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就到此為止了,他既然自己這麽不開竅我也沒辦法繼續幫他了。”聶孟喬招唿著這三個女人一起離開這個房間。


    “謝大狀師,你怎麽說話說一半就不說了,這是要急死我啊!”老民工連忙攔著聶孟喬不讓他走。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你?我真不知道怎麽說你了,活該被人忽悠!”聶孟喬搖了搖頭。


    “哎呀,老人家!你就簡單地想一想,如果你們還是拿不到工錢,那大家夥活得下去嗎?”謝婉熠點播了一下老民工。


    “那自然是活不下去啊!”老民工話從口出似乎一下子明白了什麽,一拍手背,“我明白啦,讓我站上麵假裝尋死是?”


    “停!這個辦法是你自己想出來的啊,我可是什麽都沒教你。反正你就想想看,要是有這麽十來號人往天台上一站要尋死,那鐵定驚動對麵區zhèngfu的領導啊。要是區zhèngfu的領導過問這事情,酒店的老板還敢拖欠你們下去嗎?另外你一定要確保上天台的那幫人不恐高啊,別為了這些工錢真的鬧出人命來!你要是真想這麽做的話,一定要先打預防針,這幾個架子工人都必須牢靠。”聶孟喬迴頭補充了一句。


    “哎呀,謝大狀師,你真是太厲害了,一語驚醒夢中人啊!太謝謝你了。”老民工差不多要感激涕零了。


    “驚什麽驚?我可什麽都沒教你啊,這些都是你自己悟出來的。”聶孟喬說道,“反正我什麽都沒教過你,你記住就行了。對了,一定要說我教過你什麽的話,我就給你提供一個人的電話號碼。”


    說著,聶孟喬發短信讓羅衝霄把李雯雯的手機號給發過來。


    “呶!看到沒?你把這個號碼抄下來!”聶孟喬收到消息後直接把手機遞給這個老民工看,“你們的人上天台之後可以聯係這個號碼。這是滬江市一家媒體的法律版塊的記者號碼,我估計她肯定有興趣對你們討薪事件做報道。總之事情鬧得越大,你們就越有希望把錢討迴來。最好是上報紙啊,上電視啊,這樣才有轟動效應。”


    “太謝謝你了,謝大狀師你就是我們的再生父母啊!”老民工一邊抄著手機號碼一邊感謝道。


    “別介,這我可是承受不起!”


    說完,聶孟喬招唿著三個女人一同離開了酒店。


    從聶孟喬帶著趙雪瞳她們三人進入酒店到離開,四個人總能吸引到酒店服務和一些客人的眼球。最主要是聶孟喬一個男的和三個美女就這麽走進走出,和當時五一度假山莊的情形一樣,好多人那是羨慕嫉妒恨啊。


    四個人也沒多耽擱,一同上車離開了這家莫泰爾旅店。


    車上,謝婉熠不住地跨著自己“哥哥”:“哥,我就知道你有辦法,這樣事情一鬧大,老人家的工程款就能全要迴來了!”


    “船到橋頭自然直,辦法是人想的!”聶孟喬說道。


    “哥,你既然有辦法那當時他跪在大門口的時候怎麽不直接教他呢?”謝婉熠問道。


    “首先那時候我還沒想到辦法。其次就算我想到了辦法也不能在那兒對他說啊!”聶孟喬搖了搖頭。


    “為什麽?”三個女人異口同聲地問道。


    “哎呦,你們也不想想他跪著的是什麽地方?我事務所的大門口啊。那時候估計二樓好多律師都在窗戶口看著我們呢,可不像你們幾個直接跑樓梯口看熱鬧。”聶孟喬說道。


    “看就看唄,那又怎麽著?”謝婉熠問道。


    “律師有律師的規矩,各行各業都有各自的行規!就那個小包工頭他能付得起我們律師費嗎?”聶孟喬反問。


    “肯定是沒錢付啊!”謝婉熠迴道。


    “那不就結了?我要是在眾多律師同行的麵前免費給他出主意,那以後別的律師還怎麽做人?我可不能開這個先河,弄得自己好像站在了道德製高點上一樣。要是以後見著窮人就免費給他們做諮詢,我們律師行不成了慈善機構了啊!”聶孟喬笑道。


    “反正做律師的就一點,嘴巴能說。哥,你這一套一套的我們都說不過你,反正愛咋咋地!”謝婉熠笑道,“不過看到你能幫助這個老人家,我們都很高興。你說是,雪瞳姐?”


