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聶孟喬被白鼠二人逼到死胡同即將九死一生的時候,圍牆上莫名其妙出現了一個人,而且聽他是接了兩名殺手的話茬,聶孟喬急忙祈禱這個人是來救自己的。


    三個人同時朝著圍牆上望去,由於晚上太黑,這邊又沒有路燈,加上牆上的人穿著黑sè的衣服,根本看不清這人是誰。


    “尼瑪,多管閑事的一起死。”棕熊大吼一聲朝著那人開了一槍。不過由於光線太暗根本瞄不準,當他一槍打出去後,隻見牆上已經沒有人了。


    兩個人都還沒反應過來,突然這名男子已經殺到了他倆跟前。隻見他左手將一把西洋劍甩給了聶孟喬那個方向,大喊一聲:“接好!”然後右手拿起另一把西洋劍直接向棕熊刺去。那人挽出一段劍花讓棕熊閃躲不及,連瞄準開槍的機會都沒。而白鼠那邊怕開槍會誤傷到棕熊,於是當機立斷將槍插迴腰間,直接掏出來一把匕首衝向這個突如其來的男人。


    由於白鼠的右手受了重傷隻能用左手來拿匕首,至於棕熊右手隻是小小割傷倒是還能迎戰不過身手也不可能像正常狀態下那麽利索了。於是乎這名神秘男子以一敵二也不弱下風。


    看著這名手持西洋劍的男子的一招一式,聶孟喬忽然想到了他是誰,就是以前在擊劍俱樂部跟自己練習過的反貪局的湯震。他慢慢從地上撿起了西洋劍,挺身也加入了戰團。“哈哈,湯先生多謝啦!”聶孟喬衝過去和隻能用左手對敵的白鼠交鋒,把棕熊留給了湯震。


    話說湯震的劍術是師從邵仲康的,所以套路和聶孟喬的基本一致,不過技術肯定要jing湛許多。兩個人相互配合各自對戰著自己的對手展現出十分默契的陣勢。


    “果然你在擊劍俱樂部和我練習的時候是讓著我的,隻是邵師傅技術太恐怖了,讓我沒法好好看到你真正的水準。”聶孟喬邊揮舞著手裏的西洋劍一邊還在跟湯震調侃。


    白鼠和棕熊打著打著覺得情況不妙,特別是這個忽然冒出來的什麽湯先生,搞得和佐羅兮兮的,憑借他倆半殘的一隻手根本沒有勝算。白鼠的匕首比聶孟喬手中的西洋劍是短了一大截,俗話說劍短則虛,白鼠越和聶孟喬打鬥的時間久,心裏就越虛。而棕熊這邊手中的槍已經被湯震挑掉,自己隨便在地上撿了根長點的破木頭就在那裏打,完全隻有招架之功。


    白鼠覺著形勢對他們很不利,一邊招架著聶孟喬的攻勢,一邊對著棕熊說道:“好漢不吃眼前虧我們還是撤吧?”說完對棕熊使了個眼sè。


    “好的,去你們的!”棕熊大喝一聲,把手中的爛木頭砸向了湯震。隻見湯震輕輕地用手中的長劍一撥挑開了木頭。白鼠和棕熊則趁機腳底一溜煙從原來聶孟喬跑進來的轉彎口逃走了。


    看見這倆殺手又跑了,聶孟喬長籲一口氣,把手裏的西洋劍又交還到湯震手中。


    “湯先生,你今天真是我的大救星啊,沒有你我小命就不保了!”聶孟喬連忙握住湯震的手一個勁地感謝。


    “不客氣,我今天其實是找你有事。然後我聽邵師傅說你們今天去郊外的小和山附近郊遊去了,差不多這時候剛迴來。而我正好也在外麵江灣區看守所迴來,一路開車到你迴邵師傅說的別墅的必經之路上。然後我就看到一棵小樹橫躺在馬路zhongyāng,對麵還停著一輛q7,車牌號跟邵師傅說的一模一樣。我就估模著你出啥事情了,就往裏麵的弄堂走進去。找了一會兒我嫌太麻煩,看這裏的圍牆上麵很寬又沒碎玻璃,於是就直接上去找了。果然讓我在這個死胡同裏看到了你。”


    “剛才真嚇死我了,這兩個家夥的手槍已經直勾勾地對著我了,你稍微晚來一步說不定你第二天就看到報紙上寫著天峰律師事務所主任於昨晚身中數槍倒斃於某郊區平房小胡同內。”聶孟喬還對剛才的情形心有餘悸。


    “哈哈,那正好!我本來就是有事找你來幫我,這麽一來你可以好好報答我了!”湯震笑著對聶孟喬說道。


    “哦?什麽事情啊?”聶孟喬問道,“一般找我都是諮詢法律問題或者委托我打官司什麽的。”


