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森強食品廠的門衛大嬸告訴了聶孟喬他們原來在這個公司裏門衛是沒有監控的,也就是除了看管一下出入的人員基本就沒啥作用了。而廠裏的監控都是由這家公司的老板親自察看的,隻接入公司老板的電腦裏。那麽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隻要老板沒在公司把電腦開著,等於監控錄像全都形同虛設,不會留下什麽證據。


    帶著這些疑問,聶孟喬三人準備直接就去這家公司的老板的辦公室詢問。剛到辦公大樓樓下,隻見有幾個jing察從大樓裏走出。他們幾個看樣子應該是浦江區分局的jing員。


    “jing察同誌你們好!”淩梓豪攔住他們介紹了一下自己一行三人,“我們是負責這個廠裏一起兇手案件的被告辯護律師。我想諸位也是為了這個案子來這家廠裏做調查的?”


    “隻能說是一半!”為首的jing察甲說道,“我們今天來這裏是找了這裏的老板又詢問了一下關於這起兇殺案的情況。不過我們來這裏還有其他任務,具體是什麽我們就不方便說了。”


    “那麽你們問到一些新情況了嗎?”淩梓豪笑道,“如果有能方便透露給我們嗎?這樣省得我們再去跑一趟拿你們這迴調查到的證據了。”


    “也沒什麽新的證據。我們這次來就是想調查一下作案的兇器究竟是什麽。因為屍檢報告上來看死者是被尖銳的物體刺穿背部失血過多而死的,可是我們在這家廠裏找了半天都沒找到可能是兇器的東西。”jing員乙補充道。


    “那很糟糕啊!”淩梓豪搖了搖頭,歎口氣說道,“不知道兇器的話,無論檢方還是我們辯護律師都少了一個證據。”


    “梓豪,那我們也去找找這兒的老板問問張政的詳細情況!”聶孟喬示意大家盡快去找這家森強食品廠的老板。


    “對了,他們老板的辦公室在二樓,就是這兒的總經理辦公室。”jing員甲給他們指了下地方便和jing同伴們一起離開了。


    聶孟喬一行三人按照jing察的指示來到了二樓,找到了位於二樓走廊最裏麵的一間辦公室,正是這家食品廠的總經理辦公室。


    幾個人來到門口,發現門是關上的,於是聶孟喬連忙擰了一些門把手發現門是鎖著的。


    “不會,剛才這些個jing察不是還和他們公司的老板麵談過嗎?怎麽這麽一迴兒功夫人都不見了?”聶孟喬對他倆小聲說道。


    話音剛落,突然辦公室裏傳出了些許聲音,居然有種吸吮和喘息的響動,而且還有個女人的聲音傳出。


    “呃……呃……文凱,現在還是上班時間呢,你差不多點,呃……呃……”


    “尼瑪,怎麽有這種香豔刺激的聲音傳出來?”聶孟喬三人麵麵相覷,然後相互用手指指著對方示意誰去敲門。


    三個人幾乎同時都在搖頭,誰都不願意去敲這個門。


    “jing察都走了,剛才煩死我了。這幾天老子心神不寧的就知道要出事。嘿……嘿……”這迴是個男人的聲音。


    三個人感覺都快聽不下去了,於是羅衝霄拿手在底下比劃一下,示意大家用石頭剪子布解決。眾人表示同意,看羅衝霄口型上數到三,大家一起出拳。


    石頭剪子布!經過四個迴合,聶孟喬跟羅衝霄出的是剪刀,淩梓豪出的是布。看到結果,聶孟喬和羅衝霄一陣暗笑,而淩梓豪一臉尷尬和苦b的樣子。不過願賭服輸,他隻能乖乖地去敲總理辦公室的門。


    “咚咚咚!”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裏麵突然一下子安靜起來了。


    過了一會兒,隻聽裏麵有個男人的聲音傳出來,厲聲問道:“誰啊?”


    “我們是律師行的律師,聽說貴公司上周ri發生了起命案。我是受到張政親屬委托,作為他的代理律師來貴公司問些情況的!”淩梓豪在外邊喊道。


    “你等一下!”男人迴道。


    大約過了幾分鍾,辦公室的門終於開了。開門的正是這家森強食品責任有限公司的總經理——陳文凱。此人大約三十五六歲,個子中等一米七十多點,身體略微有些發福,帶著副眼鏡。唯一有一處比較顯眼的地方是他的頭發,雖然年紀還沒到四十,但是看起來居然頭發很稀少的樣子,不是特意用摩絲定過型弄不好“地中海”都被人看出來了。