    謝婉熠說著還不忘朝趙雪瞳那邊看一眼。


    “今天的謝少峰是有點讓我刮目相看,以前我還覺得你就是個冷血動物,鐵石心腸,見錢眼開的人呢!”趙雪瞳也是微微一笑。


    “這是多大仇啊?連用這麽多貶義詞!”聶孟喬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聶孟喬坐車迴到了自己的事務所,而三個女人就不再上去坐坐直接閃人了。


    迴到所裏,聶孟喬突然想起了什麽事,於是把自己辦公室的門裏麵給反鎖了,然後撥通了一個手機號碼。這個號碼不是別人正是謝耀世的。


    “喂,謝伯父。哦不,老爹啊,我突然想其一件事情要問你!”聶孟喬直接開門見山。


    “哎呦,難得聽你打電話給我啊。說,什麽事情?”


    “那個老爹你傳我的家族秘術啊,實在太絕了。我仿佛真能感受到對方的內心世界一樣。而且隻要對方說謊話自己能感應到對方心靈被纏繞上霧霾和枷鎖一樣。”


    “嗬嗬,我就說過嘛,五大家族的秘術都是實打實的,不會是那種故弄玄虛的玩意。”


    “嗯,我前些天辦一個案子,有個人對我撒謊,我一下就感應出來了。”聶孟喬越說越興奮。


    “哦?看樣子你練得很快嘛,但是也側麵說明了你還沒能夠很好的駕馭它。一般秘術都要主動施展的,你能被動感覺到說明你還沒有良好的控製。不過再多練練就基本可以收放自如了!”


    “那接下去我就要說到我這個問題上來了!”聶孟喬開始迴憶著當時法**的情形,“我上次庭審的時候,有個證人是那個案子的真兇。然後我在對他證言進行詢問的時候想用秘術試探一下他裏麵的話幾分真幾分假……”


    “然後呢?”


    “然後就是一點用處都沒,我啥東西都感覺不到。”聶孟喬說出了關鍵,“你說這是怎麽一迴事啊?”


    “我還當什麽大不了的問題呢。”電話那頭的謝耀世笑道,“你這秘術才開始練多久啊,就想著在法**也搞這一套。”


    “有什麽問題嗎?”聶孟喬疑惑地問道。


    “你在法**,對手撒謊時候肯定是在心裏打過草稿的,怎麽樣也要能夠自圓其說?也就是說一切的言辭都是有所準備的,那麽和你之前被動感覺到的情形肯定不同。你能被動感覺到證明對手隻是隨口撒了個謊,能不能自圓其說他自己都沒考慮過。你在法**,你的對手肯定早有防備,以你現在的功力根本不夠看破他內心的。要是換作少峰的話,隻要對手不是什麽意誌頑強,意念高深的人肯定就能感應到了。”謝耀世對聶孟喬的疑問作出了很好的解釋。


    “那我要到什麽時候才能達到那種程度啊?”聶孟喬問道。


    “這個我不是說過嗎,看每個人自己的悟xing。你這方麵如果悟xing不高說不定三年五載的都沒希望,悟xing快點,講不好十天半個月就能搞定。”


    “哎呦,這說了不等於沒說嗎?”


    “嗬嗬,反正你自己勤加練習就是了。我相信勤能補拙,悟xing再差你天天堅持,那三年五載肯定是誇張的說法。”謝耀世鼓勵道。


    “唉,借你吉言!”聶孟喬歎了口氣。


    “而且你不要忘了,我曾經說過我們謝家秘術看破心靈功能主要在於看破的過程而不是看破的結果。我以前剛教你的時候你還不懂,現在練過一段時ri加上體會過它的效用,自己應該能懂得當時我說那句話的含義了?”謝耀世又補充道。


    “你這麽說我倒是有點懂了。因為結果早就在我們自己心中了,我施展秘術的時候仿佛感覺到體內的真氣形成像樹杈一樣的東西穿透到對方體內。然後像鑰匙一樣點破對方那一層層的枷鎖。其實看破對方的內心世界,對手的內心還是那樣的一顆心髒罷了。”聶孟喬迴道。


    “對頭,如果真能看到其內心的真實意思那就不是謝家的秘術了。普天之下也隻有蔡家的控靈可以做到,但是也是掌握對手腦中意識。”


    “所以,我通過一切蛛絲馬跡讓對手的謊言經不起推敲,相當於就是擾亂了對手內心世界的氣息,從而讓自身的氣息占據了上風,也就是樹枝更能生長更具有穿透力了?這樣就達到了衝破枷鎖的目的。”


    “聰明,到底上過大學的腦子都不笨!”謝耀世笑道,“反正勤加練習功力提升你會體會到更多的好處。不過你最好在家多準備些好吃好喝以及喜劇片光碟啥的。”


    “這是為啥?”聶孟喬又不解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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