    “沒錯,我就是找你做委托的,話說我有個朋友遇到麻煩了,被jing察以謀殺及盜竊未遂的罪名逮捕了。我今天剛在看守所看過他,他說他是被冤枉的。於是我就來找謝律師你幫忙了。”湯震說道。


    “是什麽時候的事情啊?”聶孟喬又問了問湯震。


    “就是昨天淩晨發生的事情,估計你沒注意新聞報道,具體情況我們先離開這兒,我再跟你好好聊。”說著湯震拍了拍聶孟喬的後背,兩個人一起按照原路返迴。


    兩個人一起走迴馬路,剛要走出最後一個胡同口,突然湯震十分jing覺地將腳步停了下來,並且示意聶孟喬也停下:“小心,那兩個家夥真是yin魂不散,想再殺個迴馬槍!”


    果然那兩個身影再度從道口兩邊走了出來,再度出現在了聶孟喬他們麵前。白鼠笑著說道:“想不到你這個耍西洋劍的人這麽厲害,我們這樣的職業殺手隱蔽得這麽好,還被你察覺出氣息來。”


    “因為我感覺到了前麵有殺氣,你看胡同口外麵已經有路燈了,可以照到圍牆上麵的情形,有幾隻鳥剛飛到這邊就馬上飛走了。”湯震盯著兩人說道。


    “不過你就算感覺到了殺氣又怎樣?”白鼠笑了笑,“以現在我們之間隔著的距離,你根本不夠時間拿手裏的劍攻擊到我們。而我們手中的槍shè程完全夠打到你們,你們這會兒一起死吧!”


    “這情況好像很糟啊?”聶孟喬朝著湯震看了看。


    “我覺著也是,不過我們這迴好像隻有三十六計走為上一條路來著。”湯震也小聲對著聶孟喬說道,“我們再往原路逃,轉彎進去,等他們追過來我們也給他們一個迴馬槍。”


    “好像離轉彎的地方也有點距離,我們跑得過他們手中的槍子嗎?”聶孟喬又對著湯震看了看,他自己則已經滿臉是汗了。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喊一二三,我們馬上跑。記住要跑曲線,不要跑直線一根筋衝到底。”湯震朝著聶孟喬使了個眼sè,捏住了他的手。


    白鼠看到聶孟喬他們兩個人正在嘀咕著什麽,笑著說道:“你們不要想著怎麽跑了,這點距離我們還打不準還做什麽職業殺手啊!唉,明年的今天就是你們的忌ri了。”說完,白鼠和棕熊同時扳開了保險。


    “別管他們,我數一二三。”湯震輕聲叫道,“一……二……”


    正當湯震要數到三的時候,突然他們看到在白鼠和棕熊身後,一個矯健的身影從天而降,一記空翻從這兩名殺手身後飛了過來。然後隻見此人穩穩地落在了兩人麵前正中間的位置上,並單膝跪地。因為白鼠隻能用左手拿槍,加上用右手的棕熊,兩個人正好是對稱的,中間留下了一段空隙。


    “唉,我看你們說反了吧。明年的今ri其實是你們的忌ri才對。”那人臉一仰,而身子卻還擺著pos。聶孟喬和湯震仔細一看,這張臉不正是邵仲康嘛。隻見邵仲康兩隻手各拿了一把匕首,刀尖朝外。然後他才緩緩地站起身來,朝著他倆笑了笑。


    而此時,白鼠和棕熊兩人握槍的手都鬆開了,手槍已經應聲落地。再看他們兩個人,從額頭到月複部都被劃出一道長長的血痕。兩人帶著驚訝而又恐懼的眼神,慢慢地倒在了地上。


    這速度、這身手,尼瑪啊,真的快和武俠小說裏寫的一樣了。到底是世界上最強的特種部隊混過的,聶孟喬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雖說謝管家和阿奎等人早就在一直給他灌輸邵仲康有多麽多麽牛x的事實,但是今天總算是眼見為實了,就是一個變態,bug般的存在。他根本就沒看清楚邵仲康空翻下來後手上的動作,但是兩個殺手卻已經就這麽個屁兒了。


    “邵……邵……老兄!你tm太變|態了吧!”聶孟喬激動得有點語無倫次了。


    “還行吧,好久沒動過真格了,技藝還好沒生疏。”邵仲康說著,不緊不慢地從口袋裏拿出一包餐巾紙,擦了擦手上的兩把匕首,然後套上套子又塞迴口袋裏去了。


    “不過話說邵師傅,這兩個人的屍體咋辦?”湯震看了看他倆問道。


    “沒事,我們把他們丟到對麵樹叢下麵就行,隻要別嚇著人。反正這兩個人都是職業殺手,jing察發現他們後隻會當作什麽黑幫內訌,仇家尋仇之類的,不會去深入調查的。”邵仲康說著,將兩具屍體扛在了厚實的兩肩上走到了馬路對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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