    進了辦公室,聶孟喬第一眼就是觀察一下剛才在辦公室傳出聲音的那個女人。果然,他看到有一個女人站在陳文凱的辦公桌麵前,裝模作樣的拿起一個文件夾後,轉頭對陳文凱說道:“老板,下個月的銷售計劃我放你桌上了,你到時候看看有什麽問題打我電話就行了。”


    這女人的聲音十分嗲,聶孟喬定睛一看,確實長得還可以。雖然和他之前接觸的到的美女還差一點,但也是臉蛋jing致,前凸後翹的,身高快和陳文凱差不多了。不過最關鍵的是這種女人從麵相上看就一股子sāo勁,時不時地眨巴著她的媚眼。


    女人離開的時候還對著聶孟喬三人微微一笑,笑得很**。不過聶孟喬的注意力全在這個女人的衣服上。那女人穿著一身職業裝,上頭是白襯衫,下麵是黑sè裙子。估計她覺察到了剛才自己和陳文凱在辦公室裏“幹事”的聲音被這幾個律師聽見了,而又看了看自己的上衣,最上麵一顆扣子居然還沒來得及扣上。於是,笑容瞬間在這女人臉上消失,她狠狠瞪了聶孟喬一眼,捏了捏自己的襯衫領口快步離開了辦公室。


    “幾位是張政聘請的律師?”陳文凱十分客氣的問道。


    話說陳文凱的底細,聶孟喬三人過來之前也早就模清楚了。他說白了也就是滬江市一個普普通通的富二代,大學也就是花錢進的一所知名大學旗下的民辦學院。而這家森強食品廠以前則是國有企業,後來改製的時候被他老爹買了下來。他老爹功成身退後,就讓陳文凱全權打理公司的業務,自己退居二線掛著個董事長的名頭在家頤養天年。


    “陳老板你好,我們正是張先生聘請的律師。”淩梓豪笑道,並遞了兩張名片給陳文凱。一張是自己的,一張自然是聶孟喬的。


    “對了,陳老板,還有這位是我們律師行的主任,謝少峰謝律師!”淩梓豪對著陳文凱介紹了一下聶孟喬。


    “想不到謝律師年紀輕輕居然已經自己開起律師行了。”陳文凱笑道,“果然年輕有為啊!”


    “哪裏哪裏!”聶孟喬笑道,“陳老板也就三十來歲的樣子,已經一手擔負起偌大一家食品公司,更加不簡單呐!”聶孟喬也寒暄了一番。


    “你瞧你說的,我們這家食品廠在整個滬江市完全就是芝麻綠豆一點大,年銷售也不過六七千萬,我老爹也是剛在兩年前才把公司完全交到我手上。”陳文凱謙虛地說著。


    言歸正傳,淩梓豪跟聶孟喬開始和陳文凱交談有關這起案子發生時候的情況。


    “最近我們公司銷售情況不容樂觀,而且居然還發生了命案,我實在是太背了。”談到這起案子,陳文凱就直歎氣,“現在外麵還有些說法,什麽屍體在冷庫裏被發現的,其他成品要是知道實情的人誰還敢吃啊!”


    “其實,大致的證據我們已經都拿到了,我們就是想來問問看你對張政這個人有什麽看法?”淩梓豪問道。


    “張政啊?”既然提到了他手下的名字,陳文凱便開始說了起來,“他工作一直很積極努力啊,和同事之間的關係也處得不錯。話說今年我剛提拔他做了部門副經理,沒想到他居然一時意氣用事犯下這種命案。”


    “意氣用事?你指的是搬運工的那件事嗎?”淩梓豪問道。


    “除了這件事,還能想到什麽啊?”陳文凱歎道,“他和搬運工基本沒交集的,除了食堂統一給職工充飯卡時候他會把大家的飯卡收上來充值,除此之外基本和老包他們沒什麽接觸的。”


    “充飯卡?”


    看到淩梓豪很疑惑的樣子,陳文凱急忙解釋道:“我們廠每個月給員工飯卡裏充五十塊錢作為午餐補貼,然後在食堂刷卡消費。平時也可以自己到張政這兒充值,如果卡裏透支的話。我們廠人數不多,有時候訂單量上去,生產計劃就排得很緊張,員工周ri都要加班做活。因為做我們食品加工一類的,都是計件算工資的,到了雙休ri還有雙倍工資拿,倒是不怕員工不肯來。”


    “果然就是一個血汗工廠!”聶孟喬心想。


    “張政其實膽子很小的,我也不明白為啥他就為了那麽點小事,居然會去殺人!”陳文凱歎道,“雖說一塊凍豬肉四十來斤砸到腳上是要讓人去掉半條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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