宮鼎熙不能吃飯,但卻換了另外一種更令宮鼎熙頭疼的精神懲罰。


    “那寫習題之前我能吃點‘甜’的東西嗎?”宮鼎熙閃著發光的小眼睛問道,今天還沒嚐到這味道呢。


    林秋紫老臉一紅,嗬斥道:“你怎麽老想這些不正經的,快給我寫作業,寫完作業好去試明天要穿的禮服。”


    “秋秋,給嘛給嘛。”說完,宮鼎熙的嘴巴就要湊上去。


    林秋紫立馬捂住她的嘴,嫌棄的說:“你今天吃了酸菜魚,嘴裏麵一股酸菜的味道,走開,走開。”


    宮鼎熙立馬跑到樓下,找李媽要了一片木糖醇口香糖,快速的嚼著,嚼完之後又立馬上樓,坐在林秋紫旁邊,唿出了一口氣,說:“秋秋,你聞聞,現在可沒有味道了。”


    “沒有味道就給我快點寫作業。”林秋紫好笑的看著宮鼎熙,她還以為她下樓去做什麽呢。


    “你說我沒味道之後就可以吃甜的了嘛。”宮鼎熙撇了撇嘴,不開心的說。


    “我哪裏說了,是你誤會了。”


    “秋秋,秋秋。”宮鼎熙像個小孩子一樣朝她撒嬌著要吃糖。


    林秋紫拗不過,在宮鼎熙的唇上蜻蜓點水的親了一下,待到要離開的時候,宮鼎熙早已纏著她的腰肢,用力扯進自己的懷裏,加深了這個吻。像前幾個星期一樣,林秋紫欲拒還迎的接受著,也沉浸在了這個吻中。


    等到宮鼎熙寫完作業,林秋紫換好衣服來到專門定製的禮服店裏,已經是幾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


    王傾岩看了看手表,記不得第幾次和身邊的任悅墨抱怨了,“宮鼎熙那傻逼到底什麽時候來啊,都遲到1個小時了呢。”


    任悅墨老神在在的喝著香濃的奶茶,淡定的說:“你要是被你家大表姐聽到你這麽叫她她非跟你急不可。”


    “切,她跟我急我也會跟她急。”王傾岩不在乎的說道。


    “你到底是真的想早點見到鼎熙呢還是想見到鼎熙她的美麗未婚妻呢?”任悅墨依舊淡定,但是語氣上聽上去還是有那麽一絲絲酸味。


    “難道你不想見?”王傾岩湊到任悅墨跟前,狡猾的說:“還是說你吃醋了?”


    “吃醋?笑話!”任悅墨推開湊在跟前的王傾岩,選擇了另一邊的沙發坐著。


    王傾岩嗤之以鼻,心想承認一下吃醋會死啊。所以她們就是兩個這麽傲嬌別扭的人,明明相互喜歡,明明已經做過了那種親密的事,卻從來不打算開口承認這段關係,兩人都在等對方主動告白。


    兩人又等了半個小時,宮鼎熙和林秋紫才牽著手姍姍來遲。


    “小表妹,悅墨!”宮鼎熙看見兩人十分高興。由於這一個月來又是生病又是被林秋紫抓著學習寫作業的,三個人自從認識以來從沒有在同一個城市裏這麽長時間沒見麵。


    “三劍客又重聚啦!”說完,宮鼎熙就要張開手臂去擁抱任悅墨,不過被身旁的王傾岩給擋住了,說:“說話就說話,動手動腳的算怎麽迴事?”


    宮鼎熙心想也是,任悅墨本身就是個清冷的性子,她這麽熱情好像不太好,於是看著小表妹,一把抱住了她,說:“我好想你們啊。”


    王傾岩嫌棄的推開了自家大表姐,說:“真是見色忘友的典型,想我們就不會來看我們啊,沒良心的東西。”


    宮鼎熙倒是沒在意小表妹說什麽,因為王傾岩和她一向是相愛相殺的典型,各自對對方都是嘴硬心軟的家夥。倒是站在一旁穿著清爽飄逸的藍色雪紡衫的林秋紫臉一紅。


    “我不是有和你們發短信聯係麽。對了,這個就是秋秋了。”宮鼎熙向兩位好友介紹自己的身邊人。“這個是悅墨,這個是我小表妹。”


    “都說了不要叫我小表妹了。”王傾岩不滿道。


    “你好,林小姐,我是任悅墨。”任悅墨伸出手來。


    “你好,我是林秋紫,不要叫林小姐,太見外了,叫我名字就好。”林秋紫握住任悅墨的手說。


    王傾岩看任悅墨和林秋紫已經開始攀談起來了,也不甘示弱,大喇喇的抱了下林秋紫說:“大表嫂好!”


    林秋紫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微笑的說:“小表妹好!”


    反被將了一軍王傾岩呆立當場,而林秋紫身旁的宮鼎熙得意洋洋的看著小表妹。


    “好了好了,時間也不算早,我們還是趕緊挑禮服,試穿吧。”任悅墨說。


    林秋紫點頭讚同,而王傾岩和宮鼎熙各自“哼”了一聲結束著這個介紹儀式。


    走在前麵的任悅墨挽著林秋紫的手,“我能叫你秋紫嗎?”


    “當然可以了,悅墨。”


    “幸好現在有你在,後麵那兩個家夥像個小孩子似的,我就像她們的老媽一樣幫他們擦屁股。現在好了,有你和我一起分擔了,就不怕製不住她們了。”


    “她們兩表姐妹有那麽頑劣嗎?”


    “何止啊,我告訴你啊—”兩人邊走邊聊宮鼎熙和王傾岩的糗事,越聊越興奮,差點都把正事給忘了。


    “怎麽樣,緊張嗎?”任悅墨問身邊的宮鼎熙。


    “為什麽要緊張?”宮鼎熙傻傻的問道。


    “要不是婚紗,隻是試一下明天的晚禮服好不好。”王傾岩也覺得這次並沒有什麽特殊。


    “嘩啦~”試衣間的簾子滑開,林秋紫款款走出。


    宮鼎熙眼睛一眨也不眨,看的幾乎要呆掉了。林秋紫身形苗條,長發披於背後,露於外的肌膚勝雪,一襲紫色的抹胸長裙晚禮服使得她更顯優雅大氣,在燈光的掩映下更是璀璨生光。


    “怎麽了,有什麽問題嗎?”林秋紫低頭看了下自己奇怪的問道,難道穿這件不好看?


    “當然有問題啦,有大問題。”王傾岩說道。


    “你瞎說什麽呢。”任悅墨打了王傾岩一下。


    “最大的問題就是表嫂太好看了,大表姐眼睛都直了。”王傾岩說道。


    林秋紫看了一眼宮鼎熙,示意她迴過神來。


    “秋秋本來就是最好看的,是世界上最好看的人。”宮鼎熙直言不諱。


    林秋紫覺得和宮鼎熙在一起的這一個月來,肯定是她人生中臉紅的次數最多的。“好了,就決定是這件了,我先去換衣服,你們帶鼎熙去試吧,我稍後就來。”


    “好的。”任悅墨拉著還一臉不想走的宮鼎熙去到她試衣的地方。


    幾分鍾之後,林秋紫換了衣服走了過來,不過三劍客的氣氛並不好。“怎麽了?”林秋紫問。


    王傾岩指了指宮鼎熙,又指了指手上的衣服說:“大表姐不願意穿這套白色西裝。”


    “才不要穿這種東西呢。”宮鼎熙別扭的說。


    “你不穿這個還穿什麽呀,難道像表嫂一樣穿晚禮服,你看看你自己,別走出去嚇人好麽。”王傾岩打擊她說。


    “可是,可是,人家又不是男人,幹嘛穿男人的衣服。”宮鼎熙小聲的說。


    林秋紫想象了一下宮鼎熙穿裙裝的樣子,全身一抖,說:“鼎熙,你知不知道sabar?”


    “亞瑟王啊,我當然知道。”


    “你看她穿西裝是不是也特別美麗帥氣啊?再說了,穿了這個和我站在一起多好看,你看看你這發型,要是穿裙子多雷人啊。乖~穿起來看看,不喜歡還有別的顏色和款式。”說完,林秋紫又在宮鼎熙的耳邊低語:“想迴去做試卷嗎?”


    宮鼎熙立即搖頭,並且很快的拿起了王傾岩手中的西裝,走進了試衣間。


    作者有話要說:  星期天不出意外的話會雙